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攝政王的藏嬌是個巫蠱少年11
蕭夙巳時歸府,司秣靠著痛覺屏蔽完好無損的起來溜達(dá),昨晚好不容易用自己將人哄好了,今天難得沒賴床,掐好時間來門口等蕭夙。
心中都開始盤算老攻見到他時欣喜的反應(yīng)了,但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要出意外了。
司秣等來的是面色不太好的蕭夙本人,和另一位戴著官帽手提畫卷的畫師。
【主司,我這邊剛探到消息,昨晚回府的時候君元承派來監(jiān)視蕭夙的人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你,已經(jīng)向君元承匯報了。】
【今早上朝君元承就當(dāng)眾詢問蕭夙是否有此事,他表面上說是好奇,何人能把一貫不近**的攝政王拿下,所以派了畫師回府,要將你的畫像帶回去!】
【但我總覺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簡單,好像哪里有些奇怪……】
司秣了解情況后嗤笑一聲:當(dāng)然不是那么簡單。
我猜,君元承是為了驗(yàn)證我的身份,上次不是有一批官隊(duì)的東西被山匪劫了么。
提醒到這,司秣沒在往下說,笨笨有些云里霧里【主司你的意思是,君元承懷疑蕭夙私藏……】
小兔子的眼睛瞬間瞪大,耳朵也因?yàn)榛腥淮笪蛄⒘似饋怼?br /> 脖子好癢,好像要長腦子了!
私藏北凜人質(zhì),多好的罪責(zé)啊,若是能成功扣在蕭夙腦袋上,夠君元承高興好一陣了。
【可是主司,僅憑畫像,怎么確定你就是北凜國人呢?原主國家的特征又不長臉上。】
司秣嘖一聲,很不想跟這個兔如其名的系統(tǒng)解釋了。
當(dāng)一個人起了‘驗(yàn)證’的心思,那么這個想法在他心底已經(jīng)是默認(rèn)的答案了。
君元承也就表面上說,但不管最后畫師承上去的是什么樣的人,他都可以說是北凜的人。從而給蕭夙定罪。
就像他君元承無法證實(shí)的,別人也同樣拿不出證據(jù)證明自己的清白。
笨笨最后那句話吸引了司秣注意,他問:北凜國人身上還有特征?我怎么不知道。
【這個啊,也不是每個人都有。】
【就像主司,你的原主是北凜皇室的人,天生的蠱師,身上都會有一條明顯的蠱師線,就在右臂三指位置。】
司秣瞄了一眼,并未找到笨笨說的那條線,他的右臂光潔無比。
【主司,你不用看。你的早沒了。】
司秣:?
笨笨把臉埋進(jìn)大白菜里,含含糊糊說:【這東西吧…就類似古代女子的守/宮砂,那什么…醬醬釀釀就沒了。】
確實(shí),在遇見蕭夙當(dāng)晚可不就……
司秣:……那說明小爺?shù)镊攘Υ蟆?br /> “王爺,老臣還要趕快回去向皇上復(fù)命。請問什么時候能開始?”
蕭夙眼底暗藏冰冷,殺意一閃而過。對上司秣洋裝不解的眼神。
他想殺君元承的心從來沒那么強(qiáng)烈過。雖然按照計劃,君元承活不長。
但涉及到司秣,蕭夙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逆鱗。
等了一會兒,司秣上前扯了扯蕭夙衣袖,問道:“怎么了王爺?”
“殿下?蕭夙?夫…”
“宮里來人,說要給你畫像。”蕭夙打斷司秣的話,有些擔(dān)憂:“秣秣,可愿意?”
他認(rèn)真詢問司秣意見,仿佛只要司秣表現(xiàn)出半分為難或不愿,蕭夙都能立刻將人趕出去。
沒有人能脅迫他的人做不愿意的事。
司秣裝作考慮幾秒 ,繼而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這有什么不愿的?是只我一人還是與王爺一起?”
畫師湊上前:“陛……上面有指,確是公子一人。”
司秣聽后撇撇嘴,“那算了,我沒興趣。”
意思簡單明了,要是帶著蕭夙他就愿意,反則不然。
蕭夙面色終是好看了些,叫來沈岳就要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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