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遇見的你,你們及所有人
苦逼的老瞎,為了不斷更,不少更,初一初二都不能休息,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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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天蓋地的掌聲,歡呼聲和尖叫聲一直響徹了近兩分鐘,才在前排領導的不耐煩的皺眉中,在各班班主任的吆喝制止聲中漸漸平歇了下去。
掌聲漸歇之后,躺在地上的九人“起死回生”。“十人團”聚在一起,手拉走,排成一排,一起朝臺下數千師生鞠躬致謝,又引來一片連綿的歡呼和尖叫,如此反復三次,其余九人才相繼下臺。
第二十八個節目一過,接下來第二十九個節目就是王勃的獨唱《遇見》。原本是需要主持人走下串場,報下幕的。但早在節目演出之前,他便和張昕玥商量好了,他的獨唱不需要報幕,接著剛才的勁舞繼續表演,一氣呵成。
其他九人下臺之后,張昕玥小跑著上臺給他送來話筒。王勃順手將頭上的黑氈帽摘下來扔給張昕玥,也沒下臺換裝,將就身上的那條已經被汗水完全打濕,稍顯凌亂的白襯衣和歪系在脖子上的黑領帶,頭朝后一仰,左手呈梳子狀將沾著汗水的濕發朝后一捋,梳了個周潤發小馬哥似的“大背頭”。然后,王勃手拿話筒,一邊輕輕的喘息,一邊微笑,來到舞臺的中央,視線看向臺下數千陌生的師生,等待著音樂的響起。
才平歇下去的掌聲和歡呼聲又一次響起,夾雜著不少男生女生的驚聲尖叫:
“王子安——”
“遇見——”
王勃高舉話筒,朝喊自己名字的方向揮了揮。他的這一動作,再次引來無數學生的尖叫和無數班主任的苦惱和“怨恨”——七班的這個學生,就不能老老實實的表演嘛?還和臺下的觀眾玩互動,真把自己當明星了?!
約莫過了半分鐘,從布置在舞臺前方的四個巨大的揚聲器中傳來一陣“叮叮淙淙”悠揚的鋼琴聲,《遇見》的前奏終于在“胡小琴”鋼琴的伴奏下響起。
王勃將話筒湊到嘴邊,一邊朝臺下的人揮手,一邊說:“一首《遇見》,送給遇見的你,遇見的你們,遇見的所有人。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聽見,冬天,的離開;
“我在某年某月醒過來。
“我想,我等,我期待;
“未來卻不能因此安排。
“……”
三十二個節目當中,唱歌的至少有七八個。除開大合唱小合唱,獨唱的也有三個。這三個獨唱的學生,先不說唱的內容,單是臺風,很明顯的就帶著這個年代學生唱歌的特色。而這種特色,大多又是模仿電視中的“歌唱家”而來:
基本上站在原地,抬頭挺胸,一動不動。唯一的姿勢,大概就是偶爾將空閑的左手四指閉攏,手板心朝上,放在心口,朝左上方徐徐推出。一會兒之后,又徐徐推出。再一會兒之后,還徐徐推出……如此反復。
總之,就是一個推推推推推!中規中矩,嚴肅有余,活潑不足。
王勃唱歌的時候,那就隨意多了,隨意到在某些老師和領導們的眼中,完全就是“沒規矩”,“沒站相”!整個舞臺,就仿佛他的后花園,他一邊唱,一邊在后花園中走來走去,形如散步。他也不做什么朝天空推手的手勢,沒握話筒的左手要么自然下垂,要么半收著夾在腰側,五指時而自然彎曲,時而又用力握成拳頭。
但這些還不是最主要的區別。他和其余三個獨唱學生最大的區別還是在于唱歌時的表情和神態。前面的三個學生,要么一直一臉嚴肅板正,神情莊重;要么始終保持燦爛的微笑。莊重或微笑的同時,三個學生的視線都一直看著臺下觀眾,沒離開過。
而王勃,卻和前面的三人大不一樣。別人是瞪大眼睛,和觀眾做著視線的交流;他卻經常是半閉著眼睛,根本不看臺下的觀眾。他的神情,時而陶醉,時而痛苦,時而憂傷,時而又充滿著點點的希望。他的脖子,時而高高昂起,如天鵝引吭;時而又彎腰低頭,像老馬喝水。一張普普通通的臉,隨著音樂的起伏,喜怒哀樂,悲歡離合,不斷的變換,神情豐富而又多彩!很難讓人想到,那么一張普通的,也沒多大特色的臉,竟然能演繹出如此多的情緒。無數的師生,聽著他的歌,看著他的臉,他緊張,他們跟著緊張;他憂愁,他們也跟著憂愁;他痛苦,他們也跟著痛苦。在淡淡的,充滿著絲絲惆悵的旋律中,整個操場,除了伴奏和王勃的歌聲,一時間所有的聲音都沒有了。整個校園,全都浸泡在王勃那純凈,透明,空靈的嗓音中,或喜或悲,或憂傷或惆悵,載沉載浮,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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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中的校園繼續響徹著張昕玥和危麟峰一唱一和的標準的主持腔。后面的節目繼續上演,但觀眾們的熱情和激情,包括他們的掌聲,已經在王勃那一動一靜,一起一伏,一高一低的“一舞一歌”當中,消磨殆盡。
不過,不論后面的節目精彩與否,觀眾們是興致勃勃還是無精打采,已經和王勃沒什么關系了。他的《遇見》一唱完,連妝都來不及卸,他就向滿面紅光,激動不已的班主任肖勁松告了個假,提前離開了學校。
王勃沒有回家,取了車后,直接騎到了米粉店,想看看關萍在米粉店沒有。如果在的話,他便好載關萍一起先回家。
此時還不到五點,正是米粉店一天最閑的時候。帶著濃妝的王勃剛一進米粉店,就被幾個正在幫王吉昌和曾凡玉準備原材料的員工當看猴子一樣的圍了起來。王勃的三個舅母看到一個打著領帶,戴著氈帽,臉卻畫得花花綠綠,像鬼一樣的陌生人躥向自己,還嚇了一跳,等發現是自己的外甥后,無不哈哈大笑,前合后仰。
“勃兒,你,你干啥子切嘍?唱,唱戲切了嗦?”大舅母晁仲慧一手捂肚子,一手指著王勃的臉,大笑不迭的說。
“勃兒,你今天上臺表演節目切了嗦?你臉上這個是化的妝哇?哪個給你化的喃?是不是你們老師嘛?化得好撇(差)喲!我們勃兒多帥一個人,卻把你化得像鬼一樣!化的啥子妝喲!”解明芳也樂不可支的說,更多的卻是埋怨王勃的“化妝師”。
只有“見多識廣”的小舅母鐘曉敏沒有嘲笑王勃的舞臺裝,但也僅僅是沒有嘲笑,笑還是笑慘了,緩了口氣后,對其余二人說:“大嫂,二嫂,你們懂啥子喲懂?人家勃兒這叫超式(洋氣,潮流),跟外國人學的!你們看他這樣子像不像外國人嘛?哈哈哈哈——”還沒說話,就忍不住“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其他一些店員,不敢像王勃的三個舅母一樣開王勃的玩笑,但見她們的少東家這樣一幅“人不人,鬼不鬼”模樣,也是哈哈直樂,笑得東倒西歪。
能博大家一樂,王勃就覺得自己沒先卸妝就回店的抉擇甚為英明,匆匆應付了幾個舅母兩句,去后臺用香皂洗了把臉,得知關萍剛離開米粉店還不到五分鐘,他急忙向幾人說了句再見,騎上賽車,一溜煙的跑了。
關萍前腳回家,王勃后腳就到了。看到王勃的那一剎那,關萍的臉上頓時便浮現出了兩個迷人的小酒窩。
“節目表演完啦?”小姑娘看著王勃,興奮的表情溢于言表。
“沒演完我敢跑回來啊?”王勃笑著說。四處瞅了瞅,沒發現家里有人,于是一把將關萍摟進了懷中,探嘴就朝女孩兒櫻桃小口親去。
一親就親出了火。王勃攬住關萍肩膀的雙手開始下探,朝女孩工作褲遮擋住的挺翹摸去。掌心很快多了兩團彈性十足的圓潤。他下意識的就開始揉捏,圓潤開始隨手指的力度不斷的變換形狀。
關萍全身發軟,幾乎快要站不腳,想著馬上還要趕路,強行讓自己清醒過來,很快擺脫了王勃有些毛躁的狼吻,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喘著氣說:“勃兒,時間不早了,還要趕路呢。”
聽關萍這么一說,王勃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心中暗道可惜,浪費了這么一個兩人不多的獨處的機會。他雙手捧著關萍發燙發紅的俏臉,張開血盆大口,如牛嚼牡丹,在那個鮮艷欲滴如同鮮花一樣的紅唇上唇舌并用,又肆虐了一兩分鐘,只把關萍親得全身無力,臉上紅得快要滴出血來,這才作罷。
“萍萍,今天又唱又跳的,出了一身的汗,臭死了。我去洗手間沖個涼,換身衣服,然后咱們立刻就出發,好嗎?”王勃說。
“嗯!”關萍點了點頭,小胸脯一起一伏,還處于剛才和王勃的激qing中沒回過神來。
“你今天也累了一天,要不要和我一起洗?”女孩兒的俏模樣讓王勃又升起了挑逗的心思。
關萍像小兔子一樣驚得倒退了三步,一臉駭然的說:“我……我中午回來洗了一次澡的。下午芯姐也沒讓我干啥事。”
“嘻嘻,難怪你身上好香。那我去洗澡去了。”王勃嘻嘻一笑,故意吸了吸了鼻子,回到臥室拿上換洗衣服便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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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糖,生日快樂!本章本來明天發,特意加更為你慶生,嗚嗚嗚……俺的存稿快沒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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