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命案之謎
第455章 命案之謎
警察很快出警。
進(jìn)來把熟女帶走了。
熟女跟著警察走的時候,路過瘦子身邊,狠狠地啐了一口。
瘦子面色淡淡。
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遠(yuǎn)在紫云島另一端的鄭紫悅接到警察局打來的電話,讓她去贖人的時候,傅雁城還在她的身上馳騁著。
鄭紫悅哼唧了兩聲,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傅雁城。
傅雁城一邊橫沖直撞,一邊似笑非笑的在她耳邊說,“所以啊,你該不會以為我交給你了一個多么簡單的任務(wù)吧?瘦子這個人,邪門兒,不愛錢不愛權(quán)也不愛女人,想要拿下這樣的男人,難如上登天。”
鄭紫悅有些撒嬌的說,“你明明知道這么男難搞,把這個任務(wù)交給我,你是不是就篤定了我肯定完成不了啊?”
傅雁城在她身上揉搓了一把,有些浪蕩的笑著,“是個人就會有缺點,你要做的就是想方設(shè)法、千方百計,找到瘦子的缺點,然后攻入。”
鄭紫悅忽然有些失神。
不愛錢,不愛權(quán),也不愛女人,這樣的男人到底哪里是攻入點?
費解!
——
公司。
辦公室。舒年帶著兒子進(jìn)去的時候,辦公室里空無一人,估計又去召開臨時會議了。
傅祁安可呆不住。
在辦公室里瘋玩了一會兒,趁著舒年不注意,把老爸喝了半杯的咖啡澆到了發(fā)財樹里。
然后屁顛屁顛的跑到媽媽面前,輕輕的拍了拍媽媽的腿,等媽媽低頭后,傅祁安高高的揚(yáng)起小腦袋,“媽媽,我想去外面和哥哥姐姐玩!”
舒年蹲下來。
手掌心蹭了蹭兒子的小腦袋,“玩兒可以,不過不能耽誤哥哥姐姐工作,也不能哥哥姐姐給什么都吃掉,要是吃的肚子脹,下次就不許你來了。”
傅祁安轉(zhuǎn)過身去。
給舒年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小書包,表示吃不了的東西可以裝著走。
舒年嘴角不受控制的輕輕抽了抽。要說公司老總的兒子又跑來打牙祭了,這話憑空說出去,誰能信呢?
不僅吃著。
還得拿著。
得到了媽媽的允許之后,傅祁安開開心心的跑出去了。
舒年在辦公室里轉(zhuǎn)了一圈,來到落地窗前,俯瞰著整個城市的繁華,看了一會兒轉(zhuǎn)過身,目光剛好落在辦公桌上,此時此刻的辦公桌上攤放著一份文件。
舒年眼神好。
看到了上面的幾個字。
臉色微變。
迅速走過去,拿起了那份文件,從頭看到尾。
剛看完。辦公室門從外面推開。
傅宴深看到舒年立刻像孔雀開屏一樣笑起來,“傅太太怎么有閑情逸致……”
話說到一半。
看到舒年手里的文件。
傅宴深加快腳步走過去,把文件抽了出來。
舒年小臉一片蒼白,顫抖著唇瓣,不敢置信的問道,“是……是關(guān)于……關(guān)于相思的父母……”
傅宴深嘆了口氣,這件事情原本想到真相大白之后再告訴他們,可沒想到他這個老婆陰差陽錯的先發(fā)現(xiàn)了。
傅宴深走了兩步,把人輕輕抱在懷里,舒年緊緊抱著傅宴深的腰腹,聲音中不自覺的摻雜了哽咽,“所以相思父母當(dāng)初和你一起出車禍,其實都是陰謀?”
傅宴深嗯了聲。手掌心一邊順著舒年的后背,一邊喟嘆似的說道,“是,或許對方想殺的人是我,或許對方想殺的人是車上的所有人,反正我脫不了干系,姑姑和姑父救了我。”
舒年只覺得后背發(fā)涼。
如果從那時候,就有人想要殺傅宴深,殺心肯定不會到此為止,那現(xiàn)在……
她有些害怕。
恨不得用上自己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抱緊傅宴深,“阿宴,我有點怕……”
傅宴深心疼又好笑,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怕什么?天塌下來有你老公在,就不會碰到你一分一毫,別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你老公能處理好。”
舒年潸然淚下,“阿宴,你一定要好好的,要保護(hù)好自己。”
傅宴深抱著舒年轉(zhuǎn)過身。把舒年輕而易舉的拎到了辦公桌上。
夫妻兩人對視著。
不知道誰先主動的。
就吻到了一起。
一個帶著安撫性的吻,潺潺響起。
一吻結(jié)束。
舒年雙腿發(fā)軟,被男人抱著坐在軟軟的辦公椅上,她坐在傅宴深腿上。
傅宴深揉著她的小腰,輕聲說道,“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相思,那小丫頭聽風(fēng)就是雨,我怕她太激動,會壞了大事。”
舒年輕輕哼了一聲,抬手捏住傅宴深的鼻子,“你這個人總是出力不討好,說句實話就那么難嗎?明明是怕相思傷心難過,阿宴,你個大騙子。”
傅宴深張嘴把她的小手咬進(jìn)了嘴中,輕輕的含著,吮吸了一下,“反正就是先別告訴她。”
舒年抱著他的脖子,小臉貼在他的脖頸處,“姑姑姑父的死,爺爺?shù)乃溃瑫粫且换锶俗龅模俊?br />
傅宴深悶悶的嗯了一聲。
舒年閉上眼睛。
姑姑姑父去世和爺爺去世之間隔了二十年,若是一伙人干的,這伙人在這二十年里定然不可能沉寂,他們肯定會開疆拓土,肯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發(fā)展自己,讓自己足以和傅家抗衡。
舒年忽然有些憋得喘不過氣了,她覺得在暗處有好多雙眼睛盯著他們所有人。
夫妻兩人依偎了一會兒。
舒年抬頭看著他,“下午我要帶祁祁去醫(yī)院探望奶奶,奶奶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昨天晚上阮姨打來電話,說是奶奶開始神志模糊,經(jīng)常性不認(rèn)人了。”傅宴深嗯了一聲。
從年關(guān)開始,老太太的身體就越發(fā)差了,渾身大多數(shù)器官都已經(jīng)處于衰竭狀態(tài),即便年后請了醫(yī)學(xué)界的泰斗,從四面八方趕過來,給老太太進(jìn)行了一場深度會診,結(jié)果也不盡如人意。
人的變老,器官的衰竭,這些隨著時間的更替而產(chǎn)生磨損的病癥,都是不可逆的。
就像是沒有長生不老一樣。
人終究是會死的。
會歸為一抔黃土。
舒年小聲說,“你什么時候閑下來,什么時候去醫(yī)院探望探望奶奶,我想奶奶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了。”
傅宴深點了點頭,“我會去的,你先帶傅祁安去醫(yī)院吧,晚上,我會晚點回家吃飯,不用等我。”
舒年說了聲好。舒年出去找兒子,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一個人影,似乎朝著傅宴深辦公室走去,看背影,竟然有點像容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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