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跟蹤
“如果能順便把阿贊枯引出來,就更完美!”方剛說道。大家開始商量,代入那兩個徒弟的角度,會怎么想。首先,他倆已經感應到師兄拍干的陰靈就在隔壁,肯定知道它的陰靈附在什么陰物上,那一定是被人加持進去的,要么是佛牌,要么是極陰物,比如血肉甕、冷曼派等,而方剛和楊秀發同為牌商,楊秀發又在陰神廟呆過幾十天,直到陰神像被盜,現在又與方剛和拍干的陰靈同時出現,不用說,肯定有極大嫌疑。
方剛說:“如果我是這兩個家伙,一定會繼續對我們四人進行跟蹤。先不要打草驚蛇,我建議先回旅館,然后再想辦法來個反偵查,看那兩人的落腳點在哪里。你們覺得,他倆會怎么下手?”
“要么想辦法找到入有拍干陰靈的陰物,并偷走交給阿贊枯,”仇老師說,“要么通知阿贊枯,讓他來出手,給我們幾人下降頭,或者查清楚阿贊查的底細,找機會用陰咒攻擊他。”
楊秀發連連點頭:“我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啊,要我是阿贊枯,還偷啥啊偷?直接就開整!”
仇老師問什么叫開整,方剛說:“就是動手,東北話!”
“我也覺得,以阿贊枯的身份和脾氣,一定要把阿贊查、你和楊秀發都搞死!背鹄蠋熣f道,“我在泰國這幾年,對這種黑衣阿贊非常了解,尤其那種法力高深的。他們脾氣古怪,而且因為修黑法多年,通常都沒什么感情,更不會講情面,更何況你們弄死了他的徒弟,更不可能輕易罷手,必定要用陰法奪你們的性命。”
方剛和楊秀發互相看看,楊秀發特別不高興:“看看,把我也給拖下水了,這叫啥事!”方剛有些尷尬,心想,楊秀發為人直爽,從來不玩心眼,現在連累了他,覺得很過意不去,而且楊秀發和阿君已經訂婚,下半年就要結婚了,說什么也不能讓他有危險。
“最好的辦法是反偵查,”方剛說,“我馬上打電話給老謝,讓他找兩個擅長盯梢的家伙,立刻到餐廳門口守著!
仇老師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是個好辦法,但動作必須要快!狈絼偺统鍪謾C打給老謝,說了這個事。
老謝非常擔憂:“不會也找我吧?阿贊枯那么厲害的黑衣師父,要是把我盯上,那可就慘啦,我又不能像單良似的,成天吃壓縮餅干!”方剛失笑,說跟你有什么關系,陰神廟的事都是我和楊秀發在做,于你無關,趕緊給我找人。
“要說盯梢,負責跟蹤單良的那個最專業,”老謝說,“可他不是忙著呢嗎,你給了半年的錢,還沒到期呢!狈絼傉f那就緊急把他調過來,先救場再說。老謝嘬著牙花,說好吧,也就是方老板,換成別人這事我肯定不干,太麻煩了,請我吃三次海鮮大餐也不干。
方剛說:“如果最后我能解決阿贊枯,請你吃四次!”
掛斷電話,方剛把自己、楊秀發和仇老師分別拍了照片,以彩信發給老謝,讓他轉發給那個盯梢者,讓他馬上過來,并把聯系方式提供。老謝開始不太情愿,像是怕方剛挖他的渠道墻角。方剛生氣地說:“只是個盯梢的,你也舍不得?”老謝這才給了號碼。
半小時后有人給方剛發短信,稱已經到了餐廳外面,你們隨時可以走。又問方剛,如果那兩人停止跟蹤你們,開始自由活動,要是分頭行動了,我就只能跟蹤一個人。方剛回復,到時候你隨便跟蹤哪個都行,任選。
一切安排妥當,方剛出去付完賬,四人出了餐廳,步行回旅館。進到房間沒多久,方剛接到短信,盯梢者稱那兩個人已經從旅館出來,共同沿著街道朝南面走去,他正在跟著,方剛讓他小心謹慎些。
仇老師懂柬語,就跟阿贊查住一間房,溝通起來也方便,方剛則跟楊秀發在一個屋子里。天黑了下來,楊秀發從皮包中取出兩張面膜,問方剛要不要貼,方剛失笑:“我又不是靠臉吃飯的!”
“啥意思,”楊秀發問,“咋我是吃軟飯的?”
方剛站在窗前,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那些摩托車和汽車,問:“你說,我們是不是從現在開始,也得注意飲食和身體安全,比如不能再到外面吃東西,遇到擁擠的地方也得小心,免得被抹降頭油?”
楊秀發回答:“要是想做手腳,現在我們就中招了,還注意啥?”方剛覺得也對,就有些郁悶。楊秀發站在衛生間的面盆前,一邊對著鏡子貼面膜,一邊說,“別操那么多心,阿贊枯的目標就是同行,不是牌商,你死不了!”
“你怎么知道的?”方剛連忙問道。
楊秀發含糊不清地說:“以前我在陰神廟,跟那倆徒弟聊天,他們告訴過我,說他們師父阿贊枯脾氣很古怪,別的不說,有一條,就是他從來不自己出山接生意,都是讓徒弟們去弄。那倆徒弟跟阿贊枯的時候是十二年前,拍干比他們倆早三年。這十二年里,那倆人總共就知道阿贊枯只出過三次手,都是跟其他阿贊斗法,而且還不是收費的那種,是結仇!
方剛問:“怎么結的仇知道嗎?”
“咋不知道呢……”楊秀發對鏡子很仔細地把臉上面膜貼得更平,“當時我為了多套出點兒信息,成天跟那倆家伙閑聊。那倆人也沒什么心眼子,東扯西扯還挺來勁的。他們告訴我,阿贊枯大半輩子就在山洞里修法,還長年不摘面具,連他們倆都沒見過長啥樣,拍干好像看到過一次,還是半夜,沒看太清。先說那三次吧,第一次是有個阿贊進山去找阿贊枯,好像是想偷他的法本,找到之后,在看的時候下意識念誦,結果阿贊枯早就發現了,趁機用經咒攻擊,那阿贊不得不繼續念誦經咒抵御,最后還是被搞死;第二次是阿贊枯有個徒弟,非要師父出山幫他的朋友驅邪。阿贊枯只好答應,在驅邪的時候遭到陰咒攻擊,才知道中了圈套,但還是用經咒將對方擊敗,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第三次是他徒弟接生意給人下死降,但那人找到寺廟的一位龍婆師父給解開,那徒弟得知后,暗中以陰法攻擊正在給人驅邪的龍婆僧,但吃了虧,就讓阿贊枯出頭,阿贊枯聽說有人解開了他的陰咒降頭,才從深山出來,到泰國,也暗中以陰咒攻擊龍婆僧,把他搞瘋,那龍婆僧竟活活把自己的舌頭咬爛吞進肚,后來也不治身亡。阿贊枯這個人,用法術攻擊只針對修法者,普通人不碰。”
聽他這么說,方剛心中一陣陣發寒:“這個阿贊枯,真是心狠手辣,龍婆師父能解開他徒弟給人落的降頭,就把人家也給搞死?”
楊秀發貼完面膜走出來,說:“他才不管呢,阿贊查不是說過,像這種法力高深的黑衣阿贊,一個個戾氣都老重了。只要有誰敢破壞他們的降頭咒,就當成仇敵,非要把對方整死不可!”
“也就是說,阿贊枯就算第四次出手,也是對阿贊查,而不會對我們?”方剛問。楊秀發說對,像阿贊枯這種厲害黑衣,輕易不對普通老百姓下手,覺得丟身份。要是他們的徒弟吧,下降頭的水平也不高,還不用太擔心,畢竟我們現在有阿贊查,還有阿贊ki在塔孟,這兩位可不是泛泛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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