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吵架嘔氣不理解
第五百四十一章吵架嘔氣不理解
“論起醫(yī)術,你比不過馮舒,更比不過酒百里;作為男女,你不是他的夫人又能如何慰藉;若說朋友,你曾經(jīng)說過不愿再見他一面。你去了又能如何,更何況,你又如何能去?”李玨徹底滅了陸徽娘可以反擊的理論,單手在陸徽娘身后生怕她腳下不穩(wěn),又一面緊看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要說實話么?要把所有的真相告訴他么?陸徽娘在腦中飛速抉擇,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李玨看著她變化莫測的眼睛,心下一痛。她果然還是忘不了慕傾。
真相在陸徽娘嘴邊在她張嘴時迅速轉了個彎又咽了回去,“我就想去看看他,要不然你和我一起去。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路上你也可以保護我,出了事情都有你陪在我身邊的!
陸徽娘祈求的神色讓李玨更加憋悶,這樣的神色他只有在陸徽娘求他救蕭家的時候才出現(xiàn)過,哪怕她知道自己快死時都沒有求馮舒救她。
蟋蟀的聒噪讓李玨更加心煩,他還是無法接受,“明明你在這里可以將身體養(yǎng)好,偏要千山萬水折騰自己去魏國。怎么,我在你身邊,要親眼看著你折騰自己么?慕傾在你心中究竟有多么重要,值得你不顧惜自己的身子要跑一趟?況且并沒有任何消息傳到這里,慕傾的病是真是假還不一定!
這讓陸徽娘怎么回答,不重要,那還跑一趟?重要,重要那李玨算什么?簡直就是一道送命題。
“那你陪我去!
“那今日你就和我成親!眱蓚人幾乎異口同聲。
“不去!
“不嫁。”
兩個人又是異口同聲。
陸徽娘思索著,如果自己客死異鄉(xiāng),說不定還能拿慕傾當擋箭牌。說自己已與慕傾在一起,李玨又能如何?當下不愿再和李玨解釋,也不知道他為何如此不信任自己。
李玨從不是胡攪蠻纏的人,可是這是他油然而生的直覺,陸徽娘去了魏國便不再回來了。他不愿意陸徽娘去,他倔強的脾氣也不允許自己陪著她去。
陸徽娘這才知道,原來李玨的脾氣也是這樣倔,倔起來根本什么都聽不進去。
“我自己回去,不用你送。”陸徽娘打下李玨一直虛扶在自己背后的手,轉身便離去,連一個留戀的眼神都沒有。李玨還是不緊不慢地跟在陸徽娘身后,看著她進了自己房間這才讓明心進去陪著她。第二日陸徽娘便要去魏國,李玨并沒有出面,只讓葉展傳他的話!叭羰侨,可要想好了!
“那你轉告他,我可能要老死魏國不再回來了!标懟漳镎f完便要上馬車,明心哭的稀里嘩啦拽住陸徽娘的衣裙不讓她走,要走也是帶著她一起走。
帶著明心?讓她親眼看著自己死去?陸徽娘開始猶豫,明心直接拔下頭上的簪子抵在脖間說要是陸徽娘不帶她,她便直接插進去。
陸徽娘只好同意,明心走到葉展旁邊向他解釋,自己無論如何都放心不下姑娘一個人奔向另一個國家。葉展也是理解,雖不舍,但還是叮囑她要小心。
快馬加鞭的聲音傳來,陸徽娘轉身看去,是馮舒。
“我同你前去,這樣你萬一又暈眩,起碼我可以為你配藥!
陸徽娘當即委屈得想哭,連馮舒都能陪自己前去,那李玨這個男人都不肯。可是李玨去了又能做什么呢,還是不能抵擋死神的召喚。
就這樣,明心和馮舒聽著陸徽娘對李玨的哀怨上了路。陸徽娘累了便歇會,有力氣了便再罵。聽得馮舒都替李玨委屈。
“你當真以為我沒有告假,沒有辭職,就這樣陪你上了路,這背后誰安排的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馮舒想彈一下陸徽娘的腦袋,思慮她的腦袋還是不彈為妙。
陸徽娘思及李玨最是常彈她的面門,而且疼得她都能哭出來。她開始想念李玨,非常想念李玨。
“勤王又不是年少輕狂的孩子了,怎么還要在這事上和我倔強,我又不是去會情郎!标懟漳镂靥稍诿餍募绨蛏希p繞著香囊上的流蘇都將指頭壓迫成了暗紅色!翱墒乔谕鹾ε掳,他害怕失去,害怕你離開,害怕慕傾會將你搶走啊。”馮舒整理著衣袍,長嘆一口氣看向小簾外。已經(jīng)出了涼京了,若是到魏國,怎么也還有快一個月的行程。
陸徽娘不再說話,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馮舒嘆一口氣,這二人可真是幼稚得可怕。都過了那個年紀了,怎么還有我不向你服軟你不向我解釋的冷戰(zhàn)。
到了客棧,晚上陸徽娘在茶水中加入了迷藥,不過這是她自己研制出來的,無色無味斷不會叫別人察覺。交給馮舒的時候陸徽娘還是有些擔心,結果馮舒睡得香甜,陸徽娘便和那男子連夜趕路,又換了別的路徑,直接將馮舒和明心甩在了皓月國。
她前去魏國,有命去還不知道有沒有命回。如果那個真正的陸徽娘也無力回天,那她就只有魂飛魄散一條路了。
路途的光景一瞬而過,待陸徽娘趕到魏國京都已經(jīng)是十月中旬。途中她也寫過信寄送涼京,可是并沒有任何回信。沒有便罷了。
她的身子因為長途跋涉而虛弱得要支撐不住。進宮的前刻,陸徽娘站在宮門前害怕得想要掉頭而去?墒亲约汉貌蝗菀讈淼竭@里,怎么能半途而廢。
由領路的小黃門在前,陸徽娘走的實在艱難。好在他們又找來一頂轎輦讓陸徽娘坐在上面,他們嗯腳步倒快也極穩(wěn),很快便到了見山宮。
“這是皇子親自取的!蹦切↑S門聽陸徽娘念了一遍,笑著向陸徽娘解釋,隨后領著她進去。
宮內裝置和涼京的皇宮大同小異,陸徽娘也是見慣了好東西的,便直接進了殿內。甫入殿便聞見濃濃的藥味,可見慕傾果真是病了。
“給慕傾皇子請安。”陸徽娘向慕傾行禮,看見床上躺著的那個已經(jīng)瘦骨嶙峋的慕傾,陸徽娘很難和曾經(jīng)那個溫潤如玉的蘇清樂聯(lián)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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