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當年的恩恩怨怨
盛千山這次終于聽清他的話,不屑嗤笑:“成天就知道打打殺殺,女孩子誰有興趣看那個?”
陸天嘯得意:“看起來你并不知道我兒媳婦的真實身份。”
“你們想吵到什么時候去?”眼看就要說漏嘴,虞箏不得不再次開口。
盛千山訕訕閉上嘴:“我不想跟他吵,是他非要搶我曾孫子。”
陸天嘯橫眉怒目:“當年我說要帶走陸琛,你怎么跟我說來著?”
“……”
“你老年癡呆,我記性還好的很。你說,我愛帶哪去帶哪去,反正不是你盛家的種。”
“翻舊賬有意思嗎?這兩年我也沒虧待景霆。”
“我只是想問你,你哪來的臉跟我爭?”
來來回回又說車轱轆話,虞箏忍無可忍:“陸司令,我已經知道當年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用再重復一遍。”
老陸看起來耿直,實際上這些話應該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陸天嘯瞪眼:“叫爸。”
虞箏:“爸。”
盛千山一征,傷感的抹眼淚:“我真是后悔,年輕時候鬼迷心竅沒好好待景霆。他是我親孫子啊,打斷骨頭連著筋的一家人。”
虞箏:“……”
“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他爸爸在天之靈,他死的時候還那么年輕,粉身碎骨,只找到一只胳膊。子城要是知道因為我的原因,讓他連個隨他姓的后代都沒有,我將來拿什么顏面去見他,拿什么顏面去見他媽。”盛千山繼續(xù)傷感,最后直接嚎啕大哭。
“我對不起我兒子,對不起我們盛家的列祖列宗,對不起,我死去的老婆。”
“爺爺,別演了。”虞箏頭都快被他倆吵炸了,趕緊吃顆薄荷糖醒醒腦。
盛千山眼底升起一絲期待:“你還肯認我這個爺爺,是不是就表示愿意跟我回去,愿意讓你肚子里的孩子姓盛?”
陸天嘯直接摔杯子:“你做夢,她還管我叫爸呢。”
虞箏生怕兩人再次吵起來,趕緊抬起手制止:“孩子才兩個月,我和盛先生還沒想那么多。他究竟跟誰姓,需要我跟盛先生商議后才能做決定。”
陸天嘯痛快的同意:“那也行,只是你必須跟我回去住。”
眼看盛千山也要開口,虞箏忙出聲打斷:“別吵了,首先現在根本走不開,其次,我和盛先生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我不需要任何人照顧,也不跟誰走。”
陸天嘯不高興的撇撇嘴抱怨:“以前在外面住公寓,結婚就住老婆家的房子,住家里怕誰會毒死他不成?”
一直冷眼旁觀的陸夫人終于開口了,無奈嘆口氣:“孩子們都大了,自己的想法,你別跟著瞎摻和。”
“她一個人能行嗎?”天嘯依舊擔心虞箏沒人照顧。
“我是高級家政,高級營養(yǎng)師,精通兩門外語,持有A級駕照,合法持槍證。最近剛學完月嫂課程,可以照顧好太太。”張媽趕緊舉起手證明自己的存在。
虞箏忍不住看張媽一眼。
高級家政高級營養(yǎng)師她能理解,持槍證是什么鬼?
怪不得敢天天跟老曹對噴,張媽也是個狠人啊。
陸天嘯是認識張媽的,自然也信得過她,喪氣的擺擺手:“算了算了,孩子大了我也管不住,你們愛咋滴咋滴。”
陸夫人無奈對虞箏笑笑:“箏箏,我們是一家人,有什么需要你千萬別客氣。任何時候,發(fā)生任何事情都可以給我打電話。”
虞箏也懶得去追究她是真心還是假意,乖巧的點頭:“謝謝阿姨。”
陸夫人又站起身,拿出一個厚厚的紅包遞給張媽:“還要麻煩你以后好好照顧箏箏,我給她買了一些適合孕婦吃的補品,記得給她燉。”
張媽面不改色收下紅包,不軟不硬說了句:“當然,最起碼不會讓她餓肚子。”
陸夫人被當面內涵也不生氣,好脾性的拎起地上的補品:“箏箏,冰箱在哪里?我?guī)湍闶帐笆帐啊!?br />
“我自己會收拾。”張媽絲毫不給她面子:“陸夫人沒什么事的話那就請吧,我們家太太需要好好休息。”
“對對對,孕婦需要休息。”盛千山在旁邊幫腔,巴不得他們趕緊走。
陸天嘯也知道今天有這攪屎棍在,他什么事都干不成。
氣呼呼瞪他幾眼,帶著陸夫人揚長而去。
聽見汽車發(fā)動的聲音,張媽撿起地上的補品就要往外丟:“這個姓丁的女人一肚子壞水吧,她送來的東西咱不要。”
“沒事,她不敢。”
盛景霆跟她說過,陸夫人在他小時候搞過很多騷操作,全靠張媽給口飯吃。
張媽對陸夫人的敵意她能理解,只是陸夫人那么聰明的一個人,絕對不可能干蠢事。
“那好吧,我拿進去仔細檢查一下。”張媽也沒有堅持,拎起一大堆東西往廚房去。
客廳里只剩下盛千山和他的胖管家還有虞箏三人,盛千山自覺找到合適的機會,笑得花枝亂顫湊上前:“箏箏,你不跟爺爺回去也行,要不要我派幾個人過來照顧你?”
“進我們小區(qū)的傭人都要做背景調查,挺麻煩的。”虞箏還真不是敷衍他,就是這么嚴格。
畢竟隨便哪位科學家出事,都是某個領域的巨大損失。
“那……支票支票……”盛千山趕緊讓胖管家拿出空白支票,簽上名推到她面前:“這張支票你拿著,想填多少填多少。”
終于如愿以償被人拿錢砸,可虞箏完全高興不起來:“爺爺,你到底想干嘛?”
盛千山訕笑:“也沒什么,就是想讓你肚子里的孩子跟我姓。”
“這個事情我真做不了主,還要看盛先生的意思。”
虞箏之前對盛千山挺有好感,覺得這就是個關心孫子又不好意思承認的傲嬌老頭。
可是剛剛陸天嘯說的那番話,她還真有點介意。
再聯想第一次見面時盛千山那個態(tài)度,她真的很懷疑,他當年就是指望不上家里的兒孫,逼不得已到盛先生身上來碰碰運氣。
最主要的目的當然是想保住盛家祖業(yè),讓不成器的盛子棟一家能繼續(xù)有錢花。
至于會把資產大頭給盛景霆,一方面是為了方便他徹底掌控公司,另一方面,也是想用這種手段綁住他為盛家賣命。
還打死去長子的名義,把盛先生捆綁的死死的。
盛先生那么聰明的人肯定早就看透,對盛千山也是不冷不熱,只有尊敬,沒太多親情。
也許對他而言,盛千山就只是他爸爸的父親。
他接下這個爛攤子,也只不過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也替當年逃跑的父親履行職責。
陸家想利用他,好歹把他當成家里人。
因為是骨肉至親,所以信任他。在利用之余,也想跟他利益共享。
而盛家是別無選擇,不得已打著親情的幌子來利用。
威逼利誘,道德綁架讓盛先生給寰宇集團干活,還連個好臉色都不給。
這種行為,明顯更惡心。
虞箏不知道盛景霆心里怎么想,也不會干涉他做任何決定。
盛千山看出虞箏的態(tài)度突然冷淡,不由得心虛了幾分:“箏箏,我知道我從前對不起他,所以想彌補,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虞箏很果斷的搖頭:“對不起爺爺,我真的不能替他做主。而且我也是獨生女,我家里的產業(yè)也需要人繼承。”
盛千山早就發(fā)現情況不對,小心翼翼問:“之前我聽門口的警衛(wèi)管你叫蘇蔓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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