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九章 蘇文出關(guān)
吳秋寒看向馮百川,說道:“咱們得趕緊把兩位殿下找回來,好出城才是!”
馮百川趕緊點(diǎn)點(diǎn)頭,也是面色嚴(yán)肅。
這可是大事,誰也不敢怠慢。
畢竟事關(guān)生死啊。
兩人趕緊出了茶樓。
便往驛館趕去。
可是到了驛館,卻不見趙萱萱和趙斌二人回來。
等了好一會,兩人才回來。
剛一進(jìn)門,趙萱萱就驚恐說道:“吳大人,咱們快走吧,我們打聽到了,那蘇文是這大楚南離王爺!而且那女帝便是蘇文扶持上位的。”
吳秋寒當(dāng)即答應(yīng)。
可正要走的功夫,便看到蘇宇來了。
“幾位都在呢?巧了,我們陛下已經(jīng)在金殿上召集群臣呢,請幾位過去呢。”蘇宇沉聲說道。
這一下子,吳秋寒等人面面相覷。
現(xiàn)在怎么辦?
跑?這如何跑得了?
殺?那不是自殺?
得!只能硬著頭皮入宮了。
吳秋寒強(qiáng)打精神笑道:“那好,我們這便入宮。”
蘇宇走在前面,引著幾人進(jìn)了皇宮。
這要是換個人,吳秋寒還敢試著問一問,打探幾句。
可蘇宇跟大周同樣有殺父之仇啊。
這問了不是白問?難道他還能念舊情?
一路上,氣氛安靜的有些凝滯。
大周這四人心中都已經(jīng)在盤算,如何才能活下來...
終于進(jìn)了金殿。
項飛燕高坐在龍椅之上,她的身側(cè),坐著一個小娃娃。
雖然只有幾個月,但是如今這個孩子已經(jīng)可以以一個極為直挺的坐姿坐在龍椅上了。
項飛燕是真的喜歡這個小家伙。
比起項勝,那肉眼可見的天賦,姿態(tài)都讓人感覺到喜愛。
只見小家伙直直坐在那里,冰冷的雙目俯視朝堂。
自然而然散發(fā)出一股威壓。
項鼎在暗處,不禁贊嘆。
“龍威啊...好...真好!”
沒錯,狂風(fēng)蜥龍作為具有龍族血脈的兇獸,也具有一定程度的龍威。
而這個小家伙,很明顯,吸收了狂風(fēng)蜥龍血脈中,最優(yōu)益的一面。
相比較而言,他與項勝,就是鉆石跟石子,天差地別。
便是百官,也都能感覺到小家伙的不同。
項飛燕更是喜愛,這不,甚至都帶到了金殿之上。
這個孩子,不會亂哭,不會亂叫,更不會胡亂大小便,就仿佛一個小大人一般。
吳秋寒等人一進(jìn)來。
也有些茫然,這是什么情況,怎么還有個孩子?
不過也無人敢問,只能乖乖施禮。
“周國使團(tuán)參見大楚皇帝陛下!”
項飛燕摟著兒子,看向底下眾人,開口問道:“爾等遠(yuǎn)道而來,所謂何事?”
吳秋寒把心一橫,反正也上殿了。
那就不如實話實說!
他沉聲道:“吾乃周國宰相吳秋寒,乃是代表周國而來,送來國書,想要跟大楚皇帝陛下結(jié)盟,共同攻伐燕國!”
吳秋寒把蘇文的事情拋諸腦后,大聲道:“燕帝殘暴,自登基后,便窮兵黷武,南征北伐,致使我周楚兩國,民不聊生,更是攻滅齊國,奪其國,占其地,殺其民,辱其女,如此暴虐之人,我周楚兩國當(dāng)代天伐之,將其覆滅!如此一來,我周楚兩國同修盟好,天下安寧,國之幸甚,民之幸甚!”
此言一出,大楚朝堂百官皆陷入沉思。
實際上,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遠(yuǎn)交近攻這種策略,對楚國是有利的。
項飛燕雙目微瞇。
她自然也能分辨出來這是一個有好處的合作。
不過問題是...蘇家怎么想?
就在此時,便有官員站出,大聲說道:“臣以為,此事可行,我們與周國同修盟好,共同對應(yīng)燕國,才是穩(wěn)妥之道。”
其余官員也不堪示弱,出來附和道:“沒錯,陛下,燕國狼子野心,不可不防。”
“陛下,這周國派遣宰相親來,可見其誠意極深,還望陛下好好考慮!”
一時間,朝堂上盡是同意之聲。
原因很簡單,不管從哪個家度來看,這結(jié)盟都是沒有壞處的。
首先,兩國有著共同的敵人,燕國。
其次,結(jié)盟不需要楚國付出,完全可以先答應(yīng)下來,再看自身利益,來進(jìn)行應(yīng)對。
還有一點(diǎn),楚國現(xiàn)在與季羅的戰(zhàn)事,連戰(zhàn)連勝,眼看也是要將其吞并,這時候若是有周國去分擔(dān)燕國的注意力,對楚國是極大的好事。
所以在楚國官員眼中,這結(jié)盟總體來說,進(jìn)退皆可。
可以說,吳秋寒看問題還是很準(zhǔn)的,提出的這個想法也還不錯。
他內(nèi)心也很清楚,話得一句一句說,事情得一步一步做。
他的第一目的,還是要結(jié)盟,但是結(jié)盟之后的求援,那就到時再說。
可惜項飛燕卻把目光移到了一個人身上。
蘇長青!
正所謂愛屋及烏。
她信蘇文,也就對蘇家人更為相信。
“蘇愛卿,您覺得這件事情該怎么辦?”
蘇長青邁步而出拱手笑道:“陛下,臣以為,此事需憑圣斷!”
蘇長青內(nèi)心也是認(rèn)可這結(jié)盟的。說白了,這是一件兩利之事,而且蘇長青也很清楚,大周滅亡過快,并不符合楚國的利益。
但是這個時候,他反而不表態(tài)。
為什么?先前站出來那么多人贊成結(jié)盟,他便是同意,又能顯出他什么來?
他本身便是周人,若是說了此話,說不定將來反要有人拿這個做說辭。
他在朝堂上多少年了?什么時候該表現(xiàn),什么時候不需要表現(xiàn),他很清楚。
在蘇長青看來,他表態(tài)支持,就是一件沒有必要的事情,他去做了,反落下乘。
可是蘇長青這一開口。
周國眾人可是蒙了。
原本在人群中,吳秋寒等人沒注意到他。
可他一站出來,如何還看不到?
那吳秋寒瞬間瞪大了眼睛!
“你...你...是誰?”饒是吳秋寒見過了大風(fēng)大浪,也不禁有些結(jié)巴。
要知道,這蘇長青在周國,已經(jīng)被宣布死亡了。
而且眼前這個家伙,明擺著年輕了許多。
是蘇長青嗎?
他不敢確定。
馮百川喃喃道:“不可能,蘇長青,沒有這么年輕!”
可惜,蘇長青笑道:“老吳,老馮,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啊!老吳現(xiàn)在厲害了啊,都能接我位置了,只是你這宰相可有點(diǎn)慘啊,怎么還親自出使。”
至于那趙萱萱和趙斌,他懶得搭理。
吳秋寒和馮百川一聽這話,便知道,此人定然是蘇長青。
不過這兩人倒是并沒有那么不可以接受!
說白了,他倆誰也沒看到當(dāng)時的情景,在他們心中,或許便是蘇長青用計騙過了周帝。
吳秋寒心中更是一喜!
殺父之仇沒有了!
那結(jié)盟的機(jī)會不是更大了?
只是蘇長青后面那句話,著實讓他有些窩心,被蘇長青壓制了一輩子,難得位極人臣了...還被他嘲諷....
而且蘇長青變年輕了,還是讓他接受不了。
憑什么這家伙能變年輕,原本大家都差不多的....
人啊,就怕自己對手比自己過得好。
而且眼看蘇家在楚國也是混的不錯。
吳秋寒咬牙說道:“沒想到...你還有這般手段,返老還童啊...”
蘇長青笑道:“丹藥的好處罷了,怎么,周國皇帝沒給你嗎?”
...一句話,吳秋寒心中仿佛又被扎了數(shù)刀,生出一些說不出的味道。
不過他也知道,此時并非反擊的機(jī)會。
吳秋寒轉(zhuǎn)身看向項飛燕,拱手說道:“陛下,既然諸位都贊成我周楚兩國聯(lián)盟!不如就請陛下簽署國書,我兩國同修盟好,共御暴燕!”
出乎他的預(yù)料,項飛燕搖了搖頭,說道:“此事茲事體大,需南離王出關(guān)再行定奪,這周國使臣,便在城中住下吧。”
蘇長青不出表態(tài),項飛燕開始猶豫。
她還是更加相信蘇文。
吳秋寒心中一緊!
蘇文...那個小王八可不是好糊弄的...
而且,眼看這項飛燕的架勢,似乎是對那蘇文信任至極啊!
這么多人都同意結(jié)盟,可是她還是要問蘇長青,蘇長青不說,還得等蘇文出關(guān)...
想起幾次和蘇文打交道的回憶。
吳秋寒內(nèi)心隱隱有些忐忑。
卻又生出一絲疑問。
這蘇文,也是怪了,在周國,當(dāng)初便得周帝恩寵,如今來了楚國,眼看這項飛燕,對其也是信任有加,這小子到底有什么本事?
吳秋寒想不明白。
會面結(jié)束...眾人回歸驛館。
趙萱萱看著來人離開,趕緊對吳秋寒說道:“吳相,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不急,不急!”吳秋寒?dāng)[擺手,笑道:“既然蘇長青未死,那蘇文跟咱們周國最大的仇怨也沒有了,這楚國還是可以呆一呆的,盡量還是要促成結(jié)盟。兩位殿下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將趙萱萱和趙斌支走。
吳秋寒嘆了口氣,對馮百川說道:“既然蘇長青也在,咱們便是想逃怕是也逃不了,隨便一個天位高手追擊,我等必死!而且現(xiàn)在咱們大周,急需強(qiáng)援啊。”
他知道,現(xiàn)在周國的情勢,很不好。
馮百川低聲道:“可是京都傳聞,太子是蘇文殺的...陛下的藥也是蘇文下的,甚至說蘇文還跟皇后...”
吳秋寒兩手一攤,看著馮百川,說道:“那不是你我需要擔(dān)心的事情,咱們的任務(wù),便是兩國結(jié)盟,促使楚國出兵攻襲燕國,緩解我周國壓力。至于這口氣,忍不忍的下去,要看咱們陛下。”
馮百川陷入了沉默。
吳秋寒繼續(xù)道:“能把國書拿回去,能讓楚國出兵,便是之后咱們不想遵守盟約,也是可以的,關(guān)鍵是,我周國拖不起了,你我一來數(shù)月,前線已經(jīng)不知什么樣子了。為了大周所計,當(dāng)下說服楚國出兵才是最優(yōu)選擇。反正只要能讓楚國先出兵,不管楚國提出什么條件,過后咱們都有反悔的余地。”
數(shù)日之后,蘇文府內(nèi)。
趙萱萱和趙斌與趙婉柔對坐。
他們是聽吳秋寒的話來的。
目的也很簡單,從趙婉柔下手,想辦法對蘇文施加影響。
趙萱萱看著趙婉柔,笑道:“七妹,那日偏殿,便是你和蘇文私會吧?”
事到如今,趙婉柔自然也不會隱瞞,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趙萱萱嘆息道:“只是如今,物是人非啊,你放心,你母妃在帝都,一切安好。”
聽到母親沒事,趙婉柔放下心來。
自從跟蘇文離開周國,她內(nèi)心擔(dān)心最多的便是母親。
趙萱萱低聲道:“你走之后,父皇時常哀嘆...”
她一邊說,一邊偷眼去看趙婉柔。
只見趙婉柔面色平靜,她便知道,趙婉柔對周帝沒有任何感情。
她又說道:“你母妃也是以淚洗面啊...”
此話一出,趙婉柔心中一緊。
“她沒事吧?”趙婉柔急的站了起來、
“自然沒事。”趙萱萱也面現(xiàn)哀愁道:“如今我大周情形不妙啊,北疆燕國南下,朝中無人可用,難以抵御,連戰(zhàn)連敗,便是這次出使,回去后也不知父皇母妃都還能否活著...”
此話說出,趙婉柔更是心中擔(dān)憂。
“我們這次來,便是想促成周楚結(jié)盟,到時候幫著咱們周國一些,不說別的,最起碼保全父皇母妃,七妹你說是不是...只是前日殿上,大楚皇帝陛下,卻說此事得蘇文定奪,你倆是夫妻,本就是一體,但是也不能不顧父皇母妃吧?你到時候,可得幫著勸勸啊。”
很顯然,她就是要拿趙婉柔母親做誘餌,來讓趙婉柔去勸蘇文。
另外一邊...蘇文睜開了眼睛。
至尊級劍招,終于入門了。
只是一個入門,卻消耗了他許多時日。
但是,一切都是值得的。
此時蘇文的屬性值,已經(jīng)變成了如下。
宿主:蘇文
情緒值:32萬情緒值
級別:42
修為:天位一品
功法:乾坤大日心法煉體決朱雀琉璃身
戰(zhàn)技:破玉拳(LV9)疊浪刀(LV9)星移月?lián)Q(LV5)大日尊決(LV5)游龍回風(fēng)劍(LV9)
神通:劍道—破曉
血脈:朱雀
特殊技:朱雀之姿(完成度0.1%)(當(dāng)前可化身朱雀幼鳥..時限3秒鐘)
又多了一個屬性。
神通。
也就是至尊級劍招。
但是在這神通后面,沒有級別。
因為系統(tǒng)已經(jīng)無法幫助升級,一切領(lǐng)悟,要靠蘇文自己。
剩下的情緒值,蘇文也不打算花了。
不過抽獎還是要抽的。
“叮咚,恭喜宿主,抽中至尊丹藥,破境丹一顆,可直接將地階九品提升至天位一品,注:服用破境丹者,終身難以突破天位四品。”
嘶!蘇文倒吸一口冷氣。
這東西,了不得啊。
能直接將人提升至天位!雖然說已經(jīng)限定了未來上限,終身難以突破至天位四品,但是還是極為珍貴的。
他趕緊將丹藥收好。
這東西怎么用,可得好好思量一番。
“叮咚,恭喜宿主,抽中黑絲十箱。”
垃圾!
蘇文不屑。
他還是喜歡大白腿...
“叮咚,恭喜宿主,生死幣一枚!投擲出去,將會獲得強(qiáng)制隨機(jī)選擇。宿主死亡或者對手死亡,宿主死亡幾率,百分之四十九,對手死亡幾率,百分之五十一,生死一線,請謹(jǐn)慎使用,對天位九品以上者,無用。”
看著手中漆黑的硬幣,蘇文不禁苦笑。
這東西也太扯淡了?
自己比對手死亡幾率就低兩個百分點(diǎn)?
完全純粹的賭命啊。
確實得謹(jǐn)慎使用。
“叮咚,恭喜宿主,抽中強(qiáng)制技巧,父愛的鐵拳。對擁有宿主血脈者動手,獲得絕對壓制效果,擊打痛覺提升百分之五十...”
蘇文:“...”
這是怕自己打不過自己孩子?
蘇蘇?還是...
終于完事了,他起身伸了個懶腰。
渾身散發(fā)出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
就在此時,靜室的門開了。
凝霜進(jìn)來,一頭撲入蘇文懷里。
“少爺!你可算出關(guān)了。”
蘇文笑道:“這次修煉時間稍微長了點(diǎn)。”
在客廳,趙婉柔正被趙萱萱洗腦呢,忽然兩個人走了進(jìn)來。
這個女孩一身華麗衣裙,端著架子,身后跟著雪千尋。
一進(jìn)門,便陰陽怪氣起來、
“呦呦呦!這不是趙萱萱嗎?還有那個那個誰?趙斌?是吧?我沒記錯吧?”
說話的,正是吳沐雨。
她進(jìn)來冷笑道:“怎么了,在周國欺負(fù)我們婉柔還不夠?現(xiàn)在還跑來楚國欺負(fù)人?”
趙婉柔跟她關(guān)系極好。
吳沐雨自然也清楚趙婉柔被人排擠的事情。
趙萱萱強(qiáng)笑道:“我們就是敘敘家常。”
“嘖嘖嘖,真是佩服你這種人,在周國十余年,也不見你敘家常,來了楚國,便湊上來了?怎么,沒我爹,你爹扛不住了?”吳沐雨哪里會慣著她,繼續(xù)說道:“我都聽見了,你不就是想讓我們婉柔給你當(dāng)槍使,去跟蘇哥哥說,與周國結(jié)盟嗎?”
吳沐雨看著趙婉柔安慰道:“婉柔姐姐你放心,如果你想,蘇哥哥絕對會想辦法幫你把你娘接來,你可別被她騙了!這種人,整日里裝腔作勢,最壞了!”
趙萱萱極為尷尬。
可是她現(xiàn)在真是不敢得罪吳沐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而且從某種角度來說,吳沐雨說的是對的。
趙斌有些忍不住了。
“呵呵,說的容易,你真以為蘇文是神啊,想要從大周帝都接人便接人?再說了,要真是周國滅了,楚國便能抗住燕國的進(jìn)攻,我看也未必吧?”
他話音剛落,吳沐雨便要反駁。
不過這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呵呵,什么時候求人也能如此硬氣了?”
蘇文走了進(jìn)來。
他目光掃過趙萱萱和趙斌,滿目森冷。
不過當(dāng)看到趙婉柔的時候,卻有了幾分憐惜。
這些人里,趙婉柔是最擔(dān)驚受怕的,她母妃就在周帝身邊。
跟著蘇文出來,她也不知道母妃情況如何。
多虧蘇文能夠自由往返兩國,回來告訴她沒事,她才放心。
蘇文冷笑道:“怎么,周國子弟,這般無禮?見了本王都不知道行禮?”
此一時,彼一時。
在周國時,見到他們,都得蘇文行禮,現(xiàn)在,蘇文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了。
兩人只能起身,沖著蘇文施了一禮。
蘇文冷笑一聲,也不回禮。
自顧自坐下。
看向趙婉柔,說道:“婉柔,你是想你母妃來嗎?你若是想,我便讓你父親把人送來。”
“你太過無禮了!”那趙斌忍不住呵斥。
“哼!”
蘇文一聲冷哼。
一股威壓壓下!
趙斌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蘇文冷笑道:“我多跋扈你們不知道嗎?無禮的事情我干的多了!要不是看在你們是婉柔姐弟的份上,今天就宰了你們兩個,趕緊滾!耍心機(jī)耍到我府上來了!什么東西。”
說話間,氣勁一松,那趙斌不敢多言,拉著趙萱萱離開了王府。
蘇文看向趙婉柔,安慰道:“你怎么想的,跟我說說。”
趙婉柔低聲道:“母妃年紀(jì)大了,并不受寵...若是能來,想來是極好的。”
母女之間,自然有些私話。
對于自己母親的境地,趙婉柔還是很清楚的。
知道了趙婉柔的態(tài)度,蘇文盤算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了。”
趙萱萱和趙斌回到了驛館。
見到了吳秋寒。
吳秋寒笑問道:“如何?跟七公主相敘怎樣?”
趙萱萱搖頭嘆息,道:“吳相,今日我二人前去,一開始還好,可是后來,我們見到了蘇文還有吳沐雨!這倆人防備心極強(qiáng),看破了我們的心思。”
吳秋寒?dāng)[擺手笑道:“不礙事的,看破便看破,只要話遞到了,七公主必然心生顧忌,那蘇文也得有所思量。”
他琢磨起來:“那蘇文還是敵意很重?”
“很重!”
吳秋寒無奈道:“如此看來,事情卻是不好辦啊...且看到時候,那蘇文如何去說!”
大楚,皇宮之中。
蘇文已經(jīng)入宮了。
得知自己兒子出生,蘇文有些安奈不住。
一進(jìn)項飛燕寢宮。
蘇文便和那個男孩對視上了。
“爹,抱!”
孩子竟然直接就認(rèn)出了蘇文的身份。
蘇文大笑上前,抱起了這個孩子。
很顯然他的靈智不如當(dāng)初蘇蘇那么變態(tài),但是靈覺似乎并不差。
可以直接感應(yīng)出蘇文與他之間的血脈牽連。
項飛燕上前,笑道:“如何,我們的孩子!現(xiàn)在他們都說這孩子有帝王之資呢。”
蘇文微微搖頭,不以為然,問道:“起名字了嗎?”
“等你呢!”
蘇文摸了摸下巴:“項大強(qiáng)?又大又強(qiáng)!”
項飛燕一扁嘴:“太俗,不好聽。”
“呵呵,當(dāng)初你可是一口一個強(qiáng)弟!”
“那更別扭,你這變態(tài),趕緊換一個。”
蘇文:“項小強(qiáng)?生命力旺盛,好養(yǎng)活!”
“你...你就不能用心點(diǎn)嗎?人家特意沒起名字等你呢!”
蘇文笑道:“我覺得挺好,要不叫項大牛,這個名字厲害吧?”
“滋滋滋...”
連他兒子都聽不下去了...
直接尿了出來。
這要是一般人,高低被淋一身,可是蘇文護(hù)體真氣激發(fā),一瞬間,所有的童子尿被反彈了回去,泚了自己兒子一身。
蘇文狂笑道:“臭小子,這點(diǎn)本事還想跟我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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