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釣系omega他美而自知7
司秣被帶回別墅和宋濯沉一同洗了個澡。
宋濯沉把人抱回房間放到床上,道:“好好休息。”
他確實困了,也不知道宋濯沉哪來那么多精力,明明都是一晚上沒休息,現(xiàn)在他卻要照常去公司。
司秣在困倦中翻身,擺擺手哼唧一聲。宋濯沉才走出去沒兩步司秣猛地想起什么,整個人瞬間清醒不少。
他喊道:“公司那個待客室我看挺沒用的,要不就拆了吧。”
宋濯沉腳步一頓,沒太明白司秣的意思,卻還是應著:“好,聽秣秣的。”
出了門,宋濯沉上車后抬眼往別墅二樓窗簾緊閉的房間看了一眼,指節(jié)扣動字符撥出去個電話。
【查查司家起火的原因,還有,同天司秣的去向。】
…
平時他不屑于注意工作以外的東西,公司的安保人員也有專門的管理,沒有大事一般不會打擾他,宋濯沉還真沒注意樓下那個‘待客室’。
這也就導致于今天他一進公司,往常那些自稱‘家屬’的小O之間把昨晚那件事一傳十十傳百,最后竟紛紛達成一致的抗議。
前臺和安保攔不住,所有人一致對外的要求立刻見宋濯沉。
大堂哄鬧一團,在最后面的人發(fā)現(xiàn)一個身影后眾人瞬間安靜。
有人率先開口,大膽的學著昨晚司秣的語氣,夾著聲音甜甜的叫宋濯沉哥哥。
聲音傳到了耳邊,宋濯沉不禁皺了皺眉。
“怎么回事?”
“總裁,他們都說是您的家屬,已經來等您好幾天了。”前臺匯報說。
昨晚的事她們還都心有余悸,還好總裁夫人沒怪罪,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不過現(xiàn)在那個少年的身影被刻進腦子里,沒有人再敢忘。
宋濯沉聽后目光幽沉,眼底閃過一抹冰冷:“荒謬。”
他看著那些人,甚至有些已經身懷六甲的樣子,心底嫌惡。
這些人沒一個比秣秣生的好看,聲音也難以入耳,眼底刻意展現(xiàn)的媚態(tài)比不上司秣半分。
“怎么處理,還用我教你?”
前臺被宋濯沉粹冰一樣的眼神嚇的震顫一瞬,連連應道“不,不用的總裁,我們知道。”
宋濯沉頭也不回地上了樓,消失在走廊拐角的那一刻,幾個工作人員瞬間變了樣子。
原本就是這些人的問題,但她們在宋濯沉那里受了氣自然就要發(fā)泄到他們身上。
人都是欺軟怕硬的生物。
“你們,還有你。”前臺指揮著一群黑衣保鏢將眾人圍住:“總裁發(fā)話,處理了吧。”
眾人聞言面色是相同的驚恐,似乎不敢相信他們真的會這樣做。
omega們被強行拉走,路上哭喊聲不斷,但沒堅持的了多久就重新歸于平靜,最后他們的去向無從而知。
當天宋氏總部公司就發(fā)布了聲明,待客室將全面翻新,不再接待非合作商以外的‘阿貓阿狗’。
驅除了雜質后的公司連空氣清新不少。
而那些因為來的晚而逃過一劫的人,內心獨剩慶幸。
…
司秣并不知道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也不會知道一些人的命運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做出改變。
他一覺睡到下午,打開手機后都被新消息震驚了。
宋濯沉給自己發(fā)了很多消息,問他醒沒醒,吃了什么,還說他說的事已經解決了,說自己今天會早點回來…
【主司主司,你現(xiàn)在……】是在談戀愛?
等需要活動的時候司秣要求屏蔽痛覺時團子終于被司秣想起來,被揪著后脖頸從小黑屋里拖出來,此時看著滿臉笑意打字的司秣不禁替他興奮起來。
但又想到自己獨自背負的秘密,不知道等司秣知道以后會不會傷心的接受不了。
“不然?想不到表面那么正經的一個人,心中有了羈絆后也是如此柔情。”
不過司秣樂在其中,他就喜歡那種不可一世,在外高冷卻只對他一人俯首的。
換一種說法,對方可以騷,但不能騷過自己,不然他會破防,司秣玩不起,他自己承認。
宋濯沉整個就是他喜歡的樣子,是司秣培養(yǎng)出,獨屬于自己的完美對象。
【對了主司,檢測到宋濯沉調查司家起火的原因,他還交代了查你的行蹤,雖然您的原身會顯示您一整天都在宋氏大樓,但會不會…】
“你想說他懷疑我?”
【…沒有啦,人家這不是再跟您聊天嘛,隨口一提~】笨笨心虛的繞著司秣飛了一圈,最終停落在他的肩膀上。
“這不正好,我本來也不是原主的性格,若是宋濯沉自己發(fā)現(xiàn)這一點,也省去后期我辛苦掉馬了。”
團子聽明白了司秣的意思,合著他本也沒想瞞著宋濯沉什么。
剛消化完,它又聽到司秣說:
“而且,我的確蠻期待宋濯沉的反應,若是等他查出來,發(fā)現(xiàn)我與他印象中的不一樣。”
司秣眸子閃了一絲寒光:“那就要看他的接受能力強不強了,若是他先違背了許下的諾言,我會念及舊情,給他一個痛快的死法。”
狐族守諾,也最痛恨負心之人,即使是生生世世,每一次的輪回他都會找到那個人,追殺,至死方休。
…
司秣握著一杯牛奶窩在沙發(fā)上,剛跟團子閑聊沒幾句就聽到門外聲響,嘴角勾起起身往房門那邊走。
等宋濯沉打開門正巧被撲進懷里的人抱個滿懷。
淡淡的檀木香散開,縈繞在司秣鼻尖令人愉悅。
殺意被盡數(shù)斂起,司秣又是一副乖巧軟糯模樣。
大門開啟時冷氣男人裹挾著進入,原本冷俊不禁的臉色在懷中人撲過來時蕩然無存,宋濯沉眉宇間緩出笑意:
“怎么不穿鞋?”他注意到身下司秣白嫩的腳踝露在外面,冷硬的褐色地板將他泛白的腳底揉成一道嫣粉。
宋濯沉皺了眉,拖著司秣的屁股將人掛在身上,由于體型差的緣故遠遠看去兩人仿佛融為一體,懷中嬌小的少年好似一個精致的人體掛件。
“想你。”司秣熟稔的把腦袋埋進宋濯沉頸部深吸一口,惡趣味的在他耳邊吹氣:“老公,秣秣一個人,很無聊。”
!!!
宋濯沉雙手一僵,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融匯到一個不容言說的地方。他感受到自己被觸碰的地方隱隱發(fā)燙。
司秣在床上被磨的狠了的確這樣叫過自己,但每次他又很不情愿,像是從牙縫里勉強擠出來的一般。
宋濯沉的理解是他的秣秣并不服氣,從而做的更狠。
其他時候,雖然司秣也會撒嬌,但不會刻意的叫宋濯沉。
宋濯沉喉間沙啞一片,明顯帶了些撩火的情欲,他嗯一聲,拖著司秣將人小心放到沙發(fā)上:“老公在呢。”
“那明天,秣秣可以一起去公司,”宋濯沉半蹲在司秣身前,大手攥住他的腳踝為他穿好鞋,眼神溫柔如斯:“幾天后有個酒會,秣秣覺得無聊可以去玩玩。”
邀請函寄到了宋濯沉公司,像這種大型酒會是各路權貴結交人脈的好時機,宴會上來往的都是在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中女場還會有一個拍賣活動。
以往宋濯沉并不理會這些活動,他不用刻意去交結別人,在M城,他就是人脈。
司秣聽了勾起滿意的嘴角,捏了捏宋濯沉手指:“好啊。”
“我想要哥哥跟我一起。”
宋濯沉散漫的揉了下司秣柔軟的發(fā)頂,微微向內攏了下,寵溺道:“好。”
當晚宴會到主辦方收到了眾多回帖,最令人震驚的就是落款標著醒目的‘S’那份,負責人使勁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并未看錯,宋濯沉當真要過來參加。
一整晚,負責人想到頭禿也沒揣測出宋濯沉當目的,不過還是連夜給整個場地翻了下新,換了另一種貴到肉疼的宴酒。
要知道,曾經多少更豪華更盛大奢靡的宴會都沒將這尊佛請動,不禁讓人猜想,可能唯一能吸引宋濯沉注意的,應該就是本場的拍賣品,那個由海外運來的天價鉆石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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