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小四昏迷
小四封存陰氣多日,難免會受到些許侵蝕。
自從曲滄海幫忙轉移陰煞之氣之后,更是陷入了昏迷。
“原澤,小爺的頭好暈啊……”
“小四!”原澤在識海里焦急地呼喚他,但小四沒有給予任何回應,石沉大海一般。
“青蕪?”曲滄海見原澤臉色突然變得難看,神情疑惑:“可是有何不妥?”
原澤看了曲滄海兩眼,欲言又止,最終也沒有暴露小四的存在,搖搖頭讓他不必擔心:“并無不妥。”
他的臉色實在太難看,曲滄海還有疑慮。
原澤只能說:“我只是有些疲累了。”
曲滄海聽他這么說,笑著搖頭:“這倒是我的疏忽了,你們小孩子家家的,才脫虎口,晝夜趕路到這里,非但沒給你們接風洗塵,還拖著你們那么長的時間。”
“前輩言重了。”
曲滄海拍了拍原澤的肩膀,撤去結界,對外面吩咐道:“金玲!”
不一會兒,方才帶領原澤三人進來的金袍女修就推門出現在跟前,態度恭敬:“大人有何吩咐?”
“將幾位客人帶去我的府邸落腳,讓安靈醫給看看身體。”
曲滄海又轉頭對著原澤他們說:“就暫時住在我的府上吧,養好傷之后,我得了空就帶你們去城中轉轉。”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余問道笑著說。
原澤也說:“多謝前輩款待。”
奇凌湘拱手道:“叨擾了。”
曲滄海的府邸和南冥仙盟落址只隔了一條街,名為滄海靈淵。
金玲將三人安排在冷鶴別院里。
“幾位客人請隨意,若有需求,吩咐院中侍者便可。”金玲對原澤他們說:“我這就去請安靈醫前來。”
“有勞了。”
金玲走后,原澤的臉色再也控制不住,抬手布下結界。
“哥?出什么事了?”奇凌湘在執法門的時候便想問了,但礙于曲滄海在一旁,就沒有問出口。
“小四出事了。”原澤說。
余問道很驚訝:“怎么一回事?”
“可能是長時間封印陰氣的緣故。”
“平日里都沒見有什么蹊蹺,怎么今日轉移了陰氣反而出事了?”奇凌湘擰著眉,十分不解。
“不知。”
“那現在如何是好?”余問道問。
原澤有些挫敗,他懂的東西還是太少了,一出現些什么新奇狀況就拿不出主意,只能向師長求助。
“我問一問我師父。”原澤有些羞愧。
說著,他便點亮了白鈴蘭,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清楚,不得不暴露小四的存在。
小四一直想瞞著許奕他的存在,也不知醒來之后會不會對著原澤跳腳。
許奕沒有及時回訊,估計是有事情在忙。
等待的時間里總是心神不寧的,原澤暗暗發誓,就算不能夠博古通今,起碼與身旁之人有關的一些常識,一定要弄懂。
“身為一個劍修,我怎么能不了解與劍靈有關的事情呢?”原澤忍不住自責。
奇凌湘安慰他:“我們誰也不懂劍靈封印陰氣會發生這些事情,哥你不必自責。”
就這么空坐了一個多時辰,白鈴蘭終于閃爍起來。
“青蕪不必過于擔心。”許奕溫和的聲音傳出:“劍靈不會這么脆弱,只是封印半劍陰氣十來日,斷然不會有危險;哪怕被侵染了,也不至于入魔,更不至于沉睡不醒。”
“劍靈小四怕是在進階。”許奕說:“你帶著他去南冥仙城之中的仙器寶閣,找一位紀留音,遏云前輩,她是為師的一位故交,你盡可以信任她。”
“去之前找你笑天前輩取一壇月香釀,漓月寄存在那里的,帶著酒去找遏云幫忙便可。”
余問道聽著不斷冒出的名字,心里滋味難明,有些崇拜許奕,更羨慕原澤:知交遍天下就是好,有人做靠山就是好。
“弟子這就去,多謝師父。”
原澤給許奕回話之后,就迫不及待想要行動。
他對余問道他們兩人說:“我去去就回,你們就待在此處休息。”
說著,風一般走出院子。
剛巧,就遇到了領著一位綠袍女修走過來的金玲。
“青蕪公子要去何處?”金玲攔下原澤的步伐。
原澤匆忙行禮,顧不上陌生人,只對金玲說:“還請你給笑天前輩帶一句話,就說我因要事要取走漓月前輩寄存在府上的月香釀。”
趙惜寄存在這里的月香釀,金玲是知道的。
他是許奕的弟子,趙惜和許奕又是親密無間的關系,自然可以讓原澤帶走月香釀,甚至不必先請示曲滄海。
但曲滄海吩咐了她要給原澤檢查身體。
于是金玲有些猶豫:“什么事情這么著急?你身受重傷,先醫治要緊。”
原澤還沒拒絕,一旁的女修就開口了,想來她便是曲滄海請來給他們看病的安靈醫。
她語氣平淡:“還能活蹦亂跳,想來傷勢也不是多么要緊,有急事就去辦吧。”
“如此就要麻煩安靈醫了。”金玲對著遠處的一名侍者招手:“將安靈醫帶去給其他兩位貴客醫治,需要什么便去庫房支取,不可怠慢。”
說完,她便帶著一臉急色的原澤朝遠處一個別院走去。
“我要取走月香釀,不必先和笑天前輩說一聲么?”原澤問。
“青蕪公子不必憂心,那酒本來就是漓月尊者暫時寄存在府上的,你要便拿走,抽空和大人提上一句就是了。”
方才來不及細細品味,再次聽到別人叫他“公子”,原澤心里有一絲別扭。
“金玲姐姐叫我青蕪便好。”
聽到原澤稱呼她“姐姐”,金玲一貫鮮少有情緒的臉終于透出一絲欣喜和親近,但還是說:“禮不可廢,青蕪公子直接稱呼我金玲就是。”
原澤沒有理會,他管不了別人的嘴,自己的嘴巴還是能做主的,依著自己的想法稱呼她姐姐。
那一處別院布置的十分有意趣,名為金樽,想是平日里招待友人作樂的地方,現下只有兩個灑掃侍者在忙碌。
金玲帶著原澤來到一處假山前,按下機關,驗了玉牌,一處地道憑空出現在兩人眼前。
“青蕪公子請跟我來。”
地道并不長,輕易便能看到盡頭,是個藏酒的酒窖。
金玲徑直來到一處酒架前,對原澤說:“這幾個架子,便是稟寒真者和漓月尊者的藏酒。”
她抬手取下一個青翠泥壇,頂上蓋著黃色的布綢,上面寫著幾個清健的墨字:醉月留香。
原澤認出了那是許奕的筆跡,珍重地接過手里,隱隱感覺到有靈力波動,還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法器。
他將月香釀放進儲物戒,拜別了金玲,朝著城中的仙器寶閣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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