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墓穴修法?
“你是不是說過,柬埔寨有個叫阿贊查的師父,就是在墳墓里修法?”仇老師問老謝。
老謝正往嘴里夾著菜,邊嚼邊說:“是……是啊,在柬埔寨的……三隆那里。”
方剛說你慢點吃,別噎著,是否還記得那位師父的地址,什么時候帶我們過去。老謝勉強把口中的東西咽下去,說:“有些難啊,那次只是開車路過,同行指給我看,順便說了那么一嘴,說那里有位叫阿贊查的師父,住在墓穴里修黑咒。”
“不是在墓地,是墓穴?”張妃問道。
老謝說:“是墓穴里,就是放棺材的那個地方!”張妃嚇得花容失色,筷子都嚇掉了。
舒大鵬奇怪地問:“怎么在墓穴里修法?棺材是埋在土里的,就是挖出來之后并不把土回填,每天就躺在放棺材的那個坑里面?難道不會被悶死,還是像上班一樣,白天在外界活動,晚上才下到坑里睡覺?”
老謝笑著補充:“不是那樣!有的墓比較講究些,死者家屬條件好的,會給死者修出個五六平米的墓室,用來放置棺木,并且還有階梯,出口就在墳包正面,可以方便進去,下到墓室里。”
“人都死了,沒事進墓室干什么?”舒大鵬問。
仇老師說:“當然有用,有時候要合葬,有時候死者家屬要給死者換壽服甚至換枕木,有時候要檢查尸骨等等,總之肯定是比直接埋進土里方便得多。缺點是,被盜也方便。”
方剛問:“要是棺材里并沒有值錢東西的話,不就沒擔憂了?”仇老師哼了聲,說盜墓賊怎么知道里面有沒有值錢貨,他們只認為,能修得起這種墓室的人家應該有些家底,只要看到就會下去盜。雖然沒找到東西,但棺材和尸骨肯定被翻得亂七八糟。
“每天都要在墓穴里過夜?”貝姆問。
老謝吃得滿嘴流油:“肯定啊,主要是晚上,最有利于修法。”
張妃怯生生地問:“那……是在墓穴,還是在棺材里?”
“都有的,”老謝說道,“一般是在墓穴里面睡,但我聽說厲害的黑衣阿贊是要躺在棺材里,守著墓主人的尸骨過夜!”張妃臉色發白,連話都不敢說了。
舒大鵬很好奇:“那棺材蓋子要不要蓋?”張妃連忙說你不要問了吧,聽起來就怕人。舒大鵬只好不再問。
之前在薩馬島時,方剛已經從當地阿贊的口中得知了加持過程,至少要兩三個月,那么這段時間,阿贊ki每晚都要給山鬼施咒。但老謝、楊秀發和阿君已經打算先把風給放出去,同時還要拍很多照片,方便發給客戶。大家商量開價多少才合適,最后決定,把價格定在五十萬泰銖,折合人民幣十萬元整。
價很高,但方剛是這么想的——如此霸道的供奉物,最好是走高端路線,千萬不能搞得太掉價,也不能什么客戶都賣,就算出得起錢也不行。對客戶的條件進行嚴格過濾,這樣才能給人一種“好厲害”的感覺,才有可能賣個理想的價錢,不然都對不起五個人付出的辛苦。
“會不會太貴了?”張妃擔憂地問。
阿君笑著說:“不會貴,凡是嫌貴的人,肯定都是出不起錢的,這東西在東南亞也沒幾尊,能保供奉者連續三代大富大貴,十萬元人民幣并不算多,對那些有錢人來講,也許還不到他們一筆小生意的利潤!”
張妃好奇地問:“那個猴子變的東西能保佑三代富貴,為什么你們不自己供奉啊?”方剛嘿嘿地笑,說沒那么容易,有嚴格禁忌的,于是說了除供奉者自己之外,不能讓任何人看到,供奉者死后必須讓兒女繼續供奉,配偶和父母都不行。
“那似乎也沒什么難的吧?”張妃想了想。
老謝打了個嗝:“聽上去簡單,可是做……做起來就難啦!只能自己看到,不能讓外人見,誰能保證幾十年不出意外。而且有的時候,供奉者意外身亡,沒有兒女,怎么辦?山精那么稀有,誰也不舍得送回泰國吧,那供奉者的配偶、父母甚至親戚就有可能動心,拿去供奉,那樣的話,不但新的供奉者會倒霉,連原供奉者的全家也都會有厄運!”
張妃說:“原來是這樣。”
楊秀發喝得舌頭硬:“別說幾十年,我告訴你吧,要是有十尊山精,起碼九個半都得破、破戒,連五年都出不了!你信不?”張妃表示不理解,楊秀發說,“人吶,就是貪心不足!除非他是光棍,就一個兒女,還得有一整單獨的房子,專門放山精的,還得別讓兒女知道,要是知道了,那都不、不保險啊。”
“很難理解,”張妃笑起來,“能花十萬從泰國請個東西來供奉的人,肯定有錢,另外有套單獨的房子應該問題不大。被兒女知道也沒什么吧,反正鑰匙都在主人手里,大不了謊稱一直在出租就行。”
楊秀發連連擺手,卻被幾個酒嗝噎得說不出話。
這時,方剛手機有短信,看屏幕顯示“單良”二字。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看看桌上都在喝酒談天,就低頭打開,見內容是:“方老板,不知道這兩天何時有空?有事想跟您聊聊。”
方剛不動聲色地把手機收起,繼續笑著跟馬科斯和仇老師碰杯,心里卻在盤算。自從上次跟單良在西餐廳談崩,方剛就想過,那家伙以后會怎么樣,是明爭還是暗斗。不過以他對單良的了解,明爭不太可能,姓單的多半是要來暗的。這人極其狡猾,而自己又不可能像他那樣,過著苦行僧般的生活——在外面從來不吃不喝,走到哪里都防備著生人下藥,對方剛來講,那種日子就等于上刑,要是非讓他這樣,還不如直接一槍打死更好。
自己在明,對方在暗,這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事,但方剛始終在想,雙方既然已經談崩了,只要中過降頭,或者撞邪,基本最大的嫌疑就是單良,所以他似乎也不太好下手。方剛心想,在泰國我似乎并沒什么仇敵,只有他算,所以,按單良的頭腦,應該不會直接用邪術來下手,所以平時的飲食也沒在意。
可奇怪的是,方剛覺得單良無論用什么方法,似乎也不該是這種再約談,有什么可談的呢?上次都已經談到那個地步,完全話不投機,難道對方仍然不死心,還想用更多的錢打動自己?
方剛借著上廁所的機會,坐在衛生間的馬桶上,他覺得不管單良在打什么鬼主意,回避都沒有意義,兵來將擋、水來土吞就是了,要是讓對方覺得自己退縮甚至害怕了,那才比中招了還要丟人,于是回短信:“隨時可以,時間地點由你來定,我只一個人去。”
還沒等他站起來,短信就進來:“方老板爽快,那就還上次的西餐廳,明天中午12點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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