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細節(jié)
哦,毛副院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點了點頭。曹子揚說道:“既然你不吃的話,我那就不客氣。”一看是兵工廠,這雪糕味道挺不錯的,而且吃著也挺實惠,打開雪糕就直接吃了起來。
毛副院長就是簡單的把工作匯報了一下,然后就走了,房間里留下了曹子揚跟高露,而高露開始好像不愿意吃那雪糕喝那飲料似的,可能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磨磨蹭蹭的吃了起來,曹子揚也就沒有注意這些細節(jié)。
他看著手機發(fā)呆,想的是要不要給韓雅打一個電話,不過最終又看了看時間,心想還是晚上再打過去吧,時間上來說,高露的爸爸隨時可能會到達的。
抬頭看了一眼高露,這個時候正小口小口的吃著雪糕,臉上開始的時候有些拒絕,不過吃起來好像味道還不錯,慢慢的變成了享受。
曹子揚隨口的問了一句“怎么樣?這兵工廠沒有你想想的那么難吃吧?”
高露嗯了一聲,幾乎是下意識的說道:“嗯,確實不錯呢,開始我還以為特別難吃呢。”
說完了以后,高露就有點兒不好意思了,不過曹子揚卻假裝沒有看見一樣的繼續(xù)看著手里的文件,他絕對是相信毛副院長的,只是想從里面看一下毛副院長是如何處理的,到時候自己醫(yī)院建立好了,總不能還是毛副院長總幫忙吧?
而且既然想到了這里,曹子揚就覺得到時候醫(yī)院建好了的話,自己還要不要在中醫(yī)院呢?其實這也是他進來一個比較焦慮的問題。
們突然開了,曹子揚都沒有注意到,馬紅梅就直接走了進來,感覺到有人靠近的曹子揚抬起頭,一看,馬紅梅這個時候居然怒氣沖沖的看著自己。
曹子揚一臉奇怪的說道:“怎么了?誰欺負你了?”曹子揚有些不理解的問道,兩個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呢啊。
馬紅梅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高露,然后一轉(zhuǎn)身又出去了,在門口的時候說道:“晚上我再找你!”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高露到是把曹子揚給弄懵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難道是自己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兒?苦思冥想了一會兒也沒有什么啊?難道是自己來了以后沒有給她買冰棍兒嗎?
難道就真的是這個原因嗎?
高露含蓄的笑著,可是又不敢笑出聲音來。
曹子揚自圓其說的對高露說道:“她啊就這個性格,一會兒就好。”
高露點了點頭說道:“曹院長還真是高脾氣呢,在我們公司,下屬可從來不敢跟我爸爸這么講話的。”
兩個人開始了短暫的閑聊,就這么聊著,聊著,兩個人就說道了陶然然,高露得意的說道:“前幾天還打電話來呢,說她到時候來南湖演出,說是做什么藥廠的代言人呢,想當初我們兩個在學校里,可都是校花呢,而且當初的關(guān)系也不錯。”
曹子揚笑著點了點頭,心里想的是,真的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美女的朋友果然都是美女啊。
高露看曹子揚有點兒吃驚的表情,心里挺得意的,高露還以為曹子揚是驚訝她能敢陶然然是同學呢對他說道:“這樣吧,曹院長,到時候陶然然來咱們南湖演出的話,我給您弄幾張前排的門票怎么樣?”
說要吧?顯得太假了,說不要吧?又怕傷美女自尊,看著她此刻一臉明媚且得意的樣子,曹子揚真有些為難了起來。
正在曹子揚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時候,門開了,進來了一名大漢,看上去非常的壯士,大概有一米八左右的樣子,這么熱的天還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這讓曹子揚的第一感覺就是有點兒壯蛋。
帶著一個大大的墨鏡,臉盤很大,沒有頭發(fā),在曹子揚這個角度看來,偶爾還能反點兒光,讓他一下想起來小時候看的孫悟空里的克林。
對于這個魁梧的大漢如此不禮貌的推門而進,曹子揚是有些不高興的,眉頭皺了皺。
這個時候高露站了起來,高興的喊了一聲爸爸,然后就直接擁抱了過去。
這就是高露的爸爸?高一山?雖然長相上看不出什么來,但是身材的比例到是挺像的,看來這高露的美大部分都是繼承了母親,只有這身材大概是跟著父親。
高一山張開懷抱輕輕的拍了拍高露的后背,聲音粗曠之中略帶溫柔的說道:“好了,我的寶貝閨女,咱不是小孩子了,再說了這不還有人呢嗎。”
面對高露的撒嬌,高一山雖然嘴上這么說著,可是臉上那濃濃的笑容,卻無法掩蓋他的疼愛。
高露看著自己的父親問道:“我都好幾個月沒有見到您了呢,生意忙的如何了啊?爸爸。”
高一山疼愛的親了自己女兒的臉蛋一下說道:“生意的事兒,咱們回家再說。”高露可能這個時候也意識到了自己問的問題有些不合適,點了點頭。
高一山摘掉了眼睛看著曹子揚,依舊是聲音粗礦的說道:“兄弟,你就是曹院長吧?”
這個時候他身后的同樣帶著墨鏡的兩名保鏢直接從外面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然后分別的站立在了兩側(cè)。
摘掉那有些夸張的墨鏡以后高一山顯得濃眉大眼的,雙目炯炯有神的看著曹子揚,臉上帶著一點兒笑意,膚色卻更顯得黝黑,身上的氣場很強,在那里一站就有一種舍我其誰的感覺。
此刻高露也已經(jīng)亭亭玉立的站在了高一山的旁邊,臉上帶著恬靜的笑容,比剛才的嫵媚更多了一些清麗。
曹子揚收起了自己有些壞壞的想法,點了點頭走了過來,伸出手說道:“沒有錯,我就是曹子揚。”
兩個人一握手,曹子揚才感覺到對方的手是有多么的粗糙,但是卻非常的有力量,而且好像還試探性的捏了捏自己的手。
曹子揚臉色一變,就再要自己也用力的時候,高露有些不悅的說道:“爸爸!”高一山微笑著看了看自己的寶貝女兒,沒有說話。
但是高一山手上的力道明顯的就沒有。然后有些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曹兄弟,這是一個習慣,還請你多理解。”
曹子揚也知道東北的漢子就是天生的豪爽性格,做起事情來也這樣,他不以為意的說道:“一個地方有一個風俗嘛,哈哈。”而且他也挺喜歡這么直爽的性格的,有什么就說什么,這樣什么事情都好做,如果遇到了那些喜歡拐彎抹角的人呢,那就麻煩多。
高一山的嚴重也閃過了一抹咱們之色的對曹子揚說道:“兄弟我相信小女已經(jīng)跟你說了我要來這里的原因吧?”
曹子揚看了看一旁一直帶著恬靜笑容的高露說道:“嗯,已經(jīng)說了,說你身體不舒服,但是具體的我還不知道。”
高一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其實是我這條老寒腿,只要一陰天就非常的疼痛,經(jīng)常是讓我疼的痛不欲生。”
曹子揚看了看高一山伸出的右腿說道:“你坐下,我給你看看,你是不是年輕的時候穿的少啊?”
說著話高一山就已經(jīng)坐了下來,將自己的右腿伸展了出去,對曹子揚說道:“那個時候哪兒是穿的少啊,當初不跟現(xiàn)在一樣有錢,那個時候是沒的穿啊,天天還吃不飽呢。”雖然說的是以前生活不如意的時候,但是高一山的臉上還是帶著笑容,好像根本就不以為意,這種向上的心態(tài)挺感染曹子揚的。
曹子揚把高一山的褲子擼了起來,看著有些腫脹的右腿說道:“你這現(xiàn)在已經(jīng)挺嚴重的。”抬頭看了看高一山,才發(fā)現(xiàn)這個時候他的額頭上有一層細密的汗水,心里不禁多了一絲的敬佩說道:“現(xiàn)在一直都很疼?”
高一點點了點頭,直言不諱的說道:“對,現(xiàn)在疼的我已經(jīng)非常難受。”可是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那種談笑風生的感覺,讓曹子揚想到了關(guān)二哥,當然他是沒有見過那種場景的。
不過此刻眼前的這名壯漢那種精神卻深深的感染著自己,這個時候沒有陰天什么的,但是高一山卻如此疼痛,病情的嚴重性可想而知。
高露有些心疼的蹲了下來,帶著哭腔的說道:“爸!什么時候這么嚴重的?您一直瞞著我們?沒有跟我們說過?”
高露美麗的大眼睛里已經(jīng)蓄滿了濃濃的淚水,好像隨時都要哭出來一樣。
高一山有些不悅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說道:“露露,你知道爸爸最不喜歡什么,不許哭,知道嗎?”
高露點了點頭,但是眼角的淚水還是忍不住流了下來,她輕輕的低下了的腦袋,而高一山卻神情有些落寞的看向了窗外的陽光,好像在半空之中散發(fā)著七彩的光芒。
如果知道高一山曾經(jīng)有一名多么優(yōu)秀的兒子,就會知道他此刻為什么眼神顯的空洞又悲傷。只是,他的兒子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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