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繩子和皮鞭
方剛心想這還不多,那世界上就沒有酒鬼了。
“你打過你前妻嗎?”方剛不太想問,但又問。
這男人大笑:“你沒打過老婆?真有意思,哪個男人不打老婆?女人這東西不打能行?尤其那種長得漂亮的,不打就會出軌,就會偷懶,就會去外面養(yǎng)野男人!我打過她多少次都記不清了,反正有一次她參加單位同事聚會,我不讓她去,她偏說不去老板會不高興,非要去。后來我不放心,就去接她,你猜我看到什么?”
“什么?”方剛問。
男人說:“那臭娘們在站著跟別的男人碰杯喝酒呢!操她媽的,你說要不要臉?我沖進(jìn)去就是幾巴掌,把她牙血都打出來啦,那么多人都看著,你不知道有多解氣!回家后我又是一頓暴打,孩子嚇得直哭,我就在孩子面前揍她,告訴我女兒,以后你長大了要是跟你媽一樣,也會挨打!從那往后,她單位再沒有男同事敢跟她說話,老板是男的,不說不行,但也不敢多說,哈哈哈……”
方剛不再問,已經(jīng)不想再說什么,只有沉默。
在東南亞跑路的十幾年中,方剛已經(jīng)變得很有耐心,當(dāng)年在從惠州去菲律賓的漁船上,他在夾縫中呆過幾十天,皮膚都被海水泡爛,都挺過來了,現(xiàn)在能算得了什么。他默默地聽著這男人得意洋洋地講述怎么打張妃、全身沒幾處好地方、打完之后又把她脫光做那事,好像講的不是自己家暴,而是在戰(zhàn)場上奮勇殺敵的事跡。
那男人講得嘴噴白沫,方剛腦海中卻浮現(xiàn)出他初次在育僑學(xué)校跟張妃見面的情景。那時的張妃穿著一條剪裁很合體的連衣裙,她皮膚白皙,身材又好,該大的不小,該小的也絕不大,包裹在裙中十分好看。方剛很難想象,居然會有男人忍心對這么漂亮的女人大打出手,他無法理解。別說張妃沒做什么錯事,就算有大錯在先,大不了提出離婚、好合好散,至于下這種狠手?
方剛忽然覺得,自己在社會上混了二十幾年,仍然對人太不了解,人,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復(fù)雜最可怕的動物。
三個多小時過去了,這男人終于把所有的酒全都喝下肚子里。方剛也喝掉半斤白酒和四瓶啤酒,已經(jīng)到了酒量的極限,剩下的全被這男人喝光。他肚子挺得很大,舌頭完全打結(jié),手都在發(fā)抖,方剛一看差不多了,就扶著男人上床,他剛躺下就開始打鼾。看這德性,就算在耳邊打雷也不會醒,方剛開始行動,掏出之前在成人用品店買的那四根繩索,看看屋里,先把男人全身衣服脫光,再用繩索把他手腕和腳踝系牢,最后分別纏在大衣柜和床頭、床腿上。纏的時候,方剛使出全身力氣,才算把這男人的身體拉起來,基本呈個“大”字型。把方剛累得滿頭是汗,都說“死沉死沉”,看來就是形容死人和這種醉酒的。
他坐在床邊先抽根煙,好好休息了會兒,這男人醉得厲害,居然這么折騰也沒醒,仍然呈半蹲的姿勢,歪頭打呼嚕。方剛拿起那根鞭子,照著他臉上就是一鞭,這種情趣用品的皮鞭雖然小,但也是牛皮制成,抽在身上也疼。
兩鞭下去,這男人開始有了反應(yīng),微微動了動脖子。方剛再來幾鞭,男人臉上起了血痕,他微張著嘴,發(fā)出“咯咯咯”的聲響,頭抬起來,半睜開眼睛。看到方剛手里拿著皮鞭,再低頭看自己全身精光,四肢還被綁著。有力無氣地問:“這……這是干什么……”
沒等方剛回答,這男人居然又開始打鼾。方剛鼻子要氣歪,心想你把我當(dāng)成按摩的了,竟越打越睡得起勁,也不再客氣,揮起皮鞭夾頭夾腦地照著男人臉上、身上開抽。皮鞭雖然是牛皮的,但畢竟是sm用具,比較細(xì)小,十幾下之后居然斷了。
“奸商!”方剛罵了句,把皮鞭扔掉,從皮包中又取出另一根繼續(xù)抽。
幾十下過去,那男人臉上身上的血痕漸漸鼓起,終于疼醒:“你干什——”啪,又是一鞭子,正好抽在男人嘴上,打得他哇地大叫:“打我干什么?放開我!”
方剛抹了抹臉上的汗,哼了聲,理都沒理,繼續(xù)狂抽。男人邊大叫邊高喊,只要他喊出聲,方剛就朝他臉上嘴上抽去,打得男人每次都只能喊出一半,疼得眼淚也下來了,開始求饒:“我又沒惹你,不就是請我喝……喝酒,那是你自愿要請!”
“那幾百塊錢能算得什么,”方剛邊打邊說,“我平時養(yǎng)條狗,一個月也不止這些花銷,那全都是灑灑水!”
男人問:“那你為什么要打我啊?”方剛說沒有什么,最恨那種對女人死纏爛打的不要臉男人,本來是想跟你交朋友,聽你說完和你前妻的故事,就越來越氣,非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不可。男人半信半疑,生氣地罵:“這、什么道理?我對我老婆怎么樣,關(guān)你他媽的屁事?”
方剛冷笑著:“不關(guān)我事,可老子就是看不慣,那你說怎么辦?”男人又開始罵,方剛也不再搭理他,繼續(xù)左一鞭右一鞭地抽。男人被抽得哇哇怪叫,想張嘴喊救命,可鞭子直接往他嘴上抽,打得牙血都出來了。男人不敢再張嘴,方剛想起還有那個塞嘴的東西,就拿出來給這男人戴上。設(shè)計得很科學(xué),這紅色塑料球不大不小,剛好卡進(jìn)口中,讓人嘴能張開卻無法說話,最多也就是發(fā)出“嗯嗯嗯”的悶聲。這讓方剛很滿意,心想誰設(shè)計的這些工具,不但是情趣用品,放在嚴(yán)刑拷打上也很好用。
這下打起來就放心多了,方剛連續(xù)揮鞭出去,男人打得不敢睜眼,生怕眼睛被抽瞎,只得徒勞地左右扭頭。嘴里始終在發(fā)出嗯嗯聲,看來不是罵就是求。方剛右手累了換左手,后來想起包里還有一只皮鞭,就也拿出來左右開弓。
“記住,以后多找自己的毛病,離婚了就沒有關(guān)系,你前妻找誰和你無關(guān)!”方剛邊打邊大罵,“不要總覺得別人都欠你,老子最討厭酒鬼,最討厭打女人,最討厭在孩子面前施暴,最討厭……最討厭長得這么難看的家伙!”
男人流著淚,連連點頭,好像在說我知道。方剛足足抽了幾百鞭,這男人眼淚和鼻涕全都嘩嘩往下流,就像犯了毒癮似的。他剛吃飽喝足,在暴力之下身體疼痛外加情緒激動,就開始嘔吐。但有那塑料球頂著,嘔吐物順著嘴里的空隙往外流,嗆得他直翻白眼。
方剛連忙過去把塑料球取下,心想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是把他嗆死就成了人命案。男人吐了半天,幾乎把剛才吃喝的東西全都吐出來,屋里滿是腥臭的酒氣。男人再沒了力氣,垂頭昏過去,他剛才掙扎的力量把大衣柜差點拉倒。方剛也出夠氣,把兩根皮鞭扔在地上,拍了拍手,坐在床邊抽煙休息片刻,才把繩索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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