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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 > 反派每天都在攻略我(穿書) > 第149章 騷氣

第149章 騷氣


“疼,  疼……”齊笙捂住肚子,一直滾著往薛域這邊鉆,表情痛苦得連第二個字都說不出來,小小的身子不停打顫,  “薛域,  疼……”

        “哪里疼?肚子?”薛域來不及想那個離譜得沒邊的破夢,趕緊抱住齊笙轉了轉腦子,  “可你也沒吃什么啊?你都吐了,  不就喝了那碗藥……難不成是……”

        “藥有問題?”

        這一瞬間,薛域已經把怎么將那個郎中抓來,  是清蒸還是紅燒,第一刀往哪里落都想好了。

        “笙笙,你別怕,有為夫在,不會讓你有事的。”薛域給齊笙捂好肚子,這就要跑到房門外去喊人,  “來……”

        齊笙即使已經痛到幾乎虛脫,沒有力氣,  可還是忍不住薛域這個老六,終于一巴掌給他拍了過去,氣若游絲地罵道:“你有病吧?我什么時候說我……中毒了?”

        “我這是……”薛域純屬是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連月事帶都好意思送,  但其實在這事上一竅不通,  齊笙只好邊呻吟邊拽著他的袖子解釋,“癸、水,  你知道了吧?別……別胡說八道。”

        “哦。”薛域從來都沒接觸過什么女子,  身邊連個丫鬟都么得,  只不過聽說女子來癸水要用月事帶之類的,這回秉燭照明,掀開齊笙身上裹著的被褥,一股血腥氣直沖腦門兒,他才見到那灘鮮紅黏膩的血,把她的褻褲都給浸濕了,甚至連他的中褲上也被她蹭的、染了好幾塊血跡。

        “那這會兒該怎么辦?”薛域極想給她幫幫忙,又不敢輕易動彈,“我我……我給你擦一擦?”

        “不,不用你。”齊笙使勁搖搖頭,盡管他哪里都早就碰過了,她還是覺得干這種事不大對勁,“你……讓人喊哼哼和哈哈來吧。”

        “哦,那行叭。”畢竟他還不怎么懂也不太會,先好好學學也行的。

        哼哼跟哈哈過了沒多久就帶了一大堆用物夤夜跑來,薛域只是抱著齊笙坐在那兒,看她們過來了也都巋然不動,兩個丫鬟不敢說話,還是齊笙自己先察覺到了這尷尬,拽拽薛域的袖子:“她們……得給我擦洗身子和換小褲,你要不……先出去?”

        “嗯?我出去干什么?不要夫君給你抱抱?”薛域欺負齊笙沒力氣也反抗不動,摟著她偏偏不放手,“沒事兒你們就當看不見我,正好我也趁機學一學,以后好也能照顧你。”

        哼哼、哈哈:“……”

        他,一個身長八尺的大男人,還老是在嗶嗶賴賴地說話,看不見?這不是在故意為難人么?

        齊笙:“……”

        學他個大頭娃娃鬼啊,這有什么好學的?

        在場的人除了薛域都極是無語,但他似乎渾然不覺,絕不讓最尷尬的變成自己,還擱那理直氣壯地催促道:“愣著干什么?笙笙還難受著,繼續啊。”

        齊笙兩腿一癱,干脆認命了:行叭,隨他吧。

        哼哼跟哈哈當然還是沒敢出聲,老老實實地低頭在給齊笙認真脫褻褲,擦洗身子和系月事帶,只不過一想到前頭還有個大男人在仔細看著這一切,怎么都感到別扭。

        冷……冷靜,他是小姐的正經夫君,這么做似乎也沒有……太大問題。

        道理她們都懂,但還是忍不住覺得有些……騷氣?

        等到哼哼跟哈哈終于忍著給齊笙都收拾好、退下后,她喝了幾口止疼湯、總算也有力氣說話,張嘴就開始抱怨:“薛域,你是不是虎?你看什么?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再說你看就算了,湊那么近看我……你臉還是很好看的,能不能要一點兒?”

        “我不湊近一點兒,怎么能看明白月事帶是怎么系的?”薛域滿面的無辜又坦然,“我不看明白月事帶怎么系?以后怎么學著伺候你?”

        “齊笙笙,你也太容易害羞了,咱倆都是拜過天地洞房過的正經夫妻,你那里……我給你上藥都上過好幾次了,哪回洗還不是我給你洗的?看看又怎么了?”

        齊笙:“……”

        有……有點頭疼,不是很想聽。

        “夠了,求求你快你閉上嘴吧。”齊笙翻身往被子里頭一鉆,“我好累了,沒力氣再跟你說話,真的要睡了。”

        她真怕薛域再用最一本正經的語氣、說最厚顏無恥的話,會讓她真的懷疑不是他太騷,而是自己過分羞臊。

        “那行,你睡吧。”薛域隔一層肚兜,把手慢慢覆上齊笙的小腹,“我再給你揉一揉,會更舒服點兒。”

        *

        翌日卯時,禮部。

        全體官員齊聚在議事廳里頭,相互對望著攤攤手:“怎么?薛尚書今兒又又又沒來么?”

        “薛尚書這才上任幾天,來的時候都沒休沐的日子多,哎。”

        “嗯?諸位都忘了么?”袁侍郎環顧一周,作為難得的明白人,他感覺自己很有必要幫薛域解釋兩句,“這不是在肅王府小皇孫的百日宴上,福清郡主險些中毒,受驚病倒了,薛尚書告假在府里陪娘子么?你們都忘了?”

        “嘖,要不怎么說,贅婿就是贅婿,占著個官位都無所作為。”賈侍郎看不見薛域,非得好好正一正自己頭上的純陽巾,“對薛尚書而言,區區個禮部尚書的官位算什么?自然是他娘子更重要,畢竟只要福清郡主好好的,他總能平步青云的。”

        他早就受夠薛域這個開口就討人嫌的狗東西了,時不時看見了就得懟他兩句,還說他什么……有損京城市容。

        雖說他不是很能聽懂,但聽起來就不像什么好話的樣子。

        “賈侍郎,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薛域沒來,作為在場唯一有資格能跟賈侍郎平起平坐杠上兩句的人,袁侍郎當仁不讓,連手里的花生都不吃了,隨便往桌上一倒,“但凡是個有心肝、有情有義的男人,誰不心疼自己的娘子?難道你自己就不……”

        “哦,我差點忘了,你是個道士,沒有娘子的,但這也不妨礙你脫了這身皮,去風月場里尋花問柳嘛,但就這種露水姻緣,你無甚情誼,這不怪你。”

        “可你說人家薛尚書無所作為,這我可就沒法茍同了。人家沒來幾天是不假,但好歹兩日就能把前任尚書積壓一個月沒整完的差事給干出來了,你呢?成天就會拿著個破拂塵煉丹煉藥的,你又做什么了?陛下如今正在病重,你怎的又不出聲了?沒法子了忽悠不下去了?你有什么資格說人無所作為?禮部門前掃地的都比你干的事多!”

        “你……你你你……”袁侍郎平素不怎么太愛說話,也懶得搭理賈侍郎這個傻叉,沒想到今日居然一下放了把大招,把對方給逼得跳腳,“袁讓你個死胖子,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再說一遍試試?”

        “賈平真,你管我呢?我胖怎的了?我胖吃你家糧食了?”袁尚書平素可以容忍被叫做胖子,但絕對不能接受被稱為死胖子,直接蹦跳起來,連花生都被帶著撒了一地,“跟你可也有關系嗎?”

        “你與其跟個村口潑婦似的看不慣這個、看不慣那個,怎么不去撒泡尿好好照照你自己,看你長這副尊容,有幾個人能看得慣你?”

        “你當官不為民做主,還不如回老家賣紅薯!”

        “袁讓!你今兒是怎的了?年還沒過呢,你吃炮仗了?”賈侍郎這下真的被逼急眼了,揮起來拂塵就要往袁侍郎的背上抽,“再胡說八道,我……”

        “賈平真,你長能耐了,還敢打我?”袁侍郎終于再也忍不了了,一把抓住賈侍郎的拂塵,找了兩圈也沒有合適的兵器,干脆拿著花生米就往他身上砸,“有本事你別躲,我今兒跟你沒完。”

        圍觀同僚:“……”

        他們本來專心在看熱鬧,以為兩位侍郎大人只是斗斗嘴、不會有什么大事,可誰知道居然吵著吵著打起來了。

        萬一傳出去,他們今后在六部里頭還怎么做人?

        “兩……兩位大人,大家都是文官……”其余人等自覺分成兩撥,把二位侍郎大人使勁拉開,苦口勸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嘛,有話好好說,別打,別打。”

        結果不知從哪飛出來只官靴,一下子砸在這位勸架的主事臉上。

        于是他也惱了。

        豈有此理,打人還不打臉呢?這算怎么回事?

        有位員外郎發覺情況實在不妙,再這么下去,他們禮部丟人恐怕都得丟到其他五部,到年底還得招人笑話,悄悄伸手喊過來旁邊的小廝,火急火燎地吩咐道:“先別顧著看熱鬧了,你快,去永平侯府把薛尚書喊過來,再晚一步恐怕……”

        他話還沒說完,又有個凳子腿從里頭飛出,裸露在外的銅釘恰好擦著他的頭皮飛過,把幾根頭發都刮了下來。

        娘的,這也太嚇人,太嚇人了啊。

        “快快快去!”員外郎抱著頭躲到一邊,“再晚一會兒,恐怕過了今晚,都不知道還能剩幾個人了。”

        “好,好好好。”小廝眉頭一緊,知道此事已不再簡單,臨危受命之下,跑得飛快。

        小廝離開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領回來了個男人,在去往議事廳的路上,遠遠看著這團混亂,怒喝了聲:“都給我住手!”

        這聲大吼石破天驚,極具威嚴,淹沒在打斗聲中氣勢也有所消減,但所有人依然停頓了下,支棱起耳朵聽了聽。

        好……好像不是薛尚書的聲音。

        有……有點不確定,再聽聽。

        在靖國公緩步走上前后,所有人的動作都被迫暫停。

        “國,國國國公爺!”

        靖國公的身份不一般,陛下顧念救命大恩,給了他比左右相更多的協理六部之權。

        “我鞋呢?誰把我襪子脫了,王八蛋,快還給我!”

        靖國公冷眼掃視過被捶裂的案桌,拆掉的凳子,以及一片狼藉的地面,最后落在儀容不整的禮部官員們身上:“鬧什么?無事可做了嗎?萬壽節僅有不到一月,屆時大小鄰國來朝,你們可都準備充分了?”

        靖國公本打算進宮探視還未病愈的嘉隆帝,誰知道路過行到禮部門口,居然見有百姓圍觀,說是當官的都打起來了。

        “堂堂朝廷六部之一,還頂著個‘禮’字,鬧成這樣烏煙瘴氣的,成何體統?”靖國公訓斥了一通后,背著手悠悠走到外頭,望著那個寫著“辰時點卯,申時散值,每兩日一休沐”的牌子,嘴角狠狠一抽,“這誰干的?”

        “回國公爺的話。”袁侍郎顛顛跑過來,“是……薛尚書。”

        他就是說,怎么薛域有了差事還能這么清閑,居然給他玩這一手。

        這小癟犢子,還慣會享受,無非是想霸占笙笙。

        小混蛋,想得美!

        “你來,給我把它全改了,薛尚書若是還想改回去,讓他親自來見我。”

        嘖,漂亮。

        靖國公瞧著自己剛剛改完的牌子,笑得極是滿意――

        出門也沒白出,居然還有意外收獲。

        這回看薛域還有什么功夫,再纏著笙笙。

        “阿嚏!”

        正抱著齊笙酣睡的薛域被個噴嚏打醒了,隨即感到一股從心底蔓延出來的寒意,趕快抱住瘦瘦的笙笙和自己:“娘……娘子,我怎的感覺,好像……有人在罵我?”

        作者有話說:

        改之前:

        禮部:早十點上班,下午三點下班,兩日一休班,下班就找老婆,美滋滋。

        改之后:

        禮部:早六點上班,晚十點下班,全年無休(尤其指尚書)。

        薛:…………我覺得岳父可能想把我個社畜活活累死,然后給笙笙換個新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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