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番外她的血型
白綾眼里的最后一絲希望的光芒湮滅了,她怔怔的放開修媛兒,臉容白得駭人。
什么話都不說。
就像失去了生命的木偶一般,木然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既沒有傷心到流淚,也沒有悲憤得破口大罵。
詭異的安靜,好像整個世界和她隔絕了,修媛兒怎么喊她,求她,她都不說話。
修媛兒看到她這樣抽掉靈魂的空洞樣子,又慌又不知怎么辦好?
白綾一向都是那么有主見和毅力,做事也靠譜,從不會讓人擔心她。
可是她現在這個樣子,讓人覺得太害怕了,好像一下子封閉了自己,不讓任何人接觸。
讓她也不知所措起來,混亂中,她突然眼睛一亮,想起一個人。
院長辦公室里,這家醫院的院長正畢恭畢敬的站在這個大金主的面前。
這家醫院有大半的投資來自藍家,所以可以說,藍深是這家醫院的真正主人。
此刻他正坐在真皮沙發上,焦躁的抽著一根煙:“她的情況怎樣?”
院長看出他的心情很差,也不敢隱瞞,她的情況詳細的說了清楚。
“本來傷口不是很嚴重的,但是因為過度的用力和動作,讓腳傷惡化了,現在只能在床上修養一段時間,盡量別下地走動,否則很難好起來。”
隨即把診斷報告書送到他面前。
藍深陰沉著臉,看著報告書,突然他的目光在一處地方落下來。
眼底里充滿了震驚和疑惑。
院長一看他這神色,就慌了,還以為診斷報告中有什么問題,急忙問:“藍總,有什么問題嗎?我已經請最厲害的外科專家會診過的。”
藍深的臉色變得很奇怪,目光一直盯著那處地方。
仿佛想起了什么,眼神變幻莫測。
半響他抬頭,眼底透出凌厲的光,厲聲的問:“你確定她的血型也是RH陽性血型?”
院長懵了,不明白這有什么不對,急忙回答:“確實是比較少有的稀有RH血型,不過我們血庫有儲存這種血型,藍總不必擔心她的輸血問題。”
藍深仿佛一瞬間被雷劈中一般,整個人都僵硬了。
RH陽性血型,她竟然也是RH陽性血型。
在他認識的人里,有一個人也是這種血型,她的名字叫白小淺。
白綾居然也是這種稀有血型,她的血型和白小淺是一樣的,怎么會這樣?
藍深一下子想起很多事,想起他初次在拉斯維加斯遇到白綾時,感覺她身上有種莫名熟悉的感覺。
想起自己和她的接觸并不多,對這個女孩子卻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想到她說不會喜歡自己,和自己決裂時,他那劇烈的痛苦。
那種痛苦,只有白小淺曾經帶給過他。
白綾、白小淺、白綾、白小淺……
藍深腦袋里不斷回旋著這兩個名字,眼底里充滿了迷離的霧氣。
她們會是一個人嗎?
不、不可能……
藍深又立即否定腦海里荒唐的想法,白小淺早就死了。
而白綾和白小淺,長得根本不一樣,性格也相差很遠,她們怎么可能會是一個人。
或許,同樣的稀有血型只是一個巧合而已,畢竟這種稀有血型雖然稀有,但是在這樣的大國里,并不是稀罕的。
一切巧合罷了,只是為什么他心里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讓他對這個發現不能置之不理。
“不好,院長,你吩咐我們特別看顧的那個病人,她非要下床出院,怎么也不聽勸告。”護士長焦急的走進辦公室對院長說。
院長急忙看了藍深一眼,這個病人很特殊,他得看這位大人物的意思行事。
藍深一聽頓時臉色陰沉下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冷聲道:“通知下面的人壓制住她,不要讓她下床,我立即趕下去處理。”
說完就跟著護士長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放我出去,你們放我出去,有什么權利阻止病人出院。”沙啞虛弱,卻帶著濃濃怒氣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出來。
修媛兒說要出去一陣辦點事,走了后,白綾躺在床上一直發呆。
然后她靈光一閃,想到導演并沒有親自打電話給她,她也是和公司簽過合同的,怎么可能就這樣說換下她就換。
她一定要去找導演,去問清楚他,給自己一個說法。
或許只是誤會,導演以為她演不了,可是她能行,她絕對能行的。
只要打消導演的疑慮,他一定不會換掉她的。
白綾想到這就懷著一線希望爬起來,可是還沒下床,就沖入來一群護士,死活不讓她下床。
她心急如焚,就和她們吵起來,可是那些護士根本就不理會她的說辭。
堅持不讓她下床,她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奇怪的醫院,簡直和監獄差不多。
“對不起,但是院長吩咐過,不能讓你下床,你的腳傷還沒好之前,不能下床。”壓著她的護士為難的說。
白綾急死了,狠聲道:“出了事,我自己會負責,我自己的腳我很清楚,我不管什么院長吩咐,總之我一定要走。”
“就你傷成這樣,你還想去哪里。”怒氣沖沖的低沉聲音從門口傳來。
藍深滿臉怒容站在門前,眼底透出幾分焦灼和擔憂。
他推開門,大步走進來,示意那些護士出去。
白綾抬頭臉,蒼白失神的看著他,雪亮的眼睛里仿佛燃燒了一束幽幽的火焰。
“關你什么事。怎么了,內疚?因為我的腳傷,還是說看到我這樣慘,你心里很高興,終于報仇了。”
白綾臉容奇異的平靜,聲音卻像雪花一樣淡漠,充滿了濃濃的諷刺。
藍深一僵,驚怒交加,狠狠的盯著她,沉聲:
“白綾,不要不識好歹,我并不知道你的腳有傷,否則……”
白綾蒼涼的笑起來,好像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笑得流淚:
“你知道了又怎樣,你是在道歉嗎,在給自己的無情辯護嗎?哈哈,一句我并不知道,輕輕就替自己抹去責任。”
白綾蒼涼的笑起來,好像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笑得流淚:“你知道了又怎樣,你是在道歉嗎,在給自己的無情辯護嗎?哈哈,一句我并不知道,輕輕就替自己抹去責任。在我痛得撐不下去時,我曾經那么低頭哀求你,你拒絕了我,在我一次次失誤的時候,你逼我一次次回到臺上。”
白綾想起那段煉獄般的拍攝,那時她痛得腳都失去了知覺。
可是卻不得不強撐著走到水晶臺上,在他絕情的目光下,一次次的跳下去。
她覺得自己就快死掉了,可是卻不能停下來,不能被他找到借口踢她出廣告。
藍深臉上露出愧疚的表情,看到白綾那悲涼流淚的樣子,他的心忍不住抽痛起來。
她在恨自己吧,她曾求過自己,可是他冷然拒絕。
她的腳傷成這樣,大半是自己的責任,如果不是他一次次的逼著她重拍……
此刻,他真的很后悔,他恨她利用自己得到廣告,想要折磨她。
可是現在才發覺,他傷害了她,真正傷到的卻是自己。
他送她來醫院,慌亂的逼著院長召集了最好的醫生替她看病。
一直守在她病床前,握著她冰冷顫抖的手。
他很想和她道歉,說他很悔恨那樣做。
可是她那樣尖銳的諷刺和嘲弄,讓他低不下頭去認錯。
他冷聲說:“既然事情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你就好好在醫院休息,你的醫藥費我會負責。”
白綾心中一寒,胸口仿佛被狠狠的一擊,說不出的難過。
她以為他至少會覺得慚愧,可是他沒有,或許在他的人生了,所有的錯誤都是別人的。
“不用你負責,我一點也不想欠你什么。你讓開,我要出院。”白綾也冷冰冰的開口。
推開他擋在面前的手,試圖爬下床。
藍深看到她這樣,氣得發抖,急忙按住她,怒氣爆發:“白綾,你到底想怎樣,你為什么這么倔強。”
白綾冷眼盯著他:“我要去拍攝場,是藍總你說過的,如果我做得不夠專業,就踢掉我的,我不會讓你有這樣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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