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小人得志
秦嵐兒眼中的光一閃而逝,仿佛流星隕落。她斂色正言道:“沒人幫得了,就算是皇帝也無能為力。諸位莫要糾纏此事了。“
林鳶一頭黑線,這兩人說話磨磨唧唧的,問了半天,什么也沒問到。剛要起身發(fā)問,袁軒朗按住了她的肩膀,對她搖搖頭。
在林鳶疑惑的目光下,袁軒朗端起茶杯,走到秦嵐兒面前,彬彬有禮道:“叨擾姑娘了,還請姑娘莫要怪罪。”說罷,飲下半杯茶水。
此地有留半杯茶,以示食有余,東家待客周到的習俗。
秦嵐兒亦飲茶回敬。
……
三人離開秦府,回到客棧,聚于房內(nèi)。林鳶玩味地注視著袁軒朗,嘖嘖,這人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啊,如果讓他推銷我賣的芙蓉養(yǎng)生丸,應(yīng)該可以大賣吧……
袁軒朗實在是無法忽視那猶如實質(zhì)的目光,挑起眉毛,撩一下散到肩前的墨發(fā),轉(zhuǎn)頭問她:“怎么,師妹為師兄的魅力所折服了?”
林鳶看著他那得意洋洋、十二分欠揍的樣子,想起以前老師給可得100分的卷子98分,理由是怕你驕傲,嗯,很有道理。
于是她決絕道:“不,被你那小人得志的樣子所折服。”
袁軒朗笑嘻嘻:”我不小人也得志。”
“你不得志也小人。”林鳶懟他。
暮云熙也忍不住笑了笑。
袁軒朗干咳一聲,認栽了,便轉(zhuǎn)移話題:“我推測秦小姐是殺害劉某的第二兇手。”
此語一出,石破天驚。林鳶和暮云熙都將目光投向他。
袁軒朗神秘一笑:“只是初步推測,還需要更多的證據(jù)”突然一頓看向林鳶,“師妹,好像一開始你就在引導我們?nèi)ヌ讲閯⒆屿系脑┣椤!?
暮云熙聽此也看向林鳶。
林鳶不自然地回道:”哈哈,地圖不是在秦府嗎,我就事先了解一下,對劉子煜的死抱有懷疑。如果我們能為他沉冤昭雪,秦小姐很可能會將地圖贈與我們,不過按你的推測,我可能想錯了,秦小姐不會樂意的。”
“哦——”袁軒朗的語調(diào)拉的千轉(zhuǎn)百回,好似那九曲十八彎的河,聽得林鳶心驚肉跳。
袁軒朗:“至于秦小姐與劉子煜的恩怨,則需要更多真切的消息,絕非之前的那么簡單。”
暮云熙想起什么,忽然說到:“秦嵐兒還有一個親哥哥,名為秦遠山,一向不同意秦嵐兒的婚事,只是忙于經(jīng)商,未能回秦府親自勸阻。不過到今他都沒回秦府。”
袁軒朗捏起一個花生米,向上一揚,花生米按拋物線的軌跡恰好投入他的口中,隨口道:“難不成,秦遠山說了什么話讓秦嵐兒由愛生恨,殺害劉子煜?或者秦遠山拋棄自家小妹,讓秦嵐兒后悔嫁給劉子煜。”
林鳶問系統(tǒng):“系統(tǒng),可以查詢秦遠山的現(xiàn)在位置嗎?我不想聽到不行,積分肯定夠的。”
是的,在這幾個月林鳶做了大大小小的任務(wù),比如幫阿婆提籃子,替朋友去惜墨樓還書,大義凜然地揭發(fā)同門考試作弊,更甚者,給同門師兄的旺財(狗)洗澡。
系統(tǒng):“宿主放心,系統(tǒng)正在搜索……秦遠山在秦府西北角的一個山洞里。”
林鳶掙大眼睛:“秦府?為什么,他不是在外經(jīng)商嗎?山洞?從未出現(xiàn),難不成…他已經(jīng)死了。”
系統(tǒng)無語,宿主怎么能隨便就說人死了呢,仿佛死亡稀疏平常。
“師妹,師妹?”袁軒朗在她眼前晃了晃手。
林鳶回過神來,穩(wěn)了穩(wěn)心神,道:“啊,我走神了。所以,接下來我們怎么做?”
袁軒朗道:“秦府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想今晚可去秦府一探究竟。”
“今晚?不避嫌嗎?今早我們才見了秦嵐兒。”林鳶疑問。
袁軒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就是要來個出其不意,打他個措手不及。秦嵐兒定不會想到我們會今晚折返。”
林鳶覺得很有道理,頷首贊同,只是得想個辦法讓他們?nèi)ド蕉床判小?
是夜,林鳶帶上鋒利無比的小刀、一針奪命的銀針、混有麻藥的石粉……各個暗器安置在衣裳、頭發(fā)各處,簡直是行走的炸藥包,稍不慎便會中招。
見此,袁軒朗好笑道:“咱們不是去殺人的,只是刺探情報,沒必要這樣吧。”
林鳶認真道:“萬一有不得不動手之時呢?小心駛得萬年船。”
袁軒朗也只好隨她去了。
又是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三個黑衣人嗖嗖翻過高墻,當然林鳶不會輕功,只得辛苦輕功最好的師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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