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大家都明白
“不熟悉?”
光孝帝再次問向周怔。
“沒錯,兒臣并不熟悉張聰!”周怔再一次回答道。
光孝帝打量了一下周怔,光孝帝的目光讓周恒感覺到一絲絲的不安,總是有一種把自己看穿了的感覺。
“但是近日在公堂之上,我明顯的感覺到你在偏袒張聰。”
光孝帝徐徐說了一句,一句說的周怔頓時毛骨悚然,周怔感覺到自己頭皮有些發(fā)麻。
這句話的另一層含義就是在說自己針對太子。
“父皇明鑒,兒臣萬萬不敢,兒臣不過也是被事情蒙蔽了雙眼,看到那些證據(jù)的時候一時糊涂,以為謠言是真的,還請父皇責(zé)罰。”
周怔立即跪下來請求光孝帝的原諒。
看著周怔跪下來,光孝帝淡然一笑,臉上的那一抹嚴(yán)肅消失不見,轉(zhuǎn)而出現(xiàn)的是和藹和笑容。
“起來吧,事情還沒有那么嚴(yán)重。”
光孝帝讓周怔起身。
“是!”
周怔緩緩起身。
“你和太子都是皇子,朕希望你們兄弟能和睦相處!”光孝帝看著周怔提醒了一下,希望周怔能把自己的話聽進(jìn)去。
“兒臣明白,父皇放心!”
周怔點(diǎn)點(diǎn)頭。
在光孝帝面前周怔自然也是不敢有任何的不悅。
“停車!”
光孝帝讓馬車停下來。
“回去吧!”
光孝帝讓周怔下車。
周怔下車,光孝帝挑開車簾“朕的話,你要放在心上!”光孝帝最后在叮囑一句給周怔。
馬車緩緩離開。
直到光孝帝的馬車徹底遠(yuǎn)離,周怔才打了一個冷顫,剛剛那一瞬間周怔感覺到自己渾身冰涼起來。
“王爺您沒事吧?”
石寬站到周怔身旁看著面色煞白的周怔,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他不在馬車?yán)锩妫恢览锩媸鞘裁辞闆r。
總之周怔從馬車上下來面色就非常的難看。
“你找的都是什么人?這么一點(diǎn)事情都辦不好。”
周怔怒斥一句石寬,不是說事情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不可能出現(xiàn)任何的意外,怎么今天出現(xiàn)了這么多的意外。
尤其是曲家的那個丫鬟更是一個爛棋。
“請王爺見諒!”
石寬也是沒想到事情會是如此,周恒竟然在公堂之上一點(diǎn)點(diǎn)的把他們的計(jì)劃都給瓦解了。
周恒就仿佛是知道了他們的計(jì)劃,將他們計(jì)劃中的所有破綻都說了出來。
他們是真的沒辦法。
“算了,這一次算是僥幸,父皇應(yīng)該是知道了什么。”周怔淡淡的說道,如果光孝帝沒有察覺到什么事情,今天斷然不會跟自己說這樣的話,
“皇上知道了?”
石寬愣了一下。
“你以為一國之君都是傻子嗎?”周怔語氣嚴(yán)肅的說道,光孝帝的明顯就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太過分了。
......
回到御書房。
“皇上您今天勞累了吧!”魏高讓光孝帝休息下來。
“朕還沒有死,他們倆人就斗起來了!”光孝帝揉了一下太陽穴,今日的事情光孝帝是看得清清楚楚。
這就是周怔在背后推波助瀾,想要抹黑太子。
公堂之上他們倆人互相彼此較勁,以為自己看不出來嗎?
“皇上莫要胡言,您身體硬朗,還有活百年,千年,萬年!”魏高站到光孝帝的身旁安慰道。
“那不都成老怪物了嗎?天下沒有人能活到千年,百年已經(jīng)是極限。”光孝帝倒也是非常的現(xiàn)實(shí),沒有追求那個所謂的長生不老。
“皇上您好好養(yǎng)身體,太子和魯王會明白的。”
魏高繼續(xù)說道。
“自古以來這奪嫡之爭就是如此。”
光孝帝嘆息一聲,他想要阻止這件事情,但是自己又覺得無能為力,這件事情上,光孝帝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法。
他只能一點(diǎn)點(diǎn)的敲打太子和魯王倆人。
“反正他們倆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光孝帝繼續(xù)說道。
今天自己簡單的試探了一下,周恒和周怔倆人基本上都是小狐貍,以為自己不知道那些心思是的。
“皇上您還是把心放寬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沒必要為了太子和魯王殿下他們操心,他們又不都是小孩子了。”
魏高讓光孝帝還是把心放寬一點(diǎn)。
“你說的對,兒孫自有兒孫福,朕還是少操心!”
光孝帝笑著說道。
......
太子府。
“今天真的是太兇險了!”
蘇暖玉說道,差一點(diǎn)今天的事情就成真了,看到纏臂金和書信的時候蘇暖玉甚至都感覺到這件事情再也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是啊,今天的事情太兇險了!”君不器也覺得今日的事情太兇險。
“這個張聰也是,不知道為什么總是看不慣殿下。”
蘇暖玉有些不理解。
“這哪里是張聰看不慣我,是周怔看不慣我,張聰不過是周怔手中的一枚棋子,今天的事情都是周怔一手策劃的,你沒看到今天在公堂之上周怔比張聰還要積極,想要置我于死地。”
周恒笑著說道,這背后的人是周怔。
但是周怔今日卻是一個旁觀者,張聰成為了周怔中的利器。
“周怔?”
蘇凝玉等人看向周恒。
他們都是以為是張聰。
“不是張聰啊?我還以為張聰是因?yàn)楫?dāng)年的事情懷恨在心,遷怒以你。”蘇凝玉驚愕的說道。
來的路上蘇凝玉還一直愧疚,以為是因?yàn)樽约旱木壒剩瑥埪敳裴槍χ芎恪?
“不是當(dāng)年的事情,是因?yàn)橹苷苷褪窍胍脧埪攣碜屛页裘阎!敝芎阏f道,這一切他都是看在眼里。
“那殿下您為何不說出來?”
蘇暖玉問道。
既然周恒已經(jīng)知道了為什么不說出來。
“沒有證據(jù)!”周恒說道,這件事情他們只能是自己知道,因?yàn)闆]有明確的證據(jù)證明這就是周怔做的手腳。
而且皇上也沒有說什么,他又能說什么。
以為皇上在一旁聽著,真的只是聽著,恐怕皇上是看得比誰都明白。
“太可惡了!”
蘇暖玉生氣的說道。
“這件事情皇上知道嗎?”君不器問向周恒。
“當(dāng)然知道了,我能知道的事情,皇上能不知道嗎?但是這件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周恒說道,皇上叫住了周怔,應(yīng)該就是為了敲打周怔。
“那張聰豈不是冤枉了!”
蘇凝玉說道。
張聰平白無故的被人利用,惹來了殺身之禍。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張聰沒必要去惋惜,他是周怔的棋子,但是他如果沒有心中對我有偏見,周怔如何利用他?”
周恒說道,張聰這叫做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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