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7章 買醉
邵夜勛看著被掛斷了的電話,嚇了一跳:“臥槽!”
兄弟斷了這種話都說出來了,褚瀟這混蛋怎么了?
他眸光微閃了一下,頓時明白了什么。
他立即拿外套:“老婆,阿瀟有事,我出去一趟。”
勝男點頭:“嗯,去吧,少喝點酒,也勸阿瀟少喝點。”
“好。”邵夜勛貼過來吻了勝男的額頭,又看了看自己的寶貝女兒,這才出門。
出門以后,他直奔不夜酒吧。
臺上有人在唱歌,鬼哭狼嚎撕心裂肺的聲音。
邵夜勛覺得這些人有病。
正生活在幸福里的人,實難理解那些不幸到需要靠嘶吼來疏解郁結(jié)的人。
邵夜勛到處走,終于在角落里找到了褚瀟。
他衣服頭發(fā)都是濕的,他就坐在那里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你瘋了啊!”邵夜勛趕緊奪杯子。
褚瀟抬眼,一雙眼睛通紅的看著邵夜勛:“我以為你不來了,我以為我又會失去!”
他眼眶一熱,眼淚毫無征兆的就從眼眶里滾落了出來。
邵夜勛震驚的看著這樣的褚瀟。
這幾年來,褚瀟一直沒心沒肺的活著。
上一次情緒這樣失控,還是蘇飛兒突然離開的時候。
又?
邵夜勛一下就聽出了褚瀟的弦外之音。
他立即問:“欽寶發(fā)生什么事了?蘇飛兒把他帶走了?”
應(yīng)該不至于啊,以褚瀟如今的地位,蘇飛兒有什么本事和他搶孩子?
何況,蘇飛兒既然把孩子送回來了,又怎么會搶孩子?
再說了,就算是搶孩子,褚瀟的情緒怎么可能失控成這樣?
他想到了另一種可能,立即問:“蘇飛兒當(dāng)年,真的有苦衷?”
褚瀟笑了,笑得嘲諷:“是啊,為了幫助我們拿下BET的芯片項目,她被迫離開我。”
邵夜勛一頭霧水:“BET的芯片,關(guān)她什么事?”
蘇飛兒完全沒有參與QG的管理工作,她一直沒在外面上班的,一直都是褚瀟養(yǎng)她。
雖然那時候褚瀟也沒什么錢,太貴的奢侈品買不起,但是,也算是沒有虧待她。但凡他能力范圍內(nèi)的,從來沒有拒絕過她任何要求。
褚瀟抬眸看著邵夜勛,喉嚨難以啟齒的滾動了一下,最后還是說出來了:“我們競爭對手的工程師,是胡訊,當(dāng)年追她最狠的那個。以項目要挾,讓飛兒跟他走……”
邵夜勛打斷:“飛兒?現(xiàn)在蘇飛兒都不叫了?她說什么你就信,她說她為了QG付出了一切你就信,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蠢了?你調(diào)查過了嗎?就信?”
褚瀟突然愣住了。
邵夜勛又問:“她要是真的那么愛你,這么多年不聯(lián)系你的理由呢?胡訊一直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她沒有機會告訴你?”
“或許,她只是沒臉告訴我。”
“現(xiàn)在又有臉了?”
“一個女人,不愛一個男人,怎么會生下他的孩子?”褚瀟問。
“如果身體不允許她拿掉孩子,拿掉她就會死或者會終生不孕呢?”邵夜勛反問。
褚瀟心情郁悶,又開始喝酒。
他突然就覺得一切都變得復(fù)雜起來。
他腦海里思緒萬千,雜亂無章。
他不斷的問自己,他到底是希望蘇飛兒說的是真的,還是希望當(dāng)年蘇飛兒是真的背叛了他?
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怎樣的結(jié)果?
他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堅定。
那種看到蘇飛兒就很冷漠很淡定,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回頭看蘇飛兒一眼的那種堅定。
他不停的灌酒,他突然想要麻痹自己的神經(jīng),想要讓自己的大腦徹底的停下來。
邵夜勛直接搶瓶子:“別喝了,你至少要確定值得,才喝!”
“我想喝。”褚瀟重新拿了一瓶,繼續(xù)喝。
“喝吧。”看褚瀟實在難過,邵夜勛也不勸了。
“和我一起喝。”褚瀟說。
邵夜勛也不矯情,手里的瓶子與褚瀟的瓶子碰了一下,兄弟二人開始喝酒。
邵夜勛喝得很慢,他腦海里不停的思考著、分析著當(dāng)年的事情。
其實他和大哥一致覺得蘇飛兒空有其表。
除了長得確實美艷動人以外,他們沒有在蘇飛兒身上發(fā)現(xiàn)別的優(yōu)點。
要非得在她身上挑出幾個優(yōu)點來的話,就是她廚藝還不錯,他們當(dāng)時去褚瀟家吃過幾次飯,是蘇飛兒下廚,菜做得還行。
別的,他們真的看不到她的優(yōu)勢。
當(dāng)然了,那時候他們從來不反對褚瀟和蘇飛兒交往。
因為他們一致和戀愛觀都是,娶自己想娶的女人。
蘇飛兒是褚瀟想娶的女人,他們當(dāng)然支持。
然而,就在他們成功的時候,就在阿褚?guī)е@戒準(zhǔn)備回去向蘇飛兒未婚的時候,蘇飛兒離開了。
她的離開,簡直就是晴天霹靂,不光不褚瀟,就連他們都被震到了。
時隔多年,早已經(jīng)物是人非。
阿瀟也從過去的那段情事里走了出來。
現(xiàn)在卻突然曝出這樣的事情來。
“喝!”褚瀟煩躁的舉瓶子和邵夜勛碰了碰,突然灌酒,也催促邵夜勛喝。
“嗯。”邵夜勛與褚瀟碰了碰瓶子,慢悠悠的喝著。
他覺得,蘇飛兒當(dāng)年為了QG的可能性小。
如果真的是為了QG,在她生下孩子的時候,就應(yīng)該回來。
沒有孩子,或許像阿瀟說的那樣,她覺得沒臉。
但是,有了孩子,怎么也會為孩子考慮,會想要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不管怎么樣,他先調(diào)查吧。
事實總是勝于雄辯的。
很快,褚瀟就一頭栽倒在桌子上。
邵夜勛立即放下手里的酒瓶,搖了搖頭,將褚瀟扶起來,把他的手往自己肩一搭,將褚瀟架著離開。
叫了代駕,他直接把褚瀟帶回家里。
聞著酒味,勝男驚呆了:“這是喝了多少酒?”
邵夜勛說:“我陪他喝了一點,喝得少,他喝得多。沒事,醉醉挺好的。”
“發(fā)生什么事了?”勝男問。
“很大的事情,我先弄他。”邵夜勛說著把褚瀟架去客房。
勝男立即要去幫忙。
被邵夜勛拒絕:“老婆,你好好休息,你現(xiàn)在還在做月子,不要操心任何事情。”
“好吧。”勝男只好應(yīng)下來。
她其實就是想要進去幫忙打一下水準(zhǔn)備一下毛巾什么的,幫一點簡單的小忙。
邵夜勛沒讓勝男幫忙,也沒讓別的人幫忙,自己親自動手把褚瀟架進了浴室,把衣服鞋子扒了,給他洗澡。
褚瀟之前淋了雨,后來又喝了那么多酒,搞不好會感冒。
不過感冒也不是什么壞事,身體難受,心里可能就沒有那么難受了。
才把褚瀟洗干凈,褚瀟就開始狂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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