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
哦,又來了兩個紅頭發的男孩。”桃金娘在弗雷德和喬治身邊繞來繞去頗有興趣的打量著他們。
“這么說羅恩確實來過這里對么?”弗雷德揮了揮手想要把阻擋他視線的幽靈推開,不過他的動作無額激怒了她。
“這可真失禮,我才不要回答把我像垃圾一樣推來推去的人的問話呢。”桃金娘尖細的嗓音響起讓弗雷德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很顯然這個動作讓眼前的幽靈更生氣了。
“冷靜一點,桃金娘。”喬治試圖上前安撫一下這位暴怒的女士然而他接下來的話卻讓只起到了火上澆油的架勢。
“我是說即使弗雷德向你揮手他也并不能碰到你不是么?”
“哦,是啊。”桃金娘憤怒的鉆進了抽水馬桶,一大股水流噴射而出,站在一旁的司莫蒂非常有先見之明的和雙胞胎拉開了距離從而幸免于難。
“韋斯萊家的混小子,上次那個紅頭發和黑頭發的男孩也是這么說的,什么即使被書砸中也不會感覺痛。所以你們就可以把我當成一個玩具取樂么,砸中這個幽靈的肩膀得十分,砸中這個幽靈的頭再加二十分!都給我滾出去!”桃金娘憤怒的將整個盥洗室弄得濕噠噠的,弗雷德和喬治不得不在她憤怒的尖叫聲中戰略性的撤退到門口。
而門口站著從桃金娘轉身鉆進馬桶的那一刻就非常有先見之明的逃離了戰場的司莫蒂,兩人看著依舊衣冠整潔的像是要參加晚宴的女孩,不滿的嘖了一聲。
是的,在他們兩個被桃金娘罵的馬桶水淋頭的情況下,站在門外的貴族小姐甚至還抽空打理了一下她剛剛因為跑動而稍稍顯得有些凌亂的頭發。
“善于愚弄別人的人會得到梅林的懲罰。”司莫蒂高傲的挑了挑眉嘲笑著眼前的兩只落湯雞。
“別說這種風涼話了,快點,干燥咒。”弗雷德惱火的試圖給自己一個咒語但是效果似乎不盡如人意,現在他的頭發一半像風干了半年的雜草一般像在黑湖里呆了一年的海帶。
“別看我兄弟,你知道的我不擅長這個。”喬治聳了聳肩盡管他的手里正握著他的魔杖。
“你們兩個既然選擇了這條路總是要表現得敬業一點吧。”司莫蒂揮了揮魔杖橙黃的的光芒一閃而過,弗雷德和喬治又變得衣冠楚楚起來,當然只是相對于他們兩個之前濕噠噠的樣子來說,和眼前裙角的弧度似乎都一模一樣的人來比,他們兩個像是擼起袖子就可以去打劫古靈閣的暴徒。
“說真的,你的溫暖咒用的比絕大多數五年級的學生都要好。”弗雷德扯了扯干燥的衣角滿意的抬起了嘴角。
“那是因為你們的功夫做的不到家。”司莫蒂并沒有因為這句夸獎而表現出高興地神色,她有些疲憊的替喬治的袍子施了一個縫紉咒,喬治袍子上的大洞就完美無缺的被補上了,說實在手藝比起操持家務多年的莫莉夫人也差不了多少。
“哇哦。”喬治和弗雷德嘖嘖稱奇的將那塊袍子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正要開口表示驚訝卻被司莫蒂冷淡的語調打斷了。
“別夸獎我,我擅長于這些或者說被迫擅長不過因為我是個o罷了。”司莫蒂的表情看上去不算愉快卻也沒有過多的不滿,只是平靜的敘述著這個她無力改變的事實。
“這種日復一日重復練習就能掌握的魔咒沒什么值得被夸獎的。”
司莫蒂將魔杖插回了口袋里,似乎是單方面結束了這個話題,她拎著裙角小心翼翼的避開地上的水洼走進來盥洗室里,回過頭來。
“站在那里別動,我很快就回來。”
隨著司莫蒂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喬治和弗雷德趴在門上恨不得長出八個耳朵來偷聽門里的動靜不過盡管他們十分努力,也只不過能模糊的聽清水流漸漸和緩和兩個人小聲的交談聲,最后隨著桃金娘有些刺耳卻確實帶著愉快的意味的笑聲傳來,司莫蒂依舊邁著她那不緊不慢的步伐走了出來。
“她說她確實看到羅恩和哈利還有一個他不認識的長得很帥的成年男人來了這里,然后兩個人不知道在洗手池那里鼓搗了什么,幾個人就不見了。”
“哦,真是多虧了你。”弗雷德有些驚訝的眨了眨眼。
“我們是說沒想到你還挺討她的喜歡。”喬治解釋道。
“只要我想,我能討絕大部分的人的喜歡。”司莫蒂不太明顯的翻了個白眼。
“喬治,我剛剛有沒有看錯,她好像沖我們翻了個白眼。”
“弗雷德,你沒有看錯,她剛剛的確那么做了。”
“因為我想在不是很想讓你們兩個喜歡我,而且你們也許可以把它看做被綁架到這里的無助又弱小的我對于兩個綁匪無聲的反抗。”
“你無助?”
“你弱小?”
“閉嘴,綁架犯沒有資格對這兩個詞語提出質疑。”司莫蒂這次留給了他們兩個一個清晰又到位的白眼扭頭就走進了盥洗室用魔杖小心翼翼的在洗手臺上敲敲打打。而弗雷德和喬治對視了一眼之后,識趣的閉上了嘴,也開始在在洗手池子上摸索試圖找到一絲線索。
“哦,這里有個雕像,斯,這條邪惡的毒蛇好像咬了我一口。”弗雷德突然大叫了一聲然后高高的豎起了他的中指。
“你為什么要用你的中指去摸他,你難道沒有魔杖么?”司莫蒂停下了敲敲打打的動作抬起頭看向了那根毫發無傷的中指,有些疑惑的補充道“而且恕我直言,我似乎沒有看到任何咬痕在你的中指上面。”
“哦,那是因為它咬的是我的食指。”弗雷德毫不在乎的拎起他正在向下滴血的食指,同時依舊高高的舉起他的中指“我舉起我的中指只是在表達我對這條邪惡的卑鄙的毒蛇的不滿。”
“我覺得你不能因為一個蛇形雕像咬了你一口你就對整個學院指桑罵槐。”司莫蒂委婉的建議道。
“哦,我們當然可以”弗雷德吹了聲口哨依舊沒有放下他的中指“甚至我們還可以把糞蛋堆滿斯萊特林地窖的門口。”
“沒錯,別這么嚴肅。”喬治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在我們攻擊他們邪惡的時候他們也在嘲諷我們沒腦子,在某種意義上這也算的上是表達親密的一種另類的形式吧。”
“你太肉麻了,我要吐了。”弗雷德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我可沒心思管你們延續了幾百上千年的愛恨情仇,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司莫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好吧,但我要豎著我的中指。”弗雷德開玩笑一般的說著,然后再司莫蒂的魔杖敲擊在他的手上的時候老老實實的縮了回去。
“小姐,你對我真是太粗暴了,明明對著其他人的時候都是一副軟乎乎的樣子。”
“老實說,能得到這種待遇的人確實不多。”司莫蒂觀察了一下弗雷德的傷口,然后從隨身的袋子里掏出了一小瓶帶著苦澀氣味的藥劑,取了兩滴在弗雷德的食指上。“珍惜這個待遇,并且千萬不要再接再厲。”
“好吧,百寶袋小姐。”弗雷德看著愈合如初的手指道。
就在幾個人處理完突發事情準備繼續尋找線索的時候,一只通體火紅拖著一條長長的金色尾巴嘴里還叼著一頂破破爛爛的帽子的大鳥劃著優美的弧度緩緩的飛了過來,漂亮的眼睛似乎有些疑惑的打量著眼前這個略顯奇怪的組合,不過很快略過了他們,隨著轟隆隆的聲響消失在了密道深處。
“哦,我們還真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費雷德看了看喬治正準備追著鳳凰的蹤跡下去卻驚訝的發現司莫蒂站在了原地,似乎沒有和他們一起行動的打算。
“嘿,你在那兒站著干嘛呢。”弗雷德不解的看了看她。
“我不下去了,你們去吧。”司莫蒂站在原地平靜的說道。
“說什么傻話呢,我們在這里找了這么久線索不就是為了找到金妮他們么。”
“那是你們。”司莫蒂在看到鳳凰飛過之后就顯得有疏離,似乎又變成了平日里那個端著架子的貴族小姐。
“我出現在這里的唯一理由就是確保霍格沃茲不會因為學生的失蹤而關閉。”司莫蒂看著眼前的人又有些煩悶的補充道“那只鳳凰就是鄧布利多校長養的更別提它還叼著分院帽,我早就應該知道這是個局,我還傻乎乎的擔心了這么久,哈。”
司莫蒂一邊說著一邊毫不留情的想要轉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是喬治眼疾手快的竄到她的身邊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看著她帶著些許自嘲意味的神色,不知道為何喬治產生了一種如果就這樣讓她離開,他們之間往后就再也沒有關聯了的奇怪念頭,而向來相信直覺的格蘭芬多的獅子選擇死死的拉住了女孩的手腕。
“松開我。”司莫蒂臉上煩躁之情愈加明顯,有些不耐的說道。
“當然不行,嘿,弗雷德快過來幫我按住她。”
“?”雖然不太理解為什么好端端的會變成現在的局面,但是兄弟之間多年的默契還是讓他毫不猶豫的上前抱住了女孩纖細的腰肢把她牢牢的控制在了原地。
“?松手,你們兩個是流氓么。”司莫蒂有些氣憤。
就在幾個人在密道前面拉拉扯扯扭作一團的時候,福克斯依舊劃著優美的弧線從密室入口飛了出來,更加疑惑的盯著眼前這三個糾纏在一起的身影,而它的身后跟隨著背著金妮一身狼狽的哈利以及一臉嫌棄的拖著昏迷著的洛哈特的羅恩,但是他們現在都目瞪口呆的眼前的三個人。
為了更好的控制司莫蒂的掙扎弗雷德打的雙手從腰間向上移動牢牢的將女孩掙扎的雙手摟在了懷里,而喬治半蹲著身子正在控制司莫蒂想要狠狠踹向他們兩個的腿,某種意義上確實和綁架的手法如出一撤。
“雖然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羅恩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甚至松開了手昏迷著的洛哈特的頭重重的砸向地面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咚的一身,終于讓在場的人都回過了神。
弗雷德和喬治雙雙松開了手,終于得到了自由的司莫蒂氣的臉上泛起了絲絲紅暈,怒視了兩人一樣想要轉身離開,走到一半又折返回來想要十分不貴族的踹他們兩個一腳,然而趴在哈利肩膀上的金妮嚶嚀了一聲之后,隨之散發而來的鋪天蓋地甜絲絲的信息素味道在本就混亂的局面雪上加霜。
司莫蒂的表情嚴肅了起來,快步上前將趴在哈利肩膀上的金妮摟進了自己懷里,環顧著因為信息素的影響而臉頰通紅和顯得有些煩躁的雙胞胎和即使趴在地上也有了反應的某個昏迷著的巫師。
“弗雷德和喬治你們兩個把哈利還有地上這個拖出去,順便把門關上別讓人進來,羅恩韋斯萊先生你留下來幫我。”
“我?”羅恩有些迷茫的看著周圍已經行動起來的人,在他回過神的時候。女盥洗室的大門已經重重的在他眼前合上。
“嘿,別把我關在這里啊。”羅恩有些無助的拍了拍門然后有些尷尬的看向正摟著金妮的女孩。
“看在梅林的份上,別愣著。”司莫蒂似乎毫不在意他們之前的過節看著手足無措的羅恩緩和了語氣安慰了一下他。
“金妮是收到太大的刺激而暫時信息素不受控,我想你在生理課上應該已經學到了這一點對么?”
“啊,對對對。”羅恩慌亂的抓著頭發仔細回憶著那節他睡了大半的課上都講了什么,但是他清晰的記得他沒聽。
“該死,我什么都不記得了。”羅恩絕望的哀嚎道。
“沒關系,我記得,我來控制住金妮,你按照我說的做,你現在能夠相信我么”司莫蒂出生打斷了羅恩的自虐行為。
“好的,沒問題。”羅恩松開了抓著自己頭發的手指幾十根頭發紛紛揚揚的落了下來,可以看出他剛才有多用力。
“好的,你現在過來打開我的包,里面有一個綠色的盒子里面裝著一根針劑。”司莫蒂的語氣和緩也緩解了羅恩緊張的心情。
“綠色的盒子,針劑,找到了,是這個么?”羅恩的手指顫抖著在司莫蒂的魔法包里翻來翻去,最后掏出了一個綠色的盒子,盒子里面應該是能容納三支的劑量,但是現在只剩下了一支,
“對,就是這個。”司莫蒂松了口氣,輕輕扶住了金妮的頭讓她盡可能緩慢的偏向一邊,露出了她現在有些紅腫的腺體。
“在這里把它打進去,一半就好,千萬不要打多了。”
“啊?哦,好,好的。”羅恩拿著針劑的手忍不住的抖動著,他看著昏迷著的金妮長長的深吸了一口氣盡可能以十分輕柔的手法將針頭送進了金妮的腺體下方。
“唔。”即使在昏迷中金妮也十分痛苦的皺起了眉毛,羅恩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錯。
“不,你做的很好。”似乎是看出了羅恩的不安司莫蒂一邊輕輕的撫慰著昏迷著的金妮一邊肯定著羅恩的行為。
“好了,好孩子,都過去了,沒事了。你可以休息了。”被司莫蒂摟在懷里的金妮漸漸平靜了下來,信息素的氣味也漸漸收斂起來只不過現在室內的兩個人都聞不到而已。
司莫蒂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腺體部位,從金妮爆發信息素之后就抑制不住的針刺般的疼痛在漸漸緩解,她長長的送了一口氣有些脫力的對羅恩說“能幫我把地下的東西都裝起來么,我有點沒力氣了。”
“好的。”羅恩忙不迭的將他翻落在地的東西一件件的塞回了包里盡管有些還沾著些水珠但是司莫蒂半合著眼眸似乎已經沒有力氣再多說話了。
“謝謝你,我是說我很抱歉。”羅恩把司莫蒂的包放在了她的身邊,小聲的說道。
“沒關系。”司莫蒂語氣有些飄忽顯得十分疲憊“你現在可以帶著金妮去龐弗雷醫生那里了,我想要一個人歇一會兒。”
“好的,好的。”羅恩連忙蹲下身把金妮背在了背上,邁著有些艱難的步伐回頭又到了一聲謝。
盥洗室的大門開開合合,最終一切都平靜了下來,司莫蒂能感覺到有液體正在順著她的脖頸緩緩流下,但是她現在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昏昏欲睡的縮成了一團。
刻意放輕的腳步聲在她面前停了下來,然而她卻連抬起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司莫蒂,你還好么。弗雷德去找鄧布利多了,應該馬上就回來了。”溫和帶著些許擔憂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是喬治。
“你看起來好像嘿,你的腺體在流血!”司莫蒂的皮膚白皙導致紅腫的腺體格外顯眼更別提還有正在緩緩溢出的紅色液體將她的袍子染得一塌糊涂。
“沒關系,弄虛作假總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司莫蒂昏昏沉沉的回應道,似乎并不在意那個十分可怕的傷口。
“什么?我背你去醫療翼,看看龐弗雷夫人有沒有辦法。”喬治蹲下身想要把司莫蒂抱起來。
“噓噓噓,不能去醫療翼,不能被人知道。”司莫蒂聽到喬治的話,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把他拉了個趔趄,如同回光返照一般。隨即她的頭有些無力的垂落在喬治的肩膀上。
“讓我靠一會兒,一會兒就好,我只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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