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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偷獵者


方剛看到貝姆的手仍在哆嗦,就笑著拍拍他肩膀,正要安慰,突然“砰”地聲響,蘭波波開了槍,這槍聲離得近,又是大口徑,響得厲害,把大家全都嚇了一跳,貝姆忍不住“啊”地叫出來。蘭波波迅速拉拴上膛,彈殼彈出來落在溪水中,他再次開槍,聽到遠處似乎有人發(fā)出低叫。同時,從遠處也響起零星的槍聲,好幾槍打在巖石上,碎屑亂飛。

“別抬頭!”方剛以前在金三角跟著“將軍”混的時候,遇到過無數次槍戰(zhàn),知道子彈這東西可不長眼睛,打上就完,于是警告大家,千萬不要亂動。其實根本不用他提醒,貝姆、仇老師和阿贊久三人早就把頭埋在巖石后,誰也不敢動。就這樣,雙方有來有往,蘭波波開了四槍,然后就不再動,只是對著鏡在看。

堆哥哥對四人打手勢,讓他們穩(wěn)住。五六分鐘過去,方剛蹲得腿發(fā)麻,但蘭波波就像睡著似的,身體完全沒動。貝姆有些沉不住氣,動了動發(fā)麻的腿,咧著嘴,突然蘭波波再開一槍,貝姆連忙低頭捂耳朵,表情很無奈。隨后蘭波波再度沉默,這次又過去好幾分鐘,蘭波波又開槍。第四次足足等了近十分鐘,他開了第七槍,然后才站起身,對大家說:“都打死了,走吧。”

大家連忙站起,方剛和貝姆都幾乎直不起腰,跟仇老師互相攙扶著慢慢走出來。堆哥哥驚魂未定:“總共幾個人?”

“五個。”蘭波波簡單地說。

他走在前面,約三百米左右停下,仇老師指著一棵樹:“那里有個人!”方剛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有個全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后背靠著樹,腳下扔著支步槍,這人一動也不動,眼睛也睜著,胸前右肋處有傷口,血已經有些凝固,明顯已經死去。

堆哥哥小心翼翼地慢慢過去,看了看這人,說:“沒氣了!”仇老師觀察著這個男人的姿勢,說應該是中槍之后靠著樹當掩體,但傷太重導致最后死亡。隨后,大家又在附近找到四具尸體,有一個蹲在樹后,兩個躺在地上,還有個人在地上爬出至少五六十米,拖出一道血痕。五人有前胸中彈,有后心、后腰中槍,最后找到的那個被子彈直接擊中右眼,后腦都打穿了。

貝姆心驚肉跳,嚇得臉發(fā)白,不停地摸著腦袋,又摸摸前胸和后背。仇老師說:“不用摸,要是中槍你早就死了,起碼也會疼,還用得著這么摸?”

蘭波波仔細檢查五人,確定他們全都死透。這五人用的都是步槍,兩支狙擊步槍和兩支突擊步槍,蘭波波拿起一支狙擊步槍,方剛并不懂槍,但瞎子也能看出,這槍比蘭波波的高級,看起來很新,發(fā)著烏黑的光。蘭波波拉上膛,說:“這些人都很有錢,槍也是德國貨。”說完分別讓仇老師和堆哥哥背在身上一支,而他仍然用原先的舊槍。

堆哥哥再去搜那五人的身體,分別找出錢包、鈔票、手機、手表、香煙和打火機等物。方剛看到這些人的手機全是好貨,不是諾基亞就是摩托羅拉,要么是三星和索尼愛立信,清一色用美國芝寶打火機,香煙也全是歐美牌子,看來收入不錯。有四個人戴著瑞士表,一塊日本表,但并沒看到任何跟身份有關的東西,證件、護照和名片之類的,完全沒看到。

將搜到的東西全交給蘭波波,這才繼續(xù)上路。“他們是不是剛才砍傷大象的那伙人?”仇老師問。

蘭波波點頭:“應該就是。”

方剛問那怎么沒看到砍下來的象牙呢,堆哥哥說:“他們的車肯定也在附近,只不過聽到我們開槍,就熄了火,出來搜尋動靜,才撞上的。”

“那我們要不要去找他們的車?”方剛問。

蘭波波說:“沒必要,我們的任務是幫你們找到神像和毒蟲,就算我們知道他們的車在哪里,又不能開走,也不能帶著偷獵品出發(fā)。”

仇老師點點頭:“等我們回去的時候,要是遇到那車,是不是可以直接開回去,找到當地政府上交?”堆哥哥笑著說沒必要,我們可不是反偷獵組織,你們又是偷渡過來的,找政府那不是自尋麻煩嗎。

方剛心想也有道理,只好放棄,又問蘭波波:“你打死五個人,雖然都是偷獵者,但他們不見得都是死罪,我們也不是執(zhí)法機關,會不會惹麻煩?”

蘭波波哼了聲:“這些人,死十次都不足,只要被我遇上,肯定全部打死。”看到他咬牙切齒的表情,方剛心想這家伙要么是本地土著外加環(huán)保主義者,要么就跟偷獵者有仇,不然哪會恨成這樣。但剛才見識到他的能耐和手段,還是很服的。

“他的槍法真準啊,”貝姆邊走邊低聲說著,“剛才那五個人,中槍的全是要害部位,沒有一個是四肢受傷。”

仇老師說:“那可是狙擊步槍,當然準。”方剛說就算狙擊步槍,給我們用也不見得能打到人,而且這家伙真有耐心,殺這五個家伙居然等了半個小時。

“就像貓捉老鼠的時候,”仇老師說,“對方明顯不像他這么能沉得住氣,還以為敵人已經離開,結果一露頭就中槍。剩下那些人哪怕知道對方是狠角色,但早晚也得出來,因為要逃跑。但只要能讓蘭波波看到目標,就會打中他們。”

方剛問:“你說,這家伙會不會以前當過兵?”

貝姆說道:“我也覺得像,要不然哪來這種厲害身手。”三人交談用的是泰語,蘭波波和堆哥哥都聽不懂,但為了不讓蘭波波起疑,也就不再討論。

“你怎么能在叢林這么嘈雜的環(huán)境,聽到遠處有人的聲音?他們又沒說話。”方剛忍不住問蘭波波。堆哥哥笑著接過話頭,說蘭波波從小就跟著父親在密林里打獵,鍛煉出來的。

仇老師問:“你們本地人都獵什么?”

“野豬,斑羚羊,”蘭波波說,“遇到野兔也會打,只有這幾種能吃。”仇老師問這幾種現(xiàn)在還能不能獵,蘭波波說,“只有野兔可以,剩下的幾乎所有的都是保護動物,越來越少。因為野兔的皮不值錢,而且繁殖得也快,所以才不是保護類。再說現(xiàn)在也沒有以打獵為生的人了,小時候沒辦法,不打獵就會餓死。三十年前,那時候緬甸的生態(tài)保護比現(xiàn)在好得多,至少偷獵者沒這么猖狂。”

又走了半個多小時,堆哥哥站在一棵樹前,指著樹干上方說:“快到了,這是我們之前做的記號。”大家抬頭看去,這棵樹又粗又大,足有十幾米高,樹干離地面約五六米的地方插著一支短短的白色弩箭,尾部還有紅色的翼。堆哥哥說:“這是我去年射的弩箭,是記號,從這里往南走,只要找到這些弩箭就不會錯。”

“真聰明,”仇老師說,“這可比在樹干上刻字更不容易被破壞。”堆哥哥笑著說也是為了更好地開展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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