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詩
“哦……”
王川說完,屋內(nèi)一片嘩然,所有人都是一副果不其然的姿態(tài)。
李白儒有些意外,他怎么也沒想到王川沒有一絲狡辯,直接說了出來。
“我就知道是你抄的,那天的燈謎肯定也是你早就伙同花燈老板。”
王陸靈狡黠的笑著,一副我厲害吧的表情,拉著李玉嬌說道。
“不,那天的燈謎確實是我解出來的。”
不是自己的要認(rèn),是自己的也要認(rèn)。
“哼,我才不信。”
張景鴻有一絲喜色,王川能直接說出來,讓他再次刮目相看。
“王川,能否告知作那首詩的人是誰。”
你是見不到了,別說是你,我也見不到。
“那位先生早已仙逝多年。”
張景鴻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并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有些遺憾。
見在場并沒有人再出言譏諷,可能是早就在意料之中,李白儒勾著嘴角,他又想出一法子,今日定要讓王川出丑不可。
“老師,既然今日這么才俊在此,不如舉行一個斗詩大會,每人做一首,讓老師評判。”
張景鴻弄這個壽辰為的就是看看新一輩的人才,自然是同意的,不光同意,他還要玩把大的,命人去去來一本冊子。
“既然是斗詩,那就得有個彩頭,這本易化經(jīng)就作為本次的彩頭。”
易化經(jīng)一出,嘩然一片,討論之聲尤勝。
“哇,易化經(jīng),傳說真的天書,聽說悟書中之意,可開悟。”
開悟可以提升記憶里,讓人過目不忘,一目百行。
“誰說不是呢,不過這么多年了,好像從沒有人領(lǐng)悟。”
“紫竹先生愿意拿出來,莫不是已經(jīng)參悟。”
張景鴻并沒有參悟,之所以拿出來也是研究了好多年了,沒有收貨,還不如送出去,說不定有人能參悟。
他是做老師的,自然希望傳教于世。
王川聽到易化經(jīng)心頭一顫,不過他掩飾的很好,喜怒不形于色。
他怎么也沒想到,在這個世界可以聽到看到易化經(jīng),先前他就覺得奇怪,為什么這個世界明明和他的世界不同,但藥材什么的不僅功效一樣,樣子一樣,連名字都一樣。
看來這個世界應(yīng)該和他那個世界有一絲關(guān)聯(lián),或者……王川不敢再想下去。
易化經(jīng)他勢在必得,易化經(jīng)并不能所謂的開悟,易化經(jīng)是淬體術(shù),他所修煉的洗髓經(jīng)就是易化經(jīng)演化出來的。
易化經(jīng)演化出了很多淬體術(shù),可以說是淬體之術(shù)的根源,有了易化經(jīng)他淬體不僅更快,也會比之前更強(qiáng),說不定可以到傳說當(dāng)中的四境。
只是為什么上一世苦尋無果的易化經(jīng)會在這個世界,而且看樣子他們并不知道易化經(jīng)的作用。
‘難道說只是名字一樣?’
“王川,你也得參加啊,我可不信那首詩是你抄來的,不要吝嗇。”
李鴻儒可是最信的,之所以這么說,就是為了看看王川能做出什么事,有什么比看到厭惡之人出丑更爽的事?
王川暗想,你就是不說,老子也得參加,至于是不是僅僅名字一樣,得拿過來才知道。
關(guān)鍵是作詩他那會?做飯還差不多。
‘對不起了各位仙人前輩,王某只好拿出你們的佳作,閃瞎他們的狗眼,望仙人們不要責(zé)怪,能讓你們的佳作在這個世界流傳,也算王某的一點心意,畢竟誰不希望自己的佳作名留青史呢?是吧仙人們。’
王川盡力的找著借口,來彌補(bǔ)等會的缺德行為。
他雖然不會作詩,但喜歡讀詩,前世沒少拜讀佳作。
心中有了盤算“作詩?不存在的,老子只會背詩。”
一看王川同意,李白儒那是開心的要樂出聲了。
人群有人出言。
“既然是斗詩,各作各的沒意思,不然先生就點個題?”
“我看今天是先生壽辰,不如就拿先生的壽辰為題?”
這些人呀,真的是不放過一個拍馬屁的機(jī)會,什么?沒有機(jī)會?那我就自己制造一個。
張景鴻臉上一絲陰霾,沒人不喜歡奉承,但這奉承話太低級,就顯得很刻意。
有人看到張景鴻不喜,立刻出言。
“先生的壽辰豈是我們能作讀的?我看不如就已雪為題。”
他話音一落,王川就在腦子里回想前世關(guān)于雪的詩詞,還沒想出幾首,又聽人說。
“關(guān)于雪的詩太多了,太好作沒沒難度,換一個。”
李玉嬌望著窗外,一朵落花引起了她的主意。
“不如就已落花為題吧。”
李玉嬌長的好看,說什么都對,張景鴻也覺得這個題目不錯,張景鴻都覺得不錯了,眾人也就沒了異議。
隨后張景鴻的弟子拿出一根細(xì)長的香,點燃。
“就已此香為始,燃盡未終。”
香已開燃,一個個低頭苦思冥想,李白儒也皺起眉頭踱步,他一定要做出技壓群芳的詩來,狠狠的抽打王川的臉。
王川也開始努力回想,在場之人最輕松的莫過于王陸靈,一會這跑跑,一會哪看看,作詩?不存在的好吧,我聽都聽不懂。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王川還真就想起一首,自認(rèn)為很無敵,勝張景鴻不好說,但勝在場其他人,那是媽媽打兒子,打的你沒有還手之力,就算有還手之力,也不敢還手。雖然想出來了,卻不急著說,好東西都是要壓大軸的。
因為彩頭太過豐厚,所有人都沒有一絲懈怠,有些人已經(jīng)頭頂冒起了白煙。
李玉嬌無心什么易化經(jīng),但能做出一首了不得的詩讓張景鴻指點,也是極好的。
作詩之余還偷偷抬頭看向王川,她未入七品,卻天生慧眼,很多事情可以透過事物看到本質(zhì),能感覺到王川真的不一樣了,她也想看看王川能作出什么詩來。
小半個時辰以后,香燃盡了,所有人都抬起了頭,或者停住了腳步,有人面露遺憾,有人面色欣喜。
張景鴻說道“誰先來?”
眾人鴉雀無聲,槍打出頭鳥,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的道理都知道。
但人多不乏膽子大的,一個面色白凈的儒士起身說道。
“既然無人開口,李某不才,先賣弄一下文采。”
“……”
一首詩吟完,有人歡喜有人憂,張景鴻聽完默不作聲,臉上也沒有絲毫表情。
有人開頭就有人跟隨,四分之一個時辰的功夫,大部分人已經(jīng)念出了自己的佳作。
李玉嬌也念出了自己作的詩,張景鴻難得面露喜色,有些滿意。
李玉嬌的詩一出,很多人不在開口,可能是自覺不敵。
李白儒看了一眼王川,見他低頭不語,以為他是害怕了,知道自己作不出什么東西,這才不敢言聲。
其實他不知道,王川低著頭是怕自己憋笑的樣子被人看到。
果不其然大部分人做的詩都是辭藻堆砌,強(qiáng)說愁。
李白儒也站了起來,心想,既然如此,我就讓你更沒臉開口。
“殘落……”
一首吟完,廳堂一片嘩然。
張景鴻第一次開口“不錯。”
他很滿意,比李玉嬌的好上一籌。
“好,不虧是要去永樂書院的人。”
“白儒才學(xué)果然不一般。”
“厲害啊白儒,真是詩仙。”
王川捂著臉,憋著笑,本來還以為他能做出什么了不得的東西‘這也配叫詩仙,呸。’
李白儒看王川捂著臉,更奠定了自己的想法,‘算你有自知之明,還知道丟臉要掩面。’
好一會沒人再站起來,李白儒看著王川笑道
“王川,別藏著掖著了,趕緊讓大家看看眼界。”
他已經(jīng)忍不住要看王川出丑了。
“他能做出什么玩意?”
“我看他是害怕了,羞于開口了。”
“我就不信除了先生,有人能作出勝過白儒的詩,如果有,我把桌子吃了。”
“唉!”王川嘆了一口氣,是時候讓這群無知的人開開眼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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