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先有鴻鈞后有天,陸壓道人還在前!
金鰲島碧游宮。
經(jīng)過兩日金光圣母和李興霸二人帶著廣成子有驚無險地來到了碧游宮內(nèi)。
宮殿內(nèi),通天教主圣人端坐在云床上,左右一字排開有多寶道人、金靈圣母、無當圣母還有長光定光仙等截教內(nèi)門弟子,下方更是黑壓壓的一大片金鰲島上的截教弟子紛紛都趕來。
此時被封印了頂上三花和胸中五氣的廣成子當看到自己身在碧游宮時,一張臉難看的蒼白,瞳孔更是一陣顫抖,口干舌燥下他知道這一次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自今日之后他闡教十二金仙之首的名號將徹底貽笑三界,在闡教再也抬不起頭來,再也無法統(tǒng)率同門師弟了。
“老師,先有九龍島同門下山遭遇闡教道人,本以為不過是一場較量,哪成想闡教之人心狠手辣,直接先殺害九龍島三位同門,隨后吾等下山直接遭闡教之人屠戮。”
此時李興霸在如此近距離接觸截教圣人通天教主時早已激動得臉話都說不出來,一旁的金光圣母雖然緊張但她還是整理下了心態(tài),叩拜在地上后恭敬的開始回稟起來這其中的經(jīng)過是非。
“殺劫之中,是弟子們不知這人心險惡,不曉闡教竟無絲毫同門之情,想必上了封神榜的眾同門也不會怪,只會怪自己沒有看清闡教之人。”
“今日烏云仙師兄陣前與闡教燃燈副教主交手時,這廣成子暗中偷襲正好被師兄擒拿,徒兒奉命特將廣成子押來碧游宮面見老師。”
這金光圣母雖然恨不得殺了闡教之人,但不得不說在大是大非上還是能分清的,截教有多少弟子?隕落了幾十個說實話不過都是群記名弟子罷了,光記名弟子截教不下于萬人。
而闡教呢?滿打滿算不過百。
這金光圣母不亢不卑將前前后后全部稟明后,頓時黑壓壓的截教弟子紛紛怒目而視這廣成子,你闡教弟子是弟子,他們截教就不是了嗎?
縱然同為弟子,你再看看他們截教是怎么做的?殺了嗎?沒有,可你們闡教呢?
高下立判!
端坐在云床上的通天教主看著下方的廣成子也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一次可是狠狠地漲臉了,一旁的多寶道人冷漠地望著廣成子,但金靈圣母可沒這么好脾氣了,按理來說她和闡教十二金仙的廣成子同屬一輩。
只見金靈圣母直接冷喝道:“廣成子道友,吾這師妹所言可有虛?”
下方的廣成子臉色慘白不說,更是仿佛魔怔了般,顫抖地望著眾人,再看看自己的位置,這種羞怒、恥辱下直接令他方寸大亂。
“三..三師叔。”
吞吞吐吐的廣成子慘白絕望的目光望向了端坐在云床上的通天教主身上,然而通天卻是淡然地望著一切,對于小輩他若是出手豈不是以大欺小。
然而一旁的金靈卻是冷嘲熱諷道:“原來廣成子師兄還知曉吾師尊是師叔啊?敢問師兄殺戮吾截教弟子時可曾想起吾這個師尊?汝這個師叔?”
“若是吾截教外門作惡的弟子,汝等殺便殺了,吾等也不追究,但九龍島四位師弟,十絕陣的諸位師弟,他們可都是潛修之輩啊,敢問他們僅是阻攔爾等討個說法便身死上了那封神榜,如今師兄你落入了吾等截教之手,不知該如何?”
金靈圣母的一句話直接令廣成子煞白的臉上升騰起一股羞怒,瞬間便通紅不已,如今的廣成子心中甜、酸、苦、辣、咸一起涌上心頭當真是五味雜陳,現(xiàn)在的他恨不得找個地縫直接鉆進去。
“紅蓮白藕青荷葉,三教本來是一家,廣成子師兄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一側(cè)的無當圣母嘆氣一聲,這一次闡教做的確實有些不地道了。
你們闡教十二金仙殺劫纏身,直接影響了玄門三教,他們說什么了嗎?不是看在三教是一家的面子上共同分擔了。
殺劫開啟,你們闡教要渡劫,可以,截教也沒阻止啊,而且截教也清清楚楚地說了,自己下山上了封神榜他們也不追究,可如今你呢?他們截教還記得這三教是一家的恩情,抓住你可沒送你這殺劫纏身之輩上榜。
截教全了情義,而你闡教卻沒了情義,高下立判。
幽幽半晌,在萬眾矚目下那一雙雙刺眼的目光下,廣成子狼狽慌亂的眼神躲閃著這一雙雙嘲諷的眼神,在碧游宮內(nèi)他如同墜入了十八層地獄般。
通天教主半晌過后嘴角卻是緩緩勾起了一絲笑容,遙望著昆侖山的方向露出的是勝利的笑容。
“金光,你很不錯,日后汝便為本尊親傳弟子。”
直接無視了廣成子,通天直接笑望著下方不亢不卑的金光圣母,雖然這性格有些剛烈和他的金靈圣母徒兒很像,但不得不說的確比一般的男兒都出彩。
金光圣母瞬間被這沖天的狂喜砸暈了頭,暈乎乎下望著四周密密麻麻的同門師弟師兄,此時一個個紛紛露出了羨慕的笑容稽首道:“恭喜師姐。”
這齊聲的道喜聲下,金光圣母終于反應(yīng)過來,頓時喜極而泣對著云床上的通天教主直接叩拜道:“徒兒拜見師尊!多謝師尊。”
通天卻是笑著搖頭道:“本尊早就有言在先,更是在碧游宮前張貼了‘緊閉洞門,靜誦黃庭叁兩卷,身投西土,封神榜上有名人’,如今汝等下山身入殺劫上了那封神榜怨不得旁人,更不能怨別人無情。”
一句話,既然他們玄門三清已經(jīng)商定好了,便要履行,他身為截教圣人,如今門下遭殺戮怨誰?
“金光,本尊既然收你為徒,那么汝便牽著為師的奎牛載廣成子去首陽山一趟。”
通天淡然的一句話,沒有選擇送廣成子上榜,反而直接令自家門下弟子送人去了首陽山三清之首那里,意思很明確,這一次封神殺劫他截教沒有食言,更是坦蕩蕩,這廣成子擒拿后更是送來。
這更是表明了他截教弟子的善惡分明,表明出了他截教要強于闡教。
“多謝師尊,徒兒遵命。”金光圣母感激的叩拜下,絲毫沒有為沒殺廣成子而憤怒。
從一開始她幾乎就知曉廣成子不會有事的,畢竟三教是一家,如今三教!三清!還未撕破臉。
而且收她為徒,又令他押著這廣成子去首陽山,這擺明的就是送她一場機緣。
殺人算什么,又有什么比折損面子更重要,而且!此時金光圣母欣喜下轉(zhuǎn)頭一看廣成子那幾乎快崩潰的眼神,頓時臉上充滿了笑容。
自廣成子被押送來碧游宮后,這廣成子幾乎就廢了,闡教十二金仙之首更是一個笑話,道心蒙塵,這輩子沒有大的機緣幾乎最多就這樣了。
從始至終通天都沒正眼看過廣成子一眼,反而笑望著眾弟子,緩緩開口道:“跟腳淺薄、業(yè)力深厚無緣仙道,天劫、三災(zāi)困難者,封神榜上神道未嘗不是一條明路。”
“散了吧。”最后通天教子一揮衣袖,頓時碧游宮內(nèi)無數(shù)留守在金鰲島上的苦修士紛紛稽首道:“多謝老師。”
渾渾噩噩下,廣成子根本不知曉自己何時上了那奎牛的背,金光圣母牽著奎牛一路朝著首陽山而去。
而碧游宮內(nèi)的通天教主少有地露出了笑容,這一次他可是狠狠地揚眉吐氣了。
與此同時從碧游宮內(nèi)走出的李興霸也是懊惱不已,他不是不知這機會在眼前,只是惱怒自己竟然沒有抓住。
自己當時激動得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腦子里更是一團漿糊,反觀金光圣母卻是強制自己冷靜下來,態(tài)度舉止進退有度,自然而然地便被收為了親傳弟子。
“哎!不行,吾必定要再返岐山,到時有烏云仙師兄子在,或許還有機緣。”
想到如今烏云仙師兄還在下界,若再抓一兩個闡教金仙,由他再壓著來碧游宮,到時這機緣或許還能有,一想到這里時李興霸不由雙眸中閃過一道狂熱之色,頓時便騎著自己的異獸朝著凡間而去。
而凡間,殷商軍營外吊著廣成子的繩子卻是孤零零。
岐山大周軍營內(nèi),眾闡教仙人一個個面面相覷,臉色極其難看,尤其是出手回來的赤精子更是憤怒不已。
只見他們暗中偷回來廣成子如今卻是一披著廣成子道袍的草人,這一刻眾闡教之人紛紛明白自己這是被戲耍了,頓時一個個憤怒不已。
“該死的,截教之人好狡猾好卑鄙!”
赤精子忍不住的憤怒,而其余人同樣也是憤怒不已。
“報,殷商將士送來一封書信特意言送給丞相。”
就在這時一名士卒急忙走進來,掌中更是捧著一封書信,頓時姜子牙驚愕下,接過書信,在眾闡教師兄、師侄的目光下他緩緩打開。
【紅蓮白藕青荷葉,三教本來是一家。汝闡教門人無情狠辣,吾截教卻無汝等這般無情,廣成子現(xiàn)如今已押至碧游宮!】
轟!
當這書信露在眾人面前后,頓時眾人紛紛震驚不已,赤精子更是驚怒道:“好膽!截教之人簡直就是卑鄙!”
然而文殊、普賢等人驚愕下心中竟然升起了一股欣喜之色,這要是廣成子真去了碧游宮,這所謂的金仙之首可就真廢了啊。
有人震怒也有人暗中竊喜,畢竟你又沒生命危險。
而燃燈等人驚愕過后卻是心驚肉跳,此時他已經(jīng)能想到當原始圣人得知這消息后的暴怒了,哪怕這廣成子身死上了封神榜都比這強。
“師傅沒事,師傅沒事。”
這時所有人都在驚愕不知該說什么時,殷郊心中惋惜的同時臉上佯裝出一副狂喜之色,不由興奮的大喊起來。
然而這一刻所有人都面面相覷,他們不知是該慶賀廣成子沒事還是該憤怒闡教的名聲可是徹底被截教踩到了腳下。
“報,回稟丞相,營外有一道人求見。”
這時帳內(nèi)眾人沉默時,壓抑的氣氛下,姜子牙對著帳外的傳令兵擺手道:“請來。”
“是。”
不消片刻,只見一身穿大紅袍的道人輕笑地踏入了帳內(nèi),眾闡教仙人一見面面相覷,面生得很啊,進來后這道人直接笑對著眾人稽首道:“列為道友請了。”
姜子牙疑惑的稽首還禮道:“道友是那座名山?何處洞府?”
只見這身穿大紅袍的道人卻是大笑一聲,“貧道乃西昆侖閑人,姓陸,名壓,因為烏云仙保假滅真,仗憑穿心鎖逞能,又傷眾位道兄。他只知道術(shù)無窮,豈曉得玄中更妙?故此貧道特來會他一會。管教他穿心鎖也用不成,他自然休矣。”
姜子牙聽聞后不由驚愕,同時帳內(nèi)三代弟子齊齊面露愕然,但心中卻全部都覺得這道人好大的海口。
然而此時闡教十二金仙,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闡教十金仙,此時一個個臉色凝重,因為眼前之人給他們的感覺就是一個凡人,不!或者說根本感受不到眼前之人。
此時就連燃燈、南極仙翁還有云中子三人都紛紛面露凝重之色,眼前之人他們也看不透,如此說來只有一種可能!
三人面面相覷下,心中紛紛嘆道‘準圣’,對方的修為通天,已經(jīng)到達了準圣行列。
這時南極仙翁不由恭敬地稽首道:“陸壓道君,吾等具在昆侖山修道萬年也未曾聽聞過道君大名?”
這陸壓說自己是西昆侖閑散人,但南極仙翁皺眉下卻是從未聽聞過有此人,你要說洪荒中的他沒聽過的仙山這個有可能,可昆侖山!這么多年下來,東西昆侖他可是都走了個遍,卻從未聽聞過此人名號。
只見這一襲紅袍的陸壓道人笑了,“先有鴻鈞后有天,陸壓道人還在前。今年才活十八歲,一個混沌為一年。”
轟!
這一刻莫說是南極姜子牙還三代弟子了,就連闡教二代弟子紛紛震驚不已,可震驚過后闡教金仙一個個露出了吹牛不信的神色。
然而陸壓卻自信的一笑,面對眾人質(zhì)疑不信的神色下,他卻是緩緩抬手間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火焰。
頓時闡教金仙一個個震驚不已,就連南極仙翁還有云中子二人都瞪大了眼睛,三代弟子和姜子牙不知這深淺,他們可是十分清楚得很。
三昧、離火!說白了就是三昧真火和南明離火,這火雖然罕見,但他們豈能沒有這見識,可能令闡教眾金仙乃至南極仙翁還有云中子都震驚不已的卻是這是兩種融合的火焰。
看著眾人震驚的目光下,陸壓嘴角緩緩勾起露出了笑容,這時候燃燈不知想到了,猛然間瞪大了眼睛,震驚地指著眼前的陸壓,天地洪荒間能掌控這詭異之火的唯有一人!他知曉的也就只有此人。
看著燃燈震驚的目光,陸壓更是笑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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