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我虐待了血族之主 007
對血奴處刑的鞭子是沾了圣水的,一鞭下去就是皮開肉綻十天半個月都難以愈合……十鞭下去,鞭子上的圣水若是沾的多一些,別說傷口能不能愈合,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畢竟,除了紫外線,圣水也是能殺死吸血鬼的東西。
盛暖身側(cè),郁漓靜靜站在那里,沒有表情,也沒有分辨。
周青青則是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傅大哥,我來吧?”
這時(shí),盛暖抬頭看她:“你動手?你算哪根蔥?”
周青青一愣,然后立刻對傅寒月說:“傅大哥你看,盛暖自己的血奴犯了錯,她不知悔改還這么兇的!”
金若珠嘆了口氣:“暖暖,我和寒月來盛家已經(jīng)是很好的局面了,要是換別人來,恐怕更嚴(yán)重!
盛暖不解:“哦,為什么更嚴(yán)重?當(dāng)眾顯露蹤跡本來就是十鞭啊,金姐姐是對我們寬宥了不成?”
金若珠微頓,神情有些僵硬。
盛暖從來都是自負(fù)倨傲的,同時(shí)卻也有些神經(jīng)大條,她沒想到會被盛暖直接反唇相譏。
不等金若珠開口,盛暖對傅寒月說:“傅大哥,是我讓郁漓救人的。”
所有人都是一愣,包括盛暖身邊的郁漓。
旁邊,盛昀皺眉:“盛暖!
盛暖看了眼盛昀:“哥,我說的是事實(shí),郁漓不過是我的血奴,我不發(fā)話,他區(qū)區(qū)一個血奴敢隨便出手嗎?”
旁邊,郁漓微微抿唇。
而周青青頓時(shí)興奮了,指著盛暖忙不迭對傅寒月說:“傅大哥你聽,盛暖承認(rèn)了,是她讓血奴做的,所以違規(guī)的是盛暖,你快罰她吧。”
盛暖冷嗤:“所以如果是周青青你在場,你會眼睜睜看著那個孩子摔死,是嗎?”
周青青頓時(shí)一噎,嘴巴動了動,悻悻看了眼眉頭微皺的傅寒月,咬唇坐回去,梗著脖子反駁:“反正你就是違規(guī)了。”
傅寒月嘆了口氣:“雖然違規(guī),可盛暖本意是救人,聯(lián)盟內(nèi)相關(guān)部門也已經(jīng)介入,會對外解釋成救人的是經(jīng)過嚴(yán)格訓(xùn)練的特種兵……”
傅寒月話沒說完,金若珠打斷她:“沒錯,暖暖是為了救人,本意是好的……只是違規(guī)也是事實(shí),如果不略施懲處,會對我們以后的管理造成不好的影響!
金若珠看了眼盛昀,笑著說:“不如這樣吧,我們讓暖暖戴罪立功,算是懲戒,阿昀你覺得如何?”
盛昀客氣笑了笑:“請問是立什么功?”
金若珠問傅寒月:“讓暖暖參與處理狼人族那件事,如何?”
傅寒月皺眉:“那件事太過復(fù)雜……”
盛暖立刻出聲:“我同意!
她覺得有些詫異,因?yàn)樘闪恕?br />
客服告訴她,金若珠說的狼人族的事,恰好就是她之后要走的劇情……既然如此,那直接應(yīng)下來恰好能趁機(jī)把這件事了結(jié),同時(shí)也不會違背劇情,何樂而不為呢。
盛昀皺眉:“你急什么?”
盛暖悻悻閉嘴。
傅寒月看了眼盛暖,然后開口解釋:“一個狼人家族一名成員被吸血鬼抓了……他們沒辦法靠近吸血鬼,所以向我們求助!
狼人對吸血鬼來說,隔著幾丈遠(yuǎn)都能聞到味兒,根本沒辦法不漏痕跡靠近血族,要救族人難如登天。
傅寒月說:“根據(jù)目前掌握的信息,抓了狼人的是一個比較大的吸血鬼巢穴……保守估計(jì)有二十到三十名成員!
這已經(jīng)算是很大的一群了。
盛昀出聲:“我替她去!
盛暖睜大眼:“我才不要。”
盛昀:“你……”
傅寒月嘆了口氣:“就這樣吧,盛暖,你們先出去。”
然后盛暖和郁漓這兩個戴罪之身的就被趕走了,周青青那個湊熱鬧的也被支開,盛昀留下來跟傅寒月和金若珠說話。
傅寒月和盛昀關(guān)系一直不錯,他溫聲解釋:“我會跟著一起去的,你別太擔(dān)心。”
金若珠眼底神色微凝,然后又立刻笑道:“是啊,我也跟著去吧,阿昀,放心吧,我們兩個來就是想把這件事壓下去,總不至于真的讓暖暖受罰。”
盛昀頷首:“多謝,我也跟著去吧,人多了是個照應(yīng)!
事情說定后,盛昀送傅寒月他們離開,回到客廳,他第一件事就是讓人把郁漓叫來。
雖然沒說,可盛昀知道自己妹妹剛把責(zé)任攬到自己身上,明顯就是在袒護(hù)那個血奴。
血奴地位低微,那件事要是落在郁漓身上,不死也要讓他狠狠掉層皮,可落到盛暖身上就成了一次任務(wù)。
平時(shí)他們也有任務(wù)的,所以著實(shí)不算什么嚴(yán)苛的懲處。
要是以前,盛昀也不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興許還會高興,妹妹長大了,知道護(hù)短了。
可問題是,前幾天才從心腹那里聽到盛暖晚上把郁漓捆在她屋子里的事……而且她最近好像一直也沒有在對這個血奴動輒打罵,盛昀總覺得這一切透著股不尋常。
再一想到郁漓那張漂亮得過分的臉,盛昀心里頓時(shí)有些不安,擔(dān)心他妹妹萬一真的看上一個血奴,那可就不是開玩笑的事了。
很快,郁漓就被帶到盛昀面前。
盛昀靜靜盯著他看了半晌,然后沉聲開口:“郁漓,我問你話,你老實(shí)回答……小姐之前為什么綁著你?”
郁漓低著頭,神情恭順:“我不知道。”
盛昀皺眉,語調(diào)愈發(fā)冷了:“不知道?那她把你綁住后都做了什么?”
郁漓如實(shí)回答:“睡覺!
盛昀猛咳起來,嗆得喘不上氣,抬手指著郁漓手指哆嗦:“拉出去……”
他正想說拉出去處置了,就聽到郁漓解釋:“她在臥室睡覺,把我吊在外邊房梁上。”
這時(shí),郁漓終于意識到盛昀在問什么,他覺得簡直匪夷所思。
盛昀難道居然會懷疑那個女人跟他有什么不明不白的關(guān)系?
郁漓下意識覺得可笑,可緊接著心里也涌出些狐疑……因?yàn)樗灿X得好像哪里有點(diǎn)不太對。
雖然她剛剛提到他時(shí)言語間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厭惡,可事實(shí)是,她的確是在護(hù)著他……
盛昀好不容易緩過氣,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個說話大喘氣差點(diǎn)嚇?biāo)廊说难缓蟪脸脸雎暎骸靶〗闶悄愕闹髯,今天她護(hù)著你,你要知道感恩,以后好好侍奉保護(hù),記著自己身為血奴的本分!
郁漓垂首:“是。”
盛昀擺擺手:“好了,去忙你的吧!
郁漓轉(zhuǎn)身離開……
就在他朝后院走去路過長廊時(shí),忽然聽到一墻之隔的一個屋子里有人在說話。
是盛家的門人弟子。
“說是小姐保了那個血奴……嘖,跟著小姐混就是好,惹了事都能擺平!
“你知道什么,我跟你說,悄悄地……我聽說,小姐是瞧上那個血奴了,好幾次晚上都把他綁到房間去。”
郁漓神情頓時(shí)一僵。
那人又說:“你想,要不是瞧上了,何必對一個低賤的血奴那么好?”
他的同伴小聲說:“嘖,小姐那么漂亮,那血奴給她提鞋都不配……也不知瞧上他什么了!
“嗨,一個血奴,即便瞧上了也就是玩兒玩兒,又不可能真的怎樣!
“說的也是……”
這一瞬,郁漓忽然想起那天早上盛暖把腳伸到他面前讓他穿鞋的一幕。
他不著痕跡迅速走開,想到最近發(fā)生的一幕幕,心里忽然就意識到……也不是沒可能。
否則不至于她哥哥都專門把他叫去問話。
那個女人,之所以不再鞭笞他,并非善心大發(fā),而是她換了種羞辱他的法子……想要玩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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