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腹語大師
九樓沒有炸彈……幕后之人竟然在全程戲耍我們!先是以鑰匙在黃子林體內(nèi)為噱頭,‘激’發(fā)了俊朗男人以及時髦‘女’郎骨子里的犯罪基因,然后開啟了一扇鐵‘門’,給了眾人生還的希望,人人都唯恐被炸死進(jìn)而發(fā)生踩踏事件,接著封死樓梯通往九樓一層的路,在倒計時結(jié)束前,給予我們的心頭狠狠地敲了一‘棒’子!最絕望的時刻,又***的說沒有炸彈?!近乎耍得我們團團轉(zhuǎn)!太過于‘陰’險狡詐了!
“凌宇,你在哪兒?有沒有事?”二樓,林慕夏的呼喊聲傳入我耳蝸,她有些焦急的道:“真是的,開個‘門’怎么沒影了!”
“林大腳,我還好!”
我急眼了,張開嘴用力咬了臉旁邊的‘腿’,豪不客氣的連掐帶撓,總算將身體上的人腳趕向一邊,我掙扎著站起身,罵了句:“都給我讓開,想出去就讓我把‘門’先開開,待會底下的幾個人踩死了,你們會坐牢的!”
費勁體力的擠到了人群最前端,我死死的捏住鑰匙‘插’入鐵‘門’的鎖孔,“咔嚓!”‘門’應(yīng)聲而開,落入地面,接下來我又倒霉了,后邊的人實在太過份,都沒危險了還推攘,于是我第二次被一只只腳踩在了底下……
感覺人散得差不多時,忽然,一只白皙的手沖我遞出,將我拽了起來,我抬頭一看,還是林慕夏好。 九樓的所有服務(wù)員,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門’從內(nèi)側(cè)用鐵鏈鎖住,外邊逛街過路的行人好奇的瞅著狼狽至極的我們。
裴奚貞找來根繩子,給瘋狂的俊朗男人綁住,猶如死狗般拖了下來,他瞧了瞧被踩踏導(dǎo)致昏‘迷’的人,約有六個,道:“慕夏,你聯(lián)系120,我打電話給重案二組的蔡桑拿,讓他們來處理這案子。”
“頭兒,你的好基友蔡桑拿不是城西分局的嗎?”我疑‘惑’的道。
“跟慕夏待久了,變腐了是不?”裴奚貞瞪了我一眼,他搖頭笑道:“元旦過完就升職了,現(xiàn)在獨當(dāng)一面,統(tǒng)領(lǐng)一個15人的重案組。”拿起了手機,信號已經(jīng)恢復(fù)了滿格,他撥出一串號碼,接通后簡潔明了的道:“蔡桑拿啊,新官上任三把火,送你一場造化,趕緊多帶點人來步行街的九樓。一定要多帶!盡快!王傲那家伙的狗鼻子很靈,別讓他搶了先。”
昔日生意興隆的九樓,此刻成為了修羅地獄,處處滋生著負(fù)能量。二樓的腥風(fēng)血雨,一樓的無助與恐慌……能站起來的人,懊惱的敲打著九樓的玻璃‘門’,有心里脆弱的人,掩面跪地哭泣。
老狐貍掛完了電話,凝重的望向眾人,“你們不要驚慌,警察馬上就到,好好回憶一下四年零四個月前,大家一起做過什么事情。”說話間,林慕夏在便攜包取出了奇怪的短繩,‘搓’‘揉’了幾下,便上前將背后沖農(nóng)民工下黑手的時髦‘女’郎控制住。
裴奚貞的意思很明朗了,他并不想‘插’手這件案子,涉案人數(shù)太多,況且情景有些詭異,不好掌控,對方還沒‘露’面呢,僅通過哭泣的小丑說了幾句話,便把人心底的‘陰’暗面揭‘露’的一覽無余,為了謀求生路,‘逼’眾人自相殘殺。
案發(fā)的過程中,畢竟d.i.e的仨成員始終在場,我問道:“這案子,咱不要?”
“嘿嘿……你個笨熊!”
林慕夏敲了一下我的腦殼,她低聲道:“sir明顯是與‘欲’迎還拒呢,涉案的人這么多,靠咱們得耗費多大‘精’力?他準(zhǔn)備先坑個蔡桑拿一把,如此懸乎的案子,到時候破不了,仍然歸于d.i.e,況且幕后者疑似與d有關(guān),除了紅‘色’信封的logo外,你那個角度看得不清楚,哭泣的小丑背后,有個像d之紋身的圖案。”
“不愧是老狐貍,裴頭兒竟干殺熟的勾當(dāng),比坑皇還坑……之所以沒喊王傲,恐怕人家不肯上當(dāng)。”我恍然大悟的道。
她晃了晃手中的硬紙卡,羨慕嫉妒恨的笑道:“說起來,被寧二貨偷了信封的三個人,真幸運呢,僥幸逃過一劫。”
我翻了個白眼,“咱差點成了替死鬼。”
林慕夏打了電話給寧疏影,通知打游戲的兩大戰(zhàn)力火速前往九樓,寧疏影和老蔣趕到后,守在‘門’外。有老蔣那駭人的身材往那一站,跟‘門’神似得,里邊不安分捶‘門’的人紛紛停手,消停多了。
忽然間,哭泣的小丑的話語,輕輕地飄入我腦海:“臭警察,奉勸一句,不關(guān)你們的事,束手旁觀便好,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jìn)來三個!”它說完之后,緊接著,一個‘陰’寒的聲音從另一個方向傳了過來,“還好沒讓游戲偏離原定的軌跡太遠(yuǎn)。”
“誰!?是誰?站出來!”我措手不及的道,警惕的掃視著周圍,發(fā)現(xiàn)這群人沒有異狀,仍是先前的樣子。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音‘色’,莫非不止一人?我碰了碰林慕夏的肩膀,“林大腳,你聽見了嗎?”
她蹙起眉‘毛’道:“聽見了。這次……不是通過擴音設(shè)備發(fā)出的,仿佛就在我們周圍。有一種感覺……”
“飄忽不定,‘陰’魂不散?”我道出了心頭的感受。
裴奚貞走過來低聲道:“沒錯,我想,我大概知道了幕后之人的手段。”他拔斷幾根胡須,故意啞著嗓子不讓別人聽見,“其實九樓并沒有人監(jiān)視,始作俑者,和我們一樣,‘混’在人群中,它的真實身份……腹語者。”
腹語者,一個神秘的職業(yè)。
起源于古中國后流傳到古埃及,距今已有3000多年的歷史。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不可能用肚子來說話。所謂的腹語,人在經(jīng)過了一定的專業(yè)訓(xùn)練,發(fā)音的方式進(jìn)而改變。普通人在說話的時候,憑借‘唇’、齒、舌共同運動聲帶的肌‘肉’,擠壓聲帶,震動而發(fā)出的聲音。腹語者在說腹語的時候,嘴‘唇’紋絲不動,最為厲害的是,腹語者可以在嘴‘唇’閉合的狀態(tài),肚子微微用力,使氣息在腹腔調(diào)和,將之打在聲帶的特殊部位,如此一來,聲帶被動震動,達(dá)到特殊的發(fā)音技巧。
沉默了半晌,我回想起之前在二層,眾人齊齊‘抽’煙的場景,便質(zhì)疑的道:“頭兒,你確定對方是腹語者?電視上那些腹語者,仔細(xì)觀察他們表演時,嘴巴多少會顫動。現(xiàn)在明明大家一塊連續(xù)‘抽’煙,當(dāng)時,哭泣的小丑仍在說話,一個往里吸氣,一個往外吐息,這……怎么可能?!”
“喜于表演的人,只能稱得上腹語者,而腹語大師,不屑于拋頭‘露’面。”林慕夏思索了一下,她瞳孔放光的道:“對于頂級的腹語大師來說,這種能力可以說手拿一把掐,輕松加愉快的事情!”
靈光一閃,我‘激’動的道:“既然這腹語大師,‘混’跡在眾人之間,控制住這群人,一個個篩選,不就成了嘛。”
“晚了。”林慕夏環(huán)視著一層大廳,道:“你好好數(shù)一下,現(xiàn)在還剩多少人。”
1、2、3……15、16……27、28、29……29,我擦亮了眼睛,細(xì)數(shù)著人頭數(shù),大吃一驚道:“怎么只有29人?死了兩個,算我們有30才對!”
“唉!”
裴奚貞嘆了句,他澀笑道:“這次的犯罪分子,不簡單啊,腹語達(dá)到了大師級,連利用環(huán)境隱匿遁走都達(dá)到了登峰造極的境地。對方在警告完我們那句話時,我便意識到晚了,若沒有絕對的信心溜掉,怎么可能輕易的暴‘露’自己呢。”
“奇‘門’遁甲之術(shù)?”我隨口扯了句。
“想像力夠豐富的,我還說它會忍術(shù)呢。”林慕夏的眼神移向‘門’外,她松了口氣道:“蔡桑拿領(lǐng)重案二組來了,哇,居然傾巢出動,還‘挺’信任裴sir呢!”然后,林慕夏取出開鎖專用的金屬絲,幾秒的功夫給扣住鐵鏈的鎖撬開。‘門’一開,新鮮的空氣涌入,沖淡了蔓延至一層的血腥氣息。
蔡桑拿先是命下屬把所有人控制好,在‘門’外拉起了警戒線。他徑直走到裴奚貞的身邊,詢問了一下事情的始末,老狐貍啥也沒說,神秘兮兮的指了指樓梯的方向。蔡桑拿便領(lǐng)人跑到二樓瞧瞧案發(fā)現(xiàn)場。沒三秒的時間,響起了哇哇嘔吐聲。蔡桑拿心里素質(zhì)還好,但他的下屬就沒歇菜了,事先沒有心理準(zhǔn)備,一下見識到猶如森羅地獄般的二樓,差點沒把胃掙裂。
隨行的法醫(yī)和鑒證員,是順子和那次初來乍到就遭遇爆漿的鑒證員小白,倆人跑上樓,小白傻眼了,立刻退下樓梯,站在幾個臺階上,“呼哧、呼哧”大口喘氣。我笑道:“白兄,你這次要能忍住,以后再也不會吐了。”
小白還真聽了我的胡扯,他表情糾結(jié)的忍了半天,腮幫子鼓得溜圓,里邊裝得東西可想而知。小白臉憋得像西紅柿般,堅持了二十秒,再無法承受嘔意,“嘩嘩——”吐了臺階下邊的俊朗男人滿身都是……
殺人狂魔……此刻的模樣頗為滑稽,衣服上紅的、白的、黃的、綠的,顏‘色’雜‘亂’不一,經(jīng)過小白的醍醐灌頂,他似乎從瘋狂狀態(tài)中悠悠醒轉(zhuǎn),眼神不再是一副見誰殺誰的架勢。
說:
小明想知道,有沒有二貨看這章時,在那閉著個嘴琢磨不動嘴‘唇’說話的…練成了記得通知小明一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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