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把我腦袋拽下來
第359章 把我腦袋拽下來
“呦,不錯,知道老子叫傅宴深了。”某人陰陽怪氣。
“老子是誰?”溫栩栩不懂就問,是個好學(xué)的寶寶。
“……”
姐弟兩人的對話大概是越來越像小學(xué)雞吵架了。
舒年笑著沒說話。
看他們兩人一直斗嘴到晚飯結(jié)束。
溫栩栩重重的朝著傅宴深的方向哼了一聲,然后抱了一大袋魚食去喂魚了。
傅宴深接了通宋書的電話。舒年把兒子抱到沙發(fā)上,和兒子玩了一會兒。
打完電話的傅宴深回到這邊,一手在祁祁的腦袋上拍了一下。
傅祁安原本正在和媽媽一起碰拳頭,呵呵噠的笑著,口水滴答答的流在口水巾上,傅宴深冷不丁的這一下,讓他整個小身子往后倒,砰的一下摔在了沙發(fā)上,摔了個四腳朝天。
摔在沙發(fā)上一點(diǎn)也不疼。
可是傅祁安那張小嘴卻包了餃子。
委屈巴巴的扁著嘴,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舒年心疼的把傅祁安抱起來,“乖乖,乖乖,不生氣,都是爸爸的錯,爸爸怎么能隨隨便便的打我們家祁祁呢?快點(diǎn)讓爸爸給我們道歉。”
傅宴深一屁股坐在旁邊,瞪了一眼兒子,“怎么?打你還打虧了?”舒年哭笑不得。
一手放在傅宴深的腰上,用力的擰了一把,“你這人可真是的,你欺負(fù)我兒子做什么?”
傅祁安奶兇奶兇的啊啊叫,兩只小手在空中揮舞。
舒年故意抱著兒子湊近傅宴深。
只見傅祁安那小小的看起來沒什么力氣的,手一把抓住了傅宴深的頭發(fā),無論如何都不松手了。
傅宴深倒吸了一口冷氣,“傅祁安!你信不信我把你扔進(jìn)魚塘里喂魚?快把你的臭手松開。”
“啊啊啊!”
不不不!
“你松不松?”
“啊呀啊呀!”兩只小手微微顫抖著,似乎用上了吃奶的力氣。
舒年也嚇了一跳,趕緊哄著兒子松手。
最后傅祁安把手松開了,但是手心里多了幾根頭發(fā),他開心的像什么似的,咧開小嘴,把兩只小手獻(xiàn)寶似的放在舒年面前,咿咿呀呀的亂叫。
似乎在炫耀自己把爸爸的頭發(fā)拽下來了。
舒年哭笑不得。
傅宴深一手揉著自己的頭,一邊重重的哼了一聲,“你還笑?這小子今天敢把我頭發(fā)拽下來,明天就敢把我腦袋拽下來!”
舒年失笑,笑得渾身顫抖,“阿宴,這倒也是不至于吧。”
傅宴深看著他們母子兩人,“偏心!”
舒年還沒來得及開口。傅祁安張牙舞爪的朝著傅宴深咧開小嘴,“啊啊啊——”
就偏心!
晚上。
今天的傅祁安大概是看到他爸心情不順暢,所以想給他爸添堵,保姆一抱他就哇哇大哭,舒年心疼的不得了,只能暫時把孩子放在床中間。
可這傅祁安今天像是喝了咖啡似的,那雙大眼睛滴溜溜的瞪著,就像兩顆珍珠葡萄,無論如何都不睡。
兩只小手以高難度的姿勢扳著自己的兩只小腳丫子,要往嘴里塞。
傅宴深在旁邊看的一臉嫌棄,“他怎么什么都吃?等他會走了,他會不會去馬桶里找吃的?”
舒年嗔怪的瞪了傅宴深一眼,“你說什么呢!”傅宴深倚在床頭上,目光冷冷的睞著傅祁安,“傻子,晚上不睡覺,以后長不高,喂,你知道武大郎嗎?”
舒年咬了咬牙,把兒子抱在懷里,輕輕的哄著,“你別說話了。”
傅宴深閉上眼睛。
結(jié)果傅祁安也閉上了眼睛。
在媽媽的懷里晃著晃著,晃睡了。
舒年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把孩子抱進(jìn)了隔壁的兒童房,回來的時候又聽到傅宴深正在講電話。
她輕手輕腳的上了床,默默的等到傅宴深打完電話。
手機(jī)被隨手丟在地上。
傅宴深翻身便覆蓋在舒年上方,一雙清明的眼睛逐漸變得深沉起來,其中更是沾染了幾分欲,“寶寶……”兩人大概是次數(shù)多了,傅宴深輕而易舉的找到了小姑娘身上最為敏感的地兒,手指輕輕的撫摸觸碰,便已經(jīng)讓人的身子軟成了一灘水。
但是和傅宴深相比,舒年還是有些拘謹(jǐn)和放不開。
經(jīng)常抿緊嘴巴,不肯發(fā)出聲音。
每當(dāng)這時候。
傅宴深就不做人了,各種辦法齊上陣,非得如愿以償?shù)淖屝」媚锲品溃勰勰鄣拇桨曛邪l(fā)出嬌滴滴的聲音,讓他更加勇猛。
“阿宴,我……我有話要問你……”
“做完在說。”
說完。
他一只手捏著被角,用力的將被子往天上一拋,蠶絲被落下來正好全然罩住了兩人的身子。
月光透過輕薄的窗簾傾灑進(jìn)來,見識到了什么叫做被翻紅浪,水乳交融。
那嬌膩膩的聲音此起彼伏,大概連月亮都害羞了,一陣風(fēng)兒吹過,天上平靜的云霧緩緩地飄過來,遮擋住了月亮的半張臉。
結(jié)束時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
舒年趴在傅宴深懷里,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聲音慵懶的像一只名貴的波斯貓,“阿宴,我剛剛聽到你和宋醫(yī)生打電話了。”
傅宴深垂眸吻了吻小姑娘的發(fā)心,“嗯。”
想到這幾天,舒年也是嘆了口氣,但還是很理智的勸阻說道,“我們與其洗掉姐姐的記憶,倒不如幫姐姐尋找記憶,你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沒有任何生活經(jīng)驗和人生經(jīng)驗的姐姐,因為自己孩子智商的原因可能會受到欺騙誘哄,如果站在你面前的姐姐是一個可以為自己行為負(fù)責(zé)的成年人呢?洗掉記憶并不是治標(biāo)治本的好辦法,你說呢?”
傅宴深把小姑娘往上一提,夫妻兩人四目相對,“找回記憶?”
舒年用力的點(diǎn)了下頭,目光堅定,“對,之前專家會診不是說過姐姐之所以失去記憶,變成只有五歲孩童的智商,是因為生理性的巨大創(chuàng)傷嗎?他們說臨床試驗上并沒有證據(jù)證明這種變化是不可逆的,也就是說,讓姐姐找回記憶,并不是百分之百不可能的。”
傅宴深沉思了半晌,“怎么找?”
舒年想了想,試探著問道,“你說,能不能憑著姐姐的印象,讓她重新走過這么多年她走過的所有路?第一站……”
舒年望向傅宴深,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臉,“我知道你不想見傅雁城,可是第一站卻少不了他。”
畢竟當(dāng)初溫栩栩失蹤,就是他做的。
傅宴深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明天去見傅雁城。”
舒年卻說道,“我想和你一起去。”傅宴深:“好。”
他沒有任何的猶豫,這種反應(yīng)讓舒年笑著抱住了他的腰,小臉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你答應(yīng)的有些干脆,我差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
傅宴深口氣狂妄的說,“不就是見個傅雁城?在我眼里從來就沒把他當(dāng)成對手過,我知道你也從來沒對他有過好感,畢竟你那么喜歡我。”
舒年噗嗤一笑,“嗯,最喜歡你了,最喜歡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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