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三個秘密
player……是玩家的意思,姬雨蝶還真把她代入成了游戲策劃,宣布完這個決定后,她沒再墨跡,手持火把消失在我們的視線,耳邊響起越來遠(yuǎn)的腳步聲,感覺這處封閉的空間挺大,我的視野重新陷入無盡黑暗,不知姬雨蝶何時才能讓我們見證這場死亡游戲。
裴奚貞沖我吹了口氣,我郁悶道:“頭兒,你沒刷牙不要亂對人吹好不,威力堪比生化武器。”他氣樂了,道:“小宇,我倒是想刷,騰不出手來,胡子被燒焦了一片,以后可要度日如年咯。”
林慕夏不甘寂寞的提了建議道:“活人不能把自己無聊死,換個角度想想,我們終日奔波忙碌,難得像今日般閑暇,不如敞開心扉聊天。”
“我比較擔(dān)心的是,過幾天婉婉出國了,我們集體消失,趕不上送她。”我嘆了口氣。
裴奚貞安慰的勸道:“后會還有期,大男人何必患得患失于兒女情長?”他話鋒一轉(zhuǎn),笑呵呵的道:“慕夏的提議不錯,這次生死未卜,我們把秘密都互相曝一曝,以免帶入墳?zāi)埂S晌蚁乳_始,給們你講一個秘密。d.i.e的英雄堂,只供奉了19個靈位,但歷史上不算我有20人,想知道原因不?”
我們頓時來了精神,凝聲聆聽老狐貍揭曉這個困惑已久的問題。
“消失的靈位叫趙無敵,因為他叛變了,我只當(dāng)是死了。”裴奚貞有些憂傷的道:“那時,我還是個副手,趙無敵任d.i.e部長,可以說,我的本事,有百分之九十是他教的,當(dāng)有一天他經(jīng)不起七百二十萬美元的誘惑時,d.i.e的辦公室少了這道身影。你們懂我為什么想毀滅嗎?甚至比小宇還想,這段日子,我調(diào)查到他成了d的高管。”
“d.i.e唯一的叛徒?”我唏噓不已的道,裴奚貞背負(fù)了許多。
林慕夏沉默了片刻,她笑道:“sir,你的秘密夠勁爆,既然都過去了,放下執(zhí)念活得才瀟灑,你每天心事重重,我感覺充滿了暗能量。”她轉(zhuǎn)移了話題道:”輪到我了,講一個你們不知道的事,關(guān)于我的初戀。“
裴奚貞期待極了,“要不要這么勁爆!”我則是一抹酸意自心頭閃過,稍縱即逝。
“六年前的雪夜,他抱緊我的那次,是我們的最后一面。”林慕夏停了停,她笑道:“他年紀(jì)輕輕不學(xué)好,販賣搖頭丸,被緝毒組抓了,后來他去了哪兒,我并不清楚,找過,但沒找到。我也沒有如愿以償?shù)娜温氂诰兌窘M,跑去了情報科、鑒證科。”
“現(xiàn)在還沒消息?”我詫異的道。
林慕夏語氣透著無奈,“沒有。”
“好吧,輪到我了。”
我挖空了心思,決定把隱瞞已久的心晴、于小愿等事坦白,像老狐貍之前講的,再不說,恐怕永遠(yuǎn)沒機(jī)會了。“凌宇,你怎么還沒開口?”林慕夏催促道。我澀澀的道:“這就來,裴頭兒,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它與你有關(guān),你得和我承諾,如果能出去,別吊打我就成……”
“他娘的,行吧,哪怕你挖了我家祖墳,都不和你計較。”裴奚貞玩味的道。
“心晴、于小愿。其實(shí),我認(rèn)識半年了,比認(rèn)識你都早。”
裴奚貞當(dāng)場懵住,他難以置信的道:“啥?你小子趕緊交待清楚,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唉!”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說到口水快干了,把當(dāng)日離開交警大隊,街邊巧遇心晴,憑借她繪制的死亡訊息圖,總能掌握兇手的最新動向,又和竹葉紅帶心晴去拉薩游玩……七情空姐案,等等一切,猶如一顆顆重磅炸彈,轟擊在裴奚貞的心頭,他震驚的瞠目結(jié)舌,怔怔地難以言達(dá)心中感受,直到我說出了“死亡巡使”的事情,裴奚貞極為擔(dān)憂的道:“你是說……我女兒她…”
“不清楚,寧疏影有過經(jīng)驗,以后你好好問問他。”我緩了緩干燥的嗓子,真誠的道:“頭兒,于姐和她現(xiàn)任僅是形式婚姻而已,她家臺燈下,還壓著你們的全家福,包括賓館的名字,貞、心晴、愿,你們仨的名字。愛已深入骨髓,怎能斷得掉?”
“是啊sir,凌宇說的極對,在一起皆大歡喜的事,為什么要寧可忍住相思,老死不相往來。”林慕夏在一旁勸道。
“慕夏,你還說我,你不也是如此把愛放在心底嗎?知道對方過的好就行了。”裴奚貞并未作出答復(fù),他這句反問的話我以為是指林慕夏的初戀,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是我。忽然,裴奚貞冰冷的問道:“凌宇,你今天的每一句話,沒有忽悠我的?”
“我對天發(fā)誓!”我心頭一動,添油加醋的道:“于姐她在d.i.e住的時間,好幾次忍不住想沖到辦公室。誰知道頭兒被景思沙迷住了,現(xiàn)在穿得衣服是她送的吧?于姐悄悄和我說你從不會照顧自己的,她偷偷看見你保暖措施很好……傷心的形容不出來!”
“干!我和景思沙是清白的!”裴奚貞苦惱不已的道,“好,我不追究你的隱瞞。晴晴的事,如果活著出去,我爭取把撫養(yǎng)權(quán)爭到手,辭職帶她去治,走遍大江南北,也要讓她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好殘忍的男人。”
林慕夏夸張的驚呼道:“凌宇說了嫂子是形式婚姻,身邊只有心晴,你奪走了她,嫂子怎么辦?一并收了吧!”
裴奚貞登時語塞,低頭思索了數(shù)分鐘,他打著哈哈道:“曝光繼續(xù),又輪到我了,給你們講我與龍大神的故事……”
……
仨人輪番講述心底的秘密,持續(xù)到了不知何時,彼此都累了,呼呼大睡,我們心態(tài)很好,沒有一絲被活活囚禁的焦慮不安。
迷離之中,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移動,我猛然驚醒,竟然睡得這么死,莫非與水滴聲有關(guān)?發(fā)現(xiàn)眼前很亮,依然處于一塊塊金屬板的空間內(nèi),前邊一望無盡,不知通往何處。燈光晃得我適應(yīng)了半晌才能睜開眼睛,我和林慕夏、裴奚貞被疊放在一個大滑輪板車,前方有個苦力裝扮的人拖動我們前行,二人也剛醒。
我們的手腳并沒被綁住,但無法動彈,好奇的道:“姬雨蝶注射的藥劑,效果未免太狠了,連勾手指都像逾越天塹般,本來她說成軟腳蝦,我以為夸大事實(shí),哪想是完全低估了。”
“第一次,正常。”林慕夏想了想,她冷靜道:“這種藥劑,注射多了會有免疫力的,效果得差很多。”
裴奚貞扯開嗓子,沖前邊拖車的苦力道:“你停一下,我想上廁所。”
對方?jīng)]理他,自顧自的拖動繩索。
裴奚貞的身體壓在我和林慕夏上方,使勁咕噥了幾下,他掉下了車砸在地上,摔得七葷八素。拉車苦力覺得手一輕,他下意識的停住腳步回過頭,我長大了嘴巴道:“這不是新憶村燒鍋爐的聾啞老頭嗎?竟然是姬雨蝶的手下……”
拉車?yán)项^一雙有力的手將裴奚貞抓起,重重砸回車板,對待我們像待宰的牲畜般無情。
約過了二十來分鐘,我們來到了通道的末端,終點(diǎn)是一個巨大的簾幕,后方不知道藏了什么,角落的金屬板上放了六個音響。姬雨蝶站在側(cè)邊沖拉車?yán)项^做了個停止的手勢。她打扮的很漂亮,一身淡雅粉色的緊致禮服,頭發(fā)盤束而起,肩膀披了一雙彩蝶羽翼,手臂揮動間,像一只大蝴蝶,透著古典美的韻味。
人如其名,雨蝶。
拉車?yán)项^討好的向她伸出右手,姬雨蝶溫軟的笑了笑,她掏出五張百元鈔票,遞了過去。老頭眼中閃過興奮,親吻了一口錢,小心翼翼的收好,他順著原路返回。姬雨蝶目送老頭離去,走到我們身邊,像老熟人開玩笑般的道:“歡迎見證團(tuán)的光臨,小女子萬般榮幸。”
她嘴巴閉合,憑空又是一道聲音響起,屬于九樓中哭泣小丑的音質(zhì),“但這次有去無回喲,嗖哈哈~”
“當(dāng)然,只是玩場游戲而已,成功通關(guān)還可以存活。”女性藍(lán)精靈噙著笑意道。
灰太狼的聲音適時響起,“你們的游戲還要排到很久以后,這段時間,將享用雨蝶姐姐親手做的美食,衣食無憂。眼下,你們需要做的,一個字,看!”
深知姬雨蝶的底細(xì),我第一次近距離領(lǐng)會腹語大師的恐怖,起初有些毛骨悚然,仿佛她的身邊,跟了數(shù)個沒實(shí)體的鬼魂!她一個人飾幾個角色,時間久了會不會人格分裂?
我注意到了她的彩蝶羽翼有塊殘破的地方,便好奇的道:“姬雨蝶,你衣服刮破了。”
“請叫她燃燒布偶。”姬雨蝶粉唇緊閉,切換了小丑的聲音,“雨蝶姐姐故意撕的,因為她的心,早已殘缺。”
她嘟起嘴用本音笑道:“游戲,揭幕!”手中多出一個遙控器,她按住開關(guān),簾幕中間分出一道縫隙,自動向兩側(cè)展開,呈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塊厚實(shí)的透明玻璃,年夜中八個上了飛機(jī)的游戲參與者,此時分為三波,各自占據(jù)了一個房間,但有音響的存在,可以清晰的聽見外邊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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