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瘋批皇叔他話少活好22
書信上交代的事不多,都是一些問安的話,其中也早就提到了這件事,若是南月皇帝在信件送來的時候就看,也不至于消息還要靠使臣傳達。
信中尤為提到鍛妃,說是從他記事起母妃離世,除了那名留下來的婢女,唯一見到前來‘探望’他的就只有鍛妃。司秣刻意在信中營造了一種母慈子孝的氛圍聲稱自己很想念她,南月皇帝看了更加欣慰。
“傳令!過幾日十六從南暻回來,宮中一定要舉辦一場最大的接風宴!就讓鍛妃籌備,從今往后她就是秣兒的親母妃!”
幾句話交代下去,南月國上下的注意力都被放到了這件事上,鍛妃表面上應和著,其實心里已經氣到抓狂!
“司秣……竟然陰差陽錯讓你活著回來了,還要本宮為你接風,我呸!”后宮中,女人長長的護甲死死勾著手帕,劃出一條條絲痕:“那個不了臉的女人生的兒子果然也不正常,竟然學會了勾引男人心的歪門邪道!”
她猛地看向別處,眼底布滿了血紅的血絲,陰惻惻的自言自語:“當年我能殺你一個,現在自然也能殺第二個!”
——
大婚從晨光熹微一直持續到曉星寥落,漫天成山的賀禮被無情地堆到偏殿無人問津,雖然這一整日不少的人都在對瀟肆敬酒,不過他面上卻并未有半分醉意的樣子。
房門悄無聲息地被從外推開,他幾乎一眼便望到了床上一襲紅衣端坐著的人。
秉持著做戲就要做全套的原則,司秣從喜服到大婚禮數樣樣做得完美,被送到這間熟悉的屋子后看著周圍掛滿了大紅色的裝潢幔條,他的視線隱約能瞧見一些,卻不怎么清晰,好幾次都想把那礙事的蓋頭直接掀了,最后卻生生忍住了。
從聽到瀟肆進來后距離自己漸近的腳步聲,司秣莫名也開始緊張起來,就好像這場婚禮是真的一樣。
他略有些不安的扣著手心,直至搖曳的燭火被一道陰影擋住,瀟肆步子是穩的,可此刻的手卻有些抖,
“秣秣。”他將二人之間的那層屏障挑開,垂睨下來對上司秣眼含星辰的眸子,胸口突然焦躁的厲害,一陣氣血翻涌的感覺充斥著瀟肆的大腦。
男人喉結滾動下,啞聲說:“辛苦了,今天堅持了那么久。”
司秣確實腰酸背痛的,有了這么一次經歷他可算體會到古代女子成婚時是有多么不易和麻煩,他全程都被牽著,每一步都要走的小心,最后被送到房間里一坐就是好幾個時辰。
但想到——待會兒瀟肆可能要讓他的腰更痛,就: -? ? -?!!
“唔……瀟,瀟肆……”司秣稀里糊涂地就被推倒在床上,兩邊床幔一并垂下來的時候瀟肆也跟著傾身,他眸中燃著的欲望像窮兇極惡的猛shou,絲毫不加以掩飾才是最可怕的。
司秣睜大了眼睛,驚恐的像只欲落荒而逃的兔子,卻被瀟肆一手按住腳踝——兩三下就被扒干凈了。
蟹!當初穿的時候麻煩的要死,司秣心中頓感一陣挫敗,不過很快他就沒精力再想了。
“唔哈……”
————(車不多,很隱晦,已老實,求放過)
次日司秣剛睜眼,唇上又落下密密疏疏的吻,瀟肆含笑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早安,秣秣!
司秣身上火辣辣的痛,在讓笨統開了痛覺屏蔽后,他頂著兩只紅腫的眼睛沒好氣地瞪瀟肆,旋即不留情一腳將人踹開:“滾開!”
瀟肆并未置喙,反倒眼中的愛憐更重了些。他抓過司秣的手腕很有技巧地揉,又拉到唇邊輕吻了一下:“痕跡還沒消,待會兒給你上點藥!
司秣:“……”
瀟肆怎么還敢提這件事?!
若是早讓他知道這人這么變態,在床上玩的那么花的話,他一定慎重考慮要不要讓瀟肆狗皮膏藥一樣貼過來。
叮叮當當的鐵鏈聲和透心涼的……在他耳邊響了一整晚,現在他想起來都頭痛!
司秣憤恨的在識海里搜:弒夫成功的概率——
【嘻嘻主司】
是【-1】哦。
【?·?·Ψ】
……
屋內說話的聲音漸漸消失,臨卓猶豫片刻后叩了叩門。
“進來!睘t肆道。
“王爺……王妃?”很明顯臨卓還沒習慣府上竟然真的多了個‘王妃’這件事,更怪異的是這位王妃還是司秣。
司秣閉著眼靠在床頭假寐,此時他左手的手腕正被攥著,瀟肆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珍寶似的,一手拿著藥膏輕柔地抹在那一圈紅痕上。
畫面異常和諧,可臨卓卻依舊適應不了,那可是瀟肆啊?!那……還是他家王爺嗎??
聽到他這么叫司秣后,瀟肆唇邊淡淡勾起一個弧度,很快又恢復正常,頭也沒抬地問:“何事。”
臨卓行完禮被他這句話引回了注意力,向瀟肆恭敬地傳達道:“王爺,宮中傳來消息!
“……那位,召您入宮。”
臨卓目光躲閃,見二人臉上并未有半分異樣,突然覺得自己站在這里有些多余,交代完后便自覺行禮離開了。
瀟肆仔細的給司秣兩只手都上完藥,才抬眸:“是太后。”
“叫我過去興師問罪的,”瀟肆唇邊含笑,情緒卻是半分不及眼底,語氣透著一股淡淡的危險:“畢竟昨日我們沒有宴請她!
宮中皇室只有幾個與他清河王有些淵源,平時雙方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因為皇室一直在忌憚瀟肆會利用兵權謀反。
可昨天,瀟肆大張旗鼓的讓人送了請帖給圣上,特意讓人在太后宮前走了一圈,宮女看到了自然會去稟告她。
太后一定會存疑,皇帝和瀟肆的關系什么時候那么好了?
他再繼而告知皇帝不要將自己收到請帖的事告訴太后,為了拿到每個月的‘解藥’,他必須和瀟肆合作,也必須按照他的安排做事。
如瀟肆所料,太后真的派人去問了皇帝,明知故問的試探皇帝是否與自己離心,但得到的卻是否認的答案。
太后一下就坐不住了,這不,今天一大早就要召清河王進宮。
擺明了一副魚死網破的架勢,他這趟進宮多半是要出不來了。
瀟肆永遠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他抬手揉了揉司秣的頭,溫聲道:“想想晚飯吃什么?”
“最晚戌時之前,我一定回來陪你!
司秣點點頭,今天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辦,而且他相信瀟肆,對付一個自尋死路的老太太,這些時間綽綽有余:“戌時,我等你。”
“對了,幫我在太后那里取一樣東西吧!彼撅魑⑽⒉[起眼睛,湊到瀟肆耳邊說。
有一個不為外人道的秘密,南暻國與南月的太后說起來還算是閨中密友,平日里沒少偷偷私信往來。
據他所知,南暻太后還根據自己控制圣上的成功事跡傳授給了南月太后很多方法,導致南月皇帝近年來也有些‘為母是從’的跡象。
用通俗的話來講,他就是個媽寶男。
當初他被眾皇子公主排擠送來南暻時,其實從中拱火和最終敲定的都是太后,南月的皇帝對她的要求說一不二。
司秣眸色暗了暗,后天去南月時……他定要給他親愛的祖母送上一份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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