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他惦記你老婆
第36章 他惦記你老婆
沈相思抬起頭,看著走進(jìn)來的傅宴深,扁了扁嘴,“哥,你又是在哪里不痛快了,回到家里朝著我撒氣?
今天一天只有你在家,我和嫂子都不知道小蛋糕是從哪里來的,那你肯定知道了,總不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傅宴深:“不知道!”
話音剛落。
舒年的手機(jī)震動(dòng)。
小姑娘急忙拿出來看了一眼,然后眉眼彎彎的笑起來。
主動(dòng)拿起一個(gè)小蛋糕遞給沈相思,“吃吧。”沈相思接過來。
若有所思的盯著,“真的可以吃嗎?不會(huì)是有人故意來給咱們投毒的吧?等把咱們都毒死之后,他們就會(huì)進(jìn)來偷東西?”
舒年忍俊不禁。
拿起一塊小蛋糕,“是鄰居送的。”
沈相思:“你怎么知道?”
傅宴深的目光也投了過來。
舒年拿起手機(jī)晃了晃,“剛剛鄰居給我發(fā)消息了,說是他自己做的小蛋糕,放了一點(diǎn)點(diǎn)糖,適合女孩子吃。”
聞言。
沈相思在也不忍著了,啊嗚一口咬了一大塊,“這是什么神仙鄰居?難道是知道我在減肥,所以特地送了無糖蛋糕給我們?嫂子,是對面的還是上下的鄰居,改天遇見了你給我介紹介紹。”舒年咬了一小口蛋糕。
沒有很甜。
但是也有一股蛋糕獨(dú)特的奶香味兒。
口感細(xì)膩松軟。
里面仿佛還加了酸奶和蔓越莓干,有些類似的酸酸的口感。
總之很好吃。
對面的沈相思更夸張,“這是我吃過的自己做的蛋糕里面最好吃的小蛋糕了,這位姐姐真是神仙妙手,有空我得找這位姐姐偷兩手。”
舒年噗嗤一聲笑出,“不是姐姐,是一位男孩子,好像是附近什么大學(xué)的體育生。”
沈相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體育生?一米八八?八塊腹肌?可奶可狼?”
舒年被嚇了一跳,反應(yīng)也慢了半拍,慢吞吞的說道,“身高應(yīng)該有一米八八差不多,有幾塊腹肌我不知道,可奶可狼是什么意思呀?”
沈相思擠眉弄眼,“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這位弟弟長得帥不帥?”
舒年認(rèn)真的回想了一下曹恒宇的長相,“算是帥的吧。”
哐啷一聲。
傅宴深把手里的鑰匙撂在了大理石茶幾上,“我餓了。”
沈相思眼珠子在夫妻兩人的中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最后笑瞇瞇的示意舒年,“嫂子,我哥餓了,快給我哥送塊蛋糕去。”
舒年扁了扁小嘴。
不情不愿的拿起小蛋糕,走到客廳里,直接遞過去。
傅宴深往旁邊偏了偏臉,“不吃蛋糕。”
舒年:“要不你叫外賣吧。”說完。
就回到了餐桌前,繼續(xù)和沈相思說說笑笑。
傅宴深一個(gè)人在客廳里坐了十分鐘,“沈相思,滾過來。”
沈相思把最后一口小蛋糕塞進(jìn)嘴里。
急忙跑了過來。
嘴巴撐得鼓鼓的,含糊不清的問道,“哥,要做什么?”
傅宴深拿著車鑰匙起身,“我出門一趟,今天晚上可能不回來了。”
沈相思哦了一聲,“你盡管走就是了,家里有我陪著嫂子呢,你不用擔(dān)心。”
傅宴深:“……”
他忽地起身。
冷著臉,渾身散發(fā)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戾氣,如一陣臺風(fēng)過境似的,最后就留下了砰的一聲被甩上的房門。
沈相思心里咯噔一下。
屁顛屁顛的跑到舒年面前,“嫂子,你們回來的時(shí)候吵架了?”
舒年搖了搖頭。
一臉茫然的說,“沒有吵架呀,好好的。”
沈相思自言自語,“那我哥為什么這么生氣?”
舒年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好像每天都在生氣,生氣傷身體更傷肝臟,可是我又不知道該怎么勸他,相思,你們是兄妹,認(rèn)識那么長時(shí)間了,你哥他……為什么那么喜歡生氣?”
沈相思嘆了口氣。
拉著舒年的手說,“嫂子,我哥他吧……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反正就是他還挺可憐的,他父母都不喜歡他,也不能說都不喜歡……就是他媽媽不喜歡他,他爸爸可能喜歡他,但是他不喜歡他爸爸,我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舒年沒反應(yīng)。
過了半晌之后,才落寞的說道,“原來他媽媽也不喜歡他。”
這個(gè)世界上不被媽媽喜歡的小孩很少。
沒想到他們兩個(gè)倒霉蛋竟然湊到一起了。
晚上。
舒年躺在地鋪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又爬起來敲了會(huì)兒木魚。
以前心神煩躁的時(shí)候,敲木魚就會(huì)變得沉靜,但是今天晚上好像失效了。
她忍不住看向床上,空蕩蕩的。
舒年拿出手機(jī),猶豫了很久,打通了傅宴深的電話。
第二次對方才接。對方的聲音很兇,態(tài)度很惡劣,“干什么?”
舒年聽著那邊的重金屬音樂聲,耳朵都快轟鳴了,“你今天晚上回家嗎?”
對方冷笑一聲,“你管我?舒年,你有資格管我?還是我不回家,你能去找你的體育生弟弟做蛋糕?”
舒年一愣,“當(dāng)然不會(huì),那么晚了,我怎么可能去別人家呢?這不禮貌。”
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傅宴深咬牙切齒,“舒年,別再打電話煩我。”
舒年趕緊說,“你少喝點(diǎn)酒,不管男孩子還是女孩子,一個(gè)人喝醉了在外面都不安全。”
傅宴深:“……”
眼看著傅宴深還沒有掛斷電話,舒年趁機(jī)又說道,“有事情就給警察叔叔打電話,給我打電話我可能趕不到,但是警察叔叔一定能趕到的。”
傅宴深掛斷電話。
面無表情的端起旁邊的深水炸彈,一杯又一杯,一飲而盡。
宋書湊過去,“怎么了?”
傅宴深捏著酒杯,“舒年就是傻子。”
宋書一聽。
頓時(shí)就樂了。
還真是稀奇。
竟然有女人能夠挑逗傅宴深的情緒了?
這可真是活了小半輩子,頭一回見。
宋書給旁邊的公關(guān)使了個(gè)眼色,穿的十分清涼公關(guān)湊過來,渾身上下似乎沒幾塊骨頭似的,軟綿綿的靠在傅宴深身上。
唇瓣擦過傅宴深的衣領(lǐng),瞬間留下了一抹烈焰紅唇的痕跡。就在公關(guān)抬手,要往傅宴深的衣領(lǐng)里面鉆的時(shí)候。
傅宴深眼睛里閃過一抹無比的厭惡。
一手抓住那公關(guān)的手。
用力一捏。
女公關(guān)尖銳的叫聲,瞬間在整個(gè)包廂里回蕩。
包廂里所有的聲音都停了下來。
旁邊正在打臺球的兩人也走過來。
段寒聿拿著臺球桿,笑著過來,用臺球桿輕輕的敲了敲傅宴深的手。
開玩笑似的說道,“松開松開,要不下去打打拳擊?”
傅宴深一言不發(fā)的起身。
脫了外套。
用力的扯開自己襯衫最上方的紐扣,名貴的襯衫,瞬間松松垮垮的搭在男人身上,多了幾分的頹痞,卻絲毫沒有降低襯衫看起來的價(jià)格。
大概是那張俊美無籌的臉,加上周身的無與倫比無可替代的氣質(zhì),就算是麻袋披在身上,大概也是奢侈的。
地下拳擊場。
段寒聿問道,“我來和你交手幾招?”
傅宴深沒來由的煩躁,“不用,宋書,搞一張舒年的照片,貼在麻袋上。”
宋書:“……”
深更半夜的,他要去哪兒找他小嫂子的照片兒?
不過……
宋書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迅速說道,“好好好,稍等我兩分鐘,我去給你打印出來。”
段寒聿嘖嘖兩聲,看熱鬧不嫌事大,“阿深,阿書怎么有你老婆照片?該不會(huì)還是賊心不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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