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痛斥
被于世林如此一說,曲胥點點頭。
“或許是吧!”
“你知道就好,難道你不懂得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這句話嗎?”
于世林想要起身質(zhì)問曲胥,可是雙腿顫抖始終是無法起身。
無奈之下只能坐著繼續(xù)說道。
“你現(xiàn)在才多大?”
于世林問道。
虛度光陰,按照于世林的目光來看,曲胥還不知道什么叫做光陰,曲胥這個年紀(jì)能坐到現(xiàn)如今這個位置已經(jīng)是翹楚。
他在曲胥這個年紀(jì)還是一個七品官員,他不還是沒有放棄,一步步走到了左相的位置。
成大事者就必須要懂得隱忍。
“你曲家先祖曲平,何等厲害人物,他難道從一開始就是西夷宰相?大梁相國?還不是一步步做到了相國的位置。”
于世林說道。
曲胥沒有說話。
“你只看到了你先祖成為相國,平定四海,輔佐明君開創(chuàng)萬世基業(yè)的一面,你卻沒有看到你先祖這背后付出的艱辛,曲胥你讀圣賢書,自詡一身才學(xué),那為何連這些都看不出來?我說你糊涂,不單單是你想要離開大周去南梁,還有一點就是你學(xué)你先祖曲平,可你卻沒有學(xué)到他真正的精髓。”
于世林怒氣沖沖的說道。
他真的很生氣,他沒有在夸張。
“現(xiàn)如今我大周如何?盛世之下隱隱有崛起之時,現(xiàn)如今七國并存,互相攻伐,快要進(jìn)入爭霸時期,我大周自然會重用賢能,可你卻在這個時候選擇離開大周,你是不是眼界淺薄了一些?”
于世林問道。
“你現(xiàn)在的位置或許是不上不下,可這何嘗不是一種磨練,只有耐得住寂寞才能站到比別人更高的地方,你如何知道皇上沒有重視你,沒有關(guān)注過你?”
于世林繼續(xù)問曲胥。
“一切都是你的一己之念,現(xiàn)如今我大周有明主,齊王殿下更是才學(xué)出眾,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展露出明君之姿,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如此有希望的大周你竟然棄之如履,要去南梁,你可知道現(xiàn)在南梁是什么處境?”
于世林說道。
曲胥像是一個犯錯的小孩子一般乖巧的站在于世林的面前一言不發(fā),曲胥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南梁現(xiàn)如今局勢,你不知道我跟你說,南梁皇帝外強(qiáng)中干,不足以威懾群臣,太子羸弱難以擔(dān)負(fù)眾人,唯有南梁公主可堪大任,但是南梁公主畢竟是女子之身,能有多少本事,現(xiàn)如今南梁朝堂之上分成三股勢力,一個是太子一個是公主一個是皇帝。”
“你要去南梁,你應(yīng)當(dāng)如何立足?是不是南梁公主請你去的?”
于世林問道。
曲胥點點頭。
“這是想要利用你來打擊太子,你說你是不是糊涂?”
于是問道。
曲胥抬頭看向于世林,于世林發(fā)現(xiàn)曲胥眼眸中竟然含有淚珠,像是委屈的樣子,像是無奈的樣子。
“左相!”
曲胥跪在了于世林面前。
“曲胥也不愿意啊,離開大周去南梁,曲胥也知道此舉乃是背國之舉,可是曲胥我不甘心,就這樣一直下去,不說別的,我連我女兒都無法給予幸福。”
曲胥說道。
功名利祿就算了吧,就是自己唯一的女兒曲靜寧自己都無法給她幸福,張家卻是不可,可曲靜寧的處境也看到了,但凡自己這個父親有些本事,曲靜寧在張家不至于那么的尷尬。
“我知道你的委屈,但是這就是仕途,你以為仕途平坦無痕嗎?”
于世林說道。
“不經(jīng)歷坎坷,你如何信服眾人,我可以跟你說一句話實話,皇上沒有忽視你,而是重視你,雖然給你做的都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但那是在考核你,未來一旦太子登基坐殿,你便是這輔臣。”
于世林說道。
這一點于世林雖然有半分假的但也有半分真的。
曲胥確實是得到了光孝帝的關(guān)注,光孝帝一直在磨礪曲胥,故意給曲胥安排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就是為了看看曲胥能做到什么程度。
后半句是于世林自己猜測的,光孝帝如此關(guān)注曲胥,恐怕是在給太子培養(yǎng)勢力。
“這?”
曲胥愣住,他還真的不知道會是如此。
“你說,你決定離開是不是因為謝家的事情?”
于世林猜到了這最后讓曲胥離開的緣由。
“是。”
曲胥覺得這樣的事情讓自己去做,就是在羞辱自己,這就是一次送尸體的事情,朝中任何人都可以去。
“你記住你只有通過了這個考核你才能向前一步。”
于世林說道。
于世林說了很多的話,曲胥在一旁聽著。
“跟我回去,我于世林保證你的未來就在大周,只有大周才能讓你一展才學(xué)!”于世林勸說曲胥。
聽了于世林的話,曲胥緩緩搖頭。
“來不及了!”
曲胥說道,自己已經(jīng)提交了辭呈,這件事情已經(jīng)是木已成舟,自己倘若此時回去,豈不是在戲弄皇上。
這可是欺君之罪,就算是皇上在怎么考驗自己,豈能要一個隨時都準(zhǔn)備提交辭呈的官員。
“于伯伯!”
這個時候曲靜寧才從馬車上下來,剛剛對話,曲靜寧都聽到了。
“曲姑娘!”
于世林見到曲靜寧也是笑著打招呼,自己對曲胥生氣,又不是曲靜寧。
“這件事情是父親錯了,還請于伯伯給我父親一次機(jī)會如何?”曲靜寧走到于世林面前作揖拜禮,笑著說道。
“靜寧休要為難左相。”
曲胥打斷了曲靜寧的話,這件事情就是于世林也沒有辦法。
“怎么可能,倘若于伯伯沒有看到您的辭呈怎么會知道您離開了,我猜這辭呈就在于伯伯的身上。”
曲靜寧猜測道。
“好一個聰明伶俐的丫頭,你女兒都比你聰明。”于世林露出笑容,拿出了曲胥的奏折。
“給。”
于世林說道。
序曲看到奏折,立即接過了奏折,在看向于世林“左相放心,曲胥今后絕不會在離開大周,若違背此言不得好死!”
曲胥給于世林發(fā)誓。
“好,記住你今天的話。”于世林笑著想要起身,試了幾下,還是無法起身。
曲胥和曲靜寧倆人是急忙上前攙扶起來“你可知道為了追你,我一個不會騎馬的人都起了馬。”
于世林抱怨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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