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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雷霆之怒,一門雙公


  “老太太,您覺得寶玉一個外男進(jìn)去合適嗎?他是什么德行,全京城上百萬人都知道,我之前立下誓言,他若是不知悔改,再次冒犯林妹妹她們,我會讓他斷子絕孫,您這不是上趕著把他往我手里送嗎?您老是說這些讓我憤恨的話,讓我怎么心平氣和的和您溝通,我真的是很不理解,您口口聲聲說是自家兄弟,有自家兄弟覬覦自家兄弟女人的嗎?有自家兄弟在外面肆意詆毀侮辱自家兄弟的嗎?誠然,我以前和他朋友一場,但您捫心自問,他做了多少對不起我的事,若是按照族法,他早就被我革出族譜,送到城外田莊勞動改造去了,我一次又一次的原諒他,對他早已仁至義盡,請您以后不要再說什么自家兄弟,他這個兄弟,我賈瑜不認(rèn)!”

  賈瑜真的要被這個偶爾講理,大部分時候都不講理的老太太給逼瘋了,他越想越憋屈,微微用力,一聲清響,手中這只足夠普通百姓家吃一上個月的晶瓷蓋碗頓時粉身碎骨,茶水四濺,碎片劃破他的手掌,鮮血瞬間便汩汩流了出來。

  眾人嚇了一跳,林黛玉尖叫一聲,跑上前用手帕捂住他的傷口,哭道:“你說話就說話,生氣就生氣,把氣往我身上撒也可以,何苦傷害你自己,你讀過那么多書,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這句話都不知道么?”

  史湘云、迎春和小惜春也圍上來查看傷勢,堂內(nèi)頓時亂成一團(tuán),她們何曾見賈瑜發(fā)過這么大的火,看著他陰沉似水的臉,眾人只覺得空氣都涼了幾分。

  “老太太,林妹妹可是您親外孫女啊,她那么孝順您,經(jīng)常勸我尊敬您,不要計(jì)較這些事,她怕您在家里憋悶,讓我把您也帶去桂園里住幾天,可您是怎么回報(bào)這份孝心的?坐視賈寶玉那個畜牲一次又一次的對她不恭!您覺得這樣做合適嗎?您這樣對得起姑姑和姑丈嗎?這就是您疼愛她的方式?您有沒有考慮她的感受!”

  賈母氣道:“瑜哥兒,你別冤枉好人,她是我親外孫女,我不疼她,哪個疼她,寶玉自幼和她一起長大...”

  “別說了!老太太,若不是我,你們西府早就被褫奪爵位,抄家流放了,您不回報(bào)也就算了,還屢次惡心我!我是五服之外的旁支外室子,輪不到我來孝敬您,您的所作所為也不配得到我的孝敬,我馬上要去安南,我已經(jīng)跟留下來守家的親衛(wèi)說了,如果我一去不回,死在戰(zhàn)場上,他們會第一時間沖進(jìn)西府把那個枉為人子的畜牲給亂刀剁碎,誰擋殺誰,一來清理門戶,二來省得他對我的遺孀們不軌!”

  林黛玉緊緊抱住他的胳膊,哀求道:“瑜兒,你不要再說了,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不留在這里了,我們?nèi)ヌK州,去揚(yáng)州,去天涯海角,去大漠塞北,去哪里都行,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能平平安安活著。”

  賈瑜撫著她的臉頰說道:“妹妹,我也不想說這種話,可她們一直都在變著法子欺負(fù)我,欺負(fù)我沒爹沒娘,我真的已經(jīng)受夠了,等把安南打下來,我就把爵位和資產(chǎn)都還給圣上,帶著你回蘇州,我們男耕女織,粗茶淡飯,照樣過一輩子,再也不管她們了,隨她們被抄家滅族,我相信,離開我,最多五年,榮國府就會消失,我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為了你,得到了你的不離不棄,生死相隨,我別無所求。”

  林黛玉大哭起來,史湘云她們都跟著哭,榮禧堂的動靜很快便傳到了夢坡齋,得知消息的賈政氣急敗壞,提著根棍子就來了,他一路小跑,隔老遠(yuǎn)就喊道:“那畜牲呢!那畜牲呢!”

  沖進(jìn)堂內(nèi)環(huán)視一圈,沒有看見賈寶玉的身影,他看向眼眶通紅的賈瑜,問道:“瑜兒,出了什么事?”

  賈瑜拍了拍林黛玉的后背,安慰道:“好啦,不哭了不哭了,都是我的錯,腦子一熱,說了一些圖一時痛快的話,以后不會這樣了,我現(xiàn)在要去看看三妹妹,明天我們的計(jì)劃照常進(jìn)行。”

  林黛玉抓著他的手,看著被鮮血浸濕的手帕,眼淚如同從屋檐上滑落的雨水,賈瑜又好言安慰了史湘云她們?nèi)齻,表示自己說不管她們只是氣話,當(dāng)不得真,他恩怨分明,絕不會把對別人的仇怨轉(zhuǎn)移到她們的身上。

  “瑜兒,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說啊,莫不是要急死為叔?”

  賈瑜長嘆一聲,苦笑道:“我只是在釋放積壓已久的憤懣罷了,說到底還是因?yàn)橘Z寶玉的事,老太太說把他也帶進(jìn)桂園里住幾天,我想起以前那些事,沒有控制好情緒,發(fā)了頓火。”

  賈政立刻察覺到他對賈寶玉的稱呼變了,以前哪怕是再生氣,也會以“寶玉”稱之,而如今卻加上了姓氏,聽完王熙鳳還原的事情經(jīng)過后,他老臉漲的通紅,在堂內(nèi)走了一圈,跪下來,憋了一會兒才說道:“母親,瑜兒父母走的早,他這么多年吃盡了苦頭,他在外面拼死拼活,除了為他自己,更多的還是為我們高枕無憂和這個家族延續(xù)興旺,算兒子求您了,以后再也不要說他的不是,我們幫不上他的忙,也不應(yīng)該給他添堵,這讓那些外人該怎么看我們?他們會戳著我們的脊梁骨罵啊。”

  他說完后,站起身,沉聲道:“瑜兒,為了以絕后患,愚叔現(xiàn)在就去把那小畜生勒死,你安心的去報(bào)效君恩!”

  “你要勒死他,先勒死我!”

  不知道消失多少章的經(jīng)典臺詞再次粉墨登場,賈母從抽屜里拿出一根不知道是不是提前準(zhǔn)備好的繩子就往脖子上套,賈政肝膽俱裂,連忙跪下來求饒,眾人都哭了起來,圍上去勸阻。

  賈母把林黛玉抱在懷里,流淚道:“玉兒,我這好幾個兒女里,我最疼的就是你母親,她不孝順,早早的去了,只留下你,我不疼你我疼哪個去,這天底下我最疼的就是你,以前的事是我對不起你,以后再也不會了,寶玉要是再敢找你,我也不依他,你不要對我心生怨恨,我還指望著等我閉眼的時候,你代替你母親送我一程啊。”

  “外祖母,玉兒從來都沒有怨過您,瑜兒剛才只是一時情急,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您別往心里去。”

  賈瑜看向比兩年多前第一次見面時蒼老了許多,須發(fā)灰白,眼角滿是皺紋,跪在地上不停擦著眼淚的賈政,心生不忍,走上前把他攙扶了起來。

  “瑜哥兒,老婆子我不過是隨口一問,你至于發(fā)這么大的火嗎?你放心,寶玉以后再也不會去給你添堵,我會讓人看著他,你也不要再說這種喊打喊殺的話,他雖然有錯,但也錯不致死啊,你不要忘了你上次答應(yīng)過我的事。”

  賈瑜點(diǎn)頭道:“井水不犯河水。”

  林黛玉依偎在賈母懷里,淚眼朦朧的看著他,輕聲道:“瑜兒,你去三丫頭那吧,回去后別忘了找太醫(yī)看看。”

  “皮外之傷而已,何必興師動眾,我大小是個將軍,若是這種小傷都要看太醫(yī),別人知道還不笑話死,我晚上隨便上點(diǎn)藥,幾天就好,不用擔(dān)心。”

  出了榮禧堂,復(fù)行十余步,賈瑜只聽見身后傳來一聲“哥哥”,他剛轉(zhuǎn)過身,史湘云就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

  “云兒,你慢點(diǎn)跑,別摔著了。”

  史湘云仰著淚流滿面的小圓臉,嗚咽道:“哥哥,云兒離不開你,不管你以后去哪里,哪怕是去死,云兒都跟著,你不要丟下云兒好不好?”

  賈瑜把她牽到一個隱蔽的角落,把她抱在懷里,柔聲道:“我的云兒這么可愛,胖乎乎的,我怎么會舍得丟了你呢,你放心,我以后無論去哪里,都把你帶著,你是我的女人,今生只屬于我一個人,想跑都跑不掉,別忘了,你之前說過要給我生很多很多小寶寶的,不能說話不算話。”

  在林黛玉她們八個中,這小丫頭是最胖的,她管不住嘴,每次吃的最多,渾身上下肉肉的,抱起來和摸起來非常舒服。

  史湘云這才破涕為笑,用粉嘟嘟的小臉輕輕蹭著他胸前的龍頭,聲若蚊蠅道:“哥哥,云兒現(xiàn)在就可以給你生小寶寶。”

  “你年齡還小,身子還沒有長開,現(xiàn)在生小寶寶的話就相當(dāng)于一只腳踏進(jìn)了鬼門關(guān),很危險(xiǎn)的,等你到十八歲以后再考慮這件事,不過,我今天晚上想疼疼你,早就想了,你能不能滿足我這個愿望?”

  史湘云已經(jīng)被他調(diào)教過了,不再是不是一個單純懵懂的小女孩,自然明白“疼疼你”是什么意思,她小聲道:“云兒是哥哥的人,哥哥想對云兒做什么都可以。”

  賈瑜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笑道:“好,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哥哥,你要不要翠縷和文官?她們倆個也非常非常喜歡你呢。”

  “下次吧,今天晚上我從身體到靈魂,都只屬于你一個人,你可以為所欲為。”

  史湘云從他的懷里掙脫出來,兩只小手提著裙擺就跑了,跑出去沒多遠(yuǎn),她停下腳步,回頭做了一個鬼臉,朝他吐了吐紅彤彤的小舌頭,笑嘻嘻道:“哥哥就是一個喜歡欺負(fù)人大壞蛋,真的好壞好壞。”

  賈瑜聞了聞手,奶香味十足。

  ......

  探春院。

  趙姨娘披頭散發(fā),坐在地上聲嘶力竭的痛哭,她額頭和脖子上纏著紗布,用以掩蓋那觸目驚心的傷口,這幾天對于她來說,無疑是人生中的至暗時刻,朝思暮想,夢寐以求的二房太太之位被人搶走了,自己也破了相,賈政之所以寵愛她,除了她生下了一雙兒女,更重要的還是因?yàn)樗贻p漂亮?xí)藕蛉恕?br />
  對于一個以色侍人的女子來說,破相是天底下最可怕,最殘忍的事情,沒有之一,這意味著她會失去男人的青睞,甚至?xí)灰患埿輹瑨叩爻鲩T。

  賈瑜隔著老遠(yuǎn)就聽見哭聲了,在一片問好聲中,他背著手大步走進(jìn)會客廳,探春擦了擦眼淚,連忙上前迎接,福了一禮,口稱“妹妹給哥哥請安。”

  見他右手上纏著手帕,上面滿是血跡,她連忙詢問是怎么回事,賈瑜笑了笑,說道:“不小心傷到的,沒事。”

  如果說薛蟠是一只綠頭大王八,那賈環(huán)就是一只禿毛小公雞,兩個人同樣的言行不堪,舉止齷齪,上不了臺面,不討人喜歡,雖然是同病相憐的難兄難弟,不過前者的命很顯然比后者好上太多。

  “你沒去皇城司中司報(bào)道?”

  賈環(huán)結(jié)結(jié)巴巴道:“去了,昨天上午...不是,剛剛才回來。”

  “謊話連篇,偷奸耍滑,你要是想混吃等死,破罐子破摔,我現(xiàn)在就滿足你,給你幾百兩銀子出去單過去!”

  賈環(huán)囁嚅道:“你偏心,同樣是出府單過,你不僅把賈瑞家的大院子給了賈琮,還把彩云和彩霞給了他,就給我?guī)装賰摄y子,打發(fā)叫花子呢,真是小氣。”

  他的聲音很小,但賈瑜還是聽的清清楚楚,直接一腳踢了過去,賈環(huán)順勢摔倒,在地上板來回的打滾,硬生生擠出幾滴眼淚,裝模作樣的直喊疼。

  探春的注意力都在趙姨娘身上,沒有聽見賈環(huán)說了什么,見弟弟被賈瑜一腳踢翻,連忙拉住他的胳膊,勸道:“好哥哥,有話好好說,環(huán)兒還小,身子又瘦弱,你別打他呀!”

  賈瑜把這小潑皮的話重復(fù)了一遍,探春蛾眉倒豎,從桌子上拿起雞毛撣子就往賈環(huán)的身上招呼,啐道:“你還有臉和人家比,人家在江南和倭寇廝殺,建功立業(yè)的時候你在哪,我讓你說族長的壞話,我讓你不知上下尊卑。”

  賈環(huán)挨了好幾下,慘叫著爬起來躲到趙姨娘身后,探春氣的要死,還要上前打,賈瑜攔住她,威脅道:“現(xiàn)在給我回去接著操練,下次要是再不經(jīng)過我允許就偷偷跑回來,我就把你趕出去另過,一文錢都不給你,還不快滾!”

  賈環(huán)雙手抱著頭,嗚嗚咽咽,連滾帶爬的跑了,賈瑜看向趙姨娘,冷聲道:“你要是想鬧,就去找老太太鬧,我這妹妹雖然管著家,但立正房太太這種大事是她能做主的?你看看她,黑眼圈這么重,她天天已經(jīng)很累了,你還來經(jīng)常折磨她,讓她難做,你不心疼她,我心疼!這是最后一次,你以后要是敢再來找她的麻煩,我就把你關(guān)進(jìn)家庵,和那個賤婦一起禮佛去。”

  趙姨娘哭道:“瑜哥兒,我是她的生母啊,你不能這么對待我,你逢人便說她是你親妹妹,那我不就是你半個娘?你應(yīng)該好好孝順我啊!”

  賈瑜徹底無語,看來賈母說的果然沒錯,這無知婦人已經(jīng)失心瘋了,探春忍無可忍,一把推開上來抓他袖子的趙姨娘,怒斥道:“他娘是皇帝老爺敕封的一品夫人!不是你這個奴才!”

  “來人,把這婦人送回去,禁足一個月,讓她好好冷靜冷靜。”

  兩個嬤嬤上前把大呼小叫的趙姨娘給架走了,探春一聲不吭的跪下,賈瑜把她扶起來,無奈道:“看來我上回跟你說的話是白說了,她是她,你是你,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她的過錯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下次要是再跪我,我就把你嫁到天南海北去,省的你天天在家里氣我。”

  探春不說話,只是不停的流眼淚,賈瑜用手指輕輕楷去她臉上的淚痕,笑道:“隨那趙氏怎么說去,和你沒有絲毫干系,明日跟我去桂園里住幾天,好好放松放松,什么都不要想,和你林嫂子她們快快樂樂的頑鬧,我?guī)銈兊歉摺⑨烎~、爬樹、作詩詞、釀桂酒、烤羊肉串、去山林中散步,去渭水河里泛舟,你看你這黑眼圈,真是讓我心疼,虧你還是冰雪聰明的,難道不懂身體健康才是重中之重?”

  探春抿了抿櫻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咯咯笑道:“哥哥,哪有女孩子爬樹的,你自己爬去吧,我們在下面看著。”

  “桂花都長在樹上,不爬怎么摘,不摘拿什么釀酒?你們?nèi)溃粋都跑不掉,不然就喝不到香香甜甜的桂酒了。”

  “我們可以拿竹竿打呀。”

  “妹妹有所不知,打下來的桂花遠(yuǎn)沒有親手摘下來的香,還是聽我的,爬吧。”

  探春“哼”了一聲,讓侍書去拿藥箱,然后把賈瑜按坐在椅子上,小手拿起他的大手,摘掉血跡斑斑的手帕,看著上面幾道深淺不一的傷口,眼眶發(fā)紅,嗔怪道:“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小心一點(diǎn)。”

  她面色自然,認(rèn)真的上完藥,取來一條嶄新的白色手帕,重新包扎好,賈瑜握了握拳,起身道:“多謝妹妹,已經(jīng)不疼了,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再來接你。”

  “哥哥,已經(jīng)到飯點(diǎn)了,你要不留下來用晚飯吧?”

  看著她真誠的臉,賈瑜不忍拒絕,重新坐回椅子上,探春很高興,讓侍書和翠墨去廚房傳飯,并囑咐她們讓人多準(zhǔn)備點(diǎn),以滿足他那超乎常人的胃口。

  “妹妹,恕我唐突,能否把你的瓔珞圈給我鑒賞一番?”

  探春沒有猶豫,把胸前的瓔珞圈拿了下來,賈瑜接過來看了看,將其放在桌子上,摘掉雙龍戲珠白玉冠,取下那顆鵪鶉蛋大小,五光十色的珍珠,笑道:“此珠產(chǎn)自東海深處,乃是皇后娘娘前幾天所賜,此番便借花獻(xiàn)佛,贈給妹妹了。”

  她的瓔珞圈很細(xì),上面的金鎖很小,也沒有鑲嵌五顏六色的寶石,看起來很是寒酸,比薛寶釵的差遠(yuǎn)了。

  探春連忙道:“謝謝哥哥美意,這顆珠子實(shí)在是太貴重了,妹妹受不起,再者說了,少了它,白玉冠就不好看了。”

  “有什么受不起的,是我襯托白玉冠,不是白玉冠襯托我,我都已經(jīng)取下來了,哪有再收回去的道理,你找人將它鑲嵌在瓔珞圈上,當(dāng)做是我們兄妹之情的見證。”

  聽他如此說,探春只好收下,將珍珠放進(jìn)貼身小荷包里,重新戴好瓔珞圈,起身走進(jìn)閨房,拿來篦子和小銅鏡,輕笑道:“哥哥,妹妹再給你梳次頭發(fā)。”

  “求之不得。”

  兄妹二人用完晚飯,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探春把賈瑜送到院門口,目送他隱入黑暗,消失不見后才轉(zhuǎn)身返回。

  ......

  梨香院,后門口。

  麝月哼著小曲兒,手里端著笸籮,剛從后門出來,突然被人拉到一邊,她驚呼一聲,本能的劇烈掙扎著,直到聞見熟悉的味道后,她才瞬間安靜了下來。

  “二爺,您嚇?biāo)牢伊恕!?br />
  賈瑜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拍,占了點(diǎn)便宜,問道:“小寶貝,你這是要去哪?”

  “把您的鞋樣子給邢姑娘送過去,她說要給您...呀,二爺,您的手怎么了?”

  “沒事,皮外傷而已,剛才不小心傷到的,我過來看看你們家姑娘。”

  麝月任由他輕薄著自己,紅著臉答道:“我們家姑娘在屋里,嗯~您輕點(diǎn)。”

  賈瑜低聲道:“別忘了你前幾天答應(yīng)過我的,快去快回,我等你回來。”

  “二爺,您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呀,還是節(jié)制點(diǎn)吧,便是有那...精力,也不能隨隨便便花在我們這些婢子的身上,您應(yīng)該好好疼疼我們家姑娘才是。”

  “謝謝你的關(guān)心,不過這個關(guān)心我并不需要,我奉勸你抓住這來之不易的機(jī)會,不然下次輪到你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你難道不想要嗎?想不想要?”

  麝月輕啐了一口,把他的手從懷里拿出來,扭著豐滿的腰肢就走。

  “哎,別走啊,你到底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就給鶯兒了,你們?nèi)颂嗔耍揖τ邢蓿瑢?shí)在是做不到雨露均沾。”

  “二爺,您等等我嘛。”

  ......

  中城,忠順親王府。

  暗室內(nèi),保齡侯史鼐負(fù)手而立,看著墻上的一幅山水畫,他陰沉個臉,一動不動,宛如一尊泥塑的雕像,對旁邊幾個中年人發(fā)出來的譏笑聲充耳不聞。

  忠靖侯史鼎面帶笑意,坐在椅子上有滋有味的喝著茶,史鼐受此侮辱,他不僅沒有出言相助,從中斡旋,反而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著實(shí)是讓人費(fèi)解。

  臨江侯陳德走上前拍了拍史鼐的肩膀,說道:“史兄,有道是君子報(bào)仇十年不晚,大丈夫要沉得住氣才行。”

  潁川侯楊璟附和道:“是啊是啊,雖然那小子當(dāng)眾掌摑你的夫人,廢了你的兒子,把你們保齡侯府的臉面踩在地上作踐,但你是君子,是大丈夫嘛,要心胸開闊,有容人之量,畢竟這些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全京城的人是不會笑話你的。”

  另外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差點(diǎn)把屋頂給掀翻了,史鼐氣的牙根癢癢,但他不敢和這些手握大權(quán)的實(shí)權(quán)武侯起沖突,盡管他們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成縮頭烏龜來嘲笑戲弄了,他恨聲道:“老子早晚必叫這目無尊長的小畜生不得好死!”

  新城侯胡美和江夏侯費(fèi)聚笑的更大聲了,好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費(fèi)聚往地上吐了一口濃痰,鄙夷道:“喪家之犬,有何臉面輕言報(bào)仇?我輩武勛之恥!”

  陳德連忙道:“老費(fèi),差不多行了啊,現(xiàn)在都是自己人,不要再說了。”

  忠順王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眾人整理一下衣袍,單膝跪地,齊聲道:“末將參見王爺!”

  “平...起來吧,都坐。”

  半個時辰后,貞元一脈的四個武侯起身告辭,出了密道后各自散去。

  “伯定啊,你家里的事本王都聽說了,放心,本王遲早會給你個交待。”

  史鼐跪在地上,沉聲道:“王爺大恩大德,末將他日定以死報(bào)之!”

  史鼎忍不住問道:“王爺,恕末將直言了,不知圣人欲意何時下達(dá)密詔,令我等推翻昏君,擁立您為新帝?”

  “圣人說時機(jī)還未成熟,此事只可徐徐圖之,不可操之過急,伯定,仲明,本王接下來需要借用你史家在軍中的人脈,收集兵權(quán),江山易主之日,本王是不會虧待你們二位的,他們賈家尺寸之功都能一門三公,你們史家也是可以一門雙公嘛。”

  史鼐和史鼎激動到渾身都在顫抖,這可是武勛能獲封的最高爵位啊,現(xiàn)存的國公也僅僅不過一手之?dāng)?shù),若是能躋身其中,自家定能再興旺一百年,到時候不僅能光宗耀祖,還能報(bào)仇雪恨。

  “金陵史家,誓死效忠王爺!”

  忠順王很是禮賢下士,平易近人,走上前扶起兄弟倆,笑呵呵道:“不過在動手之前,要把這根眼中釘,肉中刺給拔出來,若是不盡早除掉他,必將遺患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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