第六百二十五章:丑到吐了……
王曇曇簡單的詢問了下病犯的情況,表示得親自望望才行,他似乎特別愛挑戰疑難雜癥,態度反轉的說:“好的!現在我訂機票。明天飛抵天南!如果看不出來,不用報銷路費。”
結束了通話,我看見林慕夏站在窗前,她出神的望向天際。
我悄無聲息的來到她背后,大膽的用力環腰抱住她,“想什么呢?”
“你……你太肆無忌憚了,我以前怎么就沒發現你流氓的本質!”林慕夏一邊掙動一邊急道:“別抱啦,防暴守衛和武警們進進出出的,看見不好。”
我識大體的,所以松開了手,“那你之前想了啥事?”
“瞧,太陽落山了。”林慕夏抬手指向殘血般的夕陽,她解釋的道:“我在想吳真真的病,跟陰陽有沒有關系。婉婉跟我說。陰陽、四象、五行、**、八卦等,雖然科學無法證明其存在,但它們像極了一種遙遙互應的磁場。看不見摸不到卻真實存在的。”
“玄學?”我笑了笑,打趣的道:“咱等凡人哪能琢磨透,身邊的例子就有個,斷命老人。”
“哦……”
林慕夏返回桌前倒了杯水,她咕嘟嘟喝了口道:“我們準備提審吳真真吧。他的病不僅符合案情。還有,平時吳馨幾乎天天清早離家,深夜歸來,所以吳真真具有充分的作案時間。”
“嗯。”我給寧疏影打了電話,道:“帶吳真真到審訊室,過五分鐘開始審訊。”
抱起事先整理好的三浦鎮衛生巾連環殺人案,我們來到了審訊室。
很快。寧疏影將拷了重銬的吳真真拖了進來,直接仍到審訊椅上,動作簡單又粗暴。
吳真真的手腳不停顫抖,哈喇子滴滿了衣服,他的五官扭曲的,跟擰花的包子,奇丑無比,其實戶籍系統中他的證件照挺帥。
“咳、我們知道你好了,別裝了行不?”林慕夏冰冷的道。
吳真真的回應,只有抖……抖……抖……沒完沒了的。
“凌宇,上電擊劍。”林慕夏不耐煩的道,這種裝傻充愣的存在,不用點手段就“金口”難開。
我掏出黑亮的短棒,遞到嘴巴前吻了吻。“哥們,你該發威了。”我按動密碼,藍色電弧纏繞的劍身猛地延伸,閃動于吳真真呆滯的瞳孔,并一點點的放大。此刻,我手控制著劍尖離他的眼睛很近,他似乎無動于衷。女樂吉才。
小樣,以為我真不敢電你?
“哧哧、噗嗤!”
防身的武器在我手上進化成審訊利器,劍尖下調抵在吳真真的左肩,藍色電弧像饑餓難耐的漢子看見了白花花的大饅頭一樣,瞬間攀附向他的身體。
吳真真的四肢徒然小抖變大抖,腦袋搖動的頻率隱隱有把眼球甩離眼眶的架勢。
撤回了電擊劍,他持續抖了兩秒,忽地停滯,歪倒在審訊椅,舌頭啷當在嘴外,賣相極為的駭人!
我胃部翻江倒海的蠕動,喉嚨一滾,感覺到一股子熱流涌向上方,我忍不住了,急忙捂住嘴,伏在床前哇哇狂吐。不愧是愛雞隨雞、愛狗隨狗,林慕夏和我的表現沒區別,直接走到墻角的垃圾桶,只不過她吐的少了點,然后喝水潤了兩下喉嚨,吐干凈。
寧疏影遮住眼睛,他開玩笑的道:“給案犯現在的模樣拍個照片,放大一百倍掛在城墻上,堪比生化武器,勝似千軍萬馬!”
“老子當警察以來,第一次是被丑吐的。”我虛脫的坐在椅子上。
林慕夏深以為然的說:“同感。”
寧疏影接了盆冷水,直接澆在吳真真的腦袋,反正錄像沒開,想怎么折騰都行,只要出發點是好的。
吳真真一個激靈,他睜開了眼睛,與此同時,手腳抖啊抖……水滴子甩了我們滿臉。
我站起身,踩在沒有沾水的干地,再次拿電擊劍襲向不知好歹的吳真真,有了水的存在,電擊的效果更加強勁,吳真真的頭毛根根倒立,昏厥當場。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次我們對于吳真真的丑態有了抗性,僅稍微有點不舒服。
寧疏影接了第二盆水,一股腦的傾倒。
吳真真打了個噴嚏,手腳抖啊抖的……
莫非我們的推測有誤?兇手另有其人?我搖了搖頭,直覺是對方抱有僥幸心態,試圖瞞天過海,以為我們電幾次看沒暴露便放棄。如此一來,更加大了我的動力,這一個小時中,審訊室噼里啪啦的跟爆豆子一樣,搞的滿地是水。最后沒干地可站了,我怕電流不分敵我的牽連到自己,索性站在桌子上開電。
循環了大概有九次。
總算守得云開終見月,吳真真恢復了清醒,他的手腳終于不抖了,道了句:“我想撒尿。”
“直接尿吧,你的褲子已經濕了,地也濕了。”林慕夏翹著懸空的腳放在地上,她嘀咕的道:“我的腳酸了,再電不服他,恐怕明天就得拄拐了。”
這時,寧二貨推開門,他腹黑的笑道:“電完了?你們不知道,水蔓延到了走廊,武云峰恰好經過,躺搶了,直接電攤在地,現在還在休息室躺著呢。”
“可憐的武兄。”林慕夏抬手點了雙肩和腦門,“哈利路亞。”
吳真真果然尿了褲子,“噗噗噗……”旋即,他舒服的道:“你們真的是警察?一點人道沒有!”
“人道,只是針對于人來用的。”林慕夏一秒從修女變成了修羅,她猛地拍動桌子道:“你今天想原原本本的坦白,想從哪開始,自己交代!”
吳真真臉色一怯,他壯起膽子道:“差點被你一個黃毛丫頭唬住。”
我手指翻動,電擊劍猶如一只大型的筆,來回旋轉,我陰險的道:“你還想試試?”
吳真真眼角抽搐,他氣焰萎靡的說:“我坦白……是,三浦鎮的衛生巾殺手,正是鄙人。我的病,天亮的時候復發,天暗的時候恢復,陰天時不管白天黑夜,絲毫不影響我的行動力。”
“天亮和天暗的時候?”我詫異的道:“不是根據太陽落山為分界線?”
“不是……”吳真真極為郁悶,他欲哭無淚的說:“前五次,你電我……是真的啊!我心知肚明,但表達不出來。”
“那好吧,冤枉你了。”林慕夏走到墻角,按開了攝像設備,她重新坐好道:“為什么你明知道這病天亮發作天暗消退,卻深深的隱瞞世人,包括你的女兒?”
“世態炎涼,人走茶涼。”吳真真多少有點英雄遲暮的意味,“從我的病出現開始,我發現晚上竟然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迫不及待的想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妻子,然而,她偷偷的在另一個臥室和野網友打電話,說我快不行了,想離開這家。我選擇了隱忍,想看她真的不顧舊情狠心拋棄我們父女。終于,那一天,我眼睜睜的看著她,拿走了家中所有積蓄,包括給馨兒預留的學費,離開了家。這一幕我永遠的記住!我恨啊,不能動,我只能默默的望著,希望她能迷途知返,然而,換來的是冰冷無情的猛烈關門聲!”
我同情的道:“然后你尋到蘇菲并殺了她?”
吳真真搖頭嘆息,“當天晚上,我恢復了正常,那時馨兒還在讀書,我暫時沒說這事,一個人沖出了家門,瘋狂的跑到大街上尋找妻子,跑到野外,跑向市區。”停了停,他接著說:“天亮了,我離市區還有一小半的距離,怕病發了倒在路上被過往的車輛軋死,直接翻入路邊的壕溝,抖了一天。第二天晚上,恢復正常,我餓得四肢疲軟,就地捏死了一窩田鼠,生而食之!繼續趕往市區。因為她打電話時和野男人確認了好幾次地址,我知道她投奔的對方住在哪,所以,我花了點時間,找到了那家的樓前,天再次的亮了,我抓緊時間沖到樓頂,抖了又一個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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