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預備役尼姑
第5章 預備役尼姑
“舒年,你怎么沒說你家養狗了。”
一道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舒年不可思議的看過去。
門口。
光影交界處,男人頎長的身影像極了山巔挺直的松柏,他站在那里恍若驚鴻照影,立體的五官卻像是被燈光打了高光,聚集他人的注意力。
他撐了一把黑傘,擋住了雨幕。
舒年控制不住的揚起唇角,“你怎么來啦?”
傅宴深傘都沒收,清冷的目光掃過舒月,“來接你回家,剛剛不停在叫的狗呢?出來讓我看看吃了幾個糞池才能這樣極致嘴臭?”
舒月面色徹底黑沉,她一肚子罵街的話,可是莫名其妙不敢在男人面前說。
傅宴深拉過舒年,“回家。”
舒年笑著點頭,仰頭看著男人,得寸進尺的央求,“幫我拿下行李好不好?”
傅宴深把傘塞給她,一手拎起兩個蛇皮袋,襯衫下面的肌肉迫切的在衣料上浮現出輪廓,荷爾蒙爆棚。
他腿長腳長,走的也快。
舒年一路小跑,才能將傘堪堪的遮在他的頭上。
上了車。
舒年小心翼翼的看著車里名貴的裝潢,“打這車,很貴吧?”
傅宴深不屑的睞她一眼,“司機公車私用。”
作為傅宴深的貼身司機:“……”
舒年哦了一聲,點點頭,小學生似的乖乖坐著,傅宴深拿出手機,在屏幕上點著。
很快到家。
打開客廳里昏暗的燈光。
傅宴深隨意掃了一眼,看到舒年左邊肩膀濕了一片,薄薄的白色布料變得透明,露出了里面霧霾藍的肩帶。
他果斷轉移視線。
女人的這點小把戲,他還沒放在眼里過。
一陣鈴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安靜。
傅宴深握著手機去陽臺。
單層不防音玻璃,甚至可以聽到樓下的爭吵聲,讓人心煩意亂。
手機里面傳來一道嚴肅威嚴的聲音,“傅宴深,你若是非要查那個女人的下落,你就是和整個傅家作對!所有原本屬于你的,我會通通收回來!”
沉穩中,多少是泄出了些激動。
傅宴深一只手點著太陽穴,無所畏懼的笑了笑,“試試唄。”
對方氣急敗壞,“傅宴深,你圖什么!這么多年,老子待你不薄!”
傅宴深輕聲笑出來。
他笑著笑著,目光變得陰鷙深沉,“那又如何?”
對方深吸一口氣。
放出狠話,“傅宴深,我等你跪地求饒的那天。”
傅宴深冷笑,“巧了,我也是。”
說完。他面無表情的掛斷了電話。
進去客廳。
看見茶幾上放了一杯滾燙的姜茶水,他走過去,試探著喝了一口,又苦又辣,難喝的要命,隨手倒進了舒年剛放在茶幾上的虎皮蘭里面。
他就像一只剛剛找尋到了新領地的老虎,到處逡巡,要留下屬于自己的氣息。
最后進去主臥室,看見已經被舒年收拾好的床鋪,床墊的上面墊了兩床褥子,在上面鋪著淺灰色的床單,一個枕頭,一個抱枕,簡陋又簡潔,看起來倒也挺舒服。
傅宴深脫了鞋子。
在上面躺了躺。
一股清新淡然的氣味,瞬間將他包裹,他昏昏沉沉,竟然睡了過去。
睡夢中。忽然有人按住他的胸口,扼住了他的喉嚨。
傅宴深猝不及防的驚醒。
目光還沒有聚焦。
手下已經習慣性的動作,把近在咫尺的人撂倒,把人壓在自己雙腿中間,橫起一條胳膊,狠狠的懟在了對方的脖頸里。
舒年瞬間驚慌失措,“傅先生,是我……”
一雙彌漫著水霧的大眼睛,琉璃澄澈,恐懼的看著滿臉戾氣的傅宴深。
小姑娘的呼吸不由得粗重。
帶著淡淡青檸味的呼吸,噴灑在傅宴深的臉上,傅宴深沒有絲毫防備的吸收進去。
臉色驟然一僵。
盯著嚇出眼淚的小丫頭,他目光所及的狠厲褪去幾分。
后知后覺發現兩人此時此刻男上女下的姿勢,某些男女分別的地兒嚴絲合縫的契合在一起。
該死!
他竟然想到了那晚。
舒年被他惡狼一樣的眼神盯的白皙小巧的鼻尖上冒出了一滴汗。
那天晚上。
同樣在他的身下,她也被折磨的渾身汗津津,鼻翼上數不清的汗滴滑落。
傅宴深深邃的目光落在了舒年因為緊張而翕動的唇瓣上。
像朵花似的。
他克制不住的靠近。
在唇瓣即將要碰到的時候,舒年終于壓抑不住胃里的不舒服,“嘔——”
傅宴深:“……”
舒年從男人身下逃離,一只手捂著嘴,朝著洗手間跑去。
留下滿臉陰沉的傅宴深一個人坐在床上,眉目聳立,說不出的不爽。
被他親吐了?
真是稀奇。
他看宋書他們抱著女人啃的時候,也沒見人吐過。
五分鐘后。
舒年心虛的回來,“我其實是因為……”
話沒說完。
傅宴深拿起旁邊的浴巾,冷漠的和她擦身而過,去了浴室。
舒年嘆了口氣。
完蛋了。
誤會太深了。舒年從小沒有面對過生氣的男人,不知道男人生氣要怎么哄。
果斷拿出手機,求助小度。
搜了下:老公生氣怎么辦?
出來的解決方法五花八門。
第一,撒嬌,賣萌,夸獎,厚著臉皮說一些肉麻的情話,比如說哥哥你今天真好看,老公的腿不是腿,是塞納河畔的春水,老公的腰不是腰,是奪我命的彎刀。
第二,色誘,穿著情趣小內內給老公按摩,給他洗腳,穿著他最喜歡的衣服,坐在他的腿上去親吻他的喉結,撫摸他的敏感處……
看完之后,面紅耳赤的舒年決定,還是讓他自己消氣吧。
隔壁的次臥還沒有收拾出來。
小姑娘怕剛剛被鎖喉的事情再次發生,也沒有做好和一個陌生男人同床而臥的準備,所以就打了個地鋪,讓傅宴深今晚湊合湊合。
沒想到洗完澡的男人出來,直接就上了床,垂眸看著簡陋的地鋪,挑眉吩咐舒年,“地鋪挪挪,離我遠點。”
嫌棄的語氣。
舒年:“……”
她只好跪在地上挪了挪地鋪,遠離他。
然后跪坐在地鋪上,掏出了自己的小木魚。
梆梆梆梆梆——
敲木魚?
傅宴深煩躁不已,“你是尼姑嗎?”
舒年轉過身,認真的看著傅宴深,老實回答說道,“預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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