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們將之前學(xué)過的曲子練一練!有什么不懂的可以來問我!”
慕容傾說完,便坐到一旁去休息了。
看這架勢,今天是要讓大家自由發(fā)揮了。
“正好我昨兒個(gè)夜里沒有睡好,我先睡一覺再練!”
劉漢錚打了個(gè)呵欠,直接趴桌面上睡著了。
這種驚世駭俗的舉動,若是放在平時(shí),起碼會被慕容傾罰跑操場一百圈,但是今天,慕容傾連個(gè)眼角的余光都沒有賞給他。
眾人見狀,也都來了膽。
“世子世子,咱們來斗蛐蛐吧!”溫士東像是變法術(shù)一樣,從袖口變出兩個(gè)木罐子,里頭傳來‘吱吱喳喳’的聲響,還真是兩只蛐蛐。
楚括一瞧,立馬來勁。
“來來來,斗一場!”
其余人見狀,知道慕容傾今天是打定主意不會管了,也都大膽了起來。
聊天的聊天、睡覺的睡覺。
只有冷憂雪在認(rèn)真的練琴。
除了冷憂雪之外,還有一人也格外的認(rèn)真。
這人便是楚蕙婉,她手上舞來舞去,似乎在記什么動作,嘴里還念念有詞。
“村姑,村姑,你要不要來斗一場?”
楚括斗輸了,不情不愿的將一錠銀子丟給溫士東,而后靈機(jī)一動,搬了冷憂月這個(gè)救兵來。
“設(shè)賭注嗎?”
“輸了就給一錠銀子!”
商量好之后,冷憂月便開動了,“長勝將軍,咬它咬它!”她動作嫻熟的驅(qū)趕著木罐子里的蛐蛐,嘴里不停的吆喝……
這架勢,熟得很,甚至比楚括和溫士東這兩個(gè)紈绔還熟。
“火頭師傅,干它干死它!”溫士東只愣了一下,就立馬進(jìn)入了狀態(tài)。
這一邊,冷憂月和溫士東斗蛐蛐斗的難舍難分。
那一頭,冷憂雪和楚蕙婉回頭瞧了一眼,兩人的嘴角都露出了鄙夷的冷笑來。
盡管玩吧,一會有你好看的。
與此同時(shí),原本坐著閉目養(yǎng)神的慕容傾也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了看冷憂月的方向,眉宇間有一絲疑惑。
她到底是扮豬吃老虎,還是胸有成竹?
“贏了贏了!”
冷憂月斗蛐蛐斗到一半,只覺得后背有好幾雙眼睛在看她,她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眾人都各玩各的,并沒有人往她這邊看。
奇了怪了!
這一分神,竟讓溫士東贏了。
“給銀子!”溫士東毫不客氣的伸手。
冷憂月皺眉,“急什么,再來一局!”
楚括也幫著冷憂月懟溫士東,“看你那寒酸樣,你以為村姑會賴你那一錠銀子么?等著,這一局,我們一定打你個(gè)落花流水!”
“咬它咬它!”
“……”
這一局還沒斗完,外頭傳來了腳步聲,慕容傾像是長了順風(fēng)耳一樣,喝令大家安靜,起身相迎。
便見學(xué)院的談先生、陸先生相繼到來。
“慕容先生,時(shí)間差不多了!”
“好!”
冷憂月皺眉,問身邊的楚括,“什么時(shí)間差不多了?”
楚括立馬瞪圓了雙眼,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冷憂月,“自然是才女競選的下半場,這事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
冷憂月瞬間呆若木雞,她若是知道,怎么也要準(zhǔn)備一下。
才女競選就差最后一項(xiàng)‘藝’了,所謂藝,無非就是除了書寫畫之外的風(fēng)雅之技了。
算起來,她竟是一樣也不會!
上次彈的那首不成調(diào)的曲子,她是蒙混過關(guān)的,在學(xué)堂里騙騙先生和同窗還行,若是拿出去,豈不是讓全天下的人都看她笑話?
這下輪到楚括不可置信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三天前長公主就派人通知了,我還為了取消才子比賽難過了好幾天!”
“……”
三天前!
她那會在茶莊里。
冷憂月立馬朝著冷憂雪的方向看,不出意外,收獲了冷憂雪一個(gè)洋洋得意的眼神。
難怪方才她斗蛐蛐的時(shí)候,總覺得有人在背后黑她。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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