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為什么出現(xiàn)在酒店?
池煜畢竟不是小孩子,池梟送他回了家,沒再插手池煜的事。
他下午還有個會,干脆回了趟公司。
剛踏進(jìn)辦公室,助理恭敬地上前:“池總,周小姐正在辦公室等您。”
池梟點(diǎn)點(diǎn)頭,神色淡淡的。
酒店的監(jiān)控出了問題,中間那段監(jiān)控因?yàn)樾盘柺軗p消失,但周菀那天確實(shí)出現(xiàn)在了酒店。
想到那晚的事,池梟眉頭微皺。
推開辦公室的門,周菀端坐在沙發(fā)上。
池梟掃了她一眼,淡淡開口:“你的病好了?”
周菀怔了下,微微垂下眸,“沒事了。”
池梟打量了她好一會,“那晚,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酒店?”
周菀心跳的飛快,有些羞澀道:“有個病人預(yù)約了上門看診,后來聽說你也在酒店,我就想見見你,沒想到……”
池梟的神色不變,:“那晚的事我很抱歉,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周菀咬著下唇,眸色暗淡了些許。
半晌,她才開口:“我什么都不要,只是,阿梟,如果可以的話,給我一個機(jī)會。”
池梟冷淡如常:“你應(yīng)該知道,我對你沒有這方面的意思,周菀,聰明的女人不應(yīng)該抱有不切實(shí)際的幻想,或許,你該換一個條件。”
周菀壓下心底的不甘,撩起耳后的碎發(fā),淺笑道:“太和軒有根玉簪我很喜歡,可惜太和軒只接受以物易物,阿梟,作為補(bǔ)償,周日,你陪我去太和軒看看好不好?”
太和軒是南城最神秘的古董店,只有周日開店營業(yè),除了修復(fù)古書畫,再就是隔斷時間會上新品質(zhì)極高的玉簪。
只可惜太和軒不接受買賣,凡是對玉簪或者古董有意的,都需要以受損的古董書畫作為交換。
池梟皺了下眉,可想到那晚女人的低吟,他最終點(diǎn)點(diǎn)頭:“需要什么東西告訴言助理,讓他去準(zhǔn)備。”
周菀溫順地點(diǎn)點(diǎn)頭,“謝謝。”
從池梟的辦公室離開,周菀的手指微微攥成拳,她想起那天言助理來求證時的樣子。
那晚,她確實(shí)是去給病人看病,只是她從未進(jìn)過池梟的房間,更不知道池梟也在酒店。
只是她私下找過酒店經(jīng)理,隱約猜出池梟也許出了什么事。
她想賭一把。
她愛慕池梟多年,可惜池梟寧愿和明家那個鄉(xiāng)下丫頭結(jié)婚,也不肯多看她一眼。
她以為我有了這次機(jī)會,她也許能離池梟近一點(diǎn),沒想到……
只是,不急。
周菀寬慰自己,只要池梟對她有所虧欠,她總能找到機(jī)會……池夫人的位置也只會是她的!
明茵并不知道周菀和池梟之間的種種。
晚上,她給明正言打了電話,回了趟明家。
明家的別墅在近郊,明茵打車趕到的時候,天色黑沉。
明家的客廳燈光明亮,明正言一家三口正在用晚餐,見她來了,明正言眼底淌過幾分欣慰:“茵茵,回來了,快坐下一起吃飯。”
明茵掃了眼一桌子的川菜,:“我不吃辣。”
一旁的明妙忙甜甜地開口解釋:“姐姐,是我不好,爸爸媽媽知道我今天回家,知道我愛吃辣的,特意讓人做了這些菜,忘了你不能吃辣……”
明正言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幾分羞愧與內(nèi)疚,林嫣皺著眉,:“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讓張姨做幾個你愛吃的就是。”
“不用了。”明茵神色淡淡的:“我來不是為了來吃飯,我和池梟離了婚,聽說池家為了補(bǔ)償這樁婚事,給了你們一副畫,婚是我離的,我想,這副畫也應(yīng)該屬于我。”
明正言錯愣了幾秒,脫口而出“茵茵,你怎么知道池家給了我們這副畫?”
意識到這話說的不對,他忙解釋道:“茵茵,其實(shí)你和池梟早就該離了,池家一直不滿意這樁婚事,你留在那也只是守活寡,畫是我跟池總要的,你妹妹馬上畢業(yè),有了這畫作為見面禮,就能拜入杏山先生名下,到時候我們明家也算是增光。”
明正言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說出來的話,有多不妥。
明妙是不可能拜入杏山先生名下的。
只是明茵也懶得多說:“池家想離婚,怕我糾纏不休,才同意了你的要求,爸,這副畫不屬于明家,只屬于我。”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林嫣沉下臉:“妙妙是你妹妹,這畫給了你妹妹,才有用,放在你手里有什么用處!”
明妙也真切地懇求:“姐姐,這樁畫對我來說很重要,你要是因?yàn)殡x婚受了委屈,我和媽媽都可以把你接回明家,以后明家養(yǎng)著你。”
仿佛明茵并不是明家的親生女兒,明妙這個養(yǎng)女才是明家的主人。
明茵嗤笑了聲:“我是不是還要感恩戴德你這個養(yǎng)女沒有把我逐出家門,鳩占鵲巢久了,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明妙頓時咬著唇,慌亂解釋:“姐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她的眼底帶著幾分委屈,林嫣頓時心疼不已,怒火上涌,她陰沉著臉口不擇言道:“沒有明家,你以為你能嫁進(jìn)池家?池家早晚會跟你離婚,現(xiàn)在不過是借用你離婚的事,幫妙妙一把,你有什么不愿意?我怎么會生出你這種自私自利的女兒!”
話說完,明正言都忍不住皺了下眉,這件事本就是委屈明茵,更何況當(dāng)初茵茵嫁過去也是為了明氏……
他張了張口剛要寬解明茵,卻見明茵滿臉譏誚:“明夫人說的也對,不過三年前,我履行婚約,也算還清了,這副畫我就賣給你們好了,三千萬,轉(zhuǎn)到我的卡上,畫我不要了。”
剛回到明家時,她對親情不是沒有心存期待,只可惜林嫣和明正言無數(shù)次地打破了她對親情的渴望。
她垂下眸,沒有再理會身后的一家三口,神色冷漠地離開。
這樣也好,她從未虧欠明家,明家也不能堂而皇之的一次次利用她。
林嫣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唇抿了抿。
回到房間,明正言忍不住沉下臉:“茵茵本就受了很多委屈,那幅畫按理就是茵茵的,就算你再偏心妙妙,茵茵是我們的親生女兒,你怎么能這么說茵茵?”
林嫣眉宇里透著一股煩躁:“我也不想這樣,可是你看看她那副樣子,妙妙從小養(yǎng)在我們身邊,聰明又懂事,書畫方面更是天賦異稟,你再看看她,好不容易被我們送進(jìn)了大學(xué),非要學(xué)什么心理,出來后勉強(qiáng)開了個小診所,哪有一點(diǎn)明家大小姐的樣子!現(xiàn)在居然還跟我們要錢,你說她是不是窮瘋了!”
“唉,不管怎么說,你也該對茵茵好點(diǎn),就按茵茵說的,給她轉(zhuǎn)三千萬,算補(bǔ)償好了,等茵茵回來,你可不能再這么對茵茵了。”
林嫣擰著眉,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閉上了嘴。
從明家出來,天色已晚。
明茵正想打車回去,卻聽見不遠(yuǎn)處池煜驚喜的聲音:“明醫(yī)生,你怎么在這?”
明茵望過去,只見池煜鼻子上沾著灰,拿著扳手,喜出望外地站在不遠(yuǎn)處。
他身旁,池梟掐了煙,幽深的目光朝她看過來。
明茵一時有些心慌意亂,可又想到上回池梟并沒認(rèn)出她,兩個人不過是陌生人,她又有什么好慌的。
她走上前,點(diǎn)點(diǎn)頭:“池煜,池先生,我來附近做心理咨詢,你們怎么會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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