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認(rèn)卷_059 浮若寺
默認(rèn)卷_059 浮若寺
一旁的老三坐在一旁不動聲色的看戲,時不時地出言諷刺一句,“都四十多歲的人了,你要是再不改改你這脾氣,早晚作的所有人都嫌惡你。”
虞念慈瞪著一雙眼珠子看向老三,氣的全身發(fā)抖,她看了一圈這群冷漠如斯的人,抓起手邊的包“蹭”地一下就站了起來,“你們都覺得我不好是吧,行!我走!梓陽,我們走!”說著,虞念慈繞過沙發(fā),就要往外走。
“媽……”年梓陽囁嚅著想說點什么,但是一想到他媽這么說他爸,他心里也不是很舒服,雖說他的性子遺傳了虞念慈的暴脾氣,但是他還是很佩服他爸這樣的藝術(shù)家,他爸也沒有他媽說的那么不堪入目。“爸,你快勸勸媽吧。”年梓陽將求救的眼神投向還坐在沙發(fā)上的年臻,懇求道。
年臻卻一副沒聽見的樣子,面無表情地看也不看他們母子倆一眼,像是真的被虞念慈傷透了心。
“讓她走!”虞秉鐘篤了篤手中的拐棍,重聲道。
虞念慈含恨踏出虞家老宅,年梓陽抓了抓頭發(fā),他媽那個性子,要是沒人管著她,絕對會出事的,年梓陽權(quán)衡之下,便急切得追了出去。
虞念慈走后,年臻才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郁結(jié)的苦笑來,“爸,你也別氣著自己的身體,我回去會好好跟念慈談?wù)劦摹!?br />
虞秉鐘搖了搖頭,嘆道:“是我把她給寵壞了,跟你沒關(guān)系。”
“爸……”年臻眼眶微紅地看著老爺子,心里對老爺子帶著一股崇敬之情。虞秉鐘抬了抬手,眸光微閃,“行了,今天鬧出這么一出,我也累了,你們有事就先回吧。”說著,虞秉鐘微微側(cè)了側(cè)身子,“管家,送我上樓歇歇。”
“爸,我送你上去吧。”老大不放心老爺子的身體,忙攙扶著老爺子起來道。
虞秉鐘沒有拒絕,就讓老大把他送回房間里去了。
“人都走了?”虞秉鐘背著手站在落地窗邊,一雙渾濁的眸子半瞇著,看向窗外,聲音渾厚生冷道。
管家恭敬地站在一旁,頷首應(yīng)道:“是的,都已經(jīng)走了。”
“派幾個靠譜的人去盯著他們兄弟幾個,尤其是老三,要是有什么動靜,第一時間通知我,還有阿瑾那邊,也讓保鏢守著。”虞秉鐘沉聲道。“我這就去安排。”管家微微垂眸,轉(zhuǎn)身就退出了虞秉鐘的房間。
再說虞瑾這邊。
虞瑾被送到浮若寺后,是一個年紀(jì)輕輕的小和尚接待上去的,雖說虞瑾在來之前就跟方丈打了招呼,但始終都沒有見過方丈露臉。
虞瑾有些疑惑,叫住了幫自己收拾寮房的小和尚道:“小師父,冒昧的問一下,請問方丈師父在何處?”
小和尚還是第一次見到像虞瑾這么好看的香客,聽他突然跟自己說話,小臉上瞬間飛上了兩朵紅霞,靦腆地回道:“一般這個時候方丈都在誦經(jīng),施主若是有急事,我可以去幫施主叫主持師父過來。”
“那就有勞小師父了。”虞瑾溫潤的沖小和尚笑了笑道。
小和尚被虞瑾這抹笑意刺激的越發(fā)激動了,他忙搓了搓小臉,丟下一句,“舉手之勞而已,我這就去叫主持師父過來。”就跑了。
虞瑾一踏進(jìn)浮若寺,就感覺渾身的陰霾都被一掃而光了一般,壓在心頭的那塊石頭也悄然落下,情緒越發(fā)平靜,仿佛什么事在這里都不過是紅塵中的一縷云煙罷了。
主持師父來的很快,不多時,虞瑾就見一個身著裟色的袈裟,一臉佛像的老和尚走了進(jìn)來。
“哦彌陀佛,我聽必安說虞施主想要見貧僧,不知施主有什么事需要與貧道說嗎?”主持師父目含善意地看向虞瑾,問答。
虞瑾頷首低眉笑了笑,隨后從身上取下了一封信遞給了住持師父。
住持師父摸了摸信封上的字跡,瞳孔一縮,眉頭緊緊一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卻又不太確定,他捏著手中的信,一臉焦急的追問虞瑾,“這封信是誰給施主你的?”虞瑾見他情緒激動,一時有些猶疑該不該說出來,畢竟主持師父的臉部表情看起來實在是有些令人費解,他忍不住心想,該不會是故沅得罪了浮若寺的主持師父吧?他要是這么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出故沅的名字來,會不會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住持師父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表情沒控制住,不好意思的沖虞瑾笑了笑,“貧僧一時沒控制住情緒,嚇著施主了吧,實在是貧僧看到這封信有些激動。”
虞瑾揚了揚眉,試探的問了一句,“主持師父認(rèn)識故沅?”
“你是說這封信是一個叫故沅給你的?”住持師父眼前一亮道。
虞瑾點了點頭。
“果真如此,天命……終究是不可違啊!”住持師父沉默了幾秒之后,突然背過身去看了一眼天外,而后諱莫如深地嘆了口氣。虞瑾不解其中之意,問道:“住持師父這話是什么意思?”
“她是你命中的貴人,其他的貧僧不便多說。”他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虞瑾,溫善地笑了笑,“你且把手伸出來。”
虞瑾依言照做,將手伸出放在膝蓋上。
主持師父掃了一眼他的手心,又抬眸看了看他的眉骨,頗為遺憾地嘆了口氣,“貧僧資歷尚淺,恐怕不能為施主排憂解難,不過你既然是故沅指引來的,貧僧這就為施主請方丈過來。”
虞瑾抿了抿唇,神色莫展:“我這病……”
住持師父見他情緒瞬間低落,忙寬慰他道:“施主這不是病,有源頭自然就能夠解,你身上的符箓替施主擋了不少死氣,或許方丈那里有法子解決,施主大可不必如此憂愁。”
虞瑾苦笑地?fù)u了搖頭,沒有說話,主持師父見他無心言語,也就沒有多做停留,拿著虞瑾給他的信就往外走。
必安也跟著住持師父走了出去,順便幫虞瑾帶上了寮房的木門。
虞瑾眉間的愁仿佛化不開一般,他從上衣口袋中取出那張故沅繪制的符箓放在眼前看了看,不知在想什么,過了片刻又將它疊好,像是藏寶貝一般的將符箓又放回了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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