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該斷則斷,永不來往
林志安的父親立馬識(shí)相的道:“下官的兒子一時(shí)沖動(dòng)傷了二公子,下官愿拿出千兩白銀為我兒賠罪。”
他一開口,其余人也都附和。
“草民愿拿出百兩......”
“小的愿拿出千兩......”
溫智淵只覺得好笑:“千兩?百兩?一根千年人參可不止千兩銀子,更別說其他的藥材了,你們是在打發(fā)乞丐不成?還是說你們覺得我兒不配用那些珍貴之物。如此本侯便馬上進(jìn)宮求問陛下,可是我父戰(zhàn)死沙場不夠忠烈,可是我溫家夫婦在戰(zhàn)場上灑的熱血不夠多,才讓爾等宵小之徒踩到頭上來,任意欺辱,踐踏我溫家人性命!”
這等雷霆之聲一落下,壓得林志安六人的父母大驚失色,忙不遲疑的改了口吻。
將賠罪的銀錢加到了五千兩,唯有劉青之父,不停的擦汗,不敢開口一句。
他拿不出銀子。
若非他兒子巴結(jié)上了二公子,家里早就揭不開鍋了,如今讓他砸鍋賣鐵,也湊不出百兩銀子來。
溫智淵目光銳利的看著他,毫不留情的道:“你們劉家既拿不出銀錢,那就讓你兒跪在我侯府大門口懺悔三日,自己掌嘴五十,將以往從我兒手里拿去的銀錢書本財(cái)物全部歸還,以后別再出現(xiàn)在我兒面前。”
劉青的父親攤在了地上,磕頭道了謝,面上誠懇又老實(shí),心里卻破罵詛咒。
【侯府欺人太甚,我兒不過是利用溫云誠得了些銀錢,進(jìn)入國子監(jiān)得良師指點(diǎn)罷了,竟這般逼迫我等窮苦之人,我兒好歹也是秀才公,如此不給面子,日后待我兒高中,封侯拜相,定要侯府好看,把溫智淵的腦袋扭下來當(dāng)球踢!】
【今日真是委屈我兒了,我兒雖只是窮酸秀才,但他比溫云誠和溫云舟這兩個(gè)侯府廢物嫡子優(yōu)秀多了!】
【我詛咒忠義侯一家不得好死!】
而其余人,也都沒有面上老實(shí),心里的罵聲一個(gè)比一個(gè)響亮。
溫智淵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正要說些什么,溫知瑤忽然上前,對(duì)那些人道:“我二哥有話讓我代為轉(zhuǎn)達(dá),你們的兒子處處算計(jì)他,令他感到無比心寒,他要跟你們的兒子絕交,日后不再來往,以往出去吃喝玩樂,皆是我二哥出銀錢,既然已經(jīng)絕交了,那有些帳就得清算一下。待我二哥身子好一些,自會(huì)清查一番,將賬目送到各位府上,倘若你們幾家舍不得歸還,那我忠義侯府就豁出去顏面,請衙門中人斷一斷這比爛賬。”
那六家人聞言,臉上更為慘白了,二公子這是要跟他們幾家清算到底啊!
他們那幾個(gè)兒子,到底是如何招惹二公子了,真是打了一下那么簡單嗎?
恐怕不止,定是他們徹底傷了二公子的心,否則以二公子寬容大度的品行,是斷然不會(huì)這般狠絕的。
因?yàn)楦鷾卦普\攀上關(guān)系,他們幾家得了不少好處,也知兒子出門在外花的都是溫云誠的銀子。
就算溫云誠不在,去酒樓吃飯,也是記在溫云誠頭上。
細(xì)細(xì)算來,這些年,溫云誠為他們兒子花的銀子,可不止一二千兩。
賠償?shù)你y子幾乎已經(jīng)掏空了他們的家底,再來這么一大筆,可不得讓他們傾家蕩產(chǎn)啊!
可又不得不還,他們斗不過侯府,此事他們無理。
一行人在心里無能狂怒。
溫智淵很滿意二兒子的做派,就得跟這些雜碎算清楚賬,該斷則斷。
溫智淵見女兒沒有別的話說了,便把這六家人全轟了出去,不想再繼續(xù)聽他們心中那些無用的叫罵,將他們的兒子給放了,命人跟隨他們回去取賠償金,并讓人盯著劉青在門口跪地懺悔自打臉。
處理好了這些人,溫智淵才憂心的問:“你二哥現(xiàn)在當(dāng)真沒事了嗎?”
溫知瑤笑著擺擺手:“沒事,沒事,爹把人帶走后,二哥就活蹦亂跳的了,這會(huì)兒應(yīng)該同大哥一起去我的扶風(fēng)院了。”
“去你的院子里做什么?”溫智淵極為不解。
溫知瑤笑著道:“吃飯啊!二哥說了,得來的賠償分一半給我,日后他和大哥的伙食我全包了。”
正好可以趁著藥材還未找齊,解毒之前,先把二哥和大哥的身子調(diào)理一番,以免后面承受不住解毒所帶來的痛苦。
“不是,為父要來的賠償金,怎的成了你二哥的了,還得分你一半,不成,不成,那是為父的,為父得交給你們的娘維持家用。”溫智淵不贊同的道。
溫知瑤嘻嘻一笑,頗有些賣乖的說:“可是娘已經(jīng)同意了的,爹若是不相信,可以去問娘。”
溫智淵面露懷疑的看了他一眼,去問了唐永英,得到的答案還真是如閨女說的那樣,賠償銀全由老二個(gè)閨女自由支配。
媳婦都答應(yīng)了,溫智淵無話可說,隨了孩子們,但前提是,他們不可以亂花,那么多的銀錢,得用在正處上,吃喝可以,嫖賭堅(jiān)決不行。
溫知瑤開開心心的回了扶風(fēng)院,到的時(shí)候果然看到大哥、二哥他們?nèi)家呀?jīng)吃上了。
溫云柯看到姐姐過來了,立馬跳下椅子,拉開一張椅子,用袖子擦干凈。
待姐姐坐下,又去倒了一杯茉莉花茶。
狗腿的模樣,看得溫云誠極為無語。
“弟弟,也給二哥倒一杯水可好?”溫云誠拿過來一個(gè)杯子。
溫云柯很干脆的拒絕:“不要。”
“為什么?我是你哥。”溫云誠有些炸毛。
“不喜歡二哥。”溫云柯輕哼著小奶音道。
溫云誠捂著心口,仿佛被扎了一刀。
溫云舟瞥他一眼:“你今天不出去玩了?”
溫云誠心痛的說:“我的心還在流血,沒心思出門了。”
溫知瑤道:“除了今日的六人,二哥是不是還有很多知心好友,下次若還想辨別身邊的朋友是人是鬼,二哥可以找我。”
溫云誠的心口更疼了:“別再說了,二哥這病弱的身子再也受不起刺激了。”
讀心術(shù)很好用,但用起來是真扎心。
他現(xiàn)在真的好怕,害怕其他好友也都是別有心機(jī)的。
或許是今天受到的打擊太大了,溫云誠和溫云舟多吃了一點(diǎn)飯,吃飽喝足后,溫知瑤帶著他們散步消食,來到一個(gè)空曠之處,忽然在他們面前耍了一遍五禽戲、太極拳、八段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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