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童太太的人
第245章 童太太的人
老太太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二孫子,深呼吸一下,“你怎么出院了?傷口可是好些了?”
傅雁城點點頭,慢慢的挪步到?jīng)_突中間區(qū)域,“讓奶奶憂心了,我身體好多了,醫(yī)生也準許出院,我才敢出院,一回來就聽說了大嫂的噩耗,還請爺爺奶奶莫要憂思成疾。
既然事情是在家里發(fā)生的,說明十之八九是家里人干的,如果爺爺奶奶放心的話,可以將這件事情全權(quán)交給我,我保證一定會找到幕后黑手,還我們家一個平靜!
剛剛劍拔弩張的老爺子,此時此刻也有了一個臺階下,一時之間好像老了好幾歲的他抬了抬手,“好,這件事情,我就全權(quán)交給你負責,你務(wù)必要給我一個答案,看看到底是哪一個,在我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情,毀了我的重孫子,我必定要他血債血償!
說這話的時候。
余光無意識的掃過舒年。
舒年垂了垂眸子,沒有說話,身后卻冷不丁的傳來了一聲風光霽月的聲音,“你看誰呢?”
老爺子剛剛壓下去的怒火又沖了起來,“混賬東西!”
傅宴深走到舒年身后,像個超大的人性掛件一樣,松松垮垮的掛在舒年身上,下巴抵在舒年精致的肩窩處,“趁我不在,欺負我們家小年年,當我死了不成?”
老爺子簡直氣的心臟疼,畜生畜生真是畜生!
舒年側(cè)目,看清傅宴深精致的下頜線,她握住傅宴深的手,小聲說道,“老爺子情緒太激動,少說兩句吧,萬一把老爺子氣到怎么辦?”傅宴深在舒年耳朵旁邊吹了吹氣,弄的小姑娘癢的退縮了兩步。
傅宴深漆黑的眉眼熠熠閃光,扯了一下小姑娘綁頭發(fā)的蝴蝶結(jié),懶洋洋的說,“不限制我發(fā)揮,我能把他氣死。”
無語的小姑娘:“……”
老爺子帶著一腔怒火離開了。
早飯還沒吃。
不過老太太早已經(jīng)沒有了胃口。
傅宴深拉著舒年去吃飯,飯桌上,手機響起。
傅宴深接聽,聽到那邊說了兩句話之后,嗤笑一聲,“她想見我有什么用?老子不想見她。”
對方語氣十分的懇切,“小三爺,只需要你過來走個流程就可以了,魏倩說,不見到你,就拒絕配合我們調(diào)查。”傅宴深:“你們是吃干飯的?就跟她說我死了!
對方:“……小三爺,她說除了催眠之外,她還有做過其他的事情,關(guān)于小少奶奶之前被綁架……”
傅宴深猛的站起身,揚起的脖頸露出了凸起的喉結(jié),餐廳里的冷光落下來,灑在臉頰上,他微微的垂眸,藏匿住了一雙桃花眼出的灰暗不明,“二十分鐘之后見!
掛斷電話。
傅宴深敲了敲餐桌,“小尼姑,出門!
舒年一邊慢悠悠的吃飯,一邊說,“我必須去嗎?我今天不太想出門,我想陪一陪奶奶,奶奶早飯都沒吃,我看她心情很不好。”
傅宴深沉默了一番。
舒年趕緊保證,“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傅宴深終于是嗯了一聲,不情不愿的應(yīng)了下來,“一個小時之后回來,走了。”
他用小拇指勾起車鑰匙,路過舒年身邊的時候,抬手扯了一下舒年的馬尾辮,氣的小姑娘怒目而視,他倒是開開心心的走了。
家里的傭人一個一個的被傅雁城叫去問話。
舒年從餐廳里出來,正好阮姨回來。
她的臉色也不太好。
畢竟是家里的老人了,一大早被老爺子指著鼻子要攆走,心里肯定是難過的。
阮姨趕緊扶著舒年,“今天起風了,小少奶奶還是待在屋子里比較好!
舒年關(guān)切的問道,“二哥沒有為難您吧?”
阮姨笑了笑,“二少爺是個明事理的,不會像老爺子一樣隨隨便便的冤枉人,我相信二少爺一定能夠查出事情真相!薄
醫(yī)院。
傅安然臉色不悅的埋怨說道,“怎么連孩子都保護不好?現(xiàn)在好了,我們要拿什么和傅宴深爭?更別說現(xiàn)在傅雁城又回來了!
溫湘湘臉色蒼白,至今還沒有接受這個現(xiàn)實,“你能少說兩句嗎?這件事情是我想的嗎?我想讓自己流產(chǎn),我想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死掉嗎?”
傅安然雙手還胸,趾高氣昂,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并沒有說你想,我只是想說你蠢,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好,你不蠢誰蠢?溫湘湘,是你肚子里有了孩子,我才考慮和你們合作的,現(xiàn)在孩子沒了,我們的合作恐怕要繼續(xù)掂量掂量。”
傅敘猛的推開門,“姑姑真是好打算!
傅安然皺了皺眉頭,“還有你!在道歉會上,那么好的機會,你都沒有干掉舒年,你們夫妻兩個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我就不該把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
她說話說的毫不留情。
傅敘本身就是有脾氣的人,“姑姑,我也從來沒有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就算老爺子再不喜歡傅晉安,他也是公司里的總經(jīng)理,老爺子那么喜歡你,怎么沒有把總經(jīng)理的職位給你?
你要明白一個道理,姑姑,老爺子的慈愛可以給你,但老爺子的家產(chǎn)只能給傅晉安,這本來就是我和傅雁城傅宴深之間的競爭,我是看姑姑有一個不爭氣的兒子,可憐死了,才默許姑姑進來分一杯羹!
傅安然一腳踢翻了腳邊的凳子,“傅敘!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說什么?你這是親手打翻了我們之間的合作!”
傅敘無所畏懼,“打翻就打翻了,爺爺最寵愛的孫子就是我,我是爺爺親手帶大的,就算我再差,爺爺也不可能承認,他承認我差,就是承認自己的教育方式有問題,就是承認自己有問題,姑姑,你我都姓傅,可我是男丁,這就擺明了你永遠比不上我。”
傅安然氣的渾身哆嗦,最后抬手指了指兩人,“你們一定會后悔的,走著瞧吧!”
——
從警察局出來,一陣風吹過,銀杏樹的葉子隨風起舞。
傅宴深手里拿了一瓶礦泉水,隨手扔到了車里。
魏倩說,小尼姑遭受過的綁架和拐賣,都是她設(shè)計,她為小尼姑組建了無數(shù)種被綁架的場景,一個接一個,就算是再聰明的人,也不可能一一躲過。
那一瞬間他忽然想到了,小尼姑被人販子綁架的時候,給他打電話,他卻沒有接聽……
魏倩之所以對小尼姑動手,是因為自己,而偏偏自己卻斷送了小尼姑在被綁架時候的唯一的救贖,他真該死。
對了。
魏倩還說,她是童太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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