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浪子的婚禮
方剛這才明白為什么阿贊ki不高興,原來是這個原因。但想到之前自己和楊秀發(fā)都做過這種事,去亂葬崗甚至村墳找陳年尸骨,用來修法或者驅(qū)邪,再不就是制作陰物之用,現(xiàn)在看來,其實都是在做壞事。
貝姆冷笑:“我又不是僧侶,為什么要做好事,等什么時候去寺廟出家,再考慮這些!
阿贊ki說道:“修法的目的是什么,你是否知道?”
“為了滿足好奇心吧!必惸酚行┌l(fā)愣,看了看他回答。
阿贊ki說:“這只是一部分,有的求財,有的求名,修法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修法真正的意義,你是要用這些法術(shù)來做什么,還是在修法的過程中領(lǐng)悟到什么!
貝姆看了看他:“那你有答案了嗎?”
阿贊ki回答:“沒有。我在碧瑤山加持那些日軍陰靈十五年,在這個過程中,有好幾次,我都覺得自己找到了修法的真正意義,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明晰。可沒多久又會覺得,之前的想法全是虛假,又開始迷茫。所以我還要回到那里,繼續(xù)尋找修法的真諦,也是人活著的真諦!
“我不懂,”貝姆說,“也不想懂,只知道我現(xiàn)在就想一心修法,把法術(shù)修到最強,至于什么目的,以后用來做什么,并不想考慮!
方剛說:“修完之后要出山嗎?要接生意嗎,要收錢嗎?要接觸那些明星嗎?”
“當然要了,不然我修法做什么呢?”貝姆回答,“但收錢是次要的,主要是為了證明我的法力,得到所有人的認可,那才滿足!”
方剛把之前阿贊久的話轉(zhuǎn)告給他,貝姆什么也沒說,只是笑著。方剛也沒打算再多講,就跟阿贊ki回到塔孟。車上,阿贊ki說:“看來,我還是距離領(lǐng)悟到人生的真諦離得太遠了。因為當初要不是我把吉蔑咒傳給貝姆,他也不會被巫術(shù)所蠱惑,變成這樣,這些我原本早該想到!
“那不是你的錯,”方剛嘆氣,“像你這樣的阿贊都找不到人生的意義,我這種人更不能。要不是我為了有個關(guān)系緊密的上游阿贊,也不會極力去勸貝姆修法,這是我一手造成的,不過,既然他覺得修法這么重要,我也無法阻攔,只能在日后貝姆修成出山之后,盡量幫他少結(jié)仇結(jié)怨。”
阿贊ki靠著椅背,閉上眼睛說道:“人在海上的旋渦中,已經(jīng)不是自己能控制!
回到曼谷,方剛先給那兩個盯梢者打電話,他們都說沒有單良的蹤影。方剛心想他很有可能已經(jīng)回國,就算沒回國內(nèi),只要他不想讓人看到,隨便躲在某個偏僻之處,永遠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只得暫時放棄。找到舒大鵬,問是否結(jié)伴回廣州。舒大鵬說:“距離你結(jié)婚還有一個月,來得及,我先在這里的賭場多幫一個月工,能拿幾千泰銖,最主要的是,最近我手氣很正,每晚都贏錢!”他神秘兮兮。
“跟我回廣東不用路費,”方剛說,“我?guī)闱那倪^境。要是你自己回的話,就得自己掏機票錢,也要三千多塊!
舒大鵬笑起來:“都是灑灑水,不就是一萬多泰銖嗎,最近我每晚都能贏到手一兩千泰銖,多的時候有三千多!”方剛說那好,最好你能贏出一架客機的錢,到時候我回泰國也能省時間。
為了省錢,方剛?cè)匀皇情_車直接來到泰北,再從老路過境老撾,悄悄地進入云南,最后再乘火車回廣州。兩人開始籌備婚事,但張妃可能是回廣州之后反而水土不服,總是打不起精神,她就打電話給在長沙的堂弟和堂妹到廣州幫忙。方剛有了兩個幫手,才算能忙得過來,晚上也有人跟他出去吃宵夜、喝酒。有時候路過按摩店,堂弟問方剛要不要進去放松放松,方剛連連搖頭,說這種一看就是有特殊服務(wù),不能去。
“那不是更應(yīng)該去?”堂弟連忙說,“我們最近這么忙,也要發(fā)泄一下嘛!”
方剛回答:“你還沒有結(jié)婚,可以去,但我不行。已經(jīng)跟你姐姐訂婚,我早已經(jīng)不去那種地方了!碧玫苄υ挿絼偸窃谡f大話,就是膽小,肯定是平時很少去那種地方。方剛哼了聲,“我當年成天喝酒賭錢、k歌做馬殺雞的時候,你可能還在尿床!”
堂弟哈哈大笑,指著方剛說吹牛,方剛也懶得解釋。
轉(zhuǎn)眼間,一個月過去,馬上就到婚期了。方剛讓仇老師帶上阿贊久,跟舒大鵬共同飛回廣州。原本他想把阿贊ki也請來,但他表示不太喜歡婚禮那種場合,就推辭沒來。方剛看到舒大鵬整個人都興高采烈,走路都昂著頭,看來應(yīng)該是沒少贏錢。楊秀發(fā)和阿君也從臺灣趕到,提前兩天,張妃的所有家人和親朋都被方剛安排的兩輛大巴車從長沙開到廣州,包下整座旅館給他們住。
第二天就是正日,婚禮如期進行。方剛并沒有松懈,他還在防著單良和阿贊枯,但也知道就算他們還有這個心,也不可能給參加婚禮的所有人都下降頭水,就算他想,也沒這么多原料。于是,方剛只對他和張妃、楊秀發(fā)、阿君、仇老師和阿贊久的飲食嚴密防護。后三人為了避免中招,只好在酒席中不吃不喝,而方剛和張妃是婚禮的主角,自然也沒什么機會吃飯。
為了保險,方剛又在廣州某保安公司雇了六個人,讓他們穿著便裝,分別在六個重要地點布控監(jiān)視,發(fā)現(xiàn)有可疑人物就要上去盤問,措施的嚴密程度堪比政要。
儀式開始之后,主持人特意向大家介紹,方剛是泰籍華人,在東南亞經(jīng)商多年,是中國與東南亞之間的佛教交流者。大家都很羨慕,方剛臉上帶著笑,心想要是這些人知道自己平時做的都是什么生意、接觸過什么陰料、去過什么場所,估計都能吐出來。
方剛因為父母早亡,于是就讓仇老師和阿贊久充當長輩,一個是他在泰國的亦師亦哥的人,一個是泰國的資深法師兼朋友。雖然有些不倫不類,但因為兩人身份特殊,所以參加婚禮的人也都并沒覺得別扭。尤其看到斜披白袍、前胸和后背都是經(jīng)咒紋刺的阿贊久,這些人都覺得開了眼界,從來沒見過泰國的巫師。阿贊久用泰語說了些祝福的話,再由仇老師負責翻譯。
他說完后,大家都熱烈鼓掌,方剛覺得并不是阿贊久說得多好,而是大家都下意識覺得,這泰國法師說出來的話,就是比中國跳大神的有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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