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失蹤人口
每天新出的報紙上都刊登著最新的案件,自殺、他殺、破案的、還沒破案的……
一眼望過去,大半都是有關于死亡的消息。
“我說,你找我就是為了讓我在這里坐著?”工藤優作坐在云居平對面,看著他邊吃早飯邊看報紙。
“你來早了。”云居平終于把視線從報紙挪開。
“好吧,沒辦法,難得hira你這么生氣。”
懂事的諸伏高明給工藤優作倒了杯牛奶。
“謝謝高明。”工藤優作笑瞇瞇的對諸伏高明說。
工藤優作來的早,趕上云居家的飯點,介紹環節也早就結束了。
諸伏景光看著餐盤的包子,試探性的給工藤優作遞了一個。
“謝謝景光,不——”
“不用給他,他喝西北風就能飽了,還是說——”云居平語氣平平,面無表情,“小光不喜歡吃尼醬包的包子嗎?”
諸伏景光一個7歲的孩子哪里抵擋得了這句話,立馬搖搖頭,把伸長的手收回,用力的在包子上咬了一口,豎起大拇指表示非常美味。
“真的嗎?尼醬做的小光都喜歡吃啊,那下次吃土豆泥芝士培根卷吧。”
這不會是假的云居平吧,這個自稱,這個語氣詞,話還這么多,這是他的朋友嗎,那個話少正太?
看著乖巧點頭的諸伏景光又偷偷瞥向他的愧疚的眼光。
他伸手精準的拿到云居平餐盤里的最后一個包子,“沒關系,我可以吃這個。”
云居平也沒有追回失竊的包子,只是對工藤優作看了一眼,冷淡的說:“走了。”
對諸伏高明和諸伏景光說:“這次飯碗就拜托小光和小明了好嗎?”
得到回應后,云居平站起來摸了摸兩個崽崽的頭,“謝謝小明和小光。”
云居平朝書房走去,工藤優作看云居平都走進書房里了,立馬把牛奶灌進嘴里,捏著包子跟了上去。
不到半個小時,兩人從書房里走了出來。
“小明小光,尼醬要去做一件重要的事,可能晚上才會回來,午飯已經做好放桌子上,熱一下就可以吃了,所以今天可以拜托你們守家嗎?”
答案當然是可以,但是云居平人在玄關了,還和諸伏兄弟絮絮叨叨的說著。
“尼醬有鑰匙,無論什么人敲門都不準開門哦,還有熱飯的時候小心一點。”
終于要走了,工藤優作感慨著,看著hira叮囑這叮囑那的,真的是太幻滅了。
人在門口,剛要鎖門,云居平一個回首,蹲下來對著諸伏兄弟說:“要不你們今天在地下室玩吧,記得在哪里吧。”
不停點頭的諸伏高明終于忍不住了,“好了,尼醬你就放心出門吧,地下室我知道在哪里,也知道怎么進去。”
“好吧。”云居平沒有站起來,而是張開雙手。
諸伏景光第一個沖進云居平的懷里。
mun啊——
兩人互相貼了下,然后看向諸伏高明。
“真是的,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今日份貼貼達成。
云居平帶著好心情被諸伏高明推出家門。
“hira,你沒事吧?”
云居平橫了工藤優作一眼。
“沒事沒事,哈哈。”工藤優作干笑著。
怎么待遇區別那么大呢?他好歹是hira為數不多的好朋友。
“先去學校吧,去就職的地方看看,人際關系警方那邊估計都調查的很清楚了。”
于是他們坐上了新干線去長野,不久之后,又坐著新干線回來。
下新干線后,云居平拿起手機撥打著家里的電話。
云居平聽著電話里的忙音,皺了皺眉,又撥打了地下室的電話。
依舊沒人接。
連續打給諸伏高明和諸伏景光的手機。
還是沒人接。
出事了!
云居平跟在工藤優作身后,看他攔了輛出租車。打開車門就把司機拽了出去,坐上駕駛座。
“不是?你干嘛啊?”司機坐在地上后知后覺的喊著,“搶車?搶車啊!”
工藤優作本來就站著副駕駛旁,看云居平車快開出去了,他眼疾手快的打開車門,跑兩步才坐了上去,車門還是在行駛的時候關的。
工藤優作嘴里的疑問還沒問出口,云居平搶答道。
“小明和小光沒接電話,出事了。”
感受著這飛一般的速度,工藤優作系著安全帶,緊緊握著車扶手,看云居平在車水馬龍里飛馳。
于是馬路上人們就看到一輛出租車開的飛快,聽到聲音看過去,車已經不見蹤影了。
等到了云居平家,工藤優作仿佛看到了天國的小天使在向他歌唱。
工藤優作剛下車,云居平早就跑的沒影了,等他剛站直,云居平已經站著他眼前了,手一伸一合,扛著他就跑,邊跑邊說:“沒有!小光小明都沒有在家!”
特殊時期,工藤優作顧不上其他,說:“你先去周圍的商店,看有沒有人看到他們。”
話音剛落,云居平已經跑了。
說完話強忍著眩暈看了下周圍的痕跡,云居平家里的房間設置,暗門和地下室他都一清二楚。畢竟當時他也是參與了這間屋子的裝修設計。
客廳、廚房、臥室、暗門、1樓、2樓、3樓、地下室,一切都是整整齊齊的樣子,沒有任何凌亂和破壞的痕跡,仿佛屋子里的主人只是普通的出個門而已。
等等,原來是這樣。
工藤優作拿起話筒打給云居平,“你在哪里?”
“我在便利店這里,松木奶奶和我說在7點多的時候看到小明和小光了,被一個男人抱著,不知道具體時間,在公交車站。”
“好,現在公交車站集合。”
掛掉電話,云居平并沒有向公交車站走去,而是往家里的方向跑,開著剛搶的出租車到工藤優作身邊。
沒辦法,工藤優作只得助跑上車,于是走路十幾分鐘左右的路程,在云居平的飆車速度下,3分鐘就到達了公交車站。
他仔細的看著公交站牌上的地點,周末只有1、2班車,到達的地點有新干線站、電車、以及下一路公交站,還有幾個通往市外的車。
他們出門的時候,7點多,時間還早,但是上班族基本都是這個時間去擠電車,人應該不少。
他們出門的時候已經7點10多分了,在收拾完東西到達這里,依照小孩子的步伐,無論是什么時候被綁走的,都差不多是7點40分,這個時間點的公交車目的地都是村子,最符合時間和地點的,應該是這一趟。
得出結論的工藤優作往車上跑著。
“上車。”工藤優作車門一關,“往市外開,hira。”
一陣車鳴聲,還沒來的及看到車,車就飛馳不見了。
路邊的倆小孩看著飛馳而過的車,其中一個直頭發的孩子拉著卷毛的孩子興致勃勃的比劃著。
“小陣平,小陣平,快看快看,那輛車好帥,跑的好快。”
“是開的很快。”松田陣平一抬頭,車影都沒看見。“這不會被交警攔下來嗎?”
確實是被交警追了,后面跟了一輛交警車,警鳴聲在后面緊緊追趕著,還有個喇叭不停的喊著“前面的車輛,您已違規行駛,請停下”。
當然,這絲毫沒有讓云居平減速,他一踩油門,車速反而更快了。
工藤優作握著車扶手,覺得這已經不是速度與激情了,而是速度與生命了,但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也不想說。
他開始轉移注意力,市區郊外,然后呢,會是郊外哪里,郊外也有很多廢棄房子無人居住,起碼要挑有光源的,這幾天兇手天天觀察,地形肯定都摸透了。
兇手會選郊外的哪里作為活動地點,抱著兩個昏迷的孩子,孩子身上的衣服可都是名牌,肯定有人見過。
坐在駕駛座的云居平其實并沒有什么不能讓交警抓到,甩開交警的想法,他只是想開快點,再快點,不知不覺中和交警的距離越來越遠,最后交警失去了云居平的蹤跡。
工藤優作從來不知道,自己朋友居然有這么一手車技,這不是開太快,簡直是飛太低。
說飛檐走壁都不為過,好幾次工藤優作都覺得自己今天就會交代在這里了。結果都絕地逢生,這速度這手法,其實hilra是在開高達吧。
到達目的地,剎車一踩。工藤優作被慣力一拉,整個人往前傾。
他還沒感受到大地的踏實呢,就被云居平拽出車。
“離這里最近,沒人住的房子,沒有斷水斷電的。”
這個村子沒什么拿的出手的美景和特產,青年漸漸的外出打工,住在宅子里的老人漸漸不在了,空出來的宅子還需要的護理費,一年到頭也沒住幾次。
于是這些日式宅子就在無人在意的時間里,逐漸荒廢,雜草叢生。
公交車站的不遠處有家雜貨鋪,不用工藤優作說,云居平已經扛著他往那里沖了了。
“小孩子?對,小孩子,村子里已經很久沒見過小孩子了,那兩孩子長得真俊啊。”
坐在門口奶奶顫顫巍巍的扇著扇子說著。
“不過他們父親倒是歪瓜裂棗的,手上還紋身,年輕人啊。”說著又搖了搖頭。
“奶奶,你有看見人往哪里走了嗎?”工藤優作著急卻只能等奶奶慢慢的說。
云居平補了一句,“他是人販子,那兩個孩子是我的弟弟。”
“什么!人販子!那了不得啊。”奶奶滿臉震驚,一改剛剛慢悠悠的動作,動作麻利的走進雜貨鋪,拿起話筒按了幾個數字就開始喊。
“村長啊,不好了,那個住在涼宮家的是個人販子啊。”奶奶那嘴快的和剛剛一點都不一樣,“真是瞎了我的眼,還以為是個沒錢的小伙找地方湊活,對對,快快,讓大家伙拿家伙,警也得報。”
20分鐘后,工藤優作看著貼在一起的三人陷入沉思。
啊這,怎么感覺少了段拉扯,苦戰,然后他靈光一閃,頭腦風暴出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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