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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絕世權臣,寵妾滅妻


  林黛玉極少會直接稱呼賈瑜的名字,到現在不過廖廖數次,一旦如此,就說明她是真的生氣了,什么叫在她們的肚皮上英年早逝,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嘛。

  “哎呀,你天天不是拿花言巧語哄我們,就是變著法子欺負我們,也不知道你都是從哪里學來的,真討人厭。”

  林黛玉打開賈瑜不老實的手,用兩只柔荑輕輕扯著他的臉,無奈道:“我第一次見到你,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壞孩子,明明才華橫溢,滿腹經綸,卻老是說這些不著調的話。”

  “妹妹,我們倆只要一在一起,就容易執手相看淚眼,我很不喜歡這樣,所以只能說說這樣的話來活躍一下氣氛,我的一片良苦用心沒有被你認可,我好難受。”

  林黛玉揮舞幾下小粉拳,小模樣兇巴巴的,看起來氣勢十足,捏著他的耳朵威脅道:“少貧嘴,以后再說這樣的話,仔細你的好皮,我非把你給捶死不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賈瑜哈哈大笑,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將她抱的更緊了,林黛玉白了他一眼,先把他頭頂上雙龍戲珠白玉冠仔細擺正,然后摸了摸白蟒袍正中間張牙舞爪的四爪金龍,最后把玩著玉帶上的龍紋羊脂白玉佩,唏噓幾聲,感慨道:“瑜兒,皇帝老爺和皇后娘娘對你真的很好很好呢。”

  他一身白,一身龍,尊貴到完全可以用郡王以下第一人來形容,那些國公和武侯也許爵位比他高很多,但權勢和圣眷往往就要差很多了,特別是后者,根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怪不得有很多人說他是佞臣,被天子寵信到這種程度,是個人都要眼紅,這哪里還是臣子,這分明是兒子!

  北靜郡王水溶就不說了,齊王陳佐和楚王陳佶這兩位庶出皇子都沒有他受寵。

  舉個對比例子,想那保齡侯史鼐今年也四十來歲的人了,不過還只是個閑散侯爺,手頭上半個兵都沒有,身上除了形同虛設,也就只能嚇唬嚇唬平頭老百姓的爵位,連個實權官銜都沒有,哪像賈瑜,年紀輕輕就執掌了皇城司這一京畿之地極其重要的武裝力量,如今還暫管著五軍營、神機營和三個最強的團營,可以直接指揮近十萬精銳部隊,簡直是駭人聽聞,若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哪個愿意相信。

  他身上還有一堆職銜:一等武伯、太子少保、天策軍右副將加定南將軍、皇城司都司、孤兒院副院長、《宣德大典》編纂副總裁、兩元及第探花、國朝詩詞大家。

  這已經不是天子近臣了,而是蠱惑君王,禍國殃民的絕世權臣和奸臣。

  可賈瑜遠沒有到那種一言便可以影響億萬百姓利益的地步,又算什么權臣呢?

  沒辦法,當朝天子視他如子侄,太子殿下和晉王殿下皆與他交好,以朋友相處,盡管這些人心中萬分嫉恨,但也不敢輕易去觸他的霉頭,他就是個恃寵而驕,徹頭徹尾的小瘋子,一言不合就拉人一起同歸于盡,共赴黃泉,連神罰都不怕,站在天雷里還能笑得出來,要真是把他給惹急眼了,他能不打聲招呼就起兵把自家給圍了,然后先斬后奏,來個雞犬不留。

  沒見他之前在江南殺的人頭滾滾,血流成河吶,處死被俘倭寇的方式簡直到了滅絕人性的程度,其手段之酷烈,古今鮮有,哪怕人只是聽到了,都不禁會毛骨悚然,由此可見,他年紀雖然不大,外表一副溫潤如玉,人畜無害的翩翩公子形象,實則內心卻比哪個都殘忍暴虐,只希望他兔死狗烹那天早些到來,到時候非得好好的落井下石,出一出心中這口鳥氣不可。

  其實賈瑜和這些人絕大部分都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一沒有斷他們財路、二沒有淫他們妻女、三沒殺他們父母、四沒有刨他們家祖墳,之所以會被如此敵視和摒棄,很多文官對他漠然置之,皆是因為他們那見不得人好的嫉妒心在隱隱作祟。

  “世人皆如此說啊,圣上賞過我的御用品兩只手都數不過來,件件都是萬金不易的寶貝,此扇正是他老人家常用的心愛之物,那座桂園價值幾何暫且不論,它可是皇帝和皇后才能下榻的行宮,說賞給我就賞給我了,還有這兩件白色坐蟒袍,按照朝廷禮制,除了親王和郡王,臣子是不可以穿這個顏色的,妹妹,你說說,他老人家以國士待我,我焉能不以國士報之?”

  賈瑜打開白紙扇,上面畫著一副簡約的山水圖,遠處是連綿的青山,近處是一葉扁舟,右上側是景文帝親題的一首五言絕句小詩,還蓋有幾個紅色的私人印章。

  他心知肚明,景文帝之所以對自己這么好,有相當一部分原因是在彌補對自己岳父的虧欠,畢竟林如海為他立下汗馬功勞,又背了黑鍋,盡管后來被他正了名,又是追封官銜又是追賜謚號的,但在很多地方依然是褒貶不一,甚至是罵聲一片。

  所以,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至少有一半都是林如海帶給他的,這叫他如何不心存感恩,如何不對林黛玉萬般寵愛?

  “瑜兒,你說得很對,他們二老這樣待你,你必須要全力圖報,不然就是忘恩負義了,我不是不希望你為國盡忠,我主要是怕你會出現意外,你也要理解我,你先前在江南平倭的時候,我夜里常常輾轉反側,為你擔憂,寶丫頭她們幾個也一樣,所以請你牢記你許下的諾言,倘若有一天,你身陷桎梏,進退維谷,不管時局惡劣到何種程度,也不管有多么的絕望,你都要活著回來,其他的全部都不重要,大不了我陪你一起返回蘇州府,我們男耕女織,哪怕是沿街乞討,也照樣能平安喜樂一輩子,這才是我夢寐以求的心之所愿。”

  林黛玉對賈瑜的感情是最真摯的,不摻雜絲毫其它糾纏的利益,純凈的如同她那顆一塵不染,晶瑩剔透的芳心,她從來都沒有在意過他的出身,也不在乎爵位和財產之類的,這些東西固然有所價值,但一切的前提是他能平平安安的活著。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賈瑜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屠刀架在了脖子上,屆時無論是遠遁海外,另求生路、還是從容赴義,以證清白、亦或是舉兵造反,孤注一擲,會堅定不移陪著他,與他同生共死的,在妻妾中,大概只有林黛玉,其他人或許都愿意,但她們多多少少會猶豫,被人和事牽絆左右,一時間做不了決定。

  其實,有一個人就夠了,也算是不辜負了相識相愛一場,不枉了此生。

  賈瑜輕輕摩挲著林黛玉這張傾國傾城的臉龐,柔聲道:“妹妹放心,我必不會自食其言,三道天雷都劈不死我,更何況是凡間的刀槍箭矢,我好不容易來這個時空一趟,好不容易遇見你們,承蒙你們青睞,和你們相親相戀,我怎么會心甘情愿的英年早逝呢,我就算是...”

  “又來了又來了,我不聽我不聽!”

  林黛玉捂住耳朵,起身欲走,賈瑜怎愿讓她得逞,胳膊環著她的細腰,恨不得把她融入自己體內,她紅著臉,微微掙扎著,輕聲道:“瑜兒,你快放開我。”

  賈瑜低頭一看,自知失禮,又怕傷著她,連忙松開,林黛玉手忙腳亂的站起身,走到書案對面,啐道:“呸,真是不知羞,你就知道欺負我,我先回去了。”

  “別啊,再坐一會,留在我這里用晚飯,除了桂園,圣上又賞我二十壇御酒,我們晚上把酒言歡,不醉不歸,對了,他老人家還賞了我二十匹宮錦,明天讓張氏和封氏她們拿來給你們每人都裁上一身新衣裳,這些都是我絞盡腦汁,用聰明才智換來的,大家一起分享這份成果和喜悅。”

  正說著,紫鵑移著蓮步,搖著纖細的腰肢走了進來,福了一禮,問道:“姑娘,快到飯點了,我們是回去還是?”

  賈瑜牽著林黛玉的柔荑,笑著說道:“就留在我這里用晚飯,用完后我送你們回去,順便去看看邢姑娘,陪她說說話。”

  “瑜兒,你是不是很久沒有去找紋姐姐和綺妹妹了?你不能光疼我呢。”

  “有四五天沒去了,妹妹不必多想,你是正房,我疼你是天經地義,理所應當的,我最應該疼的就是你,若是天天去找寶丫頭她們,反而把你晾在一邊,那就涉嫌寵妾滅妻了,房伯父、蔣伯父和曲伯父他們絕不會放過我,圣上和娘娘知道了也要把我叫到宮里跪著,說不定還要打我一頓板子,我不敢,不能,也不會這么做。”

  林黛玉微微蹙著蛾眉,好言勸道:“話雖如此說,但你該去還是要去的,哪怕是看她們一眼,和她們說兩句話,她們也會很開心的,不然說不定就要在心里患得患失,你既然納了人家做良妾,就要負責到底,好生關愛,用心呵護,瑜兒,我是不會在這方面吃醋的,她們都很好呢。”

  在你心里,這世上就沒有壞人,哦,倒是有一個,“慣會做好人的寶丫頭。”

  太快了,林黛玉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就有了七個妹妹,但她已經很知足了,她十分明白,以賈瑜目前的地位和權勢,納再多的女人都不會有人說什么,因為他還是兩元及第的探花,是國朝第一才子,絕大部分人只會懷揣著艷羨說他風流。

  他和那個比自己還美,叫自己“林姑姑”的秦氏住在同一個屋檐下,近在咫尺,毫無遮攔,可倆人卻一直都是涇渭分明,相安無事,有時候想起來,她百思不得其解,賈瑜到底是怎么克制住的,那人生成這副模樣,別說是男子了,她一個女子見到都難免會在心里生出異樣的想法。

  “好,我知道了,但我以后還是會以疼愛你為主,她們次之,這是老祖宗們千百年流傳下來的倫理和體統,她們皆知書達禮,善解人意,我想她們肯定會理解的。”

  主寵正房,合理合法,何錯之有?假如賈瑜渾身上下只有一石愛,林黛玉至少應該獨占五斗,其余七人共分剩余五斗。

  ......

  寧安堂,西側大餐廳。

  林黛玉很尊重賈瑜的一些特立獨行,比方說和貼身丫鬟們在一桌子上吃飯。

  大圓桌上,賈瑜和林黛玉面向門口而坐,晴雯、紫鵑、媚人、金釧兒、齡官、雪雁、玉釧兒、香菱和藥官依次坐好,兩人的十位貼身丫鬟只有鴛鴦一人缺席。

  開宴前,林黛玉讓晴雯把小吉祥、小角兒和小梨兒也叫了進來,因為她們三個雖然名為小丫鬟,但實則享受的是貼身丫鬟的待遇,賈瑜打開一壇御酒,滿堂充斥著醉人的清香,給她們每人都斟了一小碗,端起酒碗說道:“我敬你們一杯。”

  他平時很少喝酒,和晴雯她們六個一起吃飯時還是以茶和果汁為主,有客人到來或者心情愉悅的時候,才會小酌幾杯。

  眾人起身,飲完后坐下,賈瑜先吃了一口菜,她們才動起筷子,這是餐桌上的禮儀,主次有序,尊卑有別,需要恪守。

  賈瑜給林黛玉夾了一筷子茄鲞,笑道:“桂酒已經喝完了,那天然居的東家把釀造方法給了我,以后年年桂花開時,我們都可以在桂園里自己動手,想釀多少就釀多少,這會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嗯,桂園的牌匾不用換,不過我們可以把楹聯給換了,就用你前年寫的那句詩,當時應逐南風落,落向人間取次生。”

  “此言大善,就按你說的辦。”

  ......

  夜幕降臨,月明星稀。

  用完晚飯后,賈瑜打著琉璃繡球宮燈,把林黛玉主仆四人送回她們住的院子里,還了宮燈,略坐了坐,與她再次溫存一番,然后起身告辭,直奔原入塵院。

  見他背著手信步走進來,邢岫煙擱下碗筷,站起身道:“哥哥來了,請坐。”

  “咦,煙兒,你怎么可以吃的這么素呢?你身材修長,太瘦了可不好看,我又不是養不起你,你們六個現在所用飯菜的花銷全都是從東府賬面上走的,不是吃西府的,可不要不好意思,更不要給我省。”

  在林黛玉她們八個之中,要數邢岫煙個子最高,可以到賈瑜的下巴,不像其他人,基本上都在肩膀處徘徊,矮如小老婆薛寶琴,只勉強到他的胸口,他每次和她接吻都得低頭彎腰,或者把她抱起來,不然她踮起腳尖,哪怕是蹦起來都夠不到。

  邢岫煙接過芳官遞過來的茶壺,給賈瑜斟了一蓋碗熱茶,用纖纖玉手把幾縷垂下來的青絲攏到耳后,看了他一眼,輕笑道:“習慣了呢,這些已經很好了。”

  她這個動作很是撩人,配上細長的玉頸和絕美的側臉,連空氣都甜了好幾分,賈瑜由衷的贊道:“煙兒,你好漂亮。”

  邢岫煙微微一笑,見賈瑜晃了晃脖子,芳官和豆官走到他身后,一左一右給他捏著肩膀,動作輕柔,力道恰到好處。

  史湘云回史家了,賈瑜就沒有必要帶著邢岫煙去天上人間了,待她用完晚飯,用濃茶凈了口,便牽著她進了臥房,過了好一會兒,正坐在圓椅子上發呆的芳官聽見自家姑娘在呼喚自己,她走進臥房里,低著臻首,兩只小手放在小腹上,靜靜等待兩位主子的安排。

  邢岫煙對她吩咐道:“好好服侍老爺,萬不可怠慢了。”

  說罷,便轉身出去了,待她離開后,芳官才抬起眼簾看向賈瑜,看向這位她早已芳心暗許,可望不可及的當世奇男子。

  你可以否定大臉寶這只顏狗的人品,但不能否定他的眼光,芳官的確很漂亮,賈瑜覺得在原先十二個小戲官中,她認第三,沒人敢認第二,仔細對比一下,她幾乎可以和齡官分庭抗禮,做到平分秋色。

  “過來。”

  兩個字輕描淡寫,信口拈來,語氣異常平和,卻夾雜些許嚴肅,不容人抗拒。

  大半個時辰后,云雨停歇。

  賈瑜從閨床上起身,穿好衣服,俯身在芳官的臉頰上吻了吻,柔聲道:“真是辛苦你了,我先回去了,勿送。”

  芳官趴在床上,右手中緊緊攥著一塊被染紅的白手帕,一動不動,一聲不吭,賈瑜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又說了幾句感人肺腑的甜言蜜語,把她哄到暈頭轉向的,方才起身出去了。

  待他走后,芳官才抬起頭,露出一張千嬌百媚,粉雕玉琢,布滿紅暈的俏臉,輕聲道:“二爺,我不敢奢求什么,只要您隔三差五,哪怕是十天半個月,甚至是三五個月的來看我一回,記得還有一個叫芳官的女孩子一直在等著您,我就心滿意足了。”

  芳官爬起來,無比虔誠的把白手帕疊整齊,收進繡著戲水鴛鴦的水綠色小荷包里,她忽的落下兩行清淚,自言自語道:“爹,娘,您二老在天上放心吧,女兒找到一生的依靠了,再也不會被人當成牲口一樣賣來賣去了,以后一定會衣食無憂,快快樂樂的。”

  豆官輕手輕腳的走進來,看著坐在閨床上又哭又笑的芳官,滿心的羨慕,剛才她壯著膽子問賈瑜什么時候才能輪到她,但卻被他以年齡太小為由給搪塞過去了,不過幸好被親了兩口,取走了初吻,不然她非得難過到幾晚上都睡不好覺不可。

  她們皆是小戲官出身,地位要比紫鵑這種正兒八經,根正苗紅的貼身丫鬟要低上一等,如果不盡快委身于賈瑜,并在他心里占據一席之地,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說了,只有和他有了“夫妻之實”,后半輩子的榮華富貴才能得到最有力的保障。

  哪個不想盡快拔個頭籌,哪個愿意苦等,況且賈瑜生的那般好看,對女孩子又非常溫柔體貼,正中她們的下懷,若是能和他春宵一度,對于她們而言,算是這人世間最美好的事情了。

  所以除去齡官(因為她隨時都可以,而且備受寵幸)的剩下十一官,個個都對賈瑜趨之若鶩,就像盼望新年的窮苦人家的孩子,望眼欲穿的等待著被他臨幸。

  豆官坐在床邊,洗耳恭聽著芳官這個過來人分享的經驗和技巧,不停的點頭,心里又羞澀又期待。

  ......

  梨香院。

  沐浴更衣后,薛寶釵端坐在書案前,一筆一劃臨摹著賈瑜送給她的那首“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這是她每天必做的事情之一,她實在是太愛這首詞了,寫好的詞稿已經摞了厚厚的一層。

  麝月身穿石榴裙,端來一盞溫茶,輕聲道:“姑娘,夜深了,該歇息了呢。”

  一詞臨摹完,薛寶釵仍然有些意猶未盡,她“嗯”了一聲,拿來一張潔白似雪的宣紙鋪好,壓上鎮紙,繼續落筆謄寫。

  “呀!姑娘,二爺來啦!”

  “鶯兒,我見到你十次,你至少有八次都是在打扇墜子,大晚上的還在打,打這東西有這么好頑嗎,來來來,你教教我,我以后要是閑著沒事干就打這個解悶。”

  “二爺,天底下哪有爺們打這個的,您還是別學了,不然外人會笑話您的。”

  聽到賈瑜那溫和、深沉且富有磁性的聲音,薛寶釵欣喜不已,連忙擱下細毛筆,對著鏡子整理一下儀容,出去迎接。

  “哥哥,你來了。”

  賈瑜正彎著腰,聚精會神看著鶯兒飛快熟練的打扇墜兒,轉過臉,笑著說道:“嗯,我想你了,便來看看你,掐指一算,我們倆快有十個時辰沒有見面了。”

  薛寶釵心中一暖,上前挽住他的胳膊,賈瑜把大后日帶她們去桂園里小住幾日的安排說了,這座尊貴的皇家園林那么壯麗優美,賞景之余又能無憂無慮的頑樂,登高望遠、釀桂花酒、野炊燒烤,還有老爺陪著做游戲,主仆四人都很高興。

  鶯兒、麝月和蕊官三人歡呼雀躍,擊掌相慶,和其他貼身丫鬟一樣開心,說到底,她們不過都是十四五歲的女孩子,正是最活潑、最愛頑、最美好的年紀,有此置身于奇妙仙境的機會,可把她們給激動壞了,恨不得現在就能飛過去一飽眼福。

  “二爺,您實在是太厲害啦!”

  鶯兒和麝月一人抱著他的一條胳膊,搖啊搖啊,俊俏的小臉上滿是崇拜之色,在她們心中,賈瑜就好似天上的神仙,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無所不有,這世上再沒有比他還優秀的爺們了,自己前生不知道是積了什么福德,才能換來這輩子服侍他一場,被他發自肺腑的關懷備至。

  賈瑜很享受這種感覺,一人賞了她們幾個吻,見蕊官扭扭捏捏,不敢上前,他秉承著雨露均沾的原則,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直把她親到意亂神迷才收了神通。

  “妹妹,可以嗎?”

  既然你叫我哥哥,那我就叫你妹妹,盡管你還比我上大一歲,而且夫妾不顧倫理,以兄妹互稱,的確別有一番趣味。

  薛寶釵俏臉一紅,輕輕搖了搖頭,看她著有些自責的模樣,賈瑜連忙道:“無妨,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圣上給羊肉湯店親筆書寫了牌匾,屆時我們借題發揮,大肆宣傳,這次定能一炮而紅,大賺特賺,等從桂園回來,你就和林妹妹一起籌劃這件事,掙點錢補貼家用,如今家里的攤子是越來越大了,到處都需要用錢。”

  “好的呢,哥哥,妹妹想請你收回一句話,妹妹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合適。”

  臥房內,閨床上。

  賈瑜倚靠在床頭,薛寶釵依偎在他懷里,輕聲說道:“哥哥,你答應過林丫頭,在你們成婚之前,不會讓其他妾室進門,你把那句從安南回來后,不管到沒到婚期就先納我進門的話收回去吧,你是一家之主,不好言而無信,朝令夕改呢。”

  頓了頓,她的語氣突然變得很失落,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哥哥,你不要覺得愧疚,恕我直言,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一半都是林丫頭父親帶給你的,她又是正房夫人,因此你怎么寵她都不為過,都是應該的,你對我們幾個已經很好了,好到無以復加,我們很是滿足,你若是行寵妾滅妻之舉,對你,對她,對我們都沒有什么好處,等你和她成婚后,再一一納我們進門吧,在你和她生寶寶之前,我們可以不生寶寶的,一切都是為了家庭安寧,為了我們以后能相親相愛的過完這一生。”

  “妹妹,你真是懂事的讓我心疼,到底是大家閨秀,那我聽你的,我以前說過,你們以后生的孩子,我都會給他們一條最好的路,保證讓他們榮華富貴一輩子,這點你大可放心,我賈瑜別的本事沒有,照顧好自己子孫后代的本事還是有的。”

  “嗯,妹妹相信哥哥呢。”

  感受到他的變化,薛寶釵附耳說了一句,賈瑜搖頭道:“不用,我們倆說說話就行,蕊官的事下次再說吧,現在沒興趣。”

  正是恩愛纏綿,難舍難分的時候,夫妾二人突然聽見同貴在外面喊道:“姑娘,姑娘,不好了,大爺被人給抓起來了!”

  薛寶釵連忙從閨床上下來,趿著絲履跑到門口問道:“怎么回事?”

  同貴哭道:“婢子也不清楚,順兒剛才鼻青臉腫的跑回來說大爺被一群人帶走了,姑娘,您快去找瑜大老爺吧。”

  賈瑜穿好衣服走出去,同貴喜出望外,跪在地上哀求道:“瑜大老爺,求求您,快點救救我們家大爺。”

  就在這時,薛姨媽小跑進來,見到賈瑜,眼睛明顯一亮,急聲道:“哥兒,你大舅子被外人抓走了,你快去把他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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