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8章
作者有話要說:</br>特意寫在前面的話:
沒有地域攻擊北京卷的意思,只是源于一個大怨種最樸素的羨慕嫉妒恨。
我永遠記得,老師曾溫柔說:你們也別太緊張,可以做做北京卷找找自信。
ps:如果小可愛們考的不是北京卷,點擊右上方作者專欄,幫我收藏一下《馴養日常》,咱們都是命苦的外省人:如果小可愛考的是北京卷,那么,留個言罷,讓我好好酸酸。
白團子身上的光,以閃瞎眼的程度,不停閃爍:“北京卷……那是什么垃圾?狗都不做!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你扯了扯唇角,閉上眼,拒絕再看何不食肉糜的煞筆的一眼:“只要能做北京卷,狗就狗了,誰要管什么出息不出息……算了,說了你也不懂,畢竟,你只是一串垃圾代碼。”
“狗都不如。”
這樣說著,你還沖它比了個中指,“youfuckingisadonkey”
既然都要死了,誰還愿意奉陪煞筆代碼。
然而——
你并沒有死。
即使被脫軌的列車甩飛,即使從空中摔在地面上,即使巨大的慣性讓你不知道在地上滾不知道幾個圈,可你依舊好好活著。
除去衣服上沾了點泥土草葉,你身上甚至連一點刮擦傷痕都沒有。
你震驚又茫然:“為什么?”
這話,你是對著身旁穿著市松紋羽織的少年說的。
“為什么要救我?……我跟你們,沒有任何關系吧?”之所以會發生這一切,當然不是那個煞筆白團子良心發現,而是單純有人舍己為你。
炭治郎狼狽躺在地上,為了保護你,他身上承擔了所有傷害。臉上、胳膊上、腿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撞擊傷,最嚴重的,要數他腹部被尖銳樹枝貫穿的傷口。
他努力調整呼吸,減緩血液流出的速度。
“我……不想任何人死掉。”
嚴重的身體傷勢,讓他看起來分外疲憊痛苦。
只是簡單的回答,都讓他額上滲出豆大冷汗,可即便如此,那雙深紅色的眼睛還是一如既往,閃著溫暖認真的光,“而且,那時候,多虧了你的出現,吸引了惡鬼的注意力,我才能跟伊之助配合,砍斷惡鬼的脖子。你是我們所有人……的恩人,保護恩人,是理所當然的事。”
“你別擔心,我沒事,很快就會好了。”
他沖你微笑。
努力想要將自己的行為歸咎為報恩和正常,對于自己的傷勢只字不提,唯恐你會感到絲毫抱歉。
你:“……”
你說不出自己的心情。
理智上,你知道這只是他的人物設定,他就是這樣溫柔善良的少年,即使不是你,他也會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全,拼盡全力拯救其他人;可感情上,身為被庇護者,你無法做到對此無動于衷。
就像之前你握住黑死牟的手,也會驚訝他與人類別無二致的溫度一樣。
他們是如此真實。
真實到,你光是看見炭治郎腹部血液洇濕的痕跡,就忍不住手腳發軟,下意識后退,捂著肚子,好像也能感受到那份痛苦。
不等你想明白究竟何為真何為假,手持雙刀的豬頭少年已經靈活跳過來,確定自己的小弟暫時死不了后,就在炭治郎的勸說下,跑去拯救其他傷員。
煉獄杏壽郎過來時,炭治郎剛剛領悟全集中·常中。
身為柱,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大概明白發生了什么,對此,他并沒有責怪你不聽話亂跑,給他的繼子添麻煩的行為,表情依舊開朗明亮。
他沖你微微頷首致意,之后,才跟炭治郎傳授全集中的使用技巧和竅門。
而炭治郎,也是個非常有天賦的學生,只是被提點了一次,就做了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成功在全集中和呼吸法的加持下,止住了腹部不停流出的血,
可平靜總是短暫的。
就在這對未來的師徒說著輕松話,精神逐漸放松之際,他們后方,猛然傳來重物墜地的巨大聲響。
煉獄杏壽郎極其警覺,察覺到異樣的瞬間,就完成轉身正對敵襲,握住腰間日輪刀,擺出拔刀防御的一系列動作。
待墜地濺起的塵埃散去,一個充滿壓迫感,渾身布滿罪人刺青的男人,微笑著出現眾人眼前。
你認出來了。
——猗窩座。
——一個完美印證了頭發越粉,打架越狠的男人。
同時,也是奪走了煉獄杏壽郎生命的上弦三。
高手的勝負,往往只在一瞬之間。
猗窩座出拳的速度很快,但煉獄杏壽郎防守的速度也很快。
而你,菜雞一個。
直到看見猗窩座騰身后躍,以及煉獄杏壽郎持刀而立,你才恍惚明白了,動畫中那持續好幾秒的進攻和防守,其實只發生在瞬息之間。
你抿著唇,靜默原地。
比起震驚鬼的可怕,你更難過的是,剛剛救了你的炭治郎,差點就死了……
你有很多理由來安慰自己,讓自己想開點。
比如“即使沒有我,他也還是會身受重傷”,“這就是故事的既定進程”,“我只是個看客而已,一切都與我無關”……
然而,一切一切的理由,都抵不過“是他救了我”這一事實。
煉獄杏壽郎雙手持刀,擋在你跟炭治郎跟前,一人應對上弦三。
而炭治郎,即使一臉驚懼,即使身體已經傷重動不了,卻還艱難地撐起身體,轉頭看向你,緊張地發出聲,讓你趕緊離開這里,去往安全的地方。
“不要管我……快走,等天亮,就安全了。”
炭治郎拒絕你的攙扶,聲音細若游絲。
“我知道。”
你蹲在他身邊,在他錯愕的目光中,抽出他腰間的漆黑刀鞘,站起身,捏在揮了揮。
不沉。
還挺趁手。
“只是……”
“上弦三,不是這樣搞的。”
說完,你毫無懼色上前,插入正在就“弱者是否有存在價值與人類和鬼究竟孰優孰劣”展開激烈辯論的二人中間。
“危險!”
“……女人?”
你抬手止住煉獄杏壽郎欲將你護在身后的動作,直直望向正皺眉看你的猗窩座:“炭治郎再弱,有我弱嗎?我甚至連你的動作都看不清,既然這么討厭弱者,為什么不率先殺了我?”
猗窩座:“柔弱的女人,沒有被殺的價值。”
你莞爾:“可你上面那個叫童磨的上二,不是這樣說的哦。他說女人最有營養了,吃女人會讓他變得更強。所以,即使他比你晚變成鬼,排位卻能在你之上。”
猗窩座大概是真的跟童磨合不來。
你一提到童磨的名字,他第一反應是露出惡心的表情,而不是驚訝你怎么知道這么多。
你沒有回頭。
但不用想也知道,煉獄杏壽郎他們看你的表情,只會更奇怪。
“吶,猗窩座,你為什么不吃女人?”
你一步步靠近他,“你剛剛勸說炎柱的時候,不是想讓他也變成鬼,突破人類的極限,變得更強嗎?……為了變強,你應該什么都能舍棄吧?”
“可是——”
“你為什么不吃女人?”
“是女人不好吃嗎?”
“還是……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變強?”
猗窩座金色鬼瞳微微瞇起,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危險神情:“……我知道你。”
你當然知道他怎么知道你的。
只是,你現在已經無所畏懼了。
不僅無視了他言語間的威脅,還捏了捏手心的刀鞘,沖他笑得溫柔又和善:“真是比青蛙小便還要下流的能力。”
猗窩座皺眉,又很快松開。
他不想跟女人計較,抬腳猛地跺地,身下地面呈現出可怕的蛛網皸裂痕跡,冰冷的金色鬼瞳越過你,遙遙望向煉獄杏壽郎的方向,擺出進攻姿態:“如果不想被我帶回去交差,就趕緊讓開,不要妨礙我跟杏壽郎……”
“你他媽威脅誰呢?”
“威脅誰呢?!”
你突然暴起,握著手里的刀鞘,跳起來就給他腦瓜子一棍,“甘霖娘,哪怕我成績下降,我媽都從來不舍得這樣恐嚇威脅我,你又算老幾!!!竟然敢這樣跟老子說話!!”
猗窩座完全沒有將你放在眼里,全神貫注注視著對面的煉獄杏壽郎,以至于猝不及防,被你揍了個結結實實。
然而,刀鞘畢竟只是刀鞘。
不太結實。
在你盛怒之下,直接與上三縈繞周身的斗氣相撞,不堪重負地碎裂開來。
猗窩座倏然扭頭盯你。
唇角仍然帶著戲謔笑弧,眼神卻異常冰冷。
你丟掉手里的半截刀鞘。
望著他腦門上被你打出血痕,冷冷一笑,當即扯住他不正經的紫紅色短衫,劈頭蓋臉甩他一個大比兜:“再這樣看我,小心老子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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