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雙害合一,天下無敵
“你盡管喊就是,那小子聽得到。”林穿喜沒好氣道。
眾人也是驚異的望著龍九戰,準備看這賊老千怎么眾目睽睽之下向徒弟求援。
龍九戰無語的環顧一圈瞬間便已經明了了眾人心思。
感情都等著看老夫笑話呢?
心下嘿然。
老夫豈能如了你們愿?
“咦?傷月師侄這是怎么了?誰快去救救傷月師侄!”
一聲高亢的喊聲傳遍四方,快把訶豆豆磨得沒耐心的何味道瞬間耳朵豎了起來,與白驢的耳朵交映生輝。
傷月師妹受傷了?
轉頭一看,果然那個荒族大球越來越厚。大仙宗的眾人已經完全看不到了。
“驢哥!咱們先去那邊!”何味道大吼一聲。
胯下白驢卻是不為所動。
開玩笑,驢爺可不是你的坐騎。咱們充其量也就是個臨時合作伙伴,等宰了這郈荒肥牛大家一拍兩散。
你想去哪就去哪?
“驢哥!那邊圍著的可是咱們大仙宗的掌門副掌門啊。你想想,咱們宰了這小子后,取了他的腦袋是不是還能找掌門再弄一大筆賞賜?況且,咱們現在把他們救出來本來就是一件大功。兩功加起來,哇呀呀,了不得!”
何味道一陣忽悠,白驢心中頓時又癢癢了起來。
畢竟白拿的東西,干嘛不要?
斜眼望了何味道一眼,眨了眨眼,示意還是老規矩,我九你一!
何味道忙不迭道:“那當然,驢哥這么大腕兒出手,不訛他們一筆都對不起他們!”
白驢瞬間滿意了,看來這小子還是懂些門道的。
既然哥有了好處,這小弟也不能白干苦力不是?
白驢耳朵一甩,何味道瞬間明了。
這是讓自己說兩句場面話呢。
驢哥厚道啊!
這么好的裝叉舞臺都讓給自己了!
何味道瞬間對這白驢居然有了一絲不該有的欣賞。
彩寄斜指,指著氣喘吁吁的訶豆豆橫眉叫道:“小子你等著!驢哥現在有事,等會來取你首級!你可要好好存著!莫要自己弄掉了!”
說罷剛要走,似乎想起了什么。回頭又大聲罵道:“還有你!那渾身原諒色的破馬,一會就讓你趴著舔驢哥的蹄子!”
這句話一喊,白驢頓感全身舒泰。就連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嗯,這小弟就是懂事。以后說不得可以多多合作一下。
包圍圈中,眾人一臉懵的看著老神在在的龍九戰。
尤其是林傷月。
正生龍活虎的林傷月一臉不解的望著這位成丹長老,方才就是你咒我?
林穿喜卻是哭笑不得,師徒一對狗東西。
其余人正疑惑間,一聲大吼已經在外邊震雷一般響起。
“那些狗東西傷了傷月師妹?給我分成兩排站好!”
炸雷一般的聲音震得郈荒軍攻勢都頓了頓。
“不給我面子?不給我面子就是不給驢哥面子!不給驢哥面子就是不給天上那位面子!我就替天上那位收了你們!”破鑼嗓子摧枯拉朽般穿越眾人耳膜。
眾人再次詭異的望著龍九戰。色子長老終于臉色變了。
這位張口就是驢哥,閉嘴就是天上那位的。關系拉的十分純熟。就連色子長老老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了。
宛如一把燒紅的尖刀沖破冷油般,一把彩寄在郈荒大球上毫不費力的捅出一個血色通道。
就算后面的荒族拼命彌補也是無濟于事。
渾身橫骨的白驢,揮舞著五萬斤巨力的何味道。
完全碾壓,橫行郈荒軍。
真是那句老話,彩寄揮舞,挨著就死,擦著就傷。
“傷月師妹在哪?傷哪了?掌門呢?快把師弟弄出來,我掩護他倆先走!”何味道大喇喇的喊道。
“為師還在這呢!你不帶為師走?”龍九戰又驚又怒,這狗東西眼里還有這個師傅嗎?
“師傅?哪位?哦哦哦,我最最親愛的師傅!”揮舞著碩大彩寄的何味道一臉人畜無害。
你是認真的嗎?
“傷月師妹這不是好好的嘛?”何味道望著一道紫衣倩影在郈荒軍中不斷閃爍,衣袂飄飛宛若仙子。腦中不斷幻想林傷月連衣服都被砍裂了,不禁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快跟上他的步伐!準備殺出去!”段天錦大喊一聲,眾位長老紛紛躍上奇余背上,把傷員圍在其中。
“何小子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快殺出去!”林穿喜很想大吼一句,但身體不允許。
“唉。”未能英雄救美的何味道大嘆一聲生不逢時,和白驢一個眼神對接,直接沖著高天之上的荒族殺了過去。
上方的荒族是俯沖下來的,刀鋒最是充足。
就算打破郈荒腦袋都不會想到還有人是從上方突圍的。
一時間被何味道沖的七零八落,后面奇余的巨大身形頓時從郈荒打球中一躍而出。
訶豆豆正在原地喘息,只見遠處原本圍攏滴水不漏的郈荒人球頭頂開花。一人一驢當先殺出,血光帶著殘肢斷臂沖天而起。
后面一只巨大的彩色神鳥揮動雙翅,宛如從牢籠中脫困而出一般,重新躍于高天之上。
“可惡!”訶豆豆恨欲狂,若不是實力不允許,訶少主恨不得把那一人一驢剁成肉泥喂了青云馬。
“大仙宗怎么出了這么個怪胎!”狗頭也憤憤不已。
按照計劃,狗頭本來已經應該攻破大仙宗仙降殿,哪會有這么多波折?
“師傅,你不是說傷月師妹受傷了嗎?怎么回事?”何味道也是一臉憤憤。
“滾!別來煩我。”龍九戰沒好氣罵道。
玲御控制奇余漸漸遠離戰場。奇余速度不慢,把追擊的郈荒軍甩的遠遠地。
白驢已經停住腳步,咱還有更重要的事呢。
多重打擊下,訶豆豆剛剛緩過口氣。一人一驢已經再次殺到。
“你們欺人太甚!”訶豆豆青玉一般的俊臉氣的和青云馬一個色兒。
“我有刀一柄,借父力三分!”
訶豆豆左手在刀刃上輕輕一抹,雪光明亮的铻山震刀上一抹淡淡血色出現。
一股絕不是訶豆豆這破境能有的威勢漸漸浮現。
“昂兒!”白驢瞬間察覺到不妙,發蹄迅速逃離。
曾經在孟三斤身邊待了一年的它有感覺,這至少是天尊級別的一擊。自己可能能抗住,但絕對不好受。
而背上的何味道哪里能分清這道威勢的厲害,破境就已經是他的認知天花板了。
“想跑?晚了!”訶豆豆雙眼血紅如墨,一張原諒色臉蛋也因為這巨大的威壓而重新變得慘白。
“絕界三千!”一道無比恐怖的刀煞瞬間脫離铻山震刀而去。
刀煞離去后,雪亮锃明的铻山震刀仿佛抽干了身體一般,瞬間變得破敗不堪。
丟掉已經無用的神兵利器,訶豆豆如墨的雙眼漸漸恢復常色,就連身上的一身血色鎧甲都瞬間變得透明了幾分。
極品靈石都消耗如此巨大,可想而知那道刀煞威力之盛。
白驢回頭遠望,只見一道巨大刀煞向自己直劈而來。
心里頓時不好了,看來今天難逃一番皮肉之苦了。
至于背上的那小弟,唉。可惜自己還覺得這小伙子未來有些前途。
天尊級的偉力之下,這小子就算再奇異一個區區云河境都要被碾壓致死。嗯,慘不可言的那種。
已經離開戰場的眾人感覺到巨大的能量波動,回頭望時。只見一道巨大的血色刀煞已經把白驢和何味道完全吞噬。
“不!”一向悠閑自得的龍九戰險些瘋了。
那股能量波動之強烈,就連眾人中境界最高的段天錦都臉色蒼白。
腳下一塊巨大的麻將牌升起,若不是玲御和青火道人死命拖住,這位成丹長老恐怕就要飛蛾撲火一般沖進刀煞中了。
遠在天外的訶大海一身血氣波動撼天動地,隨手一擊便是星辰搖擺。真正的荒主之力被他發揮到了極致。
一身白衣的孟三斤也是一柄拂塵縈繞三光,太極圖在丹田急轉。每轉一圈便是無窮的靈氣迸發。
兩人一時之間打的旗鼓相當。
訶大海之強,已經遠勝當年的叱凉。
太極圖幾次要把他裝進去,都被以擊落的星辰移花接木般替換而出。
忽然訶大海身上血氣猛然一縮,渾身氣勢都下降了三分。孟三斤是何等人物,縱然只是短短一瞬還是被孟三斤抓住時機。
太極圖沿著星河而開,瞬間把訶大海裝了進去。
正是訶豆豆“借父力三分之時”。。。。。
毫無防備被兒子坑了一把的訶大海連罵娘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沉入太極圖中。
陷入陌生環境的訶大海并沒有慌亂,一雙豹眼迅速環顧四周。
黑白兩氣輪轉,一白一黑兩個圓圓的陰陽魚互浸兩邊。
外界的孟三斤眼中一笑,宛若神金流轉。
陣中一絲玄黃氣悠悠飄落。
被刀煞命中的白驢只覺得宛若進入了一片血色的世界。周圍無數大力壓得驢爺滿身橫骨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不好!是刀煞中最恐怖的意境攻擊!
意境重重襲來,白驢只覺得宛如渾身都被壓在泰山之下一般。縱使一身橫骨都險些被壓碎。
背上的何味道更是不堪,胸前刀傷瞬間被壓得崩開,鮮血撒了白驢滿背。
“嗯!”何味道怒目圓睜,彩寄被握的森緊。
渾身汗毛都被壓得服服帖帖粘在身上。
渾身山氣流轉,就連身后的小山都有些褪色了。
這等意境攻擊,取自訶豆豆之父訶大海的刀法意境。若是訶大海親手使出來,那就是尋常的天尊都怕是接不下來。
但經過訶豆豆之手,一是只有訶大海的三成威力,二是白驢舔舐天道威能一身橫骨碾壓天尊境下所有修士,何味道則是每天被巨力壓的習慣了,《如何應對壓力》一課修行界完全可以稱之為大師。
一人一驢雖然狼狽,但毫無生命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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