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高手對決,招招致命(1)
“……”
牧夏汐目光黯了黯,一想到自己曾經(jīng)那么迷戀過自己的堂哥,她就不知道如何自處。
牧羨光看著她一字一字道,“可他沒有,他沒有占了你的清白。”
要是當年應(yīng)寒年這么做了,后來發(fā)現(xiàn)兩人是堂兄妹,他一個男人無所謂,妹妹怎么辦?
即使不是兄妹,他娶了再離,大肆謠言,妹妹的名聲也毀于一旦,無法幸福。
如果是這樣的報復,反倒像是應(yīng)詠希受的苦楚。
應(yīng)寒年善用權(quán)術(shù),商業(yè)上無所不用其極,明明有這樣的機會讓他去做,可他到底沒有把上一代的恩怨報復在妹妹一個無辜的女孩子身上。
現(xiàn)在知道了當年的事,他替妹妹慶幸。
他的妹妹還有未來,還有美好的明天。
“……”
牧夏汐沉默地站在那里。
“你們能這么想我很高興,我也相信詠希的孩子不會壞到哪里去。”牧華康欣慰地道。
聽他又提應(yīng)詠希的好,兄妹兩人的臉色變了變。
白書雅看著他們兄妹二人,上前拉過牧夏汐的手,微笑著道,“好了,走吧,不管怎么樣,我們二房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嗯。”
二房一行人離開。
休息室只剩下大房、三房的人,氣氛從二房的人離開后一下子變得沉默,沉默得詭異。
蘇美寧看著被重新關(guān)上的門氣不打一處來,“這二房真是不識時務(wù),活該一輩子沒出息。”
顧若坐在那里咳了兩聲,一雙眼看向蘇美寧,語氣幽幽的,“是啊,誰能像大嫂你這么出息,培養(yǎng)出羨楓這樣的人物,把大房、二房都玩在鼓掌之間。”
蘇美寧立刻站了起來,“顧若,我今天是來和你談大事的,我可沒忘了你給我兒子下藥這件事!你這人陰險狡詐,毒蝎心腸,你現(xiàn)在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你罪有應(yīng)得。”
“你——”
顧若變了臉。“既然都是想的大事,曾經(jīng)的過往就不必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去計較。”牧羨楓淡淡地阻止她們的爭吵,直接看向牧華弘,“三叔,二叔他們不參與也在我意料之中,那您呢?您
和二叔可不是同一類人。”
甚至,牧華弘高高在上的時候看不上牧華康這樣的人。
牧華弘沉默著沒有說話。
牧羨泉坐在一旁有些焦急,“父親?”
他早就對繼承人這個位置沒了指望,但要他一輩子呆在海外,他真的受不了。
“三叔,您再不拿定主意,等爺爺一出殯,您可就要回國外去了。”牧羨楓道。
牧華弘沒有立刻站起來就走,已經(jīng)表明了他的立場,他當初承認應(yīng)寒年,不是真想認這個兒子,而是為了自己;如今,他走進休息室喝牧羨楓這杯茶,也是一樣的目的。
他驕傲半生,也沒有打算在海外過下半輩子。
他蹺起一腿,拇指指腹按了按太陽穴,面無表情地道,“你有多少把握?應(yīng)寒年不會蠢到給你遺囑的漏洞鉆。”
假如沒有漏洞,他們拿什么出發(fā)點去質(zhì)疑?
“漏洞當然找得到。”牧羨楓面色肅然地道,“三叔,您不在家中太久,不知道爺爺過世之前失蹤過一段時間,回來就性情大變,我懷疑,他的死并不正常。”
“你說什么?你是認真的?”
牧華弘的臉色立刻嚴肅起來。
“具體的,我會放在一會兒說。”牧羨楓道,“但我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寒年的對手,人微言輕,只有我們兩房聯(lián)合起來,才是對應(yīng)寒年最大的威脅。”
“行,那我一會等著看你的表演。”
牧華弘站了起來,抬起腳離開。
“不先談?wù)勔院竺矗俊蹦亮w泉有些愕然,不是應(yīng)該先談?wù)勍品z囑后如何分么?
“談什么,推翻遺囑就輪到我們叔侄各憑能耐了。”
牧華弘冷冷地道,難道他到這把年紀還天真地相信什么二分天下、三分牧家么?都是各憑本事。
“……”
牧羨楓笑笑沒有辨駁。
三房的人都陸續(xù)離開。牧羨楓坐在原來的位置,低眸看著茶桌上燒著的水,一雙看似平靜的眼里掠過一抹勢在必得的光,他端起質(zhì)感上佳的紫砂水壺,將開水慢慢澆灌在一個個小茶杯上,唇角
的弧度慢慢放下來。
牧華弘和他合作,他的計劃便成功了一半,這次的遺囑公布是他最后一個翻身的機會,翻不過去,他就只能等著應(yīng)寒年手中的刀落下來。
夏汐說他變了。
他當然變了,從十歲起,他就告訴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到自己頭上來。
沒人可以。
……
在休息室里談完事,牧羨楓有些累了,疲倦得厲害,他伸手揉揉眉心,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休息一會兒。
推開房門,牧羨楓直接朝著自己的床走去,頭疼極了。
“談這么久看來差不多都談妥了。”
一個嘲弄的聲音忽然在房間里響起。
牧羨楓一驚,抬眸看去,就見床的那一邊,應(yīng)寒年在輪椅上坐著,背對著他動了動脖子,一副等累的模樣。
“你怎么在我房間里?”
牧羨楓不悅地問道,眉頭皺起。
“你好像忘了你已經(jīng)被趕出牧家,而這里,已經(jīng)成為我的了。”應(yīng)寒年從輪椅上站起來,轉(zhuǎn)過身,黑眸掃向牧羨楓,修長的手指在輪椅扶手劃過,薄唇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輪椅訂做得不做,坐著挺舒服的,不愧是多年坐出來的經(jīng)驗
。”
牧羨楓的臉色沉了沉,站在那里道,“應(yīng)寒年,做人還是不要高興得太早。”“當然,就像當初我以為我能掀得牧家脫一層皮,哪知道你在幕后。”應(yīng)寒年站在那里道,聲音磁性而諷刺,“又比如今天,遺囑讀到一半,你就把三房的人全聚到一起了,
商量著怎么對付我。”
“……”
牧羨楓目光冷冷地看向他。
“你想怎么對付我?”應(yīng)寒年單刀直入地問道。
牧羨楓笑了一聲,溫文爾雅,“你等著看就是了。”應(yīng)寒年站在那里,一手搭在輪椅背上,“讓我猜猜,老爺子失蹤回來后,態(tài)度擺得明顯,最高決策人的位置肯定是落不到你頭上,與其眼睜睜看著大權(quán)旁落,不如孤注一擲。鉆一般的遺囑漏洞顯然是不可行的,那沒有漏洞就只能制造漏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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