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甜甜哄“三歲孩子”
第162章 甜甜哄“三歲孩子”
聞言。
段寒聿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的說道,“原來我是輸在了家庭的幸福上,我要是家里橫生變故,是不是也能娶一個好媳婦兒?”
聽到這話的秦南潯,那張穩重的臉上充滿了一言難盡,半晌之后才緩緩開口,“這很難評,祝你成功。”
段寒聿:“開玩笑的,哈哈。”
秦南潯沒理會他,直接走到了帳篷前坐下來,“沒事了。”
傅宴深壓根沒有看他。
反而是舒年柔柔弱弱的抬起頭,笑著說道,“沒事就好。”說著,隨手把剛剛烤好的一串馬步魚遞過去。
對方還沒來得及接。
就被傅宴深從中間截了胡。
舒年面紅耳赤,都不敢去看秦南潯,小聲問道,“你不是不喜歡吃魚嗎?”
傅宴深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這么大人了,怎么能挑食?”
舒年:“……”
秦南潯失笑,他上前,主動的接過串,“沒關系,我自己來。”
舒年悄咪咪的瞪了傅宴深一眼。
后者甚至頗為得意,大口的咬了馬步魚,味道還不錯。
一個小時后。
天色徹底暗下來。有人生了一堆篝火,瞬間點燃了大半片山。
一堆年輕人圍著篝火又唱又跳,好不熱鬧。
舒年一個人坐在帳篷前面,托著腮,笑著看著大家熱熱鬧鬧的一幕。
篝火的光映襯在舒年的臉上,白皙的小臉被映得紅撲撲的,仿佛能從整個人身上看見一種叫溫暖的東西。
魏倩從人群中下來,“舒年,怎么不去一起?”
舒年笑著搖頭。
聲音糯糯的說,“甜甜睡著了,我在這里守著她。”
魏倩說,“你要想去的話盡管去,我在這里幫你看看孩子。”
舒年還是不急不緩的婉拒了,“沒關系,我不太愛湊熱鬧。”魏倩坐在舒年旁邊。
從旁邊的背包里拿出來了一瓶礦泉水,遞給舒年。
舒年搖了搖頭,魏倩自己擰開了瓶蓋,喝了一口,“所以說緣分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你不愛湊熱鬧,阿深就喜歡熱鬧,結果你們兩人還成了夫妻。”
畢竟魏倩是傅宴深的心理醫生,兩人認識的時間久,所以舒年并不懷疑魏倩對傅宴深的了解程度,“他喜歡熱鬧?”
兩人面對面。
魏倩一板一眼的說道,“對,阿深喜歡熱鬧,討厭孤獨,逢年過節的時候,他不愛回家,總是喜歡找一群人,在酒吧夜店狂歡,今年過年還早呢,不過八月十五快到了,估計他們還要組局。”
舒年緩緩的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目光落在篝火對面的傅宴深的身上,其他人都在笑著,在唱著,在跳著。
而傅宴深雖然身處熱鬧之中,可是那些熱鬧反復同他毫無關系,熱鬧是別人的,他是置身于其中的旁觀者。
忽然。
兩人的目光穿透篝火,對在一起。
傅宴深斜勾唇,然后招了招手。
舒年本來想指一指后面的甜甜,但是又怕傅宴深吃甜甜的醋。
于是低聲細語的拜托魏倩,“魏倩姐,你幫我照料一下孩子。”
魏倩沒有絲毫猶豫的答應下來,大大方方的說道,“好的。”
舒年這才小心翼翼的繞著人群,從所有人的背后穿越過去,走到了傅宴深身邊,柔軟的小手搭在傅宴深肩上,輕輕一捏,“怎么了?”傅宴深抬眸,深邃的眸光被篝火照曜,“你出來看人的?”
舒年:“嗯?”
沒反應過來,傅宴深猝不及防的忽然起身,一手攬腰,另一只手穿過小姑娘的膝蓋后,輕而易舉的把人抱了起來,沖入人群中,同她一起感受喧鬧。
猝不及防的騰空讓舒年嚇了一跳,“傅宴深,你放我下來!”
這時候。
舒年就已經發覺有很多人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舒年幾乎社死。
傅宴深雙手忽然一松,那種即將要摔下去的感覺,嚇得舒年趕緊抬起胳膊抱住了傅宴深的脖子。
傅宴深哼笑一聲,“友情提示,抱緊了,摔到,概不負責。”
舒年只好繼續抱緊。
夫妻兩人混入其中。
有個年輕的小姑娘甚至還給舒年塞了兩根熒光棒,朝著舒年和善的眨眨眼睛。
舒年接過熒光棒,學著他們的樣子,輕輕的揮舞起來。
傅宴深低下頭。
溫熱低沉的聲音,順著兩人極近的距離,瞬間傳入了舒年的耳蝸。
他說,“年年,你也唱。”
舒年小臉尷尬,窘迫的說道,“我不會唱。”
傅宴深低笑,“你不是會念經么?”
舒年好奇,“你不是說很煩嗎?”
傅宴深一噎,一秒鐘后,張口在舒年鼻尖咬了一下,“今天破例。”
舒年想了想,在傅宴深耳邊小聲念,“諸法皆因緣,迷者實有,悟者寂。四生六道,惟業現。煩惱業障本來空,苦樂智愚……”
內容很枯燥,甚至讓傅宴深有些煩,但是舒年的嗓音卻讓這份枯燥降低到了最低點,傅宴深甚至問道,“什么意思?”
舒年在他耳邊大聲說,“你要活的快樂自在,灑脫豁達。”
幸福。
一般都是祝你們幸福,你們,是指兩個或兩個以上的人。
所以一般在寺廟里能聽到的,大概是祝你們幸福,祝你婚姻幸福,祝你家庭幸福……
而舒年在寺廟中,偶爾遇到禮佛之人,她喜歡祝別人快樂,因為快樂是可以一個人的。
所以她希望傅宴深可以快樂,自在,灑脫,豁達。
她的眼睛很厲害。
能看出表面上什么事、什么人都不在乎的傅宴深,其實心里被填滿了的。
聽到這句祝福,傅宴深微微一怔,垂眸看著她,“舒年,你可真是要了命了。”
舒年:“?”
深夜。
一場狂歡的宴會結束,篝火徹底被澆滅,剛剛的熱鬧不再,留下的仿佛是比熱鬧之前還要清冷的寂靜。
“一家三口”在帳篷里,傅宴深把熟睡的甜甜拉到一邊兒,和舒年一起躺下來。
結果第二天一早,傅宴深頗為生氣的坐在帳篷里,甜甜和舒年乖乖的坐在傅宴深的對面,兩人誰都不敢說話。傅宴深咬牙切齒,“為什么只咬我?”
舒年掀起長長的眼睫,悄悄的看了一眼傅宴深額頭上的紅腫大包。
她也不知道啊。
昨天帳篷里被放進來了一只蚊子,結果這只蚊子只咬了傅宴深一個人。
他很氣憤。
舒年和甜甜對視一眼,甜甜奶聲奶氣的說,“可能……可能是因為小姨夫的血太香啦,我和小姨的血是臭臭的,所以蚊子才只咬了小姨父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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