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太子的頭發(fā)長起來了?
商逸懷心里氣的嘔血,他雖然名聲不好,但也不愿意背一個刺殺太子的罵名。
這事,往大了說,就是他野心勃勃,意圖謀反。
往小了說,就是他不念手足情深,殘害兄長,搞不好他都要受罰。
外面謠言越傳越離譜,之所以叫納蘭仙來,是為了證實這件事情,給他們兩人還一個清白。
但納蘭仙現(xiàn)在反水,是商逸懷沒有想到的。
納蘭仙此時哪里敢得罪太子,何況皇后也坐在這里,她敢保證,只要她敢說昨晚的事,出了這扇門她估計就會人頭落地。
“端王殿下,臣女昨晚喝多了,頭腦不太清醒,并不記得跟你說了什么了,給王爺和太子殿下造成了困擾,是臣女的錯,還望王爺恕罪。”
聽納蘭仙狡辯,商逸懷恨不得沖上去掐死她,他磨了磨牙,帶著怒火質(zhì)問她。
“那你說太子殿下禿頭,這個你也忘了嗎?”
納蘭仙:“!!!”
這是能說的嗎?
她感覺自己要被商逸懷給害死了。
納蘭仙緊繃著身體,頭垂的低低的,隔得老遠,她都能感覺到商景桓看向自己時那吃人的眼神。
她此時此刻多么想原地去世。
可商逸懷卻不依不饒,又開始陰陽起了商景桓,“太子今日怎么還戴了帽子,是沒洗頭還是頭上沒有頭發(fā)了?”
“父皇,兒臣提議讓太子把帽子摘下來給咱們看看,就能證實納蘭小姐到底說沒說,說的是真是假,此事也就真相大白了。”
太子沒頭發(fā)這件事情,就只有他身邊的人知道,以及昨晚上見過他的人。
如果商逸懷所言非虛的話,就證明昨夜確實是有人提前告訴了他。
這個人是誰,不言而喻。
皇后也被這個消息嚇了一跳,她早就發(fā)現(xiàn)商景桓今日破天荒的戴了帽子,她還以為自己兒子這是想改變一下穿衣風(fēng)格,就沒有多想。
沒料到商逸懷給了她當頭一棒。
一國儲君沒有頭發(fā),這可是大事啊,何況商景桓還那么年輕,他平時在外都很注重自己的外在形象。
安貴妃嗓音嬌媚,嬌滴滴的眼神似笑非笑,“皇上,懷兒說的沒錯,納蘭二小姐昨夜到底有沒有跟他說那些話,讓太子把帽子取下來一看便知。”
景武帝懶得聽她們掰扯,不耐煩的道:“太子,你把帽子拿下來,給朕和你母后看看。”
商景桓的心都提在了嗓子眼上,盡管他十分不樂意,但也不敢違抗景武帝的命令,只能當著所有人的面,慢吞吞的把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
此時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頭上。
當他們看清楚時,又集體愣住了。
一頭烏黑泛黃的頭發(fā)出現(xiàn)在了商景桓的頭上,只是發(fā)質(zhì)看起來有些毛躁,沒有光澤。
“回父皇母后的話,兒臣戴帽子是因為頭發(fā)干枯毛躁,不太好打理,并沒有禿頭,端王說的話全都是無稽之談。”
商逸懷氣紅了眼,他感覺自己又被納蘭仙這個賤人給耍了。
前有慕音離耍他,后有納蘭仙耍他,短短一個月內(nèi)他被這兩個死女人當猴一樣戲弄,說不生氣都是假的。
比起商逸懷的憤怒,納蘭仙卻微微一喜,暗自松了一口氣。
她敢保證自己昨晚上絕對沒有看花眼,商景桓的頭發(fā)在地上,在桌子上,就是不在頭上。
很可能他禿頭一事跟慕音離脫不了干系。
就是不知道,商景桓是怎么在一夜之間,又重新長滿一頭黑發(fā)的?
納蘭仙盯著看了一會兒,感覺商景桓的頭發(fā)跟自己的比起來有點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哪里怪。
商逸懷壓下心里的怒氣,騰的一下跳起來,指著商景桓的鼻子就開始質(zhì)問。
“父皇,就算太子沒有禿頭,那他搬空我王府的事情該如何解釋?”
“昨夜本王的侍衛(wèi),可是在他的別院里,發(fā)現(xiàn)了本王王妃的三十五抬嫁妝箱子,這嫁妝可都是在本王庫房里放著的,要不是他偷的,又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他的別院里?肯定是太子用了里面的錢,箱子還沒來得及銷贓,懇請父皇為兒臣做主,讓太子把偷我的錢還回來。”
景武帝一臉怒容,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話里的責(zé)備隱隱欲出。
“胡鬧!你連查都沒查,就把太子的別院給搬空了,要不是國師今早上攔著,恐怕你都要帶人去把他的東宮給搬空了吧?”
“朕怎么養(yǎng)了你這么個不長腦子的東西,這事要真是太子做的,那寧樂的婧雅宮怎么解釋,難道太子還能帶著人去把他自己妹妹的寢宮也給搬空嗎?”
今天早上下人來稟報,說是端王昨晚帶著人像土匪一樣洗劫了太子的別院,不僅把門窗給拆了,甚至連墻皮都給摳了下來。
他聽了簡直想一巴掌拍死商逸懷這個不孝子。
一直以來,商逸懷和商景桓兩人明爭暗斗,景武帝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除了跟國家大事掛鉤的東西,他基本上都沒有干預(yù)過。
但是昨晚兩人做的事情,全城發(fā)酵,影響不是一般的惡劣,把他們皇室子孫的臉都給丟完丟盡了。
“從明天開始,太子和端王你們兩個不用來上朝了,回去把國學(xué)論抄寫一百遍,罰半年俸祿,再關(guān)半個月禁閉,好好反思一下你們自己的所作所為!”
“要是半個月后還是不知悔改,就脫了你們這身皇子服,滾去邊疆給朕種地。”
被景武帝劈頭蓋臉的一頓罵,商逸懷和商景桓同時嚇的臉一白,低下了腦袋。
不讓上朝,父皇這是要把他們搞軟監(jiān)禁啊?
再說了,他們又不是八皇子商京琰那個傻子,常年在塞北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待著干苦力,吃他們在行,種地他們哪里會?
安貴妃蹙額驚慌了一瞬,這件事明明就是商景桓先挑起來的,是他有錯在先,可她沒想到景武帝竟然會讓兩人一起受罰,可見他對商景桓有多包庇。
都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可這么多年以來,商逸懷卻處處都要被商景桓壓一頭。
這讓她的心里如何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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