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花瓶美人傅祁安
第384章 花瓶美人傅祁安
公司
剛剛來到公司一個小時的傅祁安,已經(jīng)被換了一身新衣服。
原來那一身衣服簡直沒法看。
可他還是想爬。
傅宴深皺著眉頭,眼睜睜的看著和自己叫囂的兒子。
傅祁安坐在偌大的黃花梨辦公桌上,小手不停的拍著桌面,兇巴巴的,啊啊啊的大聲叫著。
傅宴深一手揉了揉太陽穴,扭頭看向旁邊的江南,“他這是在和我吵架嗎?”
江南點點頭,“小少爺可能是嫌三爺不放他下去爬。”
傅宴深嘖了一聲,“爬爬爬,傅祁安,你是狗嗎?”
傅祁安:“?”
啊啊啊!
他竟然爬上了辦公桌的邊緣,一米五高的辦公桌,摔下去可了不得。
千鈞一發(fā)之際。
傅宴深一把掐住了兒子的脖子,四下看了看,轉(zhuǎn)身走到那盆碩大的富貴竹旁邊,交代江南說道,“把這盆竹子給我拔了,沖洗一下花盆,把傅祁安栽進(jìn)去。”
江南原本以為傅宴深是在開玩笑。
“怎么?我說的話不聽了?你要自立為王?我叫你一聲江爺?”
“不敢不敢,我現(xiàn)在就去辦。”半個小時之后,洗得干干凈凈的花盆被送了上來。
這花盆直徑有一米,高度也有八十公分,傅宴深直接把兒子塞進(jìn)了里面,傅祁安兩只小手掰著花盆邊邊,“啊啊啊!”壞蛋!
傅宴深在旁邊笑的得逞,“有本事你飛出來,你個小土豆,乖乖呆著吧。”
傅祁安氣的小臉通紅,呲牙咧嘴,露出了自己剛剛長出來尖尖的小奶牙,似乎想要一口咬在親爹的臉上。
傅宴深起身,“去開會。”
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聽到后面傅祁安憋出來的聲音,“宴,魔鬼!”
傅宴深腳步一頓,“他在說什么?他在罵我是不是?”
江南:“……”
開會的時候。傅宴深隨手打開了辦公室里的監(jiān)控。
看著屏幕上兒子的畫面。
傅祁安費勁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從里面逃脫出去,一屁股坐下,抱著自己的磨牙棒開始擺爛了,像小狗狗似的,磨了一會兒小牙齒,竟然靠在花瓶壁里睡著了。
財務(wù)總監(jiān)剛剛報告完了上個月的財務(wù)報表,傅宴深一直沒開口,他嚇得要死,小心翼翼的問道,“傅董,您看……”
傅宴深抬起頭,翹了翹眼瞼,“好,下一個。”
財務(wù)總監(jiān)如釋重負(fù)一般的坐下來。
嚇?biāo)懒恕?br />
還以為財務(wù)報表不被接受,要返工重做了。
——
喬安和自己的保鏢吵架了。氣呼呼的打車來到了老宅,“年年,我和長安冷戰(zhàn)一百年!”
舒年穿著一身米色的溫柔家居服,笑著看著對面氣的頭頂冒煙的女孩,余光掃過院子里站著的那一抹頎長挺拔的身影,“這次是為什么?”
喬安抱著抱枕,雙腿盤在沙發(fā)上,“年年,他……把我一個痛經(jīng)的女孩子扔在酒店里,和另外的女人去約會,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還不接,好不容易接了電話,他敷衍我,他竟然敢敷衍我,年年,你知道這算什么嗎?這就是渣男!”
舒年眼睛眨了眨,漂亮的眸子里面留戀著熠熠的星光,“喬安,不能這樣算的,長安是你什么人?”
“保鏢啊。”
“對啊,長安是你的保鏢,你們兩個人說白了是雇主和雇傭的關(guān)系,你算是他工作的一部分,可是一個人一生中總不能只有工作,沒有自己的生活?”“你你的意思是說,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是他的生活?”
“對。”
“……”
小公主緊緊的抱著一個倭瓜抱枕,陷入了濃厚的沉思中。
漂亮的小眉頭一會兒皺起,一會兒又松開,悶悶的說道,“他有了自己的生活,我這個雇主就應(yīng)該排在下一位了嗎?憑什么啊,我開他那么多錢的!”
舒年摸了摸她的卷發(fā),因為有外國血統(tǒng),所以喬安的頭發(fā)是栗棕色,而且是天生自帶弧度的,一看就知道是富貴人家養(yǎng)出來的小公主,“喬安,你是不是喜歡長安?”
喬安立刻說道,“我沒有喜歡他。”
舒年換了一個思路,“之前你來帝都的目的不是為了嫁給阿宴嗎?”小公主面紅耳赤,“姐姐,咱就不要提以前的那些事兒了,我之前也不知道你們夫妻兩人感情那么好,我要是早知道的話,我也不可能……”
舒年噗嗤笑了出來,“我沒有和你算賬的意思,我是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在你當(dāng)初來到這里要嫁給阿宴的前提下,阿宴和長安兩個人同時被綁架,但是你只能救一個人,你會救誰?不要考慮他們不會被綁架的情況。”
喬安:“我肯定要救長安啊。”
舒年又問,“如果是你其中一位姐姐和長安呢?”
喬安:“還是會救長安。”
舒年了如指掌的點了點手指,“你喜歡長安。”
喬安嗯了一聲,“肯定的呀,不喜歡他我也不會和他一起玩兒,早就讓我媽咪給我換保鏢了,但是我媽媽也喜歡長安,要不然也不會讓他給我當(dāng)保鏢的啊,我二姐也喜歡長安,還想來和我搶長安呢。”
舒年一時間有些搞不清喬安口里的喜歡是什么概念,“我說的喜歡的意思不是你媽媽的那種喜歡,而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喜歡,就像我喜歡阿宴一樣。”
喬安:“!”
她震驚一萬年,“你的意思是說我想和長安結(jié)婚?”
舒年:“你不想嗎?”
喬安:“……”
她摳手指,戰(zhàn)術(shù)性掩飾。
舒年胸有成竹的說道,“要不然這段時間讓長安去辦他的事情,你住在這里幾天?”
喬安傻傻的跟著點頭,“好。”只是喬安不想和長安說話,讓舒年去告訴長安。
長安聽完之后,“照顧她一些。”
留下這句話,頭也沒回來就走了。
喬安氣的抓狂。
半個小時之后,某東的工作人員穿著制服送來了一臺內(nèi)衣洗衣機(jī),“請問是喬小姐嗎?一位先生買給你的。”
喬安:“不要!”
舒年走過去和工作人員交涉了一番,讓工作人員幫忙把內(nèi)衣洗衣機(jī)放進(jìn)了客房的陽臺上,等工作人員離開,舒年笑瞇瞇的說,“長安還挺在意細(xì)節(jié)。”
喬安哼了一聲,“他樂的很呢!以后都不用他手洗了!”
舒年:“?”啥?
誰家保鏢會給年紀(jì)正當(dāng)?shù)墓椭飨磧?nèi)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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