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兩套法本
“你修法是為了給阿贊馬拉報仇的,可不是為了惹麻煩的。”方剛提醒,“阿贊或者降頭師之間的陰法相斗很殘酷,你最好別參與進去。”
貝姆回答:“我知道,但阿贊久也說過,那些法力最強大的阿贊,基本都修黑法,白衣阿贊極少有厲害的。既然我已經(jīng)選擇當(dāng)阿贊,是不是就得努力當(dāng)厲害的?而且當(dāng)時我們在緬甸卑謬,巫殿里的那些蟲降經(jīng)咒屬于降頭術(shù)的一種,也是黑法陰咒。要想學(xué)習(xí)那種蟲降咒,就必須修黑法。”
方剛說:“這個道理我也明白,我只是擔(dān)憂你學(xué)會降頭術(shù)后,就會不可避免地卷入麻煩,有時候不是你找別人麻煩,而是別人找你。”
“只要我不用降頭術(shù)去給人下降頭,不就沒事了?”貝姆說,“就用來報仇,或者給人解降頭,外加刺符。”方剛笑著說還是忘不了你的刺符,貝姆說,“當(dāng)然!不學(xué)習(xí)刺符,怎么能有機會接觸女明星,怎么能見張柏芝?”
方剛想了想:“刺符可以,解降頭就不要,因為很多降頭術(shù)知道自己下的降頭被人解開,就會視為敵人。”貝姆連聲說懂,那都是后面的事,只要沒餓死,就不會輕易去給客戶解降頭。
于是,貝姆跟阿贊久請過假,從佛統(tǒng)來到曼谷。方剛介紹雙方認識,阿贊康拉問過之后,得知貝姆在緬甸學(xué)過古代蟲降術(shù),就很奇怪,問怎么學(xué)來的。方剛說:“也是無意中從一個牌商手里拿到的法本,那牌商吸毒,毒癮發(fā)作,只要有錢什么都行。正巧被我們遇到,就問他有什么東西值錢,于是就買下那份法本!”
“你們運氣真好,”阿贊康拉說,“等回到沙拉武里,我要看看你這種經(jīng)咒具體是什么樣的力量,才好判斷你適不適合修我手里的那幾份黑法本。”
方剛開車,帶著三人來到沙拉武里阿贊康拉家,他住在郊區(qū)一棟公寓樓,旁邊都是樹林。阿贊康拉的助手進入臥室,不多時拿出兩張很舊的、疊成方形的莎草紙,放在桌上展開。方剛和貝姆仔細看,見這兩張紙的邊角已經(jīng)有些破損,折痕處更是發(fā)黑,有的地方都斷了,用黑線寫著很多文字,不是泰文,方剛看不懂。
貝姆輕輕拿起兩張紙:“這是什么文字?”
“柬埔寨文,”阿贊康拉說,“在東南亞,大多數(shù)降頭術(shù)和陰法,基本都是緬甸和柬埔寨的,這兩個國家因為經(jīng)濟落后,很多地區(qū)都還保持著比較原始的狀態(tài)。尤其是大片的原始森林和深山,都有修法者的蹤跡。他們長年隱居,所以會有完整的古老法門,但多數(shù)法本都隨著這些修法者的離世,而永遠不為外人所知。但只要在深山中找到這些修法者,就會見到那些隱秘的古老法本。”
方剛問:“這兩種也是?”
阿贊康拉點點頭:“這是十年前,我在柬埔寨東南部邊境的川龍河叢林里,找到一具修法者尸骨,他將自己埋在地壇中,如果不是有強烈的感應(yīng),我都找不到,因為他在陰間還在繼續(xù)修法,而且法力極強。我又在附近的茅屋中找到這兩份法本,當(dāng)時我還是白衣阿贊,修正統(tǒng)佛法,就帶回泰國了。修半年多之后我才奇怪地發(fā)現(xiàn),這兩份法本都是很普通的法術(shù),那位修法靈不可能只有這兩份法本,至少他所修的另有其法。但要么是我沒找到,要么那位修法靈所修的法術(shù)早就沒有法本傳承下來了。后來我不甘心,再去川龍河的深山中尋找,可卻怎么也找不到。”
“是那個茅屋被人給拆了嗎?”貝姆好奇地問。
阿贊康拉說:“不是,當(dāng)時我打聽到川龍河附近的山中有人居住,好像是位巫師,就找了一名柬埔寨當(dāng)?shù)氐拇迕褡鱿驅(qū)ВM山里尋找。那時運氣好,三四天就找到了,可再去的時候,半年前那位村民在山中被毒蛇咬死,就沒人記得路。再雇傭其他村民進山,卻怎么也找不到之前的地點。東南亞很多深山和叢林地形都極為復(fù)雜,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即使走幾遍相同的路線,仍有可能會迷路。”
“真可惜,”貝姆說,“后來再沒去過嗎?”阿贊康拉說去過總共三四次,但叢林的環(huán)境太惡劣,根本找不到。
方剛問:“這兩份法本都是加持類的還是什么?”
阿贊康拉說:“只能用來加持佛牌,也是我早期學(xué)的,那時候我還是以加持佛牌為主,當(dāng)然,早就不做了。如果你愿意學(xué),我可以教你如何入門,對從來沒修過黑法的白衣阿贊來講,這也是很重要的。”
“那可太感謝了!”方剛笑,“我們可以付錢。”他還是有些懷疑“無利不起早”這句中國俗話,于是主動提出。
阿贊康拉搖頭:“不用,只是希望能了解一下貝姆先生在緬甸拿到的那份古代蟲降法本。”方剛心想還是有條件的,這怎么行,那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才得到的寶貴陰法,不能說讓你了解就了解。
“恐怕不行,”方剛笑著,“那種陰法雖然沒有多值錢,但世面上不多見,貝姆今后還要指望著這種獨特陰法在泰國有立足之地,所以可能不太方便。”
阿贊康拉說道:“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只是感應(yīng)一下,他施咒的時候可以不用發(fā)出聲音,我也不可能聽得到,只需要有感應(yīng),知道屬于哪類就可以。”其實這也是方剛新生出來的疑問,他心想,很多阿贊在施法的時候都是要念誦出聲的,而且也沒有清場的習(xí)慣。如果把聲音錄下來,讓其他阿贊聽到,那不就等于被人學(xué)會了嗎?現(xiàn)在聽到阿贊康拉給吃下定心丸,這才松口氣。
貝姆說:“沒問題,那什么時候開始?”阿贊康拉說,我也要通過這種心法,來判斷出你現(xiàn)在所掌握法術(shù)的水平高低,又問了貝姆從什么時候開始修法,接觸過哪些法門,效果如何。貝姆一一講了。
聽到貝姆只修法半年多,阿贊康拉有些皺眉:“時間太短了,恐怕你還沒有能力接觸陰法,不過也得試試。阿贊久的法力我也有些了解,他修的法門并沒什么稀奇,但修法十余年,法力還是有的。現(xiàn)在你就開始默念那種蟲降咒,我看看。”
貝姆點點頭,盤腿在屋中坐穩(wěn),閉上眼睛開始默念。既然是默念,方剛當(dāng)然聽不到,從外表也看不出貝姆有任何變化。阿贊康拉一動不動,表情很嚴(yán)肅,也是閉著眼睛。忽然,方剛看到貝姆身體猛震,立刻睜開眼睛。
“抱歉,”阿贊康拉說,“我不是故意的。”
而貝姆臉色發(fā)白,連連咳嗽。阿贊康拉告訴方剛,在貝姆默念的時候,他能感應(yīng)到一股很明顯的陰咒法力,差不多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阿贊魯力、阿贊平度或阿贊披實的水平。而他身為黑衣阿贊,也熟悉降頭術(shù),自然而然地就在心中以陰法對抗,于是貝姆就吃了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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