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偶像隊長被年下弟弟追求(10)
夏潯歡看了一眼陸星寒,特別誠實地說道:“我覺得是的哦。”
生病虛弱的隊長,就像是美人一樣惹人憐愛。
而小陸渾身裹挾著冷冽的氣息,看起來極度的不耐煩。
就像是那種臉長得超級好看,但是會家暴的渣男。
陸星寒,“……”
懶得理他。
拿上房卡后,陸星寒率先朝酒店大廳奢華明亮的那一排電梯走去。
房間分配被一錘定音,沒什么異議。
刷卡進門后,豪華套間里有沙發(fā)電視小廚房,能看到不遠處電視塔的大落地窗,以及兩張白色柔軟的大床。
司蓮問了下,聲音還是沙沙啞啞的,“陸星寒,你睡哪張床,左邊的,還是右邊的?”
“隨便。”
聽到這個回答,司蓮果斷選擇了那張離得最近的床,將自己扔在上面。
多一步路他都不想走了。
倒上去就想立刻睡覺,連臉上的妝都不想卸了。
陸星寒把兩人的行李箱放到墻邊,抿唇瞥了眼那幾乎是半開放式透明的奢華浴室。
節(jié)目組訂的什么房間?浴室連個遮擋的都沒有。
這叫他們怎么洗澡?
陸星寒眸光微微流轉(zhuǎn)開,將視線落到床上趴著的人身上,正想問司蓮要不要先洗漱,他可以出去等他洗完。
卻見趴在雪白柔軟大床里的人,衣服下擺可能是被不小心撩起,露出一截漂亮白皙的后腰。
節(jié)目組提供給D-king成員的服飾,各有特點又風(fēng)格統(tǒng)一,黑色工裝褲十分寬大,就將那腰映襯得極為纖細。
江司蓮的褲帶間是一條銀色的金屬鏈子疊戴著,飾以點綴。
這會兒那條泛著亮光的銀鏈略微凌亂地落在那截細盈盈的腰上,就像是……腰鏈。
這一幕,看起來極為的誘惑。
陸星寒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再看。
這種程度的注視,其實已經(jīng)是很不禮貌的了。
但是,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給蠱惑著,讓他鬼使神差的不曾收回視線。
陸星寒的視力又極好,他還看到在司蓮后腰上,接近褲腰邊緣的位置,右下方有一小塊顏色鮮紅的胎記。
一半露出,一半隱隱約約地藏在在黑色長褲之下。
那胎記的形狀像是艷麗的花,又像是火焰,因為被遮擋住并不完整,引人忍不住去猜,那是個什么圖案。
……心癢難耐。
直到意識自己的想法在危險的邊緣,陸星寒才舌尖抵了抵微癢的后齒,強迫自己從司蓮身上別開視線,“你要不要洗澡?”
司蓮整張臉埋在雪白蓬軟的天鵝絨被子里,腦袋昏沉,過了片刻才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陸星寒在問自己,聲音悶悶地回答,“……要不你先洗吧。”
陸星寒沉默了下,“這個浴室是半開放式的。”
司蓮低低地“唔”了聲,撐起身體,轉(zhuǎn)頭往浴室方向看了眼,道:“放心,我不會偷看你的。”
說完,司蓮將被子卷吧卷吧,裹到身上,然后遮住自己的臉,“你看,這樣是真的看不到的。”
陸星寒,“……”
他想,自己可能是真的不太正常了。
竟然從江司蓮舉動里品出幾分……可愛來?
陸星寒轉(zhuǎn)身,走進浴室。
哪怕司蓮睡在床上安安靜靜,呼吸也極輕,一點動靜都沒有發(fā)出,連那個姿勢都沒變,但是他本身的存在,對陸星寒來說就是不可忽視的。
所以這個澡他洗得極為迅速。
從半透明的開放式浴室里出來后,陸星寒走到司蓮床邊,“我洗好了,你去吧。”
司蓮沒應(yīng)聲。
“江……”陸星寒原本習(xí)慣性地想直呼姓名,但話到嘴邊又改成,“隊長?”
叫了兩聲都沒回應(yīng),陸星寒不禁蹙起眉,動手將卷在被子里的司蓮?fù)诔鰜怼?br />只見司蓮閉著眼,呼吸滾燙,臉色也緋紅驚人。
陸星寒眸色微變,摸了摸他的臉。
……好燙。
酒店套間里有個小型醫(yī)藥箱,里面?zhèn)溆兴y式溫度計,還是未用過的。
陸星寒拆封了塑料包裝,想將溫度計銀色那一端塞入司蓮嘴里,替他測量一下目前的體溫。
司蓮就像是失去了意識,臉色燙紅的蹙著眉頭,齒關(guān)緊咬,一點松開的跡象都沒有。
溫度計死活塞不進去。
陸星寒只得用兩指捏住司蓮的下頜,迫使他張開嘴的同時,自己竟然也下意識放低了聲音,帶著點兒輕哄意味的開口——
“隊長,你發(fā)燒了,這是在給你量體溫,張嘴把它含住,……乖。”
陸星寒這輩子都沒這樣哄過人。
最后一個字落下,少年晶瑩的耳尖頓時覆上一層艷麗。
也不知道燒糊涂的人,模模糊糊間是不是真的聽得見,司蓮倒是真的在陸星寒半哄之下張開了嘴,將體溫計銀色那端乖乖含咬在唇間。
但是,溫度計最后顯示出來的結(jié)果卻不容樂觀。
40.3℃。
已經(jīng)屬于高熱。
陸星寒打電話讓前臺送來退燒藥,掰開兩片打算讓司蓮喝下去。
然而,高燒到幾乎失去了意識的人,是沒有辦法咽下藥片的。
反而沒有糖衣包裹的純白藥片,在口中被熱水化開,那種苦澀瞬間彌漫整個口腔,司蓮白皙美麗的臉微微嫌棄皺成一團,很抗拒地用舌尖將融化了些許的藥片頂出來,無意識地呢喃道,“好苦……”
藥片和水全部被吐了出來。
陸星寒大少爺從來都沒伺候過人,一時間有些手忙腳亂。
連忙從床頭抽了好幾張紙,替司蓮擦拭。
一邊不禁道,“真是……嬌氣。”
退燒藥喂不下去。
再這樣持續(xù)高燒下去,溫度降不下來,非得將人燒成傻子不可。
陸星寒無法,只得拿出手機,在百度上搜索——
【人燒糊涂了,喂不下去藥怎么辦?】
回答五花八門的都有。
【建議把人裹上面衣扔進油鍋里炸,隔壁小孩都饞哭了。】
【藥吃不進去那是他自己的問題,放下助人情節(jié),尊重他人命運,阿門。】
這都什么跟什么?
陸星寒抿起唇,往下翻。
很快,他的視線在某個看起來還算比較靠譜的回答上停住——
【很簡單啊,舍得貞操的話,嘴對嘴喂就不行了?】
…
陸星寒蹙眉了一瞬,視線從手機上移開,落到躺在雪白床上的司蓮臉上。
那兩片唇瓣微微干澀,但顏色仍舊那般鮮紅,有點像失去水分的玫瑰花。
……嘴對嘴?
想起那個網(wǎng)友的回答,陸星寒雖然心里糾結(jié)了下,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并沒有想象中的抵觸。
重新掰下兩片退燒藥,陸星寒先含入自己嘴里。
微微的苦澀從舌尖傳來。
這個味道著實算不得好。
想起剛剛自己覺得司蓮嬌氣,一個男生連吃個藥竟然還嫌苦,陸星寒這會兒頓時又覺得自己是錯怪司蓮了。
確實是挺苦。
然后,陸星寒手掌扣在司蓮腦后,抿唇靠近。
唇瓣觸碰、交接的那一瞬,陸星寒只覺得是不可思議的燙軟。
長睫微顫,陸星寒閉上眼,在心里跟自己說:
我只是喂個藥。
然后,頂開司蓮的唇齒。
那唇舌很軟,口腔很燙,燙得陸星寒臉上都漫上血色。
喉結(jié)微微滾動。
他試圖將含在嘴里的藥片,給司蓮渡過去。
司蓮天生就是怕苦的東西,這一點已經(jīng)是本能,哪怕在高燒得意識模糊的狀態(tài)下,也十分抵觸苦苦的藥。
眉頭無意識地蹙起,被頂開的唇齒間透出一些模糊的字句,“不要,好苦……”
聲音軟得像是跟貓兒在哼似的。
陸星寒狠心將那兩片苦澀的藥抵入司蓮喉間。
然后端起水杯,自己仰頭喝了一大口,又重新覆含住那人的唇瓣,將水也給渡過去。
司蓮無意識地吞咽了下,退燒藥終于入腹。
水也沖淡了口中的苦澀。
鮮紅軟嫩的舌尖無意識地勾纏住侵入自己唇齒間的人,輕舔,交纏,還迷迷糊糊地呢喃了句,“糖,甜的……”
陸星寒呼吸漸漸凌亂。
哪里招架得住?
容貌驚艷的偶像少年頓時方寸大亂,節(jié)節(jié)敗退,幾乎是狼狽的退出來。
最后想到對方將自己當做糖纏著又舔又咬的,陸星寒忍不住臉色鮮紅的咬牙,在司蓮唇上報復(fù)性地狠狠咬了下,聲音里帶著幾分羞惱意味地道:“江司蓮,我好心給你喂藥,你跟我耍流氓是吧?”
司蓮自然是聽不到。
也無法做出回應(yīng)。
陸星寒眼神羞惱地盯著司蓮的唇。
剛剛就是這張小嘴勾纏著他不放……
此時,接過吻,被水暈染過的唇瓣,就像是玫瑰重新煥發(fā)了生機,瀲滟惑人。
陸星寒微微別過眼。
嘴里低聲道:
“……明明自己才像糖一樣。”
是甜的。
*
退燒藥一般是半個小時到三個小時見效,陸星寒卻沒這樣的耐心,見司蓮遲遲不退燒,想了想,打開微信。
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百度看病不靠譜,陸星寒在家族群里@了全員,【發(fā)高燒怎么物理降溫?】
幾百年都不冒一次泡的人,突然現(xiàn)身,就為了問這個?
很快他親媽裴女士就反問,【誰生病了?】
陸星寒抿起唇,在回復(fù)框里打出兩個字,發(fā)送出去:【朋友。】
裴女士:【哎呀,了不得了,我們星星竟然交到朋友了!】
他親姐:【深夜照顧的朋友?男的女的?】
陸星寒沒理激動的陸女士,倒是回了一下后者,【男的。】
親姐:【是你們團的?】
陸星寒:【嗯。】
親姐:【誰呀誰呀?】
陸星寒抿了抿唇瓣,眸光瞥向床上的司蓮。
說是朋友,也只是……他單方面認為。
都沒得到江司蓮的承認呢。
畢竟,就是短短的一天一夜前,他還那樣討厭這個人。
誰知,竟然會顛覆成這樣。
這么短的時間里,看也看遍了,親也親過了。
陸星寒喉結(jié)微動。
見陸星寒沒回復(fù),親姐的消息接二連三地發(fā)了過來——
【首先排除掉江司蓮,那么是夏潯歡,還是曲燃?】
【讓我猜猜,應(yīng)該是夏潯歡吧,他性格好,人又活潑。】
【不過,就算你討厭江司蓮,但是為了你姐的終身幸福,把他微信推給我。】
陸星寒,“……”
瞬間就不想回了。
在裴女士說了物理降溫的方法以及姜湯的詳細做法后,陸星寒沒理會那條索要司蓮微信的消息,就關(guān)了手機。
然后打酒店內(nèi)線,讓他們送一些冰袋,白酒,以及陳年老姜上來。
24小時都服務(wù)待命的星級酒店,很快就將陸星寒想要的那些東西送了來。
陸星寒先將濕毛巾包裹住冰袋,放在司蓮滾燙的額頭上,給他的額頭降溫。
裴女士說,身體降溫可以用白酒,擦拭人的手心腳心。
這輩子沒這么伺候過人的陸大少爺給司蓮擦完手心,又親自替司蓮脫下鞋襪。
陸星寒也是第一次知道,有人的腳能生得這樣,就連指甲蓋都是透著淡淡粉色的,好像他一只手掌就能整個兒的握在手中把玩。
當然,把玩是沒有把玩的。
陸星寒沒有那個特殊的癖好。
只將白酒均勻地涂抹在司蓮腳心。
末了才是裴女士說的姜湯。
熬煮沒什么難度,濃濃的一碗灌下去,是最容易助發(fā)汗的。
姜湯還是辛辣難喝,司蓮咽不下,最后依舊是陸星寒一回生兩回熟的以嘴對嘴的方式,一口一口給他渡過去的。
終于,折騰了大半個晚上,司蓮的燒開始退了。
陸星寒為了讓司蓮睡得舒服點兒,拿來卸妝油端來水盆,將他臉上的舞臺妝以及眼尾blingbling的碎鉆給卸了個干干凈凈。
衣褲本來是不打算動的。
可是,節(jié)目組提供的服裝造型繁復(fù),光是上衣就有胸針等金屬制品,版型也不是適合睡覺的舒適型。
司蓮還發(fā)了汗,里面的內(nèi)襯黏糊糊地緊貼身體,哪怕閉著眼睛意識模糊也在伸手扯身上的衣服,嘴里嘟囔著穿著不舒服……
陸星寒無法,只得將人半抱起來,幫他一一脫掉身上的衣服以及長褲,最后僅剩一條純白色的內(nèi)褲。
青年蝴蝶骨精致,背脊白皙美麗。
陸星寒終于看清楚司蓮后腰那塊完整的胎記是什么形狀——
一朵鮮紅艷麗的,小小的蓮形圖案。
心尖像是被什么東西輕輕勾了下。
陸星寒伸出手。
情不自禁地撫上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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