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果然是父子爺們兒
回到府里,杜商嚴便輾轉去了側夫人楊思若那里,一進屋就看到她抱著司徒墨溪的孩子笑得合不攏嘴,杜商嚴似乎對有關于司徒墨溪的一切都很是反感,
“你抱著她的孩子做什么?你若是喜歡,我可以給你一個孩子啊,干嘛那么疼惜她的孩子!”
“此言差矣,墨溪姐姐生的孩子不也是你的骨肉嘛你怎么這般嫌棄,墨溪姐姐那晚生產,都是命懸一線,你不關心也就罷了,一回來就這般嫌棄,冷嘲熱諷,未免失了做夫君的禮數(shù)!”
楊思若小心翼翼抱著那孩子,滿眼的母愛泛濫感覺,她雖是愛過杜商嚴,可,經歷了司徒墨溪的事情,她也算看穿了他的為人,更是下定決心不與他有個一兒半女。
杜商嚴坐在桌邊,抬手倒了一杯茶,漫不經心的遞到嘴邊,從小公子出生,到現(xiàn)在,都過去半月有余,他都不曾盡到一個做父親的義務,甚至都沒看一眼孩子
見楊思若不理會自己的問題,他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可卻一點都不在意,縱然是厭惡司徒墨溪,可如今也有了下一代,也算是完成了爹娘交代的事情。
坐了片刻,楊思若的心都在孩子身上,根本不想理會杜商嚴,再待下去也是毫無意義,
“那個,鋪子里還有事,我先走了!
楊思若沒有搭理他,一直逗著孩子笑,杜商嚴坐車看了一眼楊思若,便起身離開了杜府。楊思若瞥了一眼杜商嚴,眼神中透著憎惡之意,原來對他的愛意也被成婚后的瑣事一點一點消磨殆盡。
在杜府住了一晚,次日清晨,羽墨晨他們便動身回去,臨行前,洛婉顏還特地跑去看了司徒墨溪。
“這么急著回去了?不再待些時日?”
“不了,商鋪里還有很多事要忙,夫君的衙門里也有很多事等著他去處理,這次來,也是趁著手頭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空閑下來,才過來看你的。夫君衙門里每天大事小情,瑣碎之事頗多,我想見上一面都難。以后得空了,我們再來陽宣城看你!
“嗯,也好,墨晨哥哥是大官兒,肯定是忙的很,理解!彼就侥行┦,但也只能這般。
“對了,這個給你,夫君讓我轉交給你了。”
“這是什么?”
司徒墨溪打開來看,原來是幾十兩紋銀,
“不,這我不能收下,你們的日子也需要錢來打點的,不可這樣,快拿回去!我不能要!”
“墨溪堂妹,你聽堂嫂說,這是你夫君讓我給你的,我們看得出,你在這杜府里生活的不易,這杜商嚴不是一個會疼惜人的,你這如今做了母親,用錢的地方的多著呢,你拿著吧。聽話!”
洛婉顏極力勸說讓她收下,司徒也覺得她說的沒錯,回顧嫁給他的這段時間里,杜商嚴對她也不是那么倍加珍惜。而是這杜商嚴從那些流言蜚語在陽宣城傳開后,就再也沒有給過司徒墨溪一分錢,全靠上回回娘家,娘親悄悄塞給她的幾百兩銀子度日了。
“墨溪堂妹,你就收下吧。我和夫君有經營鋪子,收入也還成?茨闶芪,我們也很難過,雖然不多,也就一二百兩,但應應急也夠了。你若是日后真的與杜商嚴那個負心薄幸之人過夠了,那就離開他,屆時,我們也絕對不會對你袖手旁觀的。你就收下吧,好生將養(yǎng)身子,我們得空了再來看你!
司徒墨溪收下了洛婉顏的饋贈,二人又聊了一會兒,這時辰也不早了,洛婉顏起身準備回去了,臨行前,杜老爺試圖要贈與羽墨晨一些金銀細軟。他命人抬過來一個箱子,看著不輕,小心翼翼放在羽墨晨面前,隨后說道,
“賢侄,把這個帶上,就當做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這為百姓操勞著,肯定是辛苦的很,老夫僅僅代表百姓表達一下感謝!
羽墨晨當即拒絕了他,
“杜伯父,你這不是折煞了晚輩嘛?晚輩作為齊州的父母官,孰輕孰重自然是要分清的,無端收受他人贈與,那與行賄受賄有何區(qū)別?”
“哎哎!言重了言重了,賢侄,這怎么可以說是行賄受賄呢?只是一點心意而已,莫要想的那么復雜啊。賢侄你就收下吧!
“萬萬不可,使不得啊,杜伯父,晚輩深知前任知府大人就是因為這樣的無端饋贈被人捏住了錯處,導致仕途終止,進了天牢。怎可步了他的后塵,這些金銀細軟您還是拿回去吧,這份心意晚輩承接著就是了,那個,時辰不早了,晚輩衙門還有公務等著我回去處理,就不做過多的逗留了,回見了!”
見羽墨晨沒有接受他的贈與,杜老爺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剛和笑容也蕩然無存,扭頭就進了府里,氣不過,竟跑去自家兒媳那里找存在感。
“不是我這個當公公的不顧及你,實在是你這做兒媳的有些不識大體,我兒不就納個妾嘛,聽說你還不愿意了,真是小家子氣!”
司徒墨溪很詫異的看著杜老爺,從自己嫁進杜家,這公公也沒見說過什么不同意的話啊,今日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像吃了火藥似的,說話陰陽怪氣的,我也沒惹到他啊!
“公公,是墨溪哪里做錯了嘛?您為何一進屋就劈頭蓋臉的數(shù)落著兒媳?”
杜老爺一怔,隨后話風又轉,說起了別的,
“呃,沒什么,你這學子也做的差不多了吧,總不能一直這般享清福,不為我兒著想著想啊。對了,我孫兒的名字也想好了,單名一個義字,你沒有疑義吧?”
杜義?這名字未免有些偏見之意啊,很明顯的是在內涵什么別的意思,杜義,顧名思義,杜家之義,似乎是在說,不論是誰生的,都是我杜家的子嗣,和生他的人沒有什么關系。
司徒墨溪很是無奈,可又不好反駁什么,她沒有表達同意或者是反對的態(tài)度,只是悶不作聲,躺在床榻之上。
隨后,杜老爺又說道,
“聽說還給我孫兒請了乳母?不是我說你啊,你作為孩子的親娘,不親自喂養(yǎng)他?反倒是讓旁人喂養(yǎng)他?這像話嗎?”
“我!回公公的話,兒媳奶水不足,尚且無法喂養(yǎng)他,所以就請了乳母來幫忙,總不能餓著孩子,您說對吧!
數(shù)落了兒媳半天,杜老爺?shù)臍庖蚕耍S后轉身便離開了,司徒墨溪無奈的看了一眼他,內心卻很是惱火,
“什么人!自己在別處受了氣,跑到我這里來撒氣,簡直是為老不尊,竟然還擅自做主給我兒取名字?我讓你取了嗎?再說了,我兒,壓根我也不會讓他姓杜,你們這杜家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司徒墨溪不敢讓自己生太多氣,畢竟月子里,慎重些,當心些才是,恐怕除了自己,不會有旁人最在乎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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