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全泰國最帥阿贊?
“偷渡客哪有人立碑!”貝姆失笑,“也沒有墳包,因為一埋就是幾十具、上百具尸體,有包也看起來更像山丘,誰也看不出來特征。別忘了我是通靈體質,有感應。”方剛連忙問如何感應得到,貝姆告訴他,通常他都會在密林中的帳篷內過夜,如果附近有陰靈,晚上就會夢到它們。按照在夢中的指引,一般最多三四晚就能找到具體地點。
這讓方剛想起他當年和泰國仔、莊老板跟著馬科斯進碧瑤大山時,夢到的那些日軍陰靈,看來是一個道理。方剛問貝姆:“那你現在給那位阿贊馬拉當助手,每月有多少薪水可拿?”
貝姆搖頭:“沒有固定薪金,幫他找陰物、給客戶送牌、接送善信都有錢,每月混到手總有兩三千泰銖吧!”方剛心想,就按三千算,也就才六百塊錢人民幣,笑著問貝姆想不想賺更多的錢。
“更多是多少錢?”貝姆好奇地問。方剛說不固定,比如說我,剛從國內的浙江跑生意回來,跟在清邁的阿贊爹查去給一個和尚施法,賺到手五萬塊錢人民幣,分給阿贊爹查和牌商老謝兩萬,自己凈賺三萬。
貝姆連忙問;“三萬人民幣能合多少泰銖?”
“人民幣對泰銖現在一比五。”孫先生倒著酒說。
貝姆的嘴張得比青蛙大:“你這筆生意就賺到手十五萬泰銖嗎?”方剛得意地說當然,所以今天就買了輛二手豐田車,花掉六萬泰銖。貝姆說你們這些佛牌商人真夠黑的,是不是想讓我給你當下游商,我不是牌商,也不直接跟客戶聯系,都是那些牌商找我,他們可不會利潤分給我。
方剛說:“不不不,沒人讓你當牌商,牌商越少越好,我是想讓你當阿贊。”貝姆愣了愣,隨后大笑起來,說阿贊可不是人人都能做,我沒那個天份。
仇老師給貝姆倒了杯酒:“你怎么不能做,那些個有法力的龍婆師父和阿贊,哪位不是天生的通靈體質,不然怎么修法呢?”孫先生也在旁邊幫腔,說沒錯,你長這么帥,就甘心給阿贊當助手,天天跑腿,每月賺那兩三千泰銖,就不想做個帥阿贊,在東南亞和港澳臺四處跑,接生意,那多風光。
貝姆很不滿意:“誰不想風光,跟你們說實話,其實我早就有這個想法,這幾年看到有的阿贊專門接富翁生意,還有的只跟名流和明星見面,收入高不說,還很受人追捧,特別眼紅。比如那個阿贊奴師父,在2000年的時候,他給美國女演員安吉麗娜朱莉紋的五條經,半年后就接拍了《古墓麗影》,一下子火起來,阿贊奴刺符的價格就又翻了倍。現在他幾乎只給明星、名流和出得起大價錢的客戶刺符,沒錢?看都不看你一眼!”
“就是!那你想不想也風光?”方剛嘿嘿笑,“看你長這么帥,不做阿贊真是可惜。你不知道,現在男人長得帥就是優勢,就說我剛接的這個生意,寺廟的小和尚,才二十歲不到,很多女居士去廟里看他們,送相機、送手機、送進口食品,連手都不讓碰一下,為什么?還不是因為她們喜歡看帥哥!”
貝姆摸了摸頭發:“那倒是,不然我也不會改成bam這個名字。”孫先生沒明白,說長相跟bam有什么區別,這名字很特殊嗎。貝姆笑起來:“你們誰喜歡看足球?”
方剛和仇老師都搖搖頭,孫先生說:“我喜歡看,怎么?”貝姆問英國名氣最大、長相最帥的球星是哪個,孫先生說當然是在皇家馬德里隊的貝克漢姆。
“就是他!”貝姆從椅子中站起身,雙手扶著頭頂的刷子,“去年他在世界杯上剪了莫希干頭,其實我也喜歡。大家都說我長得像他,所以就剪了這樣的,也改了名字,我的名字bam就是beckham的縮寫,我立志要成為全泰國最帥的阿贊助手!”
方剛拍著巴掌:“真帥,真有志向,你居然想成為全泰國最帥的阿贊助手,而不是阿贊,志向太遠大了,佩服佩服!”
貝姆聽出他話里的刺,表情頓時變得悻悻:“那時候我只是助手,當然這么想。”仇老師拍著貝姆的肩膀,說你最喜歡的女明星是誰,美國的還是英國的,或者是澳大利亞的。貝姆說:“我最喜歡你們中國香港的張柏芝。”
“拍戲跟鄭伊健傳出緋聞的張柏芝?”仇老師問。
貝姆很生氣:“那是謠傳,女明星都有緋聞,不能當真!”
“好吧,原來你喜歡這種類型!”孫先生笑起來,“那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你會親手為張柏芝刺符?”
貝姆大驚:“我、我怎么能給張柏芝刺符?”方剛連忙說怎么不可能,她也是人,明星都會想要更紅。貝姆四下看了看:“是、是刺那種五條經嗎?”三人共同點頭。
貝姆又問:“在后背上?”
“你想在她腳底刺?”仇老師哼了聲。
貝姆很緊張:“那、那她不是要先把上衣脫掉嗎?”方剛說你想隔著毛衣給她刺也可以。貝姆喉頭發干,有些手足無措,似乎眼前坐著的并不是這三個糙男人,而是已經裸著上半身、背對自己而坐的張柏芝。忽然貝姆雙手捂住眼睛,連連搖頭:“我不敢想,不敢想!”
三個人都笑起來,方剛說:“有什么不敢想的?誰生下來也不是明星,更不是阿贊。中國有句話,叫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就怕你想都不敢想,那張柏芝怎么可能來找你?一個黑衣阿贊的助手,跪著求她簽名都不理你!”
孫先生也說:“就是!如果有一天你出了名,你的助手接到電話,居然是張柏芝表姐打來的,也是她的經紀人,問阿贊貝姆師父是否有檔期,能不能最近抽時間給張柏芝刺個五條經。”
“當然有,我肯定有啊!”貝姆呼吸急促,“什么時候刺?”
仇老師哼了聲:“刺個屁,只是假設,現在誰找你!”貝姆這才回過神來,原來他剛才太入戲了。
大家邊喝邊聊天,轉眼已經半夜。離開餐廳,路上吹了吹涼風,貝姆似乎冷靜了許多。“好好想想,”方剛說道,“以你的天賦,再加上我和幾個熟悉牌商的推廣,短短幾年內就成為東南亞最出名的阿贊師父,并不是沒可能。我們明天要去趟馬來西亞,得十天八天之后才回來,這段時間你好好考慮,等我回來之后就表個態。”
貝姆沒回答,似乎在思索。方剛掏出車鑰匙拉開門,正要鉆進汽車里,又出來,走到發呆的貝姆旁邊,拍拍他肩膀:“好好想想,張柏芝。”
聽到這三個字,貝姆全身就是一顫,似乎被電棍擊了三下。
方剛先開車把貝姆送回阿贊馬拉的家中,回程時,孫先生問道:“怎么樣,我今天幫腔幫得還可以吧?”方剛嘿嘿笑,說當然可以。孫先生沒明白:“我雖然不是牌商,但也知道泰國有很多修法的阿贊師父,為什么非要力勸那個貝姆去當阿贊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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