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十七章試探
港口黑手黨當然不會發(fā)現不了,也不會放過這么一個愚蠢的叛徒,所以太宰和森鷗外認為這更像是黑衣組織的一次試探。
試探他們的態(tài)度,試探他們的行為方式,試探他們的能力。
可憐的小叛徒自然是連離開橫濱的車都沒來得及下就被太宰的手下給扣住了,緊接著就是一些少兒不宜的審問,能夠被輕易買通的人自然是沒有什么骨氣可研,更不要提他可是在港口黑手黨里聽過不少關于太宰治審訊手段的傳說,還沒等被上刑,就一五一十的全招了。
具體見面地點的信息被藏在游樂園的鬼屋里,找到之后離開并引爆炸彈,既可以轉移其他人的注意力,讓行動更加隱蔽,又可以消除線索。
不得不說這個試探還是挺隆重的,太宰覺得只用來歡迎自己和中也實在是有點浪費,于是一邊讓手下悄咪咪的差了點炸彈打包帶走回收利用,一邊轉手就把這個情報賣了,又小賺一筆。
至于賣給誰?那當然是和柯南小朋友有牽扯的fbi,這樣就能把柯南卷進來,到時候柯南見到了津島修治和中也,心里會有懷疑,有了懷疑之后再有什么關于黑衣組織的事情就回來試探他們,來試探的話……白嫖的情報不就有了嗎?
完美。
至于和琴酒打電話時的聲音怎么處理……
聽著太宰那久違的,成年的聲線,中也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腦子,不要去想象現在太宰治的樣子。
不然自己一定會露出些很詭異的表情。
太宰治總是會一些稀奇古怪的,一點也不是黑手黨應該掌握的技能,比如針線活,比如和超市的老板砍價,比如……
比如偽音。
雖然還是和平時有些區(qū)別,但如果不是朝夕相處的人是無法從失真的聲音中分辨出這些細微的瑕疵的,比如正在著太宰治互相引言怪氣的琴酒,目前并沒有發(fā)現任何異常。
“只敢隔著電話來和我談判嗎?港口黑手黨的最高干部。”
“你們也是,怎么來橫濱也不親自來呢,黑衣組織的topkiller,你要是來了我們的首領一定會給你舉辦熱烈的歡迎會的。”
這種不痛不癢的嘲諷完全沒有任何意義,琴酒也沒有想這樣消耗時間的想法。
要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
“大名鼎鼎的雙黑一個現在在我眼前,你呢?也在東京嗎?”
“你猜猜~”
中也感覺他隱約看到了琴酒眼中的殺氣似乎濃烈的一瞬間。
不過不愧是topkiller,心理素質還是有的,只是冷哼一聲。
“我還以為你會放心不下你的兒子,親自來東京看看。”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瞬間,連中也舉著的胳膊似乎都顯得有些僵硬。
不過沒過多久,太宰就又開了口。
“誒……你認為津島君是我的孩子嗎?”
太宰拖著夸張的長音,讓人完全聽不出來里面有幾分真情假意。
緊接著,他有冷淡了下來,似乎對此失去了性質一樣,慢悠悠的說著。
“琴酒你真的很無聊,難道我說了你就會相信嗎?你我也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這種無意義的試探要不就免了吧,咱們都應該沒什么時間耗在這里吧。”
“那就進入正題吧。”
琴酒順勢轉移了話題。
“我們想要的那份文件里有什么不能見人的東西嗎?”
“這可真是冤枉,處理叛徒而已,這一點你肯定非常理解才對。”
說著,太宰治還笑了兩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諷刺什么。
“如果真想要知道什么不如直接找我好了,需要交換電話號碼嗎?那樣的話什么時候再要來橫濱就可以提前和我打招呼了哦~”
琴酒冷哼了一聲。
“我覺得你們不會歡迎我們。”
“橫濱一向排外,畢竟情況特殊,你們需要理解一下,我們可是很珍惜這些年的安穩(wěn)的。”
太宰回復道,聲音比之前冷了一些,這讓琴酒知道了港口黑手黨對橫濱的態(tài)度。
絕對不允許外人插手一星半點,就像是一個龐大的狼群,無時無刻不在巡視著自己的領地。
看來,有關橫濱的計劃得再商議一下了。
“橫濱的事情我們不管。”
琴酒冷著臉說道。
“但是你們也小心不要插手我們的事情。”
“當然,我們只做分內的事情,如果有足夠的利益,我們很樂意和你們合作哦,就像是以前的槍支貿易,我們的首領可是對你們提供的槍支贊不絕口。”
該聊的也差不多聊完了,雙方都大概猜到了對方的對某些事情的態(tài)度,既然如此那么也是該心照不宣的散場了。
但在太宰準備讓中也掛電話的時候,琴酒卻突然又開了次口。
“那個小鬼的事情,我們會調查的。”
“嗯?哦,津島君的事情?好啊,請便。”
太宰隨意回應了一句,似乎對這件事情真的完全不在意一樣,中也緊接著便掛斷了電話,他又瞪了琴酒一眼以示警告,之后才就地起飛,往鬼屋的方向飛去。
“大哥,我們現在……”
站在旁邊在高層次的對話中完全插不上嘴的伏特加現在才開口,小心的問著。
“走。”
琴酒說著,轉身離開,眼中的壓抑了許久的狠戾卻再也控制不住的冒了出來。
“通知波本,讓他去查中原中也和他身邊的那個小鬼。”
……………………
現在距離爆炸發(fā)生還不到十分鐘,雖然鬼屋周圍已經圍了不少工作人員和圍觀群眾,但真正的救援隊還沒有到來。
趁著夜色,中也直接從天上落回了廢墟里,并沒有發(fā)現。
然后,剛從瓦礫的縫隙里鉆回了鬼屋內部的中也就看到太宰正面色平靜的擺弄著一個染血的鋼筋,而他右側的胳膊上正在嘩啦啦的淌著血。
“……太宰治!”
“哦,中也,你回來了啊……”
太宰抬起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失血過多所以顯得有些困倦。
“時隔這么久你又犯病了嗎?”
中也三兩步上前,趕緊把衣服嘶下一條給太宰簡單包扎了一下,這些年來這種事情他已經熟練的不能再熟練了。
“你想死就提前跟我說!”
“那就沒意思了啊……”
太宰躺在中也懷里,半閉著眼睛依然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雖然說確實是想逗逗中也,但是……也不是沒有其他原因啦。”
“你要博取那些家伙的信任嗎?”
中也一邊幫太宰止著血一邊問著。
“算是吧,不過與其說是博取信任,不如說是騙取同情。”
太宰說著,用另一只手上沾著的血在自己的臉上畫了一道血痕。
“對付自詡正義的人在合適不過了,當他們發(fā)現自家后院里的小羊羔皮子下面是一批浪的時候……想想就很有意思不是嗎?”
中也總感覺太宰這家伙在諷刺自己,畢竟作為當初羊的頭領結果就是被手底下的‘羊羔’狠狠的咬上了一口。
雖然都已經七年了,但中也從來不會懷疑太宰對自己的‘惡意’,別說羊那么大的事情了,就算是出門忘帶了什么東西,他都能津津樂道的嘲諷他半年。
呵。
“看來你是沒啥大事了啊。”
“疼疼疼!中也系太緊了不過血了!”
“動手的時候不見你喊疼!”
“自殺的時候怎么能算呢,那是為了目標小小的犧牲。”
“我看你是精神了。”
太宰這次為了偽裝成意外受傷倒是沒有筆直的往動脈上扎,因此中也很快就大概處理好了傷口,雖然還在滲血,但情況多少是有了好轉。
嗯,起碼以中也對太宰治頑強生命力的理解,過不了一天他就能吊著胳膊繼續(xù)煩他。
“嗯哼,中也的包扎技術也日益熟練了呢。”
太宰抬起手看著自己胳膊上顫著的布條,滿意的點了點頭。
“還記得六年前那次,咱們也是被困在了一個廢墟里,那時候你的包扎技術真是不忍直視啊,現在已經能得到我這邊繃帶專家的認可了,不錯不錯。”
“任誰天天被使喚著換繃帶也能練出這種技術。”
“嗯,你說的對,不愧是我,教育有方……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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